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心和肝捐给狗

重生后我把心和肝捐给狗

作者: 大风哥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大风哥”的现实情《重生后我把心和肝捐给狗》作品已完主人公:苏强季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重生后我把心和肝捐给狗》是一本现实情感,婚恋,家庭,重生小主角分别是季鸿深,苏强,赵春由网络作家“大风哥”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02:32:2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把心和肝捐给狗

2025-08-02 06:16:04

上一世,我结婚后任劳任怨,照顾多病的公婆,抚养年幼刁蛮的小姑子。老公得了肝衰竭,

需要换肝,我和他的刚好匹配,给他捐了一半的肝。手术后,老公恢复了健康,

而少了一半肝的我身体逐渐很差,不能再操劳,也不能工作。于是,老公把我扔回娘家。

娘家也不要我,又把我扔过来,老公一家就把我扔车库里,让我在寒冬中活活饿死。

再次睁眼,回到结婚的第二天,我立马提出离婚……1我是被冻醒的。

不是车库那种能冻裂骨头的寒,是早春穿堂风裹着的凉。鼻尖飘来油条混着豆浆的香,

我猛地睁眼,看见墙上红底金字的囍字——边角还簇新,金粉蹭在指尖亮得刺眼。

枕头边压着本结婚证,照片上的男人笑得斯文,眉眼弯成月牙。那是二十五岁的季鸿深,

而我,苏晚意,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睡衣,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带着熬夜贴囍字的疲惫。

电子钟跳着日期:2020年3月18日。我结婚的第二天。指尖掐进掌心,疼得眼泪直冒。

这疼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想起去年冬天,在车库里咽下最后一口气时,

喉咙里冻成冰碴的血腥味。季鸿深就是在那个冬天,开着新车从车库出来。我蜷缩在角落,

穿件单衣,肚子空得发响。他甚至没往我这边看,车后座上,新娶的女人抱着条泰迪,

娇滴滴地说:“鸿深,你看这狗多乖,比上一个懂事多了。”上一个。他们说的是我吧。

毕竟,我连半颗肝都给了他。“醒了?”季鸿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妈让你赶紧做早饭,今天回门,得早点去买东西。”和记忆里分毫不差。上辈子这时,

我早麻溜爬起来系围裙,煎蛋煮粥摆好公婆的降压药,

还要给刚上初中的小姑子季雅雅找校服。而他,会坐在客厅看报纸,

等我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手上。可现在,我坐在床上没动。“听见没有?”他推门进来,

眉头已皱成疙瘩,“妈都在外面等着了,你怎么还赖床?一点规矩都不懂。

”他穿着我昨天新买的纯棉睡衣,领口挺括,衬得越发像个体面人。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陌生。这个男人,上一世我照顾了十年。他爹妈住院,我端屎端尿;他妹妹上学,

我打三份工供着;他加班晚归,灶上永远温着热汤。他升职加薪,人人夸他有福气,

娶了个贤惠老婆。直到他查出肝衰竭,我躺在手术台上,把半颗肝挖出来给他。

手术后我成了药罐子,干不了重活赚不了钱,他的脸就一天比一天难看。公婆骂我占地方,

小姑子抢我碗里的肉,最后,他把我像扔垃圾一样丢进车库。“我们离婚吧。”我开口,

声音有点哑,却异常清晰。季鸿深愣住了,像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说,离婚。

”我掀开被子下床,把结婚证推到他面前,“这婚,我不结了。”他脸色瞬间沉下来,

伸手就来抓我胳膊——跟以前我惹他生气时一个样。但这次我躲开了,后退半步靠在衣柜上。

“苏晚意,你发什么疯?”他声音冷得像冰,“昨天刚结婚,今天就说离婚?

你让我爸妈的脸往哪搁?街坊邻居怎么看我们季家?”“我不在乎。”我看着他,

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季鸿深,我不想伺候你了,也不想伺候你爹妈,

更不想养你那宝贝妹妹。”“你!”他气结,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觉得结婚了就能拿捏我?我告诉你,别耍小性子,赶紧去做饭,

不然妈该不高兴了。”他转身要走,大概觉得我在闹脾气,过会儿就好了。

上辈子我确实这样,不管受多大委屈,他哄两句或冷处理,我最后都会乖乖低头。可现在,

我抄起桌上的热水瓶,“哐当“砸在地上。热水溅了一地,玻璃碎片弹起来差点擦过他裤脚。

他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眼里全是不敢置信。“我说,离婚。”我一字一顿重复,声音不大,

却带着从车库爬回来的狠劲,“要么现在就去办手续,要么,我就拿着这红本本,去你单位,

去你妈跳广场舞的公园,好好说说你们一家。”季鸿深的脸彻底白了。他极好面子,

最在乎别人看法。“苏晚意,你别逼我。”他声音发颤,

大概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变成这样。“是你在逼我。”我看着他突然笑了,“季鸿深,

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给你捐了半颗肝,然后被你扔在车库里冻死了。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像被说中什么,又强装镇定:“胡说八道!赶紧收拾东西,

跟我去给爸妈认错!”“认错?”我弯腰从玻璃碎片里捡起结婚证,掸了掸上面的灰,

“该认错的不是我。”门外传来婆婆赵春兰的声音,尖锐又刻薄:“鸿深,怎么回事?

大清早吵什么?苏晚意呢?还不赶紧做饭!”来了。上辈子就是这把声音,指挥我十年,

最后在我病床上说:“你这身体也生不了孩子,占着位置干嘛?不如让鸿深再找一个,

给季家留后。”我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赵春兰穿着花衬衫叉着腰站在客厅,看见我,

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你还站着干嘛?想饿死我们吗?雅雅还等着上学呢!

”小姑子季雅雅从房间探出头,梳着羊角辫,一脸不耐烦:“嫂子,我昨天的袜子呢?

你给我洗了没?”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我没理她们,径直走到门口穿帆布鞋。“苏晚意,

你去哪?”季鸿深追出来。“回我家。”我拉开门,早春的风灌进来,吹得我打哆嗦,

却也让我清醒,“顺便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三天后民政局门口见,你要是不来,

我就自己去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楼下早点摊飘着热气,我摸出兜里妈塞的五十块,

买了两根油条一杯豆浆,站在路边大口吃着。油条很脆,豆浆很甜。

我有多久没好好吃过饭了?大概从捐肝后,就没尝过饱的滋味。季鸿深说我吃得多浪费粮食,

赵春兰说我身体不好该吃清淡的,季雅雅会趁我不注意夹走我碗里的肉,

说“嫂子反正吃不了多少“。吃着吃着眼泪掉下来,混着豆浆咽进肚子,又咸又涩。

但我知道,从今天起,再也不用看他们脸色吃饭了。季鸿深,赵春兰,季雅雅。

你们欠我的半颗肝,欠我的十年,欠我的命——这辈子,咱们慢慢算。

2我家住在老城区巷子,墙皮掉了大半,门口堆着废品,是爸生前攒下的。妈刘翠芬看见我,

手里的菜篮子“哐当”掉地上,土豆滚了一地。“你...你怎么回来了?”她声音发颤,

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像见了鬼。“我回来离婚。”我把帆布包往门槛上一放,蹲下去捡土豆。

“离婚?”刘翠芬拔高音量,伸手就拧我胳膊,“你疯了?昨天刚结婚就离婚?

街坊邻居怎么看我?怎么看你弟?”胳膊被拧得生疼,我甩开她的手站起来:“我自己的事,

不用他们看。”“你自己的事?”她指着我鼻子骂,“当初要不是你死皮赖脸嫁季鸿深,

我能拿他那十二万彩礼给你弟买房吗?现在你离婚,那钱怎么办?他季家要是要回去,

你弟婚事就黄了!”果然。上辈子我被季鸿深扔回来时,她也这么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连个男人都拴不住?那十二万可是你弟救命钱,你赶紧回去认错,求他原谅!

”我那时候病得站不稳,她却逼着我回去。被弟苏强撞见,

他把我拖到门口恶狠狠地说:“你这个丧门星,别在这碍眼!赶紧滚回你婆家去!”然后,

我就被季鸿深扔进了车库。“彩礼钱,我会想办法还。”我看着刘翠芬,“但这婚,必须离。

”“你怎么还?”她冷笑,“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除去吃穿,猴年马月能攒够十二万?

我告诉你苏晚意,这事没得商量,现在就跟我回季家,给你公婆认错,给鸿深道歉,

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她伸手来拽我,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妈,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累,“你就一点不关心我为什么要离婚吗?”“我关心你什么?

”她站稳了叉腰,“我只知道你不能离婚,你弟还等着那钱结婚呢!季鸿深多好的人啊,

有文化有工作,对你也不错,你还不知足?”“对我不错?”我笑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是对你不错,因为你拿了他的钱。对我呢?他让我伺候他全家,让我辍学供他妹妹上学,

最后我把肝捐给他,他把我扔在车库里冻死!”“你胡说八道什么!”刘翠芬脸白了,

“鸿深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

”我盯着她眼睛,“我错在瞎了眼以为嫁给爱情,错在太傻把你们所有人的话当真,

错在...不该活着回来。”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她后退半步。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慌乱,好像不认识我了。“总之,这婚不能离。”她梗着脖子嘴硬,

“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死给你看!”这是她惯用伎俩,每次我不听话就拿死威胁。

上辈子我信了,一次次妥协,最后把自己逼上绝路。但现在,

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吧。反正我这条命,早就该没了。

”刘翠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时弟苏强从外面回来,刚下夜班,

穿件沾满油污的工作服,看见我眉头立刻皱起来:“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季家伺候公婆,

跑这来干嘛?”“我回来离婚。”我重复道。“离婚?”苏强把饭盒往桌上一摔,“姐,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季鸿深那种条件,多少人抢着要?你居然要离婚?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结婚了?”“你的婚事,自己想办法。”我看着他,“季家的彩礼,

我会还,但不是现在。”“你怎么还?”苏强冷笑,“你一个女的能挣多少钱?我告诉你,

这婚你不能离!你要是敢离,我就打断你的腿!”他说着扬手要打我。和上辈子一样,

只要我不顺他意就动手。但这次,我没躲。就那么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他的手停在半空,

大概被我的眼神吓到了。我的眼神里,该有从车库带来的死气,还有豁出去的狠劲。

“你打啊。”我轻声说,“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去你厂里闹,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苏强是打姐姐的畜生,让你连工作都保不住。”苏强脸涨成猪肝色,

手攥得紧紧的,指节都白了,却迟迟没敢落下来。他最在乎汽修厂那份工作,觉得体面。

“好,好得很!”他放下手指着我,“苏晚意,你行!你要是敢离婚,

以后就别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我本来也没打算再回来。”我弯腰拿起帆布包,

“这房子,是爸留下的,跟你们没关系。我走了,以后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过我的。

”“你去哪?”刘翠芬突然问,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慌乱。“不关你的事。”我拉开门,

阳光正好落在脸上,暖融融的。我记得上辈子这时,

还在为季家早饭发愁;记得季鸿深拿第一个月工资给我买廉价口红,

我高兴好几天;记得赵春兰第一次夸我时,我激动得晚上没睡着。真是傻得可怜。

走出巷子回头看,刘翠芬和苏强的身影在门口晃动,大概在商量怎么对付我。我笑了笑,

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得先找地方住,再找份工作。记得城西纺织厂在招人,虽然累,

但工资不错。还得攒钱,不光为还那十二万彩礼,更是为自己。得好好活着,

活得比他们所有人都好。至于季鸿深,他不是想要半颗肝吗?这辈子,我把机会留给流浪狗。

3我在纺织厂附近租了个小单间,月租三百块,只有一张床一张桌,窗户对着墙。

但我已经很满足,至少这里属于我,不用看任何人脸色。第二天就去了纺织厂,

凭上辈子在小作坊打工的经验,顺利进了车间做挡车工,计件算工资,多劳多得。

车间噪音大,棉絮满天飞,一天下来嗓子里全是毛絮,浑身都疼。但拿到第一天工资时,

看着手里皱巴巴的五十块,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双手挣来的钱。

没有季鸿深的脸色,没有赵春兰的挑剔,没有季雅雅的使绊子,更没有刘翠芬和苏强的算计。

真好。正盘算怎么省钱,手机突然响了,陌生号码。犹豫一下接起来,是季鸿深的声音,

带着压抑的怒火:“苏晚意,你在哪?”“关你什么事。”我冷冷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声音拔高,“我妈气得高血压都犯了,雅雅上学都没心思,你满意了?赶紧回来,

把事情说清楚!”“没什么好说的。”我看着窗外,“明天民政局门口见,

带好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苏晚意!”他吼道,“你别逼我!我告诉你,

这婚我不同意离!你是我季鸿深的老婆,这辈子都是!”“上辈子是,这辈子不是了。

”我平静地说,“季鸿深,你要是不想丢人,就乖乖来离婚。不然,

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季家娶媳妇,是为了找个免费保姆。”他沉默了,

大概在权衡利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没时间。

”直接挂了电话,拉黑这个号码。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他那么好面子,

肯定受不了刚结婚就离婚的事传出去。果然,第二天下午下班,

我看见季鸿深和赵春兰堵在厂门口。4赵春兰坐在地上撒泼的样子,活像块泡发的老咸菜,

黏糊糊糊在厂门口的水泥地上。她拍着大腿哭嚎,声音穿透纺织厂的机器轰鸣,

把下班工人全引了过来。“大家快来看啊!这个丧良心的媳妇哟!刚结婚就跑了,

还逼着我儿子离婚啊!我们季家哪点对不起她?彩礼给了十二万,三金一样不少,她倒好,

转头就变心,是外面有人了吧!”唾沫星子随着哭喊飞溅,

几个不明就里的大妈已经对着我指指点点。“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得了,刚结婚就闹离婚,

肯定是图人家钱。”“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活络。”季鸿深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晚意,你别闹了,跟我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他倒是会演。上辈子他就靠这副“温和体贴“的假面,骗了我十年。

我冷笑一声,从帆布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键举到半空:“赵阿姨,您刚才说彩礼十二万?

正好,我这里有段录音,大家听听您昨天是怎么跟我说的——'这十二万彩礼,

就当是你给季家当牛做马的定金,以后好好伺候鸿深和雅雅,钱自然有你的好处'。

”手机里传出赵春兰尖酸的声音,虽然有点模糊,但“当牛做马“几个字清晰可辨。

人群瞬间安静了,看赵春兰的眼神变得古怪。赵春兰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涨成猪肝色:“你...你什么时候录的音?”“您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好在给手机充电。

”我收起手机,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想到派上用场了。”周围爆发出窃笑声,

几个年轻女工更是对着赵春兰指指点点。“原来真是想找免费保姆啊。

”“十二万买个终身保姆,这算盘打得真响。”季鸿深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他上前一步想抢我手机,被旁边一个穿工装的大姐拦住:“哎,你干什么?

人家小姑娘手里有证据,你想抢啊?”“就是啊,光天化日的,还想耍无赖?

”季鸿深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拉着赵春兰:“妈,我们走!”赵春兰还想撒泼,

被季鸿深死死拽着,几乎是拖走的。走之前,她回头瞪我的眼神,淬了毒似的。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凉。这才只是开始。晚上回到出租屋,

刚锁好门就听见敲门声。“姐,是我。”是苏强的声音,带着点讨好,“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从猫眼里看出去,他手里拎着个塑料袋,脸上堆着假笑。我没开门:“不用了,我不饿。

”“姐,你别跟妈置气了。”他声音压低些,“妈也是为了我好。你看,

那十二万彩礼都交了首付,要是季家真要回去,我这房子就没了,晓梅也不会嫁给我了。

”晓梅是他谈的对象,上辈子就因为苏强拿不出彩礼差点黄了,

最后还是我从牙缝里省下三万块塞给他,才把婚事定下来。结果呢?我被扔在车库的时候,

他正陪着晓梅在商场买金镯子。“你的婚事,与我无关。”我说,“彩礼我会还,

但不是现在。你让季家等着。”“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苏强拔高声音,

“那可是十二万!你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你就不能委屈一下,先跟季鸿深回去?等我结了婚,

你再离婚不行吗?”我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苏强,你让我回去当免费保姆,

供着他们一家子,就为了你的婚事?你怎么不自己去?”“我是男的!怎么能做那种事!

”他理直气壮。“我是女的,就该做?”我反问,“从今天起,我的事你少管,滚。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传来苏强愤愤的脚步声,大概是走了。我靠在门后,累得浑身发软。

上辈子我怎么就没看清楚这些人呢?他们就像一群吸血虫,趴在我身上,吸光了我的血,

还要啃我的骨头。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是赵春兰。“晚意啊,

“她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像淬了糖的毒药,“今天的事是妈不对,妈给你道歉。你看,

鸿深对你是真心的,你就回来吧。以后家里的活儿妈多干点,不让你累着,行吗?

”我差点吐出来。上辈子她也这么说过,每次我闹脾气,她就装出这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等我回去了,变本加厉地使唤我。“赵阿姨,“我语气平淡,“不必了。离婚的事,

没得商量。”“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她耐心耗尽,声音又尖起来,“我告诉你,

那十二万彩礼,你要是不还,我们就去法院告你!告你骗婚!”“尽管去。”我笑了,

“到时候我就把你让我伺候公婆、抚养小姑子的话,还有季鸿深想让我上交工资卡的事,

全告诉法官。看看谁有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半天,

撂下句“你等着“就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星星很少,

像上辈子我那些被掐灭的希望。但没关系,这辈子,我自己就是光。5接下来几天,

季家没再来闹,大概在盘算怎么要回彩礼。我乐得清静,专心在纺织厂上班,

每天天不亮就去,天黑了才回,手脚不停地干活,就为多挣点钱。挡车工的活儿累,但简单,

只要盯着机器把断线接上就行。我手脚麻利又肯吃苦,不到一个星期就成了车间产量最高的。

组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姓王,看我实在,对我挺照顾,有时候会多给我派点好做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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