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质子,女帝要我做帝夫?

我为质子,女帝要我做帝夫?

作者: 风偷走了我的糖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先虐后甜《我为质女帝要我做帝夫?男女主角虞倾城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风偷走了我的糖”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冰冷,虞倾城的先虐后甜,破镜重圆,重生小说《我为质女帝要我做帝夫?由网络作家“风偷走了我的糖”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4190217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6 20:52:3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为质女帝要我做帝夫?

2025-08-06 22:21:05

我是吴国三皇子,被父王亲手送到虞国当质子。女帝虞倾城当夜召见,指尖抬起我下颚:“做我的帝夫。”我垂眼避开她灼热目光:“臣,不敢高攀。”国师冷笑:“异国质子,也配玷污陛下血脉?”三月后国师暴毙,女帝在我枕边发现金国密信。鞭刑台下,我血染白衣:“臣愿以命证清白。”她颤抖着抱住我:“是朕错怪了你。”我为她荡平金国,在朝堂安插心腹,将虞国变成掌中棋。吴国传来急报:大皇子弑父夺位。女帝将虎符放在我掌心:“三十万大军,等你回来成婚。”我率军踏破吴国皇城时,身后跟着虞国最精锐的部队。虞都城门大开那日,她凤冠霞帔站在城楼:“恭喜陛下得偿所愿。”剑锋没入她心口的瞬间,我瞥见袖中滑落的婚书。原来她早就知道,我带回的是吴国大军。

番外,重生破镜重圆,此生不负

雪,是虞都给我的第一份礼。

细密如盐粒的雪沫子,被北风卷着,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车辙碾过朱雀大街的青石板,发出沉闷压抑的呻吟,仿佛这虞都也在抗拒着我的到来。车厢里,熏笼的暖意驱不散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帘隙外,巍峨的宫墙在暮色和雪雾中黑沉沉地压过来,檐角蹲踞的鸱吻獠牙狰狞,像要择人而噬。吴国的春天,此刻该是柳絮轻扬、暖风熏人了。而这里,只有刺骨的寒。

质子。

舌尖无声地滚过这两个字,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父王那日在宣政殿上的声音犹在耳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吴生,你去。”没有询问,没有不舍,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和那双深潭般、映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我是吴国三皇子,却也是他手中一枚可以随时舍弃、换取边境短暂安宁的棋子。价值,仅此而已。马车终于在一座偏门前停下,门楣上两个瘦金体大字,冰冷得如同这天气——西苑。这便是我的囚笼了。

安顿,不过是换一处地方承受寒意。西苑的宫人沉默得如同影子,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简陋的居所,目光却像浸了冰水,谨慎地避开我。刚解开沾满雪泥的狐裘,一名面白无须的内侍便幽灵般出现在门口,声音尖细得像绷紧的琴弦:“陛下召见。”

心,猛地一沉。这么快?

引路的内侍脚步无声,灯笼昏黄的光晕在长长的宫道上投下摇晃的、鬼魅般的影子。穿行过重重叠叠的殿宇楼阁,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冷香,似梅非梅,清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靡靡之意,缠绕不去。最终停在一座宏伟大殿的侧殿门前。殿内灯火通明,暖流裹挟着浓郁的龙涎香扑面而来,与殿外的风雪恍如两个世界。

“宣,吴国质子吴生觐见——”

声音拖得很长,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轻微的回响。我垂首,眼观鼻,鼻观心,踩着光滑得能照见人影的金砖,一步步走向那高踞于九阶丹陛之上的身影。膝盖接触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沉闷一响:“吴国质子吴生,叩见大虞皇帝陛下。”

殿内极静,静得能听见烛花偶尔爆开的细微“噼啪”声。那股奇特的冷香更浓了,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带着某种无声的威压。片刻,一个声音落下,不高,却像玉磬敲击,每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心上。

“抬起头来。”

我依言,缓缓抬起下颌。

目光所及,是层叠繁复的玄色凤纹裙裾,金线绣成的凤凰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几乎要振翅飞出。视线再往上,越过束着玲珑玉带的纤腰,是……一张脸。

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

倾国倾城?沉鱼落雁?所有形容美人的词藻,在她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粗鄙。那是怎样一张脸?肤光胜雪,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尤其是一双眼,眼尾微微上挑,本应妩媚风流,此刻却沉静如寒潭深水,深不见底,里面清晰地映着我跪在阶下、略显狼狈的身影。她斜倚在宽大的御座里,一手支颐,玄色广袖滑落一截,露出欺霜赛雪的皓腕,腕上一只剔透的羊脂玉镯,温润的光泽映衬着那分帝王威严。长发并未全部束起,几缕鸦青色的发丝慵懒地垂在颊边,为她绝世的容颜添了几分人间烟火般的生动。这便是虞倾城,名动天下的虞美人,大虞至高无上的女帝。

她的目光,带着审视,带着玩味,像在欣赏一件新得的、还算有趣的玩物。那视线在我脸上逡巡,一寸寸,缓慢而锐利。殿内侍立的宫女内侍,如同泥塑木雕,连呼吸都轻不可闻。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龙涎香和那股奇特的冷香在无声地流淌。

终于,她动了。支颐的手放下,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锁定了我的眼睛。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大殿:

“吴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做我的帝夫。”

帝夫?

这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顺着血脉直抵心脏,带来一阵麻痹般的剧痛。阶下群侍的头垂得更低,空气里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微响和我自己骤然失序的心跳声。狂喜?不,那是深渊边缘的眩晕。虞倾城,这位以美貌与铁腕震慑天下的女帝,竟对一个初来乍到的敌国质子,说出这样的话?荒谬绝伦!这背后藏着怎样的试探?是戏弄?是陷阱?还是她一时兴起的、对危险玩物的征服欲?

无数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中衣。我强行压下喉头的腥甜,将目光死死钉在御座前那一片光可鉴人的金砖上,避开她那双能吸人心魄的眼。声音出口,带着长途跋涉后的沙哑,却极力维持着平稳:

“陛下天威浩荡,臣,卑微之躯,惶恐万分,实不敢……高攀凤驾。”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艰难挤出,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自身后响起,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棱,精准地刺入这紧绷的气氛。

“陛下!”一个身影从殿侧阴影中走出。来人穿着深紫色的国师法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星图纹路,手持一柄莹白的玉拂尘。面容清癯,颧骨高耸,一双眼睛狭长锐利,此刻正毫不掩饰地钉在我身上,满是鄙夷与审视。“陛下慎言!帝夫之位,关乎国体,岂能轻许?”

他上前几步,对着御座躬身行礼,姿态恭谨,言语却字字如刀:“此子乃吴国质子,其父兄皆虎狼之辈!血脉之中,流淌的便是算计与不安!他有何德何能,有何根基,敢玷污我大虞皇室至尊至纯的血脉?陛下乃天命所归,万民景仰,岂可因一时……兴之所至,便置祖宗法度、江山社稷于不顾?” 最后几个字,他微微加重了语气,目光扫过我时,如同在看阴沟里爬出的秽物。

那目光里的恶意,赤裸得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玷污?虎狼?每一个词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我依旧垂着头,维持着卑微的姿态,只是脊背绷得笔直,如同拉满的弓弦。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凝成了粘稠的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御座上的虞倾城并未立刻回应。她甚至没有看那位慷慨陈词的国师,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探究。那股奇特的冷香,似乎更浓郁了些。

“国师所言,自有道理。”良久,她的声音才响起,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听不出喜怒。她缓缓靠回御座,指尖在光滑的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笃、笃”的轻响,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此事,容后再议。吴质子远来辛苦,赐居西苑清梧殿,好生安置。”

“臣,谢陛下隆恩。”我再次叩首,额头触碰到冰凉的金砖,那寒意顺着皮肤直透骨髓。

“退下吧。”她挥了挥手,姿态慵懒,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提议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

内侍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起身,垂首,一步步退出这灯火辉煌却令人窒息的大殿。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瞥见国师那张清癯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以及看向我时,那毫不掩饰的、冰冷刺骨的警告。

殿外,风雪依旧。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子,狠狠抽打在脸上,竟带来一丝奇异的清醒。我挺直了脊背,任由风雪灌入衣领,将那殿内的暖香与屈辱一并冻结。清梧殿?不过是一个更精致的牢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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