全豪门都在等我画符救命

全豪门都在等我画符救命

作者: 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全豪门都在等我画符救命讲述主角沈屿川谢晚棠的甜蜜故作者“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本书《全豪门都在等我画符救命》的主角是谢晚棠,沈屿属于悬疑灵异,医生,爽文类出自作家“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0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2:22:1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豪门都在等我画符救命

2025-08-01 01:21:07

豪门联姻三年,沈屿川从未碰过我的玄医朱砂笔。离婚那天他冷笑:“装神弄鬼的东西。

”直到他新娶的白月光半夜蜕下人皮,吸干沈家气运。

沈屿川跪穿榴莲壳求我:“画张符救救沈家!”我蘸着朱砂在账单上写:“驱妖一亿,

复合两亿。”画皮妖现形扑来时,他颤抖着抓住我衣角。笔尖点破虚空刹那,

整座宅院回荡着我的冷笑:“看清楚,

谁才是你祖宗——”第一章 青石巷·雨夜灯青石巷的雨,下得黏腻而执着。

雨水沿着黛瓦沟槽汇聚成线,又顺着屋檐垂落,在门楣前挂起一道细密的水帘,

砸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浑浊的小花。空气里弥漫着水腥气、泥土味,

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被水汽浸透了的陈年木料的味道。巷子深处,

“回春堂”那块乌木老匾额,在昏沉的天色和连绵的雨幕里,显得格外黯淡古旧。

门内透出的灯光却异常温暖,是一抹沉静的橘黄,透过蒙尘的玻璃灯罩,

顽强地晕染着门前一小片湿漉漉的地面。谢晚棠盘膝坐在堂屋正中的蒲团上。

她面前是一只矮小的红木方几,几上摊着一本纸页泛黄、边角卷起的《玄门本草辑要》。

一只小巧的青铜药碾子压着书页,旁边散落着几味干枯的药材。她低垂着头,

几缕乌黑的发丝从鬓边滑落,拂过她专注的侧脸。纤长的手指捏着药碾子的木柄,一下,

又一下,缓慢而稳定地碾磨着。碾轮与碾槽底部坚硬的青铜摩擦,

发出一种单调、枯燥、却带着奇异韵律的“嘎吱——嘎吱——”声。这声音,

像是某种古老而固执的计时器,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固执地抵御着门外无休无止的雨声。

药碾子里,是几片暗红色的苏木屑。每一次碾压,

细微的、带着铁锈气息的独特药香便逸散出来一丝,

与她发间清淡的皂角味道、空气里潮湿的旧木气息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属于“回春堂”、属于谢晚棠的独特气味。她的世界,就在这一方药碾,一本古书,

一盏孤灯之间。狭窄,却稳固得如同脚下生了根的老青石。三年前那场轰动全城的离婚,

沈家少奶奶的光环被摘下时溅起的喧嚣尘埃,似乎早已被这江南小镇的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沉入了青石板下不见天日的淤泥里。沈屿川那张俊美却永远带着冰冷审视的脸,

那句刻薄到骨子里的“装神弄鬼的东西”,也像褪色的旧画,模糊在记忆深处。

“嘎吱——嘎吱——”碾轮滚动。苏木的纤维在重压下断裂,渗出更深的色泽。突然,

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蛮横地撕裂了雨幕的单调和碾药的枯燥韵律。那声音由远及近,

踏着积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狼狈和焦灼,直冲“回春堂”紧闭的乌木门板而来。“砰!

砰砰砰!”不是敲门,是砸。拳头带着湿淋淋的水汽和绝望的力量,狠狠擂在门板上。

老旧的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板上沉积的细微灰尘簌簌落下。“谢晚棠!开门!

谢晚棠!我知道你在里面!”男人的嘶吼穿透雨声和门板,沙哑、破裂,

像是濒死的野兽在嚎叫。谢晚棠捻药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那细微的停顿短暂得如同错觉,碾轮随即又恢复了它恒定的节奏。

“嘎吱——嘎吱——”门外的声音更加凄厉绝望:“晚棠!求你了!开开门!

沈家……沈家要完了!只有你能救!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开开门啊!

”夫妻一场?谢晚棠唇角极淡地弯了一下,那弧度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冷峭的讽刺。

她终于放下药碾,缓缓抬起头。灯光映着她的脸,皮肤是久不见强烈日光的细腻白皙,

眉眼沉静如古井,只是那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比窗外寒雨更冷的了然。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这样……狼狈。她没起身,只是静静地坐着,

目光投向那扇在重击下微微震颤的门板。门外的哭嚎和砸门声,

与屋内单调的碾药声、窗外淅沥的雨声,形成一种诡异而令人窒息的交响。砸门声持续着,

夹杂着语无伦次的哀求、痛苦的呜咽,

似乎还有……某种硬物被拖动、又被重重放置在地上的沉闷摩擦声?紧接着,

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非人的痛哼。谢晚棠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起身,

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青砖地上,无声地走到门后。她没有立刻开门,只是侧耳倾听。门外,

除了男人粗重痛苦的喘息和雨声,又多了一种奇异的、细微而连续的“噗嗤”声,

像是尖锐的东西深深扎进了某种软韧的物体里,又被强行拔出。伴随着每一次“噗嗤”声,

那痛苦的闷哼就加重一分。她伸出手,指尖触到冰冷的门闩。

“吱呀——”沉重的乌木门被她向内拉开一道缝隙。

门外屋檐下微弱的光线和巷子里更浓重的黑暗交织在一起。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地上一片狼藉的深绿色——那是被暴力撕开、散落一地的榴莲外壳。

尖锐粗硬的硬刺狰狞地指向各个方向,有些刺尖上,还沾染着深色的、粘稠的污迹,

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一双昂贵的、沾满泥泞的手工皮鞋,

正死死地踩在这片榴莲壳地狱的中心。鞋的主人,沈屿川,

曾经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矜贵冷峻的沈家继承人,此刻像一摊烂泥般跪在那里。

昂贵的西装裤膝盖处布料被刺穿,深色的濡湿痕迹正迅速扩大——那绝不是雨水。

他脸色惨白如金纸,嘴唇因为剧痛而剧烈哆嗦着,额头上全是冷汗和雨水混合的液体,

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膝盖上。每一次试图调整姿势,

都引发身体更剧烈的抽搐和喉咙深处压抑不住的痛哼。他抬起头,

雨水和冷汗糊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勉强看到门缝里那道纤细的身影,

看到那双沉静得近乎冷酷的眼睛。“晚棠……”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挤出来的,

“救救沈家……救救我……苏清婉……苏清婉她……不是人!”他猛地往前一扑,

试图抓住她的裙角,膝盖却更深地陷入那片榴莲刺阵中,又是一声惨烈的闷哼,

几乎让他昏厥过去。他仰起头,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只剩下最纯粹的恐惧和乞求:“她……她是妖怪!吸……吸干了沈家!我爸昏迷不醒,

我妈神志不清,公司……公司快垮了!求你……求你画张符!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我知道错了!当年是我蠢!是我瞎了眼!”谢晚棠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他惨无人色的脸,

扫过他膝盖上刺目的深红,扫过地上那片狼藉的榴莲壳,

最后落回他因极致恐惧和剧痛而完全失却了往日疯度的眼睛上。三年前,也是在雨里,

不过是在沈家那金碧辉煌的客厅。她最后一次拿出那只祖传的紫檀木符笔盒,

试图解释沈家老宅风水的隐患。他看她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堆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垃圾,

冰冷而厌弃,然后,毫不犹豫地签下了离婚协议。那支笔,被他轻蔑地拂落在地,

如同拂去一粒碍眼的尘埃。“装神弄鬼的东西。” 那句话,像淬了冰的针。回忆不过一瞬。

谢晚棠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她甚至没有让沈屿川进门的意思,只是微微侧身,

从门边的老榆木桌上,取过一本寻常的、印着“回春堂”字样的蓝格子复写票据簿。

又拿起一支最普通的、笔尖磨得有些圆钝的铅笔。她垂着眼睫,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铅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清晰而冷静,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驱妖,一亿。”笔尖顿了顿,在“一亿”下面,

又添上两个更清晰、更重的字:“复合,两亿。”她撕下那张票据,动作干脆利落。然后,

微微俯身,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夹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钧的纸片,

递到沈屿川那张被雨水、冷汗和绝望糊满的脸前。纸片几乎要触到他抽搐的鼻尖。“沈先生,

”她的声音不高,平缓得没有一丝起伏,却像淬了寒冰的薄刃,精准地切割着空气,

也切割着沈屿川最后残存的、属于沈家少爷的尊严,“画符之前,先把账结了。

”沈屿川瞳孔骤然缩紧,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纸片,

盯着上面那冰冷无情、如同天方夜谭的数字。巨大的羞辱感如同烧红的烙铁,

瞬间烫穿了他因为剧痛和恐惧而麻木的神经。他猛地抬头,撞进谢晚棠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

那里没有嘲讽,没有得意,只有一片彻底的、令人窒息的漠然。

仿佛他此刻的狼狈、沈家的倾覆,在她眼中,与碾槽里那几片被磨碎的苏木屑,

并无本质区别。膝盖下榴莲刺带来的钻心剧痛,

此刻竟被这极致冷漠的“明码标价”狠狠压了下去。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他张了张嘴,

想怒斥,想咆哮,想撕碎这张可笑的纸,

想抓住她问个明白……可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

雨,还在冰冷地下着,冲刷着他脸上的污迹,

也冲刷着“回春堂”门前那一片狼藉的榴莲壳地狱。橘黄的灯光从门内透出,

只照亮了谢晚棠沉静的身影和她手中那张轻飘飘的、决定生死的账单。

沈屿川跪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濒死的祭品。

第二章 沈宅·妖影幢幢沈家的宅邸,盘踞在城西寸土寸金的半山腰上,

曾是权势与财富最直观的象征。依山而建,层层叠叠的白色建筑群在夜色中铺陈开来,

巨大的落地窗曾经映照着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山巅一颗傲慢的明珠。然而此刻,

满泥泞的黑色宾利他几乎是被人从“回春堂”门口架回车里驶入那扇沉重的雕花铁门时,

谢晚棠只感觉到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阴冷死气,扑面而来。车灯划破沉沉的夜幕,

照亮的前庭花园一片凋败。精心打理过的名贵花木枯萎发黑,枝干扭曲如同鬼爪,

焦黄的叶片在夜风里簌簌发抖。汉白玉的喷泉池早已干涸,

池底堆积着厚厚的腐烂落叶和淤泥,散发出沉闷的腐殖质气味。空气粘稠滞重,

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难以形容的腥甜,像放久了的血液混合着腐败的花香,令人作呕。

整座宅邸灯火通明,却毫无生气。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惨白的光,照亮空旷得可怕的大厅。

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蒙着一层薄灰,名贵的古董家具沉默地矗立着,像一个个蒙尘的墓碑。

佣人们不见踪影,偌大的空间里,死寂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低沉的、如同病人垂死呻吟般的嗡鸣。

沈屿川被两个强壮的保镖搀扶着,一步一挪,膝盖处包扎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他脸色灰败,

嘴唇干裂,眼神涣散,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彻底掏空了的躯壳。

他时不时神经质地回头,看向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谢晚棠,

眼神里交织着依赖和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惧意。

“在……在三楼……主卧……”他声音嘶哑,指着盘旋而上的巨大楼梯。

楼梯扶手是冰冷的黑色金属,蜿蜒向上,消失在二楼转角那片更深的阴影里。

谢晚棠抬头望去,那阴影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蛰伏着,无声地凝视着下方的一切。

她面无表情,只从随身那个半旧的帆布包里,摸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紫檀木盒。盒盖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笔。笔杆是某种暗红色的玉石,触手温润,却透着一股内敛的寒意。

笔尖是特制的银毫,在惨白的灯光下,流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

沈家祖传的玄医符笔——天罡朱砂笔。沈屿川曾弃之如敝履的“装神弄鬼的东西”。

她将笔握在手中,一股沉凝的气息似乎从笔杆传递到指尖,再缓缓流遍全身。

周围的阴寒之气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一瞬。“带路。”她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令人窒息的死寂。沈屿川哆嗦了一下,在两个保镖的支撑下,

开始艰难地攀登楼梯。每一步都伴随着他压抑的抽气声。

楼梯两侧墙壁上悬挂的巨幅家族油画,画中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目光炯炯的沈家先辈们,

此刻在灯光下显得面目模糊,眼神空洞,嘴角仿佛挂着一丝诡异的、凝固的嘲弄。越往上走,

那股腥甜的腐败气息就越发浓烈。空气也变得更加粘稠阴冷,

仿佛置身于不见天日的地下冰窖。三楼的走廊铺着深红色的厚重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却吸饱了某种令人不安的湿气。走廊尽头,是两扇紧闭的、描金雕花的巨大橡木门。那里,

便是沈家现任家主夫妇的主卧。门缝底下,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只有更深的黑暗,

如同实质般流淌出来。沈屿川停在距离那扇门还有七八步远的地方,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再也不敢往前挪动一步。他惊恐地盯着那扇门,

仿佛里面关着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

“在……在里面……她……她守着……”他牙齿咯咯作响,几乎语不成句。谢晚棠不再看他。

她走到门前,没有立刻推门,而是伸出左手,掌心轻轻贴在冰冷光滑的橡木门板上。

指尖微不可察地捻动了几下,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门板的瞬间——“吱呀……”厚重的橡木门,

竟从里面被缓缓拉开了一道缝隙。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浓烈甜腥腐臭的风,

猛地从门缝里涌出,吹得谢晚棠额前的碎发向后拂去。门内没有开灯,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稠黑暗。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缝的阴影里。是苏清婉。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真丝睡袍,勾勒出玲珑浮凸的曲线。长发如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

那张脸,依旧是沈屿川痴迷的、足以颠倒众生的模样——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唇不点而朱。

只是此刻,在门后深浓的黑暗衬托下,那张绝美的脸孔透出一种非人的、玉雕般的冰冷质感。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门口的谢晚棠,瞳孔深处,在黑暗里幽幽一闪,

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暗绿光泽,如同深潭底下的水草,冰冷滑腻。“屿川,

”她的声音响起,依旧柔媚入骨,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和疑惑,仿佛刚被吵醒,

“这么晚了,带了谁回来呀?”她的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沈屿川,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漠然,

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猫捉老鼠般的兴味。沈屿川在她目光扫过的瞬间,

如同被毒蛇的信子舔过,猛地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类似被扼住脖子的呜咽,

脚下趔趄着又退了一步,差点栽倒,全靠保镖死死架住。苏清婉似乎这才完全注意到谢晚棠。

她的目光落在谢晚棠脸上,又缓缓下移,落在那支被她随意握在手中的暗红符笔上。

她唇角那抹柔媚的弧度,几不可察地僵硬了零点一秒。“这位是……”她微微歪头,

做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疑惑表情,长长的睫毛扑扇着,眼神却锐利如针,

试图刺穿谢晚棠平静的表象,“看着有些眼熟呢?”“沈家请的医生。

”谢晚棠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她握着符笔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温润微凉的笔杆。“医生?”苏清婉轻笑起来,

笑声清脆悦耳,在这死寂的走廊里却显得格外突兀刺耳,“沈家最近是有些不顺,

老爷子老太太身体欠安,但也没到需要深更半夜请医生上门的地步吧?

而且……”她往前轻盈地踏出一步,月白的睡袍下摆拂过门槛,

整个人完全暴露在走廊惨白的灯光下。她微微凑近谢晚棠,

一股浓郁的、带着奇异甜腻的冷香扑面而来,几乎盖过了那无处不在的腥腐气。

她压低了声音,红唇几乎要贴到谢晚棠的耳边,吐气如兰,

话语却带着冰棱般的寒意:“这位‘医生’小姐,你身上……有股子我很讨厌的味道呢。

像……晒干了的艾草,混着陈年的香灰?真是……扫兴得很。”最后几个字,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丝被侵犯了领地般的阴冷怒意。谢晚棠没有后退。

她甚至没有侧头避开那近在咫尺的、冰冷而甜腻的气息。她只是微微抬起了握着符笔的右手,

笔尖那点银毫在灯光下闪过一道极细微的冷光,如同寒星乍现。“让开。

”谢晚棠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像冰珠砸落玉盘,清晰、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她的目光越过苏清婉妖冶魅惑的脸,投向门内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目标。苏清婉脸上的柔媚笑容,如同被冻住的面具,一寸寸碎裂剥落。

眼底那丝幽绿的光芒骤然亮起,如同两点鬼火在黑暗中燃烧,

冰冷、怨毒、带着被蝼蚁冒犯的暴怒。“让开?”她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变得尖利刺耳,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柔美,“就凭你?

一个拿着破笔装神弄鬼的……”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谢晚棠动了。没有多余的动作,

没有咒语,没有符纸。她只是握着那支天罡朱砂笔,手腕极其稳定而迅捷地向前一递!

笔尖那点银毫,并非刺向苏清婉,而是在虚空中,闪电般点向苏清婉身侧门框的位置!

“嗤——!”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烧声响起。

仿佛滚烫的烙铁按在了无形的油脂上。一道淡淡的、几乎透明的扭曲波纹,

在笔尖点落的虚空处骤然浮现,随即如同被戳破的水泡般瞬间溃散、蒸发!

就在那波纹溃散的刹那——“呃啊——!”苏清婉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饱含着巨大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整个人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后踉跄倒退,月白的睡袍无风自动,

猎猎作响!那张绝美的脸孔在瞬间变得狰狞扭曲,五官移位,

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条细小的活物在疯狂蠕动、挣扎!一缕缕肉眼可见的、灰黑色的污浊气息,

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口鼻、甚至皮肤的毛孔中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站在后面的沈屿川和两个保镖魂飞魄散!“妖……妖怪!!

”一个保镖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另一个也是面无人色,

架着沈屿川的手抖得如同筛糠。沈屿川更是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正在痛苦嘶嚎、面目扭曲、周身逸散着黑气的“苏清婉”,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原来是真的!她真的不是人!

那些吸食气运、让沈家堕入深渊的恐怖传说,竟然都是真的!而自己,竟然把这样一个东西,

当成了心头挚爱的白月光,捧回了家,亲手断送了沈家百年基业!

悔恨、恐惧、恶心……种种情绪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他猛地转头,

涕泪横流地看向门口那道纤细却笔挺如松的身影,如同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谢晚棠!

救我!杀了她!杀了这个妖怪!”他声嘶力竭地哭喊,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门内,

被符笔之力重创的“苏清婉”终于稳住了身形。她停止了嘶嚎,但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

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抬起头,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两团燃烧的、怨毒无比的幽绿鬼火,

死死地锁定了门口持笔而立的谢晚棠。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

此刻布满了诡异的青黑色纹路,皮肤如同劣质的墙皮般簌簌剥落,

露出下面更加灰败、非人的底色。逸散的黑气在她周身缭绕,

让她看起来如同刚从地狱裂缝中爬出的恶鬼。

“你……竟敢……伤我……”她的声音变得沙哑、重叠,仿佛无数个怨灵在同时低语,

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杀机。谢晚棠恍若未闻。她甚至没有看沈屿川一眼。

她的目光,平静地穿透苏清婉周身翻滚的黑气,落在那双燃烧的幽绿鬼眸深处。

握着符笔的手,稳如磐石。笔尖那点银毫,在浓重的妖气和惨白的灯光下,

流转着一层内敛却不容忽视的、仿佛能刺破一切虚妄的锐利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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