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婚夜后,我让仇人一无所有

被毁婚夜后,我让仇人一无所有

作者: 渡岸轻舟

言情小说连载

由姜晚棠郑敖担任主角的现代言书名:《被毁婚夜我让仇人一无所有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被毁婚夜我让仇人一无所有》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复仇,现代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渡岸轻主角是郑敖,姜晚棠,温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被毁婚夜我让仇人一无所有

2025-08-03 06:17:00

我和姜晚棠在出租屋的破沙发上攒出首付那晚,她眼睛亮得惊人:“温澈,

等我们房子下来就结婚。”五年后我递上钻戒,她却在订婚宴后爬上了地产二代郑敖的豪车。

我在新家监控里看着他们在我挑的婚床上翻滚,

郑敖捏着她的脸笑:“温家那穷鬼的床还挺软?”第一章“温澈!温澈!快来看!

”姜晚棠的声音穿透薄薄的出租屋门板,带着点尖锐的兴奋。

我放下手里计算到一半的混凝土配比草稿纸,推开那扇总是卡住的木门。客厅里,

姜晚棠整个人陷在那张我们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弹簧早就失去弹性的破沙发里。她没开大灯,

只点着沙发边那盏我给她焊的、造型歪歪扭扭的落地灯。暖黄的光晕拢着她,

她手里紧紧捏着一张存折,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她猛地抬起头,

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像落进了两簇跳动的火苗。“够了!温澈!我们够了!

”她把那张存折拍在油腻腻的玻璃茶几上,发出“啪”一声脆响。我走过去,弯腰捡起存折。

塑料封皮带着她手心的汗意。借着那点昏黄的光,我辨认着上面最后的数字。五位数,

刚刚好卡在我们计算了无数遍、磨破了嘴皮子跟中介砍下来的那个首付线上。“你看!

你看啊!”姜晚棠几乎是跳起来的,光着的脚丫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也不觉得冷。她扑过来,

带着一股廉价的洗发水香味,紧紧抱住我的腰,力气大得惊人,“温澈!我们有钱了!

有我们自己的房子了!”她的声音有点抖,热气喷在我的脖颈上。“等我们拿到钥匙,

就结婚!就在我们自己的房子里结婚!”她仰起脸看我,眼睛里那两簇火苗烧得正旺,

“我不要什么大酒店,也不要什么车队,就我们俩!就在我们自己挣来的房子里!

”出租屋很小,空气里飘着楼下夜市烧烤摊的油烟味和隔壁租户炒菜的咸香。

头顶的日光灯管有一端接触不良,嗡嗡地轻响着。这张破沙发硌着我的腰。可那一刻,

姜晚棠眼里的光,盖过了这房间里所有的寒酸和窘迫。那光滚烫,

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生命力,烧得我胸口也跟着发烫。我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咸咸的。“好。”我的声音有点哑,“就在我们的房子里结婚。”第二章五年。

五年能磨平很多东西。实验室里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数据,

甲方永远不满意的挑剔嘴脸。时间像砂纸,磨掉了少年人的毛躁,

也磨掉了一些我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东西。

但当我终于拿到那个印着烫金楼盘名字、沉甸甸的钥匙,

站在我们那套虽然不大、却洒满阳光的客厅里时,那种踩在云端的眩晕感,

和五年前那个破沙发上的夜晚,一模一样。阳光透过新装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方格。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装修后的味道,崭新,充满希望。“晚棠,

”我叫住正在兴奋地规划着沙发该摆哪里的她,声音有点紧。手伸进裤兜里,

摸到那个天鹅绒的小盒子,棱角硌着掌心。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她停下动作,

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阳光把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清晰可见。我吸了口气,单膝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新铺的地板,有点凉。我打开盒子,里面那枚钻戒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像撒了一把星屑。不大,是我攒了很久的钱。“晚棠,”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映着光,亮亮的,“五年了。这个家,从一张破沙发开始,到现在,每一块砖,

每一片瓦,都是我们一起挣来的。谢谢你,陪我熬过这些日子。”我顿了顿,喉咙有点干涩,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吐出来:“嫁给我。就在这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做我的妻子。

”姜晚棠愣住了。她低头看着我,又看看那枚戒指,然后,毫无征兆地,

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她猛地捂住嘴,肩膀轻微地抽动,眼泪掉得更凶了。

“温澈……”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你…你这个傻子…当然…当然愿意啊!”她用力点头,

眼泪甩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圆点。她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

我把戒指小心地套进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刚好。冰凉的金属贴上她温热的皮肤。

她猛地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带着泪痕的脸埋在我肩窝,滚烫的。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动和压抑不住的呜咽。阳光暖暖地罩着我们俩,

新房里只有她低低的哭声和我的心跳。晚上那顿饭,是在市中心一家挺有名的私房菜馆吃的。

姜晚棠挑的地方,她说要庆祝。她特意打扮过,穿着条新买的裙子,化了精致的妆,

手指上那枚小小的钻戒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时不时闪一下。她脸上的笑容很大,很亮,

不断举杯,红酒染红了她的脸颊和嘴唇,眼睛亮得惊人,像蒙了一层水光。她一直在笑,

说房子,说未来,说我们的婚礼要怎么办。声音有点高,有点飘。我只喝了一点酒,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涨得满满的,像被什么东西温柔地填满了。五年,

终于走到了今天。一切都值得。饭局结束,走出餐厅。夏夜的风带着点温吞的热气。

姜晚棠挽着我的胳膊,脚步有点虚浮,半个身子靠着我,还在咯咯地笑。“温澈,

我好开心啊……真的……”她仰着脸看我,眼睛弯弯的。就在这时,

一辆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们面前。锃亮的黑色车身,线条流畅得像某种猛兽。

车标是一个张开翅膀的字母“B”。车窗无声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很年轻,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件看起来就很贵的深色衬衫,袖口处露出一截金属表带,

在路灯下闪着冷光。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越过我,落在姜晚棠身上。“姜小姐?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点懒洋洋的腔调,“刚在楼上看见像你。郑敖。上次酒会我们聊过。

”姜晚棠挽着我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她脸上那种醉醺醺的、毫无保留的快乐瞬间消失了,

像被按了暂停键。她站直了身体,挽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些,声音也变了调,

带着一种刻意的、甜腻的惊喜:“啊!郑少!这么巧?”“送你一程?

”郑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很淡,很随意地扫了一眼,像看路边的树或者广告牌。

那眼神里没有探究,没有比较,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漠视。

他很快又转向姜晚棠,嘴角勾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姜晚棠飞快地瞥了我一眼,

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笑容,那笑容很陌生,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熟络,

“不用麻烦郑少了,我男朋友开车来的。”“哦?”郑敖挑了挑眉,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了半秒,嘴角那点弧度似乎加深了,带着点毫不掩饰的玩味,“行吧。

”他不再看我,对着姜晚棠随意地摆了摆手,“走了。”车窗无声升起,

那辆黑色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消失不见。空气里那股温吞的热气好像突然凝固了。

姜晚棠脸上的笑容也僵着。她转过头,重新挽住我的胳膊,身体又靠了过来,

带着点刻意的亲昵。“哎呀,就是个认识的人,家里搞地产的,烦得很。

”她的声音恢复了点之前的娇嗔,但听起来有点干,“走吧,我们回家。”我“嗯”了一声,

没多问。她靠着我,我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红酒味和一丝陌生的、冷冽的香水味。

那味道很淡,但很突兀。刚才郑敖车里飘出来的,就是这种味道。

第三章姜晚棠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我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沙发很软,

但感觉有点不真实。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口袋里的钥匙,金属的冰凉触感稍微拉回一点思绪。

刚才餐厅门口,郑敖那个眼神,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进心里某个角落,不深,

但存在感很强。茶几上放着我的旧笔记本电脑。新家刚通网,

我顺手把之前调试好的家庭安防监控系统接上了。这套系统是我自己写的,

几个隐蔽的摄像头,主要是图个安心。我点开监控软件,屏幕亮起,分割成几个小画面。

客厅、入户门、走廊……还有主卧。主卧的画面占据了左上角。那张床,

是我和姜晚棠一起跑了无数家具城挑的。不算奢华,但床垫很舒服,她说要睡得舒服最重要。

浅灰色的床品铺得整整齐齐。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姜晚棠裹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披着。她没看我,径直走向主卧,声音带着点疲惫的慵懒:“我先去躺会儿,

头有点晕。”“嗯。”我应了一声,目光还停留在电脑屏幕上。她走进主卧,

画面里出现她的身影。她没开大灯,只拧亮了床头一盏小小的阅读灯,

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床头一角。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地敲打着。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入户门的监控画面突然亮起一个提示框。有人在外面按密码锁。

我皱了下眉。这么晚了,会是谁?密码只有我和姜晚棠知道。屏幕里,入户门无声地滑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侧身闪了进来。黑色衬衫,一丝不苟的头发。郑敖。他反手关上门,

动作熟稔得像在自己家。他没在玄关停留,目标明确,径直穿过客厅,走向主卧方向。

主卧的门没关严,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眼睛死死盯住主卧那个监控画面。郑敖走进去,姜晚棠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很模糊,但能看到她放下了手机。郑敖走到床边,俯身,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低头,吻了下去。姜晚棠没有反抗,甚至抬起手臂,

环住了他的脖子。画面没有声音。只有无声的影像在眼前上演。像一部劣质的默片,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刺耳的噪音,狠狠砸进我的视网膜。郑敖的手开始动作,

拉扯着姜晚棠身上的浴巾。浴巾滑落。他把她按倒在床上,

那张我和姜晚棠一起挑选的婚床上。浅灰色的床单被揉皱。两具身体纠缠翻滚。

郑敖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身下的姜晚棠,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他动了动嘴唇,

说了句什么。然后,他抬起头,目光似乎随意地扫过房间的角落,

正好对着床头柜上方那个极其隐蔽的摄像头位置。他的笑容加深了,

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嘲弄。我懂唇语。他说的是:“温家那穷鬼的床……还挺软?

”第四章电脑屏幕的光,像冰水,泼了我一头一脸。主卧画面里,

那令人作呕的纠缠还在继续,无声,却比任何嘶吼都更刺耳。郑敖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嘲弄,

像烙铁,烫在我的眼球上。我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盖子。啪嗒一声轻响,

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黑暗瞬间吞噬了眼前的光源,

也吞噬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但那些影像,那些动作,郑敖无声的唇语,姜晚棠迎合的姿态,

像是用滚烫的烙铁直接刻进了我的脑子,滋滋作响。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

我冲到厨房的水槽边,干呕起来。喉咙火烧火燎,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冰冷的金属水槽边缘硌着我的肋骨。穷鬼。软吗?

那些字眼在脑子里疯狂地冲撞,带着郑敖那张写满轻蔑的脸,

带着姜晚棠在那张婚床上的姿态。一股冰冷的、粘稠的东西,从心脏最深处涌出来,

迅速冻结了四肢百骸,又在冻结的瞬间爆发出毁灭性的灼热。那不是愤怒,愤怒太浅了。

是一种被彻底践踏、被碾进泥里的屈辱,

混合着一种想要把眼前一切都撕碎、烧成灰烬的暴戾。我撑在水槽边,

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被撕裂般的疼痛。过了很久,久到厨房窗外透进一点惨淡的晨光,

久到主卧那边彻底没了动静。我才慢慢直起身。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流下。我掬起水,

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脸上。刺骨的寒意稍微压下了脑子里那团快要爆炸的火。走回客厅。

笔记本电脑安静地躺在茶几上。我重新坐下,掀开盖子。屏幕亮起,监控画面已经静止。

主卧一片狼藉,床上空无一人。郑敖走了。我调出刚才那段录像。

进度条拖到郑敖对着摄像头说话的那一帧。定格。他嘴角的弧度,眼里的轻蔑,无比清晰。

我打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不是工程图纸,也不是实验数据。

是我这几年私下里一点一滴积累的东西。关于郑家。郑氏地产,本市的龙头之一。

郑敖的父亲郑百川,靠地产起家,这些年风头正劲。郑敖,标准的纨绔二代,玩车玩女人,

插手公司事务却搞得一地鸡毛,全靠他老子兜底。郑家的产业,远不止地产,

还涉足建材、物业,甚至有些灰色的边缘产业。信息很庞杂,

新闻剪报、公开的财报片段、一些零碎的项目信息、甚至还有几个模糊不清的工程现场照片。

我以前收集这些,只是出于一个理科生对复杂系统本能的拆解欲,

想看看这座光鲜大厦的承重柱在哪里。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我的目光停在几张照片上。

那是郑氏去年中标的城西一个大型安置房项目“安居苑”的奠基仪式照片。

郑百川意气风发地铲着土。照片背景里,堆放着一些建材。

还有一份不起眼的网络论坛旧帖截图,发帖人自称是安居苑项目前期的临时工,

抱怨工地上用的钢筋标号不对,太软了,像面条。帖子很快被删了,只留下这张截图。

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冰冷的蓝光映在我的瞳孔里。郑敖那句话像淬了毒的针,

一下下扎着神经末梢。“温家那穷鬼的床……还挺软?”好。那就看看,你们郑家的床,

够不够硬。第五章姜晚棠是临近中午才从主卧出来的。她换了一身家居服,头发松松挽着,

脸上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和慵懒。看到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她脚步顿了一下,

随即扯出一个笑容。“醒这么早?”她走过来,很自然地想挨着我坐下。在她坐下的瞬间,

我身体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沙发很宽,我们之间空出一段尴尬的距离。

姜晚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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