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通灵是什么

最后一个通灵是什么

作者: 默苍岚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最后一个通灵是什么男女主角茉羽江眠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默苍岚”所主要讲述的是:暴雨砸在青瓦噼啪作像无数指甲正发狂似的刮着屋我坐在书斋柜台指尖缠着红正细细缠绕桃木剑的第三靛青唐装袖口沾了点朱右手小指的银戒偶尔磕在案发出沉闷的“笃笃”正墙悬着的铜镜蒙着黄今夜却总在铜环撞得木架吱呀三点镜中忽然漫开一抹不是是嫁衣的那女人站在镜头戴红盖发丝湿透如水垂到腰她僵着不镜框边缘却己结起白寒气顺着符纸边缘渗...

2025-08-11 10:02:08
暴雨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像无数指甲正发狂似的刮着屋顶。

我坐在书斋柜台后,指尖缠着红绳,正细细缠绕桃木剑的第三节。

靛青唐装袖口沾了点朱砂,右手小指的银戒偶尔磕在案角,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正墙悬着的铜镜蒙着黄符,今夜却总在颤,铜环撞得木架吱呀响。

三点整,镜中忽然漫开一抹红。

不是血,是嫁衣的艳。

那女人站在镜里,头戴红盖头,发丝湿透如水草,垂到腰际。

她僵着不动,镜框边缘却己结起白霜,寒气顺着符纸边缘渗进来,三米内所有符箓瞬间失灵,纸角蜷成焦黑的卷。

我冷笑一声,将桃木剑往背后一甩,红绳在肩头绷出利落的弧度。

银戒刻意划过掌心,血珠弹在铜镜上,“滋”地冒起白烟。

寒气退了半寸,我抬眼睨着镜中影,眉峰挑得老高,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半夜三更穿喜服,也不怕吓死活人?”

指尖叩了叩案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冤魂还是煞?

报个名。”

镜中女人缓缓抬头,盖头下竟无脸,只有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

她抬起左手,指尖缠着几片湿漉漉的梨花瓣,轻轻一扬。

花瓣穿镜而出,落在脚边,瞬间冻成棱角锋利的冰晶。

我瞳孔骤缩,捏紧了桃木剑柄。

这不是普通怨念,是“寄形于物”的高阶阴术——有人借梨花为引,把她送进了我的道场。

咬破舌尖,阳气上涌,眼底掠过一丝冰蓝。

桃木剑出鞘半寸,剑尖轻点铜镜背面,镜面“咔”地裂开一道缝。

那女人影子猛地后退,像被烙铁烫过,我嘴角勾出冷冽的弧度,低声自语:“看来不是幻术。”

真家伙来了。

刚要收剑,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三下,不急不缓。

“默老板?

你在吗?”

女声清冷,裹着雨气飘进来。

我皱眉,指尖在桃木剑鞘上摩挲。

这时间谁会来?

书斋没挂营业牌,更没人知道我今晚没关门。

门“吱呀”推开,穿白T恤配浅蓝色牛仔裤的女人站在门口,左眼用发带遮着,右手提伞,鞋跟沾着泥。

她一进来,屋里温度又跌了几分,我不动声色地往铜镜前挡了挡。

她目光扫过我,又落在地上那片冰梨花上,瞳孔微缩,带着几分探究问道:“你能看见它?”

我没答,只盯着她。

这女人身上没有阴气,却让铜镜裂纹又扩了一分。

更怪的是,她鞋跟暗处嵌着铜钱,右手指节套着磨旧的锡戒——都是懂行人才用的东西。

我往前踏了半步,语气沉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你不该来。”

她没理,径首走向冰花,蹲下身伸手去捡。

“别碰!”

我厉声喝止,手己按在剑柄上,声音里满是戒备。

可她指尖己触到花瓣。

刹那间,整间书斋剧烈震动,梁上符纸全数爆燃,火光映出她左眼发带缝隙——银灰色的瞳孔里,闪过一瞬花瓣状光纹。

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指尖微微发颤。

后院“砰”地一声,像有瓷器炸裂。

心头一沉。

那是老梨树的方向。

“你叫什么?”

我压着火问,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茉羽。”

她抬头,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眼神坦然地看着我,“我刚才看见她了。

在镜子里,她不是想害人,是在找什么。”

我冷笑,偏过头理了理唐装衣襟,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死人找的东西,活人碰不得。”

话音未落,她忽然哼起歌来。

是首童谣。

“月光光,照河湾,河湾有个白绣娘……”调子软糯,却让镜中女人的动作慢了,盖头微微晃动,仿佛在侧耳倾听。

她垂着眼,发带滑落半分,露出一小片光洁的额头。

十秒后,歌声停,女人身影淡去,镜面恢复昏黄。

我喘了口气,舌尖血未干,喉咙发腥。

这丫头……竟能用歌声镇魂?

我向前倾身,目光锐利如剑,语气带着审视:“你到底是谁?”

“市图古籍修复馆的。”

她将花瓣收进布袋,指尖在袋口顿了顿,抬眼时神色坦然,语气平稳地解释道,“路过时见你这儿灯亮着,雨太大,想避一避。”

我眯眼,指尖在案上敲出轻响,用询问的语气问道:“谎话,鞋跟的铜钱是辟邪制式,锡戒刻着‘镇’字暗纹,哪是普通图书管理员?

碰花瓣时,看见什么了?”

她低头盯着布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锡戒,声音低沉了些:“一个女人在哭。

不是伤心,是恨。

她被埋在树下,根扎进喉咙,出不来。”

心头一震,我猛地转身抓起桃木剑,将红绳系回背后,语气急促:“走,去坟地。

城西乱葬岗,有棵歪脖子梨树,三十年没人敢近。”

她没问为什么,只点头跟上,提伞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脚步却没丝毫犹豫。

雨还在下。

踩着泥水走向城郊,荒坟如碑林,歪斜杂乱。

东南角那棵梨树果然异常——树干扭曲如人挣扎,树皮皲裂,渗出暗红粘液,顺着沟壑往下淌,滴进一个土坑。

坑里,半截红盖头泡在水里,绣着“囍”字,边缘发黑,像浸过血。

我撒出一把糯米,粒粒泛出微光,勾出断续血线,从坑底延伸进树根深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凝重:“有人把她活埋在这,用树根锁魂。

不是自杀,是献祭。”

茉羽蹲下,取出空瓶接粘液。

液体入瓶瞬间,瓶身结霜,寒气逼人。

她忽然一颤,往后缩了缩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怎么?”

“它在动。”

她声音发紧,盯着瓶身,眼神里满是惊悸。

我凑近一看,瓶中粘液正缓缓凝聚,浮现出模糊人脸——女人,闭眼,唇角裂开,似笑非笑。

我猛地合上瓶盖塞进怀里,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语气坚决:“不能留。

这树有问题,得挖根。”

茉羽却没动。

她盯着树干裂缝,忽然伸手抠出一小片布——褪色的红,和盖头同料。

她指尖捏着那片布,微微发颤,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她不是第一个。

这树……吃过很多人。”

心头一寒。

正要说话,远处传来狗吠,接着是脚步声。

我拉她躲进坟后,按住她的肩示意别动,眼神示意她安静。

只见一个穿时尚运动套装的男人举着摄像机走来,镜头对准梨树,对着镜头挤眉弄眼,语气夸张地介绍:“家人们看见没?

这树在流血……沈某人带你们探民国怨妇‘血嫁坟’!”

是沈秋白。

网红主播,专拍灵异。

我早警告过他别碰我的地界。

他蹲下,咬破舌尖,“噗”地喷出一口血雾。

血雾未落,树皮突然裂开,一道黑影窜出,首扑他面门!

我闪身而出,桃木剑横挡,剑身与黑气相撞,发出金铁交鸣。

那影子嘶叫着缩回树缝,我转身瞪着沈秋白,眼神淬了冰,语气冰冷:“滚。

再让我看见你拍这,下次不拦它。”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摄像机“哐当”落地。

茉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轻声问道:“你知道这树的来历?”

我没答,只摸了摸额头,那里隐隐作痛。

一道新裂痕,像金线刻进皮肉。

每破一案,便多一道。

而刚才那女人脸……和白灵绣过的“婳”字锦囊,竟有七分相似。

回头望书斋方向,老梨树在雨中摇曳,枝头一朵白花悄然绽开,旋即被雨水打落。

像滴泪。

茉羽抱着瓶子,忽然抬头,银灰色的瞳孔在雨幕中亮得惊人,语气肯定地说:“她不是想报仇。”

“她想出来。”

相关推荐
  • 山庄凶杀案事件
  • 柳软桃花浅什么意思
  • 重生神探追凶录短剧
  • 香软桃花
  • 中国最后一位道士
  • 活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
  • 嘘请按规则行事听到声音别回头小说
  • 软陶花手链编织教程
  • 怎么做一个道士
  • 嘘别回头她在你身后
  • 活在阳光下沐浴在春风里
  • 活在阳光下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