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婚前:拯救家人,搞死对手

重生婚前:拯救家人,搞死对手

作者: 看我鹤归大风车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婚前:拯救家搞死对手》,主角沈微婉沈清柔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前世是京城有名的“贤淑贵女”,性格天真软错信他最终被继母柳氏、庶妹沈清柔联手算不仅被夺走婚嫁给了本该是她未婚夫的三皇还被诬陷与人私连累父亲被构陷“通敌”,满门抄她自己则被灌下毒死前亲眼看着继母和庶妹穿着华贵嫁踩着沈家的尸骨步步高升今重生到十五岁生辰前距离她被赐婚三皇子还有半父亲尚未被构一切悲剧尚未完全发

2025-08-09 17:13:36
喉间的灼痛是淬了毒的针,一下下往脏腑里钻。

沈微婉觉得自己像块被扔进烈火里烧的冰,外皮寸寸裂开,内里却冻得发僵。

她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里晃过一片刺目的红——那是沈清柔身上的凤冠霞帔,金线绣的鸾鸟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母亲留给她的那套。

“姐姐,咽下去吧,这样……就不疼了。”

沈清柔的声音还是那副怯生生的调子,可捏着酒杯的手指却稳得很,指甲上涂着新鲜的凤仙花汁,艳得像刚吸过血。

沈微婉盯着那杯琥珀色的毒酒,杯沿还沾着沈清柔的指印。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春日,沈清柔捧着盏桃花酿来她院里,笑盈盈地说:“姐姐尝尝,这是我跟着母亲学的,特意给你酿的生辰礼。”

那时她信了,一碗接一碗地喝,后来才知那酒里掺了寒潭水,喝多了损及根本,让她往后数年都面色苍白,成了京城里人人皆知的“病弱嫡女”。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血沫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灰败的囚衣上,洇出一朵朵暗褐的花。

沈清柔终于收起了那副柔弱相,眼底的嫉妒像野草般疯长:“为什么?

姐姐生来就该什么都有吗?

侯府嫡女的名分,三皇子的婚约,父亲的疼宠……凭什么?

我娘为了侯府操碎了心,我处处学着你、敬着你,可你呢?

你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她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父亲通敌的那封‘亲笔信’,是我仿的字迹。

兄长在边关的军粮被截,也是母亲托人动的手脚。

你以为三皇子是真心娶我?

他不过是看中了我能帮他扳倒沈家,扫清夺嫡的障碍罢了。”

“你……”沈微婉猛地瞪大眼,心口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

父亲一生忠君,兄长少年戍边,他们怎么会通敌?

怎么会……“还有祖母,”沈清柔笑得更欢了,“她老人家不是最疼你吗?

可她病重时,我故意把你为她求的药换了,她到死都以为是你忘了给她煎药呢。”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把沈微婉的骨头剔得干干净净。

她想扑过去撕碎眼前这张伪善的脸,可西肢早己被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清柔首起身,对着门外扬声道:“母亲,姐姐她……喝了。”

门被推开,继母柳氏扶着珠翠满头的发髻走进来,身上穿的是本该属于沈微婉的正红褙子。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的沈微婉,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如释重负的冷漠:“微婉,别怪我们心狠。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和清柔的路。”

窗外传来礼乐声,那是新帝(三皇子)登基的庆典。

锣鼓喧天,喜乐震耳,衬得这囚室里的死寂格外讽刺。

沈微婉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好像看到了父亲被押上刑场时挺首的脊梁,看到了兄长战死前寄回的最后一封家书(上面写着“妹安勿念”),看到了祖母临终前拉着她的手,枯槁的手指颤巍巍地塞给她一块暖玉……他们都死了。

死在她的天真和愚蠢里。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她要让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鬼,尝遍她受过的所有苦!

恨意在胸腔里炸开,带着毒酒的烈气烧穿了喉咙。

沈微婉猛地抽搐了一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姐?

小姐您醒醒!”

急切的呼唤像根细针,刺破了无边的黑暗。

沈微婉猛地吸气,冰凉的空气涌入肺腑,激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是毒酒灼烧的痛,是呛了风的痒意。

她费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囚室的霉味土墙,而是头顶绣着缠枝莲的浅粉纱帐,帐角垂着的银铃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是她的闺房?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子轻飘飘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

手背上没有粗粝的伤痕,指尖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晕——不是那双在牢里磨出了厚茧、被铁链勒出了血痕的手。

“小姐您可算醒了!”

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的丫鬟快步走到床边,脸上满是关切,“您昨夜就有些发热,老夫人特意让人来问了两回,奴婢正想着要不要去请太医呢。”

是青禾。

母亲生前的陪嫁丫鬟,也是这侯府里少数真心待她的人。

前世沈家倒台时,青禾为了护她,被柳氏的人打断了腿,最后扔进了乱葬岗。

沈微婉看着青禾年轻了好几岁的脸,眼眶猛地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记得青禾是在她十六岁那年,被柳氏寻了个“偷盗”的由头打发去了庄子,后来便没了音讯——原来,她死得那么早。

“我没事,”沈微婉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还有些发飘,却比刚才在“梦里”清晰了太多,“许是夜里踢了被子,不打紧的。”

青禾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不烫了。

那奴婢去给您端碗热粥来?

厨房炖了冰糖雪梨,润嗓子的。”

“嗯。”

沈微婉点头,看着青禾转身出去的背影,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锦被是苏绣的百子图,是母亲当年亲手绣了给她做嫁妆的,针脚细密,摸上去温软厚实——前世这床被子,被沈清柔抢去,垫在了她的婚床上。

她真的……回来了?

沈微婉掀开被子,赤足踩在铺着羊绒毯的地板上,脚边的暖炉还烧着,散着淡淡的炭香。

她走到梳妆台前,黄铜镜面被擦拭得锃亮,清晰地映出一张少女的脸:柳叶眉,杏核眼,鼻梁秀挺,唇瓣是自然的粉,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未散的倦意和惊惧。

这是十五岁的她。

镜台上摆着一支白玉簪,簪头刻着小小的“婉”字,是父亲去年生辰送她的。

旁边压着一张素笺,是青禾的字迹:“小姐,明日是三月初七,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夫人的忌辰在初十,老夫人说让您从明日起,去佛堂抄三日经。”

三月初七……沈微婉的指尖抚过镜沿,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母亲的忌辰是三月初十,而她的十五岁生辰,就在后日(三月初九)。

前世的生辰宴上,柳氏特意请了京中几位夫人小姐来府里,席间“无意”间提起她“近来总咳嗽,怕是染了风寒”,又让沈清柔在众人面前弹了一曲《平沙落雁》,引得众人夸赞“二小姐不仅貌美,才艺更是出众”。

从那天起,京城里便渐渐有了传言:永宁侯府的嫡女体弱多病,性子也沉闷;倒是那位庶女,活泼聪慧,更像个大家闺秀。

这些传言,都是为了半年后那场赐婚做铺垫。

她记得很清楚,永安十七年八月,陛下下旨将她指给三皇子为正妃。

可不到三个月,就传出她“与府中侍卫私通”的流言,证据是在她院里的石榴树下挖出的一支男子玉佩——那玉佩,根本不是她的。

流言蜚语最是杀人不见血。

三皇子顺势请旨“废黜婚约”,转头就求娶了“冰清玉洁”的沈清柔。

而她,则被父亲禁足在院里,日日面对柳氏母女的冷嘲热讽,首到后来父亲被构陷“通敌”,她连带着被扔进了天牢。

“小姐,粥来了。”

青禾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白粥,一碟酱菜,还有一小碗冰糖雪梨。

她把托盘放在窗边的小几上,又拿起一件月白色的夹袄,“天还凉,小姐披上吧,仔细再着凉了。”

沈微婉接过夹袄穿上,指尖触到衣襟内侧绣着的一朵小兰花——那是青禾偷偷给她绣的,说“兰花清雅,配小姐”。

前世她被禁足时,这件夹袄被沈清柔搜走,还被柳氏当众撕碎,说“这种下贱东西,不配穿在侯府嫡女身上”。

“青禾,”沈微婉看着她,轻声问,“二小姐……今日来过吗?”

青禾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低声道:“来过一趟,让春桃来问了句小姐醒了没,还说她做了些芙蓉糕,想送来给您尝尝。”

她顿了顿,补充道,“奴婢看那春桃眼神不对,就说小姐还睡着,让她先回去了。”

沈微婉心中一暖。

青禾虽是丫鬟,却比她通透得多。

春桃是柳氏特意派到她身边的人,看着温顺,实则眼睛里全是算计。

前世她就是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哄着,吃了不少暗亏。

“做得好。”

沈微婉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雪梨汤,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压下了那股子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寒意,“那芙蓉糕,你让人拿去给门房的老周吧,就说……是我赏的。”

青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她知道沈微婉素来心软,从不轻易苛待下人,今日这话,分明是不想再沾沈清柔的东西了。

青禾走后,沈微婉走到窗边,推开了雕花木窗。

窗外是她住了十几年的“汀兰院”。

院角的海棠树才齐窗台高,枝桠上刚冒出点点新绿,不像前世那样枝繁叶茂,能遮住半扇窗户。

树下的石桌上,还摆着她去年画坏的一幅《寒梅图》,被风吹得卷了边。

视线移向庭院西侧的角落,那里种着一棵半大的石榴树,枝桠稀疏,还没到挂果的时节。

沈微婉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记得很清楚,前世柳氏为了给“私通”的流言铺路,就是在她十五岁生辰前后,让心腹婆子趁着夜色,把那枚“罪证玉佩”埋在了石榴树下。

那时她浑浑噩噩,根本没察觉院里的异样,首到后来被人“当场”挖出来,百口莫辩。

算算日子,恐怕就在这一两日了。

“小姐,春桃来了。”

门外传来小丫鬟的通报,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沈微婉敛了敛眸,将眼底的寒意压下去,淡淡道:“让她进来。”

春桃端着一个描金漆盘走进来,盘子里放着一碟粉白的芙蓉糕,上面撒着些碎花生。

她脸上堆着笑,屈膝行礼:“小姐醒了?

方才二小姐听说您醒了,特意让奴婢把刚做好的芙蓉糕送来,说是小姐最爱吃这个。”

沈微婉瞥了那碟糕一眼。

糕做得精致,香气也甜腻,可她却闻到了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苦味——那是“寒心草”的味道,磨成粉混在糕点里,吃着甜,实则伤脾胃,长期吃下去,人会越来越虚,还查不出根源。

前世她就是这样,一年比一年瘦弱,让父亲和祖母总担心她“活不长久”,对沈清柔的“康健”也多了几分偏爱。

“放下吧。”

沈微婉转过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支白玉簪,慢慢簪在发间。

铜镜里的少女,眉眼间还带着稚气,可眼神却变了——不再是过去的温顺怯懦,而是淬了冰的冷冽。

春桃把盘子放在桌上,又笑道:“二小姐说,要是小姐爱吃,她晚些再做些送来。

对了,老夫人让奴婢来问问,小姐下午身子好些了,要不要去她院里坐坐?

二小姐说想陪着您一起去呢。”

沈微婉握着梳子的手顿了顿。

老夫人向来疼她,可柳氏最擅长在老夫人面前做戏,每次带着沈清柔去请安,都要明里暗里说她几句“不懂事性子闷”,再夸沈清柔“贴心孝顺”。

次数多了,连老夫人看她的眼神,都渐渐带了些不满。

前世她总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拼命想讨老夫人欢心,却越弄越糟。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不睦”,全是柳氏母女精心编排的戏码。

“不去了。”

沈微婉放下梳子,声音平静无波,“青禾说我刚退了热,老夫人怕是会担心。

你回禀老夫人,说我明日抄经时,再去给她请安。”

春桃脸上的笑僵了僵。

往日里,只要老夫人传唤,沈微婉从来都是立刻就去的,今日怎么……她试探着又说:“可二小姐都备好了,说想给老夫人捶捶腿呢……那就让她自己去。”

沈微婉转过身,首视着春桃,眼底的寒意让对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我累了,想歇会儿。

你先下去吧。”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春桃说话。

春桃被她看得心头发怵,不敢再多说,匆匆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连脚步都有些慌乱。

门被关上的瞬间,沈微婉脸上的平静彻底裂开,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恨意。

她走到石榴树下,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潮湿的泥土。

泥土里,藏着她前世的耻辱。

可这一世,它会变成刺向敌人的刀。

她记得那个埋玉佩的婆子,是柳氏从娘家带来的远房亲戚,姓王,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实则手脚最不干净。

前世她被禁足后,就是这个王婆子,拿着她院里的首饰去当铺换钱,还说是她“私赠”的。

很好。

沈微婉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

阳光穿过海棠树的枝叶,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晦暗。

春桃回去复命,柳氏和沈清柔定会起疑。

她们越是疑,就越会加快动作。

那就来吧。

她己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要亲手撕碎她们的假面具,等不及要让那些亏欠了沈家、亏欠了她的人,一点一点,把欠的债都还回来。

沈微婉深吸一口气,转身回房。

桌上的芙蓉糕还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她拿起一块,看了片刻,忽然朝着窗外的花丛扔了过去。

几只麻雀被惊动,扑棱棱飞过来,啄食着地上的糕点。

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

她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女诫》,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母亲当年亲手写的批注:“婉婉,女子当有骨,而非徒有柔顺。”

前世她看不懂,只当是母亲教她要温顺贤良。

现在她懂了。

骨,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是护着家人的决心,是复仇时的利刃。

这一世,她沈微婉,要为自己,为沈家,活出一身铮铮铁骨。

窗外的麻雀还在啄食,叽叽喳喳的叫声里,藏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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