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嫁山神,我血筑登天梯

老婆嫁山神,我血筑登天梯

作者: 禾稼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悬疑灵异《老婆嫁山我血筑登天梯男女主角江辰林疏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禾稼”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疏,江辰,石门的悬疑灵异,豪门总裁,虐文,追妻小说《老婆嫁山我血筑登天梯由新锐作家“禾稼”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5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02:32:5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婆嫁山我血筑登天梯

2025-08-02 06:10:42

我亲手扔掉了妻子的破木盒,也扔掉了亿万帝国和她的命。她最后在电话里对我说:“江辰,

我不再是你的妻子,而是山神的新娘。”我不信,只当她在无理取闹。

直到我的商业帝国一夜倾塌,万贯家财化为泡影;我亲眼看着她走入那扇黑暗之门,

才明白自己毁掉了唯一爱我的人。如今,我跪在这座吞噬了她的神山前,用我的血与骨,

铺一条通往地狱的赎罪路。神明,你听好了。我不是来求你的。我是来把你欠我的,

一件一件,拿回来!01.“阿辰,你是不是把我带过来的桃木盒给扔了。”电话那头,

是我妻子林疏平静无波的声音。而我,正站在觥筹交错的宴会厅中央,

享受着所有人的吹捧和敬畏。就在半小时前,我刚刚签下了一份价值数亿的合同,

这份合同将让我的公司市值一夜之间暴涨30%,彻底坐稳行业的龙头宝座。我端着酒杯,

听着耳边传来的奉承,对电话里的内容感到一阵烦躁。“林疏,”我压低声音,

不耐烦地咋舌,“那破木头盒子看着就晦气,你至于吗?回头给你买个钻石的!

”我以为这又是一次她的小题大做,是她从那个穷山恶水的家乡所带来的敏感和迷信在作祟。

和我结婚三年,上流社会的生活本该将她改造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江辰,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瞬间穿透了宴会厅的暖气,直刺我的耳膜,“你现在回来,接我。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补充道:“不,是来‘送’我。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妻子,

而是山神的新娘。”“嘟……”电话直接被挂断了。我心里一阵火大,

只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想要博取我的关注。我摇了摇头,将这件扫兴的小事抛之脑后,

继续周旋于名利场中。一个女人闹脾气而已,回去哄哄,再买个几十万的包,总能解决。

直到午夜,我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推开门,

我看到她正跪坐在客厅中央,面前摊着一件鲜红如血的嫁衣。“林疏!

”我将一个崭新的爱马仕手袋砸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你又在发什么疯?!

”她没有理我,只是抬手指向墙角那盆珍稀龟背竹。那是我花六位数从荷兰空运回来的,

一直被专人精心养护着,是这间冰冷公寓里唯一的生命象征。就在我怒不可遏地注视下,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公寓里所有昂贵的定制灯光开始疯狂闪烁,空气中高级香薰的味道,

正被一股潮湿而带着枯叶腐烂的泥土腥气迅速取代!那盆绿植的叶片,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卷曲、焦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

短短几秒便啪的一声,脆弱的枝干应声断裂,化为一地令人心悸的死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被前所未有的恐惧所取代。“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声音发颤,

酒意在这一刻醒得一干二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刺耳的铃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是我的首席助理打来的,

他的声音惊惶得像是天塌了下来。“江总!不好了!我们准备了半年的那个上市计划,

刚刚被对方单方面撕毁了!理由是……是我们的财报数据出现了无法解释的巨大漏洞,

他们说我们是诈骗!”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个副总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声音同样带着哭腔。“江总!城南那块我们志在必得的地,

也被一个不知名的公司用高出我们一倍的价格抢走了!他们好像提前知道了我们的所有底牌!

我们的资金链……要断了!”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涌入,每一个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神经上。项目失败、伙伴背叛、股价暴跌……我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

仿佛在一夜之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崩塌。

手腕上那串由得道高僧开过光、号称能辟邪挡灾、价值百万的沉香木手串咔嚓一声应声断裂,

十八颗油光发亮的珠子散落一地!我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缓缓站起身,抱起那件血红的嫁衣,面无表情地与我擦肩而过。“山醒了,

”她留给我最后一句话,“它在找它的新娘。”当我从一连串的噩耗中回过神,冲出家门时,

她的人影早已消失。我发疯似的冲进监控室,调出公寓楼下的监控,只看到一辆锈迹斑斑,

如同从坟墓里开出来的公交车,在她面前鬼魅般停下。车门打开里面不是灯光,

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她头也不回地踏了上去,

随即那辆公交车在监控画面里凭空消失了,被夜色吞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02.我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里那片虚无的黑暗。

“江总……江总您还在吗?”手机里助理焦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猛地回过神,

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我引以为傲的财富、地位、逻辑,在这一刻,

在那辆凭空消失的鬼车面前,显得如此可笑。“盒子……是那个盒子!”我喃喃自语,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我挂断所有电话,疯了一样地冲出家门,

甚至来不及换掉脚上那双价值五位数的定制拖鞋。深夜的垃圾站,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我,江辰,这个平日里连衣角沾上一点灰尘都要皱眉的男人,

此刻却不顾一切地跳进了那个巨大的垃圾箱里。我徒手翻找着,

黏腻的厨余垃圾、锋利的碎玻璃、不知名的液体……但我毫不在意。西装被划破,

手上很快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我感觉不到疼痛。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个盒子!找到它,也许我失去的一切都能回来!

林疏也能回来!我翻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将整个垃圾箱翻了个底朝天,

也没有找到那个雕着古老花纹的桃木盒子。它就像我扔掉的无数件旧东西一样,

被垃圾车运走,送进了焚化炉,永远地消失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绝望,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不,还有一个地方。她的家乡!

那个我只在结婚时去过一次的、闭塞落后到让我浑身不适的山村!我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行尸走肉般回到地下车库,紧接着在高速上飙到了一百八十迈。公司破产、财富清零的恐惧,

远不及失去她的万分之一。我第一次意识到,我所以为的成功,

可能都建立在她所带来的某种“气运”之上。那个被我家嗤之以鼻的木盒子,

根本不是什么无用的旧物,而是我整个世界的基石!当车辆驶离高速,

进入通往山村的省道、再转入蜿蜒的县道后,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

手机信号格一格一格地消失,最终彻底变为一个红色的“X”。

车载导航的屏幕变成了一片滋滋作响的雪花,

那个悦耳的电子女声被一段段刺耳的电流音取代。天开始蒙蒙亮了,

却带来了比黑夜还要恐怖的氛围。山路边开始出现一些行人,

他们都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推着独轮车,或者背着沉重的竹篓。每个人都面无表情,

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对我这辆呼啸而过的豪华越野车视若无睹。

皮肤呈现出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灰白,让我想到了墓地里的苔藓。我试图摇下车窗问路,

但那些村民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从我车边走过,没有一个人回头。

强烈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我所信奉的科学、逻辑、唯物主义世界观,

在这一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得摇摇欲坠。开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

我终于抵达了那个记忆中的村口。整个村子死一般寂静,连一声狗吠都听不到。我刚下车,

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村民拦住了。为首的,是村长的儿子,李二狗。他三年前就觊觎林疏,

此刻看到我,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狞笑。“哟,这不是我们村飞出去的金凤凰的男人,

江大老板吗?怎么这么狼狈啊?”李二狗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告诉你,

林疏回来了要不是你这个城里来的杂种用钱把她骗走了,她早就是我们山神爷的人了!

”我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困兽:“她在哪?!”李二狗大笑起来。

“她是我们山神爷明媒正娶的新娘!今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老婆要改嫁了,

你是不是还得随份子钱啊?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挥了过去。但我久疏锻炼的身体,

哪里是这些山里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李二狗一脚踩在我的脸上,

狠狠地碾了碾:“废物!告诉你,她去山神庙了!去送死!你现在过去,

正好能看到她怎么被山神爷一口吞掉!”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我挣扎着爬起来,

不顾嘴角的血迹,疯了一样地冲向村子后面的深山。03.我挣扎着从冰冷的泥地里爬起来,

不顾嘴角的血迹和浑身的剧痛,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向村子后面的深山。山路崎岖泥泞,

我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次,昂贵的定制西装被荆棘划得褴褛不堪,浑身沾满了泥土,

狼狈得像个逃难的乞丐。但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林疏,

带她走!无论对手是人是鬼,是神是魔!不知跑了多久,肺部像火烧一样疼,

腥甜的血味从喉咙里涌了上来。就在我几乎要力竭倒下的时候,

一座古老、破败的山神庙终于出现在我眼前。庙前空地上,

我看到了那个让我肝胆俱裂的身影。林疏就站在那里。她已经换上了那件鲜红如血的嫁衣,

繁复的裙摆在山风中猎猎作响。她的长发被高高盘起,

用一根看起来像是枯骨制成的簪子固定住。脸上画着繁复而神秘的金色图腾,

遮住了她原本清秀的容貌,只留下一双眼睛,冰冷,圣洁,宛如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

她身上,再也找不到半分属于“江辰的妻子林疏”的温柔痕迹。“林疏!”我嘶吼着冲过去,

重重地跪在她面前的泥水里,死死抓住她嫁衣的下摆。“疏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混蛋!是我自大!我不该看不起你的家乡,不该嘲笑你的信仰!你跟我回家,

我们马上就走!我带你去国外,去世界上任何地方!我什么都给你,求你别不要我!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忏悔着,将这辈子所有的卑微都用尽了。

我想起了无数个细节:我扔掉她从家乡带来的草药包,

说那是封建糟粕;我嘲笑她在阳台挂上祈福的草环,说那是影响市容;我甚至,

在我母亲扔掉那个盒子之后,还在电话里那般轻描淡写……原来我犯下的每一个错误,

都在为今日的绝望铺路。林疏缓缓垂下眼帘,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倒映着我渺小可悲的身影。她的目光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而是穿透我,望向我身后的天空。

“江辰,”她的声音空灵而遥远,仿佛带着山谷的回音,“你毁掉的,是我的命,

也是你的命。”话音刚落,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瞬间遮蔽天日,世界陷入一片昏暗。

狂风呼啸,吹得山林呜咽作响,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

一道道惨白的、树杈般的闪电撕裂天幕,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整个山体仿佛都在这天威之下剧烈地颤抖!“嘎吱——”山神庙那两扇沉重的石门,

在无人推动的情况下,缓缓向内打开。门内,不是我想象中的庙宇殿堂,

而是深不见底的、缓缓旋转的黑暗。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苍凉而恐怖的威压从中弥漫出来,那是一种来自生命最原初的恐惧,

压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林疏最后看了我一眼。就在那一眼里,

我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气息,那是我所熟悉的、独属于“林疏”的悲伤与不舍。

“回去吧,”她说,“忘了我。”说完,她毅然转身,提起嫁衣的裙摆,一步,一步,

走向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在她的身影即将被完全吞没的瞬间,我恍惚间看到,

那片深邃的黑暗里,似乎睁开了一双巨大而无情的金色竖瞳,正隔着时空,冷冷地注视着我。

“不——!!!”绝望的嘶吼冲破喉咙,我目眦欲裂,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一跃而起,

不顾一切地朝那扇门冲去。然而,一股无形的气墙将我狠狠地弹了回来,让我重重摔在地上。

轰隆——!!!两扇石门,在我面前,轰然关闭!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就在我彻底绝望,

万念俱灰之时,身后传来了李二狗嚣张的笑声。他带着几个村民,不知何时已经跟了上来,

像一群等待分食腐肉的鬣狗。“哈哈哈!看到了吗?废物!她进了山神爷的洞房了!

这下我们村子就安全了!”李二狗得意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现在,

轮到你了。你这个害我们村差点遭殃的罪魁祸首,今天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座山!

”04.石门关闭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雷声、风声、我自己的心跳声,

都在一刹那消失了。紧接着,一滴冰冷的液体落在我的脸颊上。我下意识地一摸,

指尖一片猩红。下雨了。下的,是血色的雨。瓢泼血雨从天而降,

将整座山林染上了一层诡异的殷红。溪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

浑浊的洪水卷着泥沙从山上呼啸而下,发出震天的咆哮。不远处,

山体滑坡的轰鸣声此起彼伏,成片的树木如脆弱的火柴般被拦腰折断。

谁也不知道山神现在是喜是忧。李二狗和那几个村民也被这末日般的景象吓得面无人色,

但他们很快就把恐惧转化为了对我这个“外来者”的愤怒。“是他!

是他这个外乡人害了我们!”李二狗指着我,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利,“山神爷发怒了!快!

打死他!把他献给山神爷赔罪!”愤怒的村民们被他一煽动,

再次抄起手边的石头和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疯了一样地朝我涌来。我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的精神已经在那扇石门关闭时彻底崩溃,任由石块和棍棒落在身上,

骨头断裂的剧痛也无法让我产生一丝反应。就在我意识模糊,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不大,却瞬间刺穿了嘈杂的雨声和叫骂声。“住手!

”林疏的奶奶拄着拐杖,不知何时如鬼魅般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沟壑,

一双浑浊的眼睛在血色的雨幕下,竟然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精光。村民们看到她,

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畏惧地后退了几步。她没有看李二狗,也没有看那些村民,

而是步履蹒跚地走到我面前,用那根由黑色山木制成的拐杖,重重地戳了戳我的胸口。

“哭有用吗?求有用吗?”她死死盯着我,声音如泣血。“你毁了她的阳间路,

现在要用命来铺一条阴间道!”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她的裤脚,

声音沙哑地哀求:“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奶奶冷笑一声,

那笑声比山风还要刺骨:“你毁了那个盒子,就是撕了山神爷的婚书,

让山神爷强行带她回来成婚。你现在想把新娘子抢回来,凭什么?凭你哭吗?”“除非!

让山神爷看到你的诚意。”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吧,

用你这双娇生惯养的手,在三日之内,徒手为山神重修一条从山脚到庙门的石阶!

一步一叩首,一阶一滴血!这才算你的诚意!”她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

但更多的是冷酷。“若你能活着完成,这仅仅是第一步。

你还需要用你剩余的全部阳寿和你脑子里所有的记忆,去敲响山神之门!你,敢不敢?!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炸响。阳寿……记忆……我毫不犹豫,

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在坚硬的石板上,鲜血直流。“我敢!”这句话,

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李二狗在一旁听着,先是惊愕,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声:“老不死的,

你疯了吧?让他修石阶?就他这个废物?哈哈哈!我看他第一天就得死在山路上!

”奶奶没有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融入了血色的雨幕之中,消失不见。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挣扎着站起来,看向那条“山路”,如今只有乱石和泥浆。我的试炼,

开始了。我踉跄着走到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前,

用那双曾经只用来端红酒杯的手死死地抱住了它。“嗬……”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青筋从脖子爆到额头,那块石头却纹丝不动。身后的李二狗等人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

“废物!哈哈哈!连块石头都搬不动!”“等着吧,天黑之前,

山里的野狼就会来把他当点心吃了!”我没有理会他们。我闭上眼,

脑海里全是林疏最后看我时那悲伤的眼神。“啊——!!!”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用肩膀抵住巨石。双腿深陷泥中,在一片嘲笑声中,将那块巨石,

硬生生地从泥里撬动了一丝!李二狗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看着那块被撼动的巨石,

又抬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石门,眼中燃烧起疯狂的火焰。林疏,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换回来!

05.我的试炼,开始了。那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我舍弃了所有身份,

变成了一头只知道搬运石头的牲口。第一天,我的手掌就被锋利的石棱磨得血肉模糊。

第二天,我将巨大的石块从泥泞中撬出,用肩膀扛,用后背顶,每挪动一步,

都感觉全身的骨头在哀嚎。第三天,每当铺好一级台阶,我就重重地磕一个头。第四天,

额头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混着雨水和泥浆,滴落在石阶上,转瞬即逝。李二狗并没有离开。

他带着那几个游手好闲的村民,像一群苍蝇,整日在我身边盘旋。他们不亲自动手,

只是用最恶毒的语言嘲讽我,将我的痛苦当成一场有趣的表演。“废物!快点啊!没吃饭吗?

”“你看他那双手,比女人的还嫩,现在烂得跟狗啃过一样!哈哈哈!”到了中午,

一个好心的村民大婶看我可怜,远远地给我扔过来一个黑乎乎的窝窝头。

那是我几天来见到的第一口食物。我刚要伸手去捡,李二狗就一脚将窝窝头踩进了泥里,

还狠狠地碾了碾。“江大老板,吃这个多掉价啊?”他狞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一只香喷喷的烧鸡。他故意在我面前撕下一只鸡腿,大口地啃着,满嘴流油。

“想吃吗?”他晃了晃手里的鸡腿,“叫声爷爷,我就赏给你。”我没有理他,

只是默默地转过身,继续去搬另一块石头。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不识抬举的东西!

”他骂骂咧咧地将剩下的烧鸡扔在地上,然后解开裤腰带,一泡黄尿直接浇在了上面。

“吃吧!这就是你该吃的东西!”我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搬动石头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到了晚上,血雨终于停了,但山里的温度骤降。我又冷又饿,蜷缩在一块巨石下,

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李二狗又来了。这次,

他还牵着一条半人高的、龇着牙的恶犬。“江大老板,饿了吧?”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水壶,

“这里有水,干净的热水。”我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下意识地抬起头。

李二狗看到我眼中的渴望,笑得更加得意。他拧开水壶,没有递给我,

而是将里面的水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那条恶犬立刻凑上去,伸出舌头,

贪婪地舔舐着地上的热水。“看到了吗?废物!”李二狗指着那条狗,对我极尽羞辱,

“你现在连我的一条狗都不如!它有热水喝,你没有!”我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他。

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李二狗被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但随即更加恼羞成怒。“看什么看!还敢瞪我!”他一脚踹在我的胸口,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他松开了狗绳,指着我,

对那条恶犬下令:“黑虎!去!咬死他!”那条恶犬发出一声低吼,亮出锋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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