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租了半年的室友,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伪装成和我一样挤地铁、吃泡面的社畜,
却在我被弟弟的巨额赌债逼入绝境时,摇身一变成了空降我们公司的总裁。
他将我堵在办公室,递给我一张无限额的黑卡,眼神晦暗不明:“林微,我观察你很久了。
现在,做个选择,是继续被你的家人吸血,还是……被我圈养?
”第一章:骗子室友与总裁我合租了半年的室友,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伪装成和我一样挤地铁、吃泡面的社畜,却在我被弟弟的巨额赌债逼入绝境时,
摇身一变成了空降我们公司的总裁。此刻,我就站在这间能俯瞰全城的顶层办公室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柔软得不真实。而沈澈,就坐在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姿态闲适,
目光却像一张网,将我牢牢罩住。他递给我一张纯黑色的卡,上面没有任何数字,
只有一串鎏金的暗纹。“林微,我观察你很久了。现在,做个选择,是继续被你的家人吸血,
还是……被我圈养?”他的声音很平静,和我合租屋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但内容却像淬了毒的刀,精准地刺入我最不堪的伤口。“圈养?”我气得发抖,
捏紧了那张皱巴巴的催缴单,“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在一小时前,
我还因为这张催缴单上的天文数字而手脚冰凉。我那个好赌成性的弟弟林浩,
又欠了一大笔钱,追债的电话已经打到了公司前台,威胁说如果今天下午五点前看不到钱,
就带着横幅来我公司门口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个赌鬼弟弟,还有个卖女儿还债的妈。
我妈的电话紧随而至,哭腔还是一如既往地熟悉:“微微,妈求你了,再帮你弟弟最后一次,
就最后一次!那些人会打死他的!你忍心看着你唯一的弟弟出事吗?”唯一的弟弟?
那我又算什么?是他们家的提款机,还是可以随时牺牲掉的筹码?我麻木地挂了电话,
正准备给中介打电话,询问卖掉奶奶留给我的那套小房子的事宜,人事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让我去新任总裁办公室一趟。然后,我就看到了沈澈。看到了这荒诞至极的一幕。
他看着我震惊又愤怒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字面意思。
这张卡没有密码,也没有额度。你弟弟的债,你母亲的养老,你未来的一切开销,
我都可以负责。条件是,搬出合租房,住进我的公寓,做我的女人。
”我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羞辱感排山倒海而来。原来,
我这几个月捉襟见肘的生活,那些因为省一块钱公交费而多走半小时路的窘迫,
那些躲在房间里吃着泡面、计算着下个月房租的焦虑,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场可笑的戏剧。
他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欣赏着我的挣扎,然后在最恰当的时机,以上帝的视角降临,
向我抛出看似善意、实则充满掌控欲的橄榄枝。“沈澈,”我一字一顿,
将那张黑卡推了回去,“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这样对我?”他没有去看来那张卡,
目光依旧锁定我:“凭这张催缴单,凭你那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家庭,凭你除了牺牲自己,
别无选择。”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身影很高大,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林微,你是个聪明人。跟着我,你什么都不用愁。反抗我,
你不仅什么都解决不了,还会失去现在这份唯一能让你喘息的工作。”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是啊,我怎么反抗?他现在是我的老板,
是掌握我生杀大权的人。他只要一句话,我就得卷铺盖走人。在这座生活成本高昂的城市里,
失去工作,就等于被判了死刑。我的家人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
扑上来将我啃噬得一干二净。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清秀耐看的脸,此刻却只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我的脸颊,
带来一阵战栗。“因为,”他凑近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四年前,在C大的图书馆,
你帮我捡过一本书。从那天起,我就觉得,你应该是我的。”第二章:深渊里的凝视四年前,
C大图书馆。这个时间点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尘封之门。
我确实在C大读了四年书,也确实是图书馆的常客。可我搜刮了所有记忆,
也想不起曾为谁捡过一本书。那样的举动,对我来说太过平常,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根本不会刻意去记。可他却记了四年。这认知让我不寒而栗。这意味着,
从我不知道的某个时刻起,我就活在了一双眼睛的凝视之下。我的大学生活,
我毕业后的挣扎,我每一次被家人逼到绝境的狼狈,他或许……全都知道。合租,
根本不是巧合。他是带着目的,精心策划,一步步走进我的生活,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布下天罗地网,就等我走投无路,自投罗网。“你……你一直在监视我?
”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我更愿意称之为‘关注’。”沈澈收回手,退后一步,
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的总裁模样,“我匿名资助了一个贫困学生,让她能顺利完成学业。
那个人,就是你,林微。”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学四年,
我确实每年都会收到一笔来自“匿名好心人”的助学金。正是靠着这笔钱和我的奖学金,
我才能在没有向家里要一分钱的情况下,读完大学。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位慈祥的长者,
或是一个心善的企业家。我每年都会写感谢信寄到学校的基金会,
向这位从未谋面的恩人汇报我的学习和生活。我曾在信里写下我对未来的憧憬,
也曾隐晦地提及家庭带给我的痛苦。我将那位“好心人”当成了一个可以倾诉的树洞,
一个精神上的支柱。可现在,现实给了我狠狠一巴掌。我的“恩人”,
就是眼前这个企图用金钱和权势“圈养”我的男人。我所有的不堪和脆弱,
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他拿着我最深的秘密,作为掌控我的筹码。
那份曾经支撑我走过无数黑暗日夜的温暖,瞬间变成了精心设计的骗局,
让我感到无尽的羞辱和恶心。“所以,你觉得你资助了我,就有权利支配我的人生?
”我红着眼,死死地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沈总,你的善心,可真是昂贵!
”我抓起桌上的黑卡,狠狠地朝他扔了过去。“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我欠你的,
我会工作,会赚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说完,我转身就走,
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办公室里待下去。“林微,”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下午五点,期限就到了。我很好奇,没有我,你怎么解决?”我的脚步顿住了。是啊,
我怎么解决?卖掉奶奶留下的房子,那是她唯一的遗物,
也是我在这座城市里最后的退路和念想。可如果不卖,我就要被逼上绝路。
我的手心沁出冷汗,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没有回头,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总裁办公室。回到工位上,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八卦。
刚才前台的催债电话,恐怕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新总裁上任第一天,
就单独召见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小文员,任谁都会想入非非。我无视了那些目光,
失魂落魄地坐下,脑子里一团乱麻。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澈发来的信息,只有一张图片。
是我大学时在图书馆窗边看书的侧影,阳光洒在我的头发上,显得岁月静好。紧接着,
第二条信息来了:“我等了你四年,林微。别让我再等下去了。”冰冷的恐惧,
顺着我的脊椎一路攀升。他不仅知道我的过去,还存着我的照片。这个男人,
他的世界里到底藏了多少关于我的秘密?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一次,她的声音尖利而刻薄,再没有一丝伪装的哭腔。“林微!你这个白眼狼!
我听人说了,你傍上了你们公司新来的大老板是不是?你有钱给男人花,
就没钱救你弟弟的命?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拿钱出来,我现在就去你公司吊死,
让你一辈子都背着逼死亲妈的名声!”我浑身冰冷,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地颤抖。
他们总是这样,用最恶毒的语言,用血缘作为武器,将我一次次逼入深渊。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沈澈的助理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我的工位前,
礼貌而疏离地开口:“林总监,沈总让您去一趟会议室,关于城西项目的合作方,
需要您做最终确认。”林总监?我愣住了,周围的同事也都愣住了。
我是公司最普通不过的文员,什么时候成了“林总监”?助理仿佛没看到我的错愕,
将一份文件放在我的桌上,微笑道:“这是您的任命书和新的劳动合同,沈总已经签过字了。
从现在起,您将担任公司的项目总监,薪资……翻十倍。”整个办公室,
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第三章:华丽的牢笼薪资翻十倍。项目总监。这几个字像一颗颗炸弹,
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嫉妒、鄙夷、了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根针,扎得我皮肤生疼。
我明白了。这是沈澈的阳谋。他用这种方式,昭告了全公司我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他把我推上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高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这样一来,
我就再也无法像个普通职员一样安稳度日。我要么接受他的“好意”,
从此打上“总裁的女人”的标签,被所有人指指点点;要么就只能辞职离开,正中他的下怀,
因为失去工作后,我将更没有能力对抗我的家庭和债务。他这是在断我的后路。“我不接受。
”我站起身,将那份崭新的合同推了回去,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
“麻烦你转告沈总,我只是个普通文员,担不起总监的重任。
”助理的脸上依旧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同情:“林小姐,
这是沈总的决定。您应该去会议室,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讨论。合作方还在等您。
”她的话提醒了我,这不仅仅是一份任命,更是一个正在进行的“工作”。如果我拒绝,
就是当着外人的面,驳了新总裁的面子。我还有选择吗?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最终,我还是拿起了那份文件,在所有同事复杂的目光中,
一步步走向会议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推开会议室的门,沈澈正坐在主位上,
与对面的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交谈。看到我进来,他自然地朝我招了招手,
语气亲昵得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微微,来了。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城西项目的合作方,张总。”那个被称为“张总”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身,
热情地向我伸出手:“哎呀,林总监,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果然是年轻有为,貌美如花啊!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意味。我僵硬地伸出手,
与他虚握了一下,迅速收回。“张总客气了。”“哪里哪里,”张总笑得一脸谄媚,
“我们都知道,林总监是沈总最看重的人。这个项目,有您拍板,我们才放心啊!
”他话里话外的暗示,让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原来,这场会,就是为我设的局。
沈澈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林微,是他的人。接下来的会议内容,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像个木偶一样坐在沈澈身边,任由他主导着一切。他会时不时地侧过头,
低声“咨询”我的意见,但那姿态,更像是在调情。
我能感觉到对面那些男人投来的暧昧眼神,也能想象出会议室外,
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会如何发酵、蔓延。会议结束,送走合作方,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沈澈。他解开领带,松了松领口,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恢复了那个合租室友的模样。“怎么样,总监的位子,坐着还习惯吗?”他倒了两杯水,
递给我一杯。我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沈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捧得这么高,
是想让我摔死吗?”“我是在保护你。”他将水杯放在我面前,眼神深邃,“林微,
只要你站得够高,那些地上的蛆虫就伤害不到你。你的家人,那些追债的,
他们以后只会敬你,怕你,再也不敢对你颐指气气。”“用出卖我自己来换取吗?
”我凄然一笑,“在你身边当一个没有尊严的金丝雀,这就是你给我的保护?”“尊严?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一声,“尊...严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
当你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掌控时,谈尊严,不觉得可笑吗?林微,
我是在给你掌控自己人生的机会。”“你给的,不是机会,是牢笼!
”我终于无法抑制地吼了出来,“一个用金钱和权势打造的,华丽的牢笼!
”我以为他会生气,但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悲伤。“总有一天,
你会明白,”他轻声说,“这个牢笼,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公司前台打来的内线电话,声音惊慌失措:“林……林总监,
不好了!您……您母亲和弟弟带着一群人来公司闹事,现在正在大厅里,说……说要见您,
不然就不走了!”第四章:尊严的代价我赶到公司大厅时,那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我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着:“天理何在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当上了大官,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啊!她弟弟被人逼债,
她见死不救,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我弟林浩,则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朋友”,
堵在门口,不让员工进出,嘴里骂骂咧咧,满是污言秽语。公司的保安试图维持秩序,
却被他们推搡着,根本近不了身。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员工,对着我们一家人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羞耻和愤怒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
我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被赤裸裸地撕开,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血脉相连的亲人。“林微!你这个白眼狼终于肯出来了!
”林浩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我,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赶紧拿钱!五十万!少一分,
我今天就让你在全公司面前抬不起头来!”我妈看到我,哭嚎得更大声了:“微微啊,
我的女儿,你快跟你那个总裁男朋友说说,让他发发善心,救救你弟弟吧!
我们就你这么一个指望了啊!”她的话,像一盆油,瞬间浇在了八卦的火苗上。
“总裁男朋友?”“原来传言是真的……”“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看着挺清纯的,
没想到是靠这种手段上位的。”恶意的揣测和议论,像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站在原地,浑身僵硬,手脚冰凉,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称之为“母亲”和“弟弟”的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荒唐。
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践踏着我拼命想要维护的最后一丝尊严。
就在我快要被这灭顶的羞辱感吞噬时,一道清冷而有力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谁给你们的胆子,来我的公司闹事?”是沈澈。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神情冷峻,
目光如刀,扫过我妈和林浩。他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
让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林浩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但一想到五十万的赌债,
又壮着胆子嚷嚷起来:“你谁啊?我找我姐要钱,关你屁事!”沈澈没有理他,
而是径直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冰冷的肩膀上。他的动作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