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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座荒岛》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星星坠入眼睛啦”的创作能可以将白泽宇苏芷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回忆是座荒岛》内容介绍:琴房的窗棂蒙着层薄薄的苏芷倩的指尖落在黑白琴键上扬起的尘埃在夕阳里跳她总在放学后留到最指尖流淌的《卡农》像条温柔的把整个空荡荡的琴房都浸得软软1直到那窗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响像有人把易拉罐踢得叮叮当又像运动鞋碾过碎石子的摩擦她停下弹趴在窗台上往下教学楼后的空地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正背对着身体随着耳机里的节奏轻轻晃他的动作算不上流更像...
琴房的窗棂蒙着层薄薄的灰,苏芷倩的指尖落在黑白琴键上时,扬起的尘埃在夕阳里跳舞。
她总在放学后留到最后,指尖流淌的《卡农》像条温柔的河,
把整个空荡荡的琴房都浸得软软的。1直到那天,窗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响动,
像有人把易拉罐踢得叮叮当当,又像运动鞋碾过碎石子的摩擦声。她停下弹奏,
趴在窗台上往下看。教学楼后的空地上,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正背对着她,
身体随着耳机里的节奏轻轻晃动。他的动作算不上流畅,更像是在和空气较劲,
膝盖猛地顶向虚空,手臂划出的弧线带着股没处安放的劲儿。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只孤独的鸟,翅膀却被无形的线捆着。“喂,你挡住我的光了。”苏芷倩趴在窗台上喊,
声音被风揉得轻飘飘的。男生猛地回头,帽子滑落,露出乱糟糟的黑发和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的眼睛很亮,像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带着点警惕和不耐烦。“这里是你家的?
”他说话时咬着下唇,嘴角有块浅浅的疤痕。苏芷倩被问得一愣,反而笑了:“不是,
但我弹琴需要光。”她抬手敲了敲琴键,一串清脆的音符飘下楼。男生的表情松动了些,
目光落在琴房的玻璃窗上,像是在看什么遥远的东西。“你好,我叫白泽宇。”他报上名字,
转身继续对着墙练习,只是动作放轻了许多。苏芷倩回到钢琴前,指尖重新落下时,
忽然觉得琴音里多了点什么。2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心跳漏拍的声音。
他们的熟络像藤蔓攀墙,悄无声息却又势不可挡。白泽宇每天都会来空地练舞,
苏芷倩的琴音就成了他的背景乐。她弹《致爱丽丝》时,
他的动作会变得柔和;她弹《土耳其进行曲》时,他的脚步就踩得格外轻快。
有时她故意停下来,他会背对着她喊:“怎么停了?没伴奏踩不准拍子。
”苏芷倩会笑着回:“那你得付我伴奏费。”“没钱。”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以身相许要么?”她的脸会瞬间红透,指尖胡乱按出一串杂音,惹得楼下传来低低的笑声。
那时的风总是很暖,把琴音和脚步声缠在一起,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又一圈。
第一次知道白泽宇的事,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苏芷倩抱着琴谱走出校门,
看见他蹲在便利店门口,正把皱巴巴的零钱一张张摊开,数了三遍才够买一个最便宜的面包。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肩膀处洇出深色的水渍。她把伞递到他头顶时,他吓了一跳,
手里的面包差点掉在地上。“你怎么还没走?”“等你啊。”苏芷倩把一半的三明治塞给他,
是她妈妈早上给她准备的,“我看见你经常来这儿买面包。”白泽宇的手指捏着三明治,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沉默了很久,他才低声说:“我爸给的钱不够,得自己赚学费。
”雨越下越大,伞下的空间很小,苏芷倩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混着雨水的清新,
有种让人心疼的味道。他终于断断续续地讲起自己的故事。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法院把他判给了爸爸,可爸爸很快就娶了新老婆。后妈总说他是吃闲饭的,家里的碗要他洗,
衣服要他晾,每月给的生活费连吃饭都不够。他放学后去快餐店洗碗,
周末去街头跳街舞赚零花钱,演出费多的时候能买两本习题册,少的时候就只能啃面包。
“街舞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他望着雨幕里模糊的路灯,“跳起来的时候,
就忘了自己住在哪,忘了后妈刻薄的话,忘了爸爸永远不回家。
”苏芷倩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酸酸的疼。她想起自己永远有温热的牛奶,
妈妈熨烫平整的校服,爸爸出差带回来的进口巧克力。这些她习以为常的东西,
却是白泽宇遥不可及的奢望。那天她把伞留给了他,自己抱着琴谱冲进雨里,
后背却像有团温暖的光,比任何时候都清晰。3从那天起,苏芷倩每天都会多带一份便当。
她把妈妈做的糖醋排骨、番茄炒蛋仔细分在两个餐盒里,中午趁着午休偷偷塞给白泽宇。
他总是红着脸接过去,低头扒饭时,耳尖会悄悄泛红。有次他吃到香菇,
悄悄挑出来放在一边,苏芷倩注意到了,第二天的便当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香菇。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香菇?”白泽宇咬着鸡腿问她,眼睛亮晶晶的。“猜的。
”苏芷倩假装整理琴谱,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其实是问了快餐店的阿姨,
知道他每次点外卖都会备注“不要香菇”。白泽宇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她的好。
他会把演出时收到的小礼物带给她——一颗包装幼稚的棒棒糖,一朵蔫了的小雏菊,
甚至是观众丢上台的玩偶挂件。有次他演出结束太晚,没赶上最后一班公交,
走了三站路去文具店,只为买一本带钢琴图案的笔记本送给她。
“老板娘说这个最适合记琴谱。”他把笔记本递给她时,手心全是汗,“我挑了最厚的那种。
”苏芷倩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夹着张便利贴,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以后你的琴谱,
我来帮你抄。”她鼻尖一酸,抬头看见白泽宇正挠着后脑勺傻笑,夕阳落在他脸上,
把嘴角的疤痕都染成了金色。他们开始一起度过周末。苏芷倩会去看白泽宇街头演出,
抱着膝盖坐在路边,看他在人群中发光。他跳舞时总是很专注,眉头微微皱着,
手臂甩出的力道能劈开空气,可只要目光扫到她,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演出结束后,
他会把攒了一周的零钱倒在手心,跑去商店买汽水,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她:“请你喝汽水。
”冰镇的橘子味汽水在阳光下冒着泡,他们坐在公园长椅上,分享同一副耳机。
白泽宇教她认街舞的节奏,她教他哼钢琴的旋律。风吹过树叶沙沙响,
把他们的笑声揉碎在阳光里。4她去看他第一次正式演出,在商场的露天舞台上。
白泽宇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工装裤,灯光打在他身上时,他的眼睛比聚光灯还亮。
音乐响起的瞬间,他像变了个人,身体里仿佛住着风,每个动作都带着破茧成蝶的力量。
台下的观众欢呼时,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角落里的苏芷倩身上,
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演出结束后,他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手里攥着刚领到的演出费。
“给你买了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音乐盒,上弦后能弹出《卡农》的旋律,
和她常弹的那首一模一样。“老板说这个最配钢琴家。”苏芷倩把音乐盒紧紧攥在手里,
指尖都在发烫。月光下,他的侧脸被路灯镀上一层柔光,嘴角的疤痕都变得温柔。“白泽宇!
”她鼓起勇气抬头,“我喜欢你。”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眼睛里的惊讶慢慢变成难以置信的欢喜,像烟花在黑夜里炸开。“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喜欢你。”苏芷倩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白泽宇忽然把她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他的心跳得飞快,
隔着薄薄的衬衫传到她胸口,和她的心跳合二为一。“苏芷倩!”他的声音埋在她的发间,
带着点哽咽,“我也是,从第一次听见你弹琴就开始了。”5他们的恋爱像盛夏的汽水,
甜得冒泡。白泽宇会提前半小时等在琴房楼下,手里攥着用演出费买的草莓,
一颗颗洗得干干净净,装在透明的保鲜盒里。苏芷倩会把钢琴谱里的空白处都写满他的名字,
指尖划过那些字迹时,连琴音都带着笑意。他们发现了很多彼此的小秘密。苏芷倩怕黑,
晚上走夜路会紧紧抓着他的衣角;白泽宇怕虫子,看到蟑螂会跳起来躲到她身后。
她知道他其实很会画画,速写本里藏着好多她的侧脸;他知道她弹钢琴时会轻轻哼歌,
偶尔跑调了自己却不知道。白泽宇的生日那天,
苏芷倩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给他买了双街舞鞋。她记得他的旧鞋鞋底都磨平了,
每次练舞都会打滑。当她把鞋盒递给他时,白泽宇愣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打开,
手指轻轻拂过崭新的鞋面,眼眶忽然红了。“我从来没收到过生日礼物。”他声音闷闷的,
“爸妈离婚后,就没人记得我的生日了。”苏芷倩踮起脚尖,
轻轻抱住他:“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那天晚上,白泽宇带她去了城市最高的天台。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小的蛋糕,是用演出费买的,上面插着一根蜡烛。风很大,
蜡烛总是被吹灭,他就用手护着火焰,像守护着全世界的光。“许个愿吧。
”苏芷倩看着他的眼睛说。白泽宇闭上眼睛,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我的愿望是…”他睁开眼,认真地看着她,“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在天台上给她跳了支舞,没有音乐,只有晚风当伴奏。动作没有平时那么有力量,
却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跳完后,他喘着气走到她面前,
轻轻握住她的手:“等我攒够钱以后开个舞蹈工作室,你来当老板娘,我教学生跳舞,
你在旁边弹琴。”“那我要在工作室里放架白色的钢琴。”苏芷倩的手指划过他的侧脸,
“还要种满向日葵,像你的笑容一样。”他低头吻她,晚风带着花香,
把所有的憧憬都酿成了蜜。那时他们都以为,未来会像琴键上的音阶,只要一步步走下去,
就能抵达最动听的高潮。他们开始规划属于两个人的未来。
白泽宇把演出费都存进一个旧铁盒里,上面贴着便利贴,写着“工作室基金”。
苏芷倩则在琴谱夹里藏了张市区地图,把适合开工作室的地段都圈了出来。
他们会在放学后偷偷溜去看店面,趴在玻璃门上想象着里面放着钢琴和街舞地板的样子。
有次他们看到一家倒闭的花店,里面还留着几个空花盆。
白泽宇立刻拉着她的手说:“这里刚好!你看,门口可以种向日葵,里面隔开两间,
一间跳舞一间弹琴。”他兴奋地在空荡的店里转圈,比划着镜子该挂在哪里,
钢琴该放哪个角落。苏芷倩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幸福得快要溢出来。
她偷偷数过他铁盒里的钱,已经攒了不少,够付半年的房租了。他们约定好,
等大学毕业就去租下这个店面,把梦想一点点搭起来。6变故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五傍晚。
那天是苏芷倩的生日,白泽宇说要给她个惊喜,提前去商场买礼物。苏芷倩放学时,
远远就看见他站在马路对面,手里捧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看见她就笑着挥手。
就在她准备过马路时,一个小孩突然从旁边冲出来,直奔向马路中间。一辆货车正转弯驶来,
鸣笛声尖锐刺耳。苏芷倩吓得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白泽宇像阵风一样冲过去,
一把推开了那个小孩。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同时响起,世界仿佛瞬间静止。
苏芷倩疯了一样冲过去,看到白泽宇躺在地上,额头上全是血,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礼物盒。
“白泽宇!白泽宇你醒醒!”她跪在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