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周年结婚纪念。老公豪掷2亿为我点天灯。买下一串“钻石项链”送我当礼物。可没想到。
因为这串项链。我和他离婚了。半年后。在M国地下拍卖会上。老公跪在我脚下求我救情人。
我一脚把他踢开。“当年你可是花2亿买项链的。”“怎么,现在2块钱都出不起吗?
”01今晚。是我和傅锦修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拍卖会现场,
最后的压轴拍品“沧海月明”被缓缓推上展台。灯光下,那串钻石项链流光溢彩,
璀璨得令人窒息。主持人刚刚报出1亿的起拍价。傅锦修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甚至没有看展台一眼,只淡淡举起了手中的号牌。“我出两亿。”没有多余的废话。
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齐刷刷地钉在他身上。
一掷千金为红颜。这是独属于傅锦修的“点天灯”。用钱,烧掉所有人的欲望和念想。
木槌落下,一锤定音。在山呼海啸般的掌声中,傅锦修潇洒起身。一步步穿过艳羡的人群,
在万众瞩目下降尊纡贵,单膝跪在我面前。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令我沉溺的温柔。“晚晚,
五周年快乐。”“我会爱你,三生三世。”我垂眸,享受着他的极致宠爱。周围的窃窃私语,
都成了我完美爱情的注脚。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傅锦修的私人电话。
他接起,虽然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电话内容。“沈柔?什么事。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往旁边走。沈柔。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公司的财务总监。
我能感觉到他语气里那份,从未对我展露过的小心翼翼和焦急。几分钟后,他走回来,
脸上重新挂上那副完美丈夫的歉意微笑。“晚晚,公司出了点急事,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
”他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司机在外面等你,我处理完就回家陪你。
”我心底那丝因为“沈柔”而升起的不安,被我强行压下。我懂事地点了点头。“好,
你快去吧,路上小心。”黑色的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车窗外,
城市的霓虹如流光飞逝。我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颈间的“沧海月明”。钻石的棱角硌着皮肤,
提醒着我今晚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腹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我温柔地抚上小腹,
脸上漾开一抹幸福的笑意。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是我和傅锦修爱情的结晶,
是我准备今晚就送给他的,最大的惊喜。就在这时。一束刺目的远光灯,
毫无征兆地从侧面狠狠射来!“太太,小心!”司机老王嘶吼着猛打方向盘,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悲鸣。下一秒,是天翻地覆般的剧烈撞击。剧痛和轰鸣声中,
我的意识被巨大的惯性狠狠甩向车窗。身体像是要散架了。额头一片滚烫的湿热。但这些,
都比不上小腹处那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是血。
我的孩子!……02浓重的消毒水气味钻入鼻腔,冰冷又刺鼻。我眼睫颤了颤,
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里一片令人绝望的惨白。我动了动手指,
全身酸痛得厉害。而腹部那片空落落的、坠着下沉的痛感,让我瞬间清醒。
我的孩子——没了!我猛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脖子。那里空空如也。“沧海月明”也不见了。
我的孩子,我的项链……我的一切,都没了。心,一瞬间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晚晚,
你醒了?”傅锦修推门而入,眼底带着恰到好处的血丝,看起来憔悴不已。他快步走到床边,
紧紧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却让我无端地感到一阵冰冷。“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傅锦修……我们的孩子……”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傅锦修的眼圈也红了,
他将我揽入怀中,声音沙哑地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医生说你伤得很重,孩子没保住。
”“没关系,晚晚,只要你没事就好。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他的安慰,
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埋在他怀里,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项链……项链也不见了……是我不好,
我把它弄丢了……”那是他花了两亿为我拍下的礼物,是我们五周年纪念的见证。现在,
孩子没了,项链也没了。傅锦修轻轻拍着我的背,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一条项链而已,
丢了就丢了。”“等你身体好了,我给你买个更好的。”我从他怀里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傅锦修的眼神里。没有痛失爱子的悲伤,
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接下来的几天,傅锦修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他推掉了所有工作,
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所有人都夸他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可我心里的那点违和感,
却越来越重,像一根毒刺,扎在心口。直到那天下午,护士进来换药,说让他去楼下缴费。
他走得匆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忘了带。屏幕忽然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提醒,
备注是柔柔。我的妹妹,沈柔。锦修哥,那个贱人没起疑心吧?这项链戴在我脖子上,
可真好看。短短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开。我的血液,我的呼吸,
我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瞬间凝固。我颤抖着手,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拿起了那部手机。
密码是我的生日。多讽刺。我几乎是凭着本能,点开了微信。他和沈柔的聊天记录,
像最恶毒的诅咒,触目惊心。锦修哥,事情办妥了?她流产了吧?嗯,很顺利,
人还在医院。太好了!你真棒!那条‘沧海月明’呢?什么时候拿给我?
我要戴着它去见她!别急,等风头过去。下面,是一张照片。照片里,
沈柔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戴着那条独一无二的“沧海月明”。
钻石的光芒,映着她脸上得意又妩媚的笑。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原来,车祸不是意外。
原来,流产不是天灾。是我最爱的丈夫,和我最亲的妹妹,联手为我设下的一个局。
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孩子死,或许,还有我的命。那两亿的项链,不过是引我入局的诱饵。
是事成之后,给我妹妹的赏赐。五年的婚姻,情深似海的爱恋,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我迅速删掉了那条消息提醒。将手机放回原位,然后躺下,
用被子蒙住了头。被子下,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憎恨,剧烈地颤抖着。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悲伤。是恨。是滔天的恨意,
将我的悲伤和爱意,焚烧得一干二净。傅锦修走进来,看到我蜷缩在被子里,
肩膀一耸一耸的。他以为我还在为失去孩子而难过。他走过来,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我。
“晚晚,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在被子里,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然后,我缓缓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苍白憔悴,
却带着一抹极致脆弱的微笑的脸。“嗯,我知道。”“锦修,有你陪着我,真好。
”我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感受着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我在心里一字一句地冷笑。傅锦修,沈柔。背叛的代价,你们承受不起!03出院那天,
阳光白得刺眼,晃得我一阵眩晕。傅锦修推着轮椅,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医生说你身子虚,要静养,工作的事都别想了。”他俯下身,细致地为我掖好膝上的毛毯,
声音温润如玉。我点点头,像个听话的瓷娃娃,手却无意识地抚上我平坦的小腹。“锦修,
我想出去走走。”“这里的一切……都会让我想起我们的孩子。”我的声音瞬间哽咽,
眼泪恰到好处地蓄满了眼眶,欲坠不坠。他果然心疼了,立刻在我面前蹲下,
握住我冰凉的手。“好,我们出去散心,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马尔代夫吧。
”我抬起头,用一双盈满水汽的眼睛望着他,“那里有最蓝的海,最暖的阳光。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傅锦修的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他随即用力点头,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怜惜。“当然好!我立刻安排,我们下周就出发。
”回到家。我的好妹妹沈柔,正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连衣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到我们进门,她立刻飞奔过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眼圈红红的,满是关切,“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担心你!”说着,
她竟然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我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裸妆的脸,心中一片冰冷的嘲讽。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晚餐时,餐桌上摆满了傅锦修吩咐厨房做的、所有我爱吃的菜。
我没什么胃口,只是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碗里的汤。“锦修说,下周要带我去马尔代夫散心。
”我轻飘飘地开口。“啪嗒。”沈柔手里的银质筷子掉在了骨瓷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那……那真是太好了,姐姐是该好好放松一下。”她的声音紧绷,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我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随即转向她,露出一抹苍白而依赖的微笑。“小柔,你也一起去吧?
”沈柔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芒,但又很快被她完美地掩饰下去。她为难地咬着唇,
“这怎么好呢?姐夫带你出去过二人世界,我跟着去,不是成了电灯泡吗?”“说什么傻话,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主动拉住她的手,力道很轻,却让她无法挣脱。我垂下眼睫,
声音更加虚弱,“我现在这个身体,晚上总是做噩梦,锦修一个大男人,粗心大意的,
很多事都不方便。有你在,我能安心些。”傅锦修沉默地看着我,几秒后,他点头了。
“晚晚说得对,柔柔,你跟我们一起去,也好照顾她。”半夜里。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我看到傅锦修悄悄将沈柔拉到阳台的角落。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个充满了阴谋和欲望的眼神。我听到沈柔那压抑不住的、兴奋又得意的笑声。“锦修哥,
她居然主动让我去!她是不是蠢到家了?”“别大意,万一她是有所怀疑了。
”傅锦修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我知道,我会继续扮演好我的‘乖妹妹’角色的。
”“马尔代夫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这次要一劳永逸,不能再留下任何手尾。”后面的话,
被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听懂了。一劳永逸。手尾。原来,他们不仅想要我孩子的命。
还想要我的。我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抹淬了毒的、冰冷的弧度。马尔代夫?
好啊。我倒要看看,那片碧海蓝天,究竟会是谁的葬身之地。04飞机降落在马尔代夫机场。
印度洋带着咸腥味的海风,穿过廊桥的缝隙,扑面而来。我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
安静地由傅锦修推着我。沈柔紧跟在后,她今天打扮得像个来度假的网红,
脸上是几乎无法抑制的兴奋与期待。“哇,姐姐你看!这里的水比照片上还蓝!
”她指着窗外,声音甜得发腻,带着刻意表演出来的天真。我闻声,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的目光,越过她雀跃的身影,落在了不远处一排待命的水上飞机上。小小的飞机,
在赤道的烈日下,机翼泛着冰冷的银光。像一柄柄即将挥落的,死神的镰刀。
我们下榻的度假村,坐落在一座与世隔绝的私人小岛上。椰林婆娑,白沙如粉。
碧蓝的海水温柔地拍打着岸边,一栋栋水上屋像是漂浮在水晶之上。这里果然是人间天堂。
“晚晚,喜欢这里吗?”傅锦修在我面前蹲下,动作轻柔地为我理顺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他的眼眸里,盛满了伪装出来的深情与怜惜。“在这里,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
好不好?”我顺从地点头,像一只受了惊吓,只能依赖主人的小鹿。“谢谢你,锦修。
”我轻声说。余光里,我看到沈柔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恩爱”的互动,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毒。但下一秒,她又变回了那个关心姐姐的“好妹妹”。
前三天,风平浪静。他们还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傅锦修陪我在沙滩上看日出日落,沈柔则变着花样为我准备各种补身体的营养餐。
我们就像是世界上最和睦亲密的一家人。但我知道,他们在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将我推入深渊。第四天晚上,我借口乏了,早早回房。夜色渐深。我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看到阳台上那两个鬼祟的身影。“不能再等了。”沈柔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焦躁。
“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傅锦修点燃一支烟,
猩红的火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明明灭灭。“她那么蠢,又那么爱我。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
在这座孤岛上,她一个废人,还能长出翅膀飞了不成?”他的语气里,
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傲慢与不屑。“那就明天动手。”沈柔的声音压低,带着蛇信子般的阴毒。
“买家那边已经催过好几次了,价格又往上抬了抬。”买家?我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滞了。
指甲深深地陷进轮椅的扶手里。“暗网的那个单子,已经竞价到八位数了。
”沈柔的语气里满是贪婪与兴奋。“听说那些顶级富豪,
就喜欢姐姐这种病弱又漂亮的‘小白花’,他们最爱看这种花被一片片撕碎的样子。
”“他们要全程直播。”傅锦修沉默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模糊了他虚伪的脸。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演了这么久的深情,我也腻了。”沈柔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
像猫一样缠上了傅锦修的身体。“等拿到钱,我们就去瑞士定居,
我再也不用看见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们的笑声,混杂在海浪声里,尖锐又刺耳。
原来是这样。他们不只是要我的命。还要在我临死前,将我的尊严碾碎成泥,供人观赏取乐。
傅锦修。沈柔。我缓缓闭上眼睛,将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恨意死死压下。黑暗中,
我的嘴角无声地向上勾起。那抹笑意,淬满了地狱的寒冰与剧毒。马尔代夫的碧海蓝天?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片天堂般的美景,究竟会是谁的葬身之地。05第五天清晨。
天光微亮,我“醒”了。意料之中,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咔哒。”那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