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婚纱染血的死亡直播教堂穹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刺目光斑,
我攥着婚纱裙摆的手沁出冷汗。第七排靠窗的位置,养父母的脸白得像纸,
而本该坐在新娘家属席的他们,
此刻正被苏晚晴的父母按在角落——这是苏晚晴精心设计的“认亲现场”,
连宾客座次都透着羞辱。“沈清歌,你配站在这里吗?”傅明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炸响,
他猛地扯开领带,身后的LED屏突然亮起监控画面:十年前市医院的走廊里,
穿粉色护士服的女人将两个襁褓中的女婴互换,镜头特意定格在我养父母塞红包的画面。
“假的!”我下意识后退,婚纱拖尾扫过圣坛台阶,带落一束白玫瑰。花瓣散落在地的瞬间,
苏晚晴突然跪倒在地,双手合十抵住额头:“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爸妈说,
血脉是骗不了人的……他们偷偷给我做了鉴定,我才是沈家的亲骨肉啊!”她哭得浑身发抖,
领口的珍珠项链却反射出算计的光——那是上周我生日时,爸爸送我的成年礼,
不知何时被她戴在了脖子上。宾客席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怪不得沈家突然要认回女儿,
原来是怕傅家知道真相”“这养女也太可怜了,十年感情抵不过一滴血”。
两个穿黑制服的保安已经走到我面前,粗糙的手掌即将抓住我的手臂。
我摸到藏在手腕花里的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苏晚晴泛红的眼眶——直播开启第8分钟,
在线人数已经冲到18万,弹幕里“假千金滚出去”的评论刷得密密麻麻。“等一下。
”低沉的声音像冰锥砸进喧闹,所有目光瞬间转向教堂门口。傅沉渊站在逆光处,
纯黑西装的肩线笔挺如刀,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露出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他是傅氏真正的掌权人,傅明修的堂哥,
也是整个南城父母用来吓唬小孩的存在——“再哭就让傅沉渊把你拖去喂狗”。
他没看傅明修,径直走到我面前,弯腰捡起那份被甩在地上的“鉴定报告”。
指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纸页边缘,慢条斯理地对折,再对折,直到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堂弟,”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刚化的冰碴子,“用P图软件改鉴定报告,
是傅家教你的规矩?”傅明修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堂哥!你别被这女人骗了!
”“我骗没骗,看这个就知道了。”傅沉渊从西装内袋掏出另一份文件,
的牛皮纸袋被他狠狠甩在圣坛上——沈清歌与沈氏夫妇亲子关系概率99.99%的鉴定书,
盖着全国最权威的法医中心公章。苏晚晴的哭声戛然而止,嘴唇哆嗦着,
突然指着我尖叫:“不可能!她的血是O型,沈家爸妈都是A型!”“哦?
”我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指尖划过婚纱领口的红宝石胸针,“妹妹连我的血型都查了?
可惜你不知道,我出生时得过溶血症,爸妈为了救我,早就偷偷改了医院档案。
”胸针反射的光扫过她惨白的脸,“倒是你,上周偷偷去做亲子鉴定时,用的头发样本,
是我故意放在你梳子上的吧?”直播弹幕瞬间炸了:卧槽反杀!
绿茶脸都白了哈哈哈姐姐好会!傅沉渊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擦过我耳垂,
带着淡淡的雪松烟味:“沈小姐,现在有个报复他们的机会,要不要?
”他的指尖轻轻勾了下我婚纱的蕾丝袖口,“嫁给我,傅家少奶奶的位置,
换你把这十年的委屈连本带利讨回来。”我对着隐形麦克风轻笑:“直播间的宝宝们,
看来今天要换新郎了。想知道假千金怎么被扒皮?刷个火箭,我现在就跟这位病娇总裁走。
”礼物特效刷屏的瞬间,我仰头迎上傅沉渊的目光:“好,我嫁。”他牵起我的手转身时,
我看见苏晚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滴在洁白的地毯上——像极了即将绽放的红玫瑰。
第二章:契约下的獠牙与试探傅家别墅的水晶灯比教堂的更晃眼,
成千上万颗切割面反射着冷光,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我坐在真皮沙发上,
看着傅沉渊把一份烫金协议推到我面前,钢笔在他指间转得飞快,银灰色的笔帽闪着寒光。
“三个月。”他开口,视线落在我没换下来的婚纱上,眼神里带着审视,“扮演我的妻子。
我帮你查当年的真相,包括你亲生父母的死因,
你帮我稳住傅家的局面——那些老东西最近总觉得我‘性情暴戾’,不配掌权。
”“附加条款。”我没看协议,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
“我要苏晚晴亲生父母的全部资料,包括他们和傅家的关系。还有……”我抬眼,
迎上他的目光,“你锁骨的疤,和二十年前傅家那场大火有关,对吗?
”钢笔“啪”地掉在红木桌上。傅沉渊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像蛰伏的猛兽被触碰了逆鳞。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沈清歌,记住你的身份。
不该问的别问。”疼痛让我眼眶发热,却反而笑了出来:“傅总这么怕人知道?难道那疤,
是你放的火?”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腹的力道却松了半分。我趁机推开他,
摸出手机点开直播后台——刚才的争执被我藏在发间的备用摄像头录了下来,
在线人数已经突破五十万。弹幕里吵翻了天:卧槽傅总真放火了?姐姐小心!
这是疯批!只有我注意到他松劲了吗?“看来大家对傅总的过去很感兴趣。
”我对着镜头眨眨眼,调整角度让发间的摄像头更清晰,“想知道更多?礼物刷起来,
明天带你们探秘傅家老宅。”傅沉渊一把夺过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你在玩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玩?”我捡起协议,
在末尾签上名字,笔尖划过纸面时故意加重力道,“我在帮傅总造势。
你以为傅明修为什么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外面都说你性情暴戾,不适合掌权吗?
现在全南城都知道你娶了我这个‘假千金’,他们只会觉得你更疯,更不好惹。
”他盯着我签完字的名字,突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诡异:“有点意思。
”——傅家老宅家宴——红木圆桌旁坐满了傅家长辈,傅老太太坐在主位,
银质发簪上的翡翠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悠。她把一碟鱼眼珠推到我面前,
瓷碟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们傅家的规矩,下人就该吃这个。
”苏晚晴坐在她左手边,正假惺惺地给她剥虾:“奶奶,清歌姐姐刚回来,不懂傅家规矩,
您别生气……”“哦?”我夹起一颗鱼眼珠,慢悠悠递到苏晚晴嘴边,
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妹妹在傅家长大,肯定懂规矩吧?来,替姐姐吃了?
”苏晚晴的脸“唰”地白了,傅明修立刻拍开我的手:“沈清歌你放肆!”“放肆的是你们。
”傅沉渊突然开口,他伸手将我面前的鱼眼珠碟倒进垃圾桶,动作行云流水,“我的妻子,
轮不到别人教训。”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傅老太太铁青的脸,“还有,清歌怀了傅家的长孙,
以后这类话,少说。”满桌死寂。我惊愕地看向他——这混蛋竟然伪造了孕检报告?
但下一秒,胃里突然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生理性的恶心感涌上来。
傅沉渊的眼神瞬间变了,从威慑的冰寒转为惊惶,连耳尖都红了,
手忙脚乱地给我递水:“怎么了?真不舒服?”苏晚晴手里的筷子“当啷”掉在地上。
我低头掩住嘴角的笑意,对着藏在发间的摄像头无声地说:“看到了吗?绿茶急了。
”直播弹幕已经疯了:哈哈哈真怀孕了?傅总手忙脚乱好可爱!绿茶脸都绿了!
深夜我起夜时,看见傅沉渊的书房还亮着灯。门缝里漏出的光映着他的影子,
他正对着一幅旧照片发呆。我悄悄推开门,看见相框里是两个小男孩,
大的那个眉眼像傅沉渊,正把小的那个按在草地上抢玩具车。“这是你和傅明修?
”我随口问。他猛地合上相框,转身时眼底还带着未褪去的温柔,见是我,
又瞬间覆上冰壳:“谁让你进来的?”“找水喝。”我指了指桌上的药瓶,标签上的字很小,
但“抗排异反应”几个字格外清晰,“你的药?”他的喉结滚了滚:“与你无关。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拽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的呼吸烫在我颈间,衬衫领口敞开,
露出锁骨上蜿蜒的疤痕——像条扭曲的蛇,从锁骨爬到心口。“沈清歌,”他声音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