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在即，我提前在学校边上开了酒店。可是外甥红着眼眶求我把开好的酒店给他住，
说他在酒店打游戏舒服。我拒绝：酒店那么多房间，你让你爸再给你开一间，
为什么要抢我的？妈妈知道后大怒：你就不能让你外甥住嘛？你是长辈，他就是上个网，
又不影响你什么！我不解：舅舅又不是不给零花钱，他为什么要抢我开好的房间，
再说了他还那么小，打什么游戏。妈妈沉默了：你这孩子，总有自己的歪理邪说。
之后几天，妈妈再也没有跟我谈论过舅舅一家。可就在我开学要交学费那天，
妈妈一直不给我学费，我生生错过了报到时间。学校门口，
妈妈牵着外甥冷笑：你不是说小宝有零花钱吗？现在我不给你学费，我倒要看看，
你这个学还能不能上？1学校催缴费的电话又来了。
我死死抓住妈妈的手背哽咽乞求：妈，学校催我交学费了，你就给我学费吧，人家都交了，
就我没交了！她冷眼看我，猛地甩开我的手，冷笑。急什么？小宝当时没办法上网，
被队友骂的时候比你可比你现在丢脸地多。车子突然急刹。我透过车窗看出去，
这不是学校往学校的路，而是荒废的工厂。周围一片死寂。妈，
小宝上网跟我上学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比呢？上学肯定比上网重要吧？
她没有回答，而是打开手机视频通话，画面里是我开的那个酒店。在酒店房间，
我的小外甥正舒舒服服地玩着游戏，舅舅一大家子围着看他打游戏。
妈妈对着视频通话里的小外甥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回头冷眼看我。小小，真是不好意思，
小宝哭闹着要住酒店，说酒店网络好，适合跟队友联排，只能先把你开好的房间给小宝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妈，小宝都跟你隔了两辈了，你何必这样宠他，
他正是学习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游戏！她终于不再装好妈妈。
直接轻笑起来：是你先看不起小宝的，你的意思是谁有钱，就能在酒店开房间，
现在我不给你钱，我看你怎么开学？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的妈妈，眼前发黑，
我哀求她：我给你打借条，等我工作了还你！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借钱给你，
我凭什么要把钱花在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她启动汽车的外循环，
随后点燃一根女士香烟，辛辣的烟雾呛得我剧烈咳嗽。我死死盯着我妈的侧脸，
声音沙哑：妈，你说什么？什么叫没有血缘关系？是的，没有血缘关系！
她声音冰冷，小宝说他看见你跟一个很有钱的老头待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找到亲生父母了呢？我十分震惊的看着她：妈，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跟老头在一起了..."闭嘴吧！我妈猛地吼叫出声。你比小宝长一辈，
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拒绝他住你酒店的要求，害得他被队友天天嘲讽，你也该感受一下，
小宝当时的心境！她丝毫没有犹豫，转身开车门下车，把我锁在车里，
在车门外冷眼看着我绝望。视频对面，我外甥露出邪恶的笑，还对我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2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车门被猛地拉开。我妈就站在车外，
她身后还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叔叔，眼神色迷迷地打量着我。她手里拿着一盒 TT。
我让你傲娇，她嘲讽地看着我，不亲身经历，你怎么能体会小宝受伤的幼小心灵！
我看着这样的妈妈，艰难地开口：妈妈，不要这样对我……妈救救我……
她不在意我的求救，冷哼一声。那几个叔叔直接将我从车里粗暴地拖拽出去，
重重摔在地面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只手就要来扯我衣服，另一只手死死压着我肩膀，
动弹不得。我妈走上前来，直接把手里 TT 丢到那个男人手里。
那个男人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妈！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浑身抽搐，呼吸不上来，
意识一点点下沉。你不是看不起小宝吗？她的声音像从地狱爬来，蹲下来轻拍我的脸颊，
你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学习吗？现在有何感想？她对那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便跨坐在我身上，直直压过来。我妈在边上一直看着，她声音温和。小宝说，
他那天被队友骂后，哭了一夜，两天没吃饭！她语气十分平静。现在，
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小宝当时的屈辱吧！那个男人一把撕开我的外套，
伸手就要解我的内衣。啊....拉扯的剧痛让我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蜷缩，
只想保留最后一丝体面。手机视频里，舅舅一家假惺惺地开口，声音拔高：小妹，算了吧，
不要玩坏了，她还有价值呢……我妈语气不善：你们还帮她说话！
舅舅一家假惺惺地求饶，刺激到了我妈，她的眼神更加吓人了。她让小宝那么丢人，
小宝是我们家的独苗，这点教训算什么！她一把拉起那个人，亲自上手了，不对，是上脚。
她的细高跟踩在我的手背上，捻了捻。咔擦！我似乎听见自己的手骨碎裂的声音。
之前的屈辱和现在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但她似乎还没解气，对着我的小腿又是一脚。
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颤抖。我死死瞪着我妈，仿佛能把她盯穿。
3她在跟舅舅们聊天的间隙，我颤抖着摸到裤子口袋的手机，按了紧急联系人求救。
是外甥看见的那个老头，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是父亲给我指派的管家。
我一直不相信我不是我妈亲生的，一直不搭理他。
是他强制要求我把紧急联系人改成他联系方式的。那个老头一直说我太善良了，
看不清我妈一家人的真面目。我颤抖地摸索着，终于按到了手机侧边的快捷按钮。
确认老头接收到位置后，我才敢松懈，整个后背被冷汗浸湿。老头，你会来的对吧！
只要撑到老头过来。江小小，你个死丫头，在干什么？我妈忽然地出声，
打碎了我的幻想。她下蹲，把我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拉出来，手机顺带被扯了出来。
她看着手机界面，愣了一下，随即就是暴怒。她直接抬脚，对着手机狠狠踩去。
还说没见过老头！我让你跟老头求救！小宝果然没有说错，
你早就知道你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了，你就是惦记我的钱！你个贱货，跟我耍心机！
手机屏幕被她踩得四分五裂。我浑身颤抖，死死瞪着她，眼前阵阵发黑。我不断提醒自己，
不能死。从小到大，我的学习都不差，身体素质也好。现在只能自救了。我强迫自己冷静，
调整呼吸。护着被她踩过的右手，防止二次伤害。看见我这么快就冷静下来，
我妈脸色因愤怒变得扭曲。她的视频通话一直没有挂断，江彦的声音响起。
江彦就是她口中的小宝。姨奶奶，我那天被队友骂，难过死了，哭了好久，眼睛都肿了，
她怎么不哭？她为什么不哭？我妈江婷点了点头：对，你为什么不哭。
她转身对她身后的男人吩咐：车上有空瓶子，你尿点过来！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动了，
径直往车上走去。没一会，拿了瓶黄色液体过来。江婷语气冰寒：骨头这么硬，
那就给你的伤口消消毒吧！我颤抖着往后退。江婷，你疯了吗？我拼命吼叫：妈，
你养了我 18 年，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你为了一个小孩这样对我！吼叫的功夫，
那个男人已经在我身边蹲下了。他缓慢地打开装满黄色液体的瓶子。他缓慢地倾斜瓶口，
往我胸口淋去。不，不要....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那一瞬间，我感觉掉进了粪坑。
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呼吸都不顺畅了。浑身不光颤抖，
我开始生理性反胃、痉挛。我似乎感觉不到外在的任何情况，只剩麻木。江婷冷漠地看着我，
看着我浑身颤抖，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色，平静地开口。你为什么还不哭呢？
4那个男人把黄色液体淋了我满身。因为疼痛，几乎感觉不到我还活着。
那个男人甚至想把液体灌进我嘴里。该庆幸瓶子是 500 毫升的，
已经全部淋在我身上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死了。意识模糊中，我看见了那个老头。
他在餐厅拉着我的手，十分郑重地开口。小小，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要强大起来！不，
我不想死。我要报仇，我要知道为什么。我死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在泥地里摸索着，抓起一把泥土。猛地朝那个男人脸上扬去。啊....
那个男人猛地后退，捂住眼睛尖叫。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反抗！
江婷的脸因为我的动作变得扭曲，她上前把我的手踩在脚下。她死死瞪着我，面目可憎，
嘴角上扬。江小小，你不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吗？最大的心愿就是为祖国做贡献，
等你死了，就把你的心肝脾肺肾捐了，造福大家怎么样？这是我有次吃饭的时候说，
我努力学习，以后是要建设祖国的。手机那头，江彦的声音兴奋地响起。姨奶奶，
现在医院好多等着器官移植，我们可以帮小姨做好事了！是的，帮你小姨做好事！
江婷扭曲的脸露出残忍的笑容。不是你自己说要建设祖国，这样也算是建设祖国了！
她扭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臭死了，给我把她敲晕，去做好人好事！江婷！你敢！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奋力嘶喊，目眦欲裂。那个男人在地上找了根棍子，径直往我走来。
他高高举起棍子，对准了我的后脑勺。眼看棍子就要落在我身上。
嘀嘀嘀数辆黑色轿车驶进废弃工厂，一群身着黑色衣服的保镖从车上下来。
拿棍子的男人瞬间被制服，被保镖击倒在地。老头来了，直接冲到我面前，
拿干净衣服裹住了我。小小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5我浑身瘫软，倒在老头的怀里，
强迫自己睁眼。冷漠地看着愣在原地的江婷。视频对面的舅舅一家也愣住了，江彦眼神呆滞。
小....小姐？不可能，她是我女儿！江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视频那头的江彦，被这阵仗吓得，好半天才发出凄厉的嚎哭。
舅舅还算镇定。小妹，快走，她找到了亲生父母，她在骗我们！我冷眼看着江婷，
声音沙哑，一字一句，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她，还有视频那头的所有人，我要你们一家，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江婷脸色的血色瞬间退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江小小，
我是你妈，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也养了你十八年，你一直是我养的！
老头实在看不下去了，缓步走到她面前，眼睛里全是鄙夷。江女士，
要不是看着你照顾小姐多年，你们一家能有现在的好日子？你们家每一次的好运，
都是我们看在小姐的面子上赏给你们家的！老头面露嘲讽。我们找到小姐，
小姐顾念对您的感情，不愿意回家，你就是这样对她的？江婷不断后退，疯狂摇头。
不……这不可能……你以为你家半价能买到市中心的房子，
你弟弟家商铺也是半价买来的！每一样都是我们报答你抚养小姐的感谢！
我不想再听老头的絮絮叨叨，打断她，看着江婷。我是真把你当妈妈的，
现在我们恩断义绝！江婷的信念完全崩塌，浑身瘫软，直直往后倒去。她连滚带爬，
声音带着哽咽：小小，我们十八年的母女情分，不能说断就断啊！母女情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