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出差半个月,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香氛味道扑面而来,
是我给老婆翁敏仪买的那个昂贵牌子的室内喷雾。她总是能把家里收拾得一丝不苟,
光洁如新,这也是当初我迷恋她的原因之一——一种近乎偏执的整洁。老公?
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翁敏仪从卧室走出来,穿着一身真丝睡裙,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走过来接过我的行李箱,
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香吻。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如同过去两年婚姻生活的每一个片段。
我拥着她,感受着温香软玉,旅途的劳顿似乎消散了些。想你嘛,就赶紧忙完回来了。
我习惯性地回应着甜言蜜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巡视这个家。并非不信任,
只是一种……习惯。掌控一切的习惯。客厅中央,
那块上个月才从意大利空运回来的手工羊毛地毯,颜色纯正,触感柔软。然而,
就在靠近沙发扶手的地面上,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褐色小圆点,突兀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我的脚步顿住了。作为一个有着十年烟龄,
直到结婚前才在翁敏仪的强烈要求下戒掉的老烟枪,
我对这种痕迹太熟悉了——那是烟灰掉落未能及时清理,或者烟蒂被不经意地摁熄,
留下的灼烧印记。非常轻微,几乎被地毯的深色纹理掩盖,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块地毯是新的,我出差前才铺上,我确定以及肯定,我绝没有在上面留下过任何烟灰痕迹。
家里来过了男人?还是一个抽烟的男人?心里掠过一丝极细微的异样,但很快被压下。
也许是维修工人?或者是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来过?虽然翁敏仪知道我有洁癖,
尤其讨厌烟味,更不允许任何人在室内抽烟。怎么了?翁敏仪见我停下,
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表情没有任何不自然。哦,可能前两天物业来看水管,不小心蹭的吧,
回头我让专业清洁的人来处理一下。她解释得滴水不漏,
甚至带着点嫌工人毛手毛脚的不满。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晚上洗澡,
我把换下来的内衣扔进洗衣篮,看到篮子里还有翁敏仪换下的两条黑色丝袜。习惯性地,
我准备把袜子也一起洗了,拿起时却感觉指尖触感有些异样。凑近灯下仔细一看,
两条丝袜的大腿根部内侧,都有明显但程度不同的磨毛起球痕迹,
其中一条甚至有些微微勾丝。这绝不是在鞋子里的正常摩擦能造成的。这丝袜牌子我知道,
是翁敏仪最近刚买的新款,价格不菲,以耐磨著称。她平时出门要么开车,要么我接送,
她自己是不会骑自行车的。那这种集中在敏感区域的磨损……心里的那丝异样再次浮起,
并且开始放大,像一滴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晕染开来。
烟头烫痕……丝袜异常磨损……怎么这么巧呢?我站在洗衣房昏黄的灯光下,
感觉一股凉气慢慢从脚底升起。2翁敏仪,我的妻子。比我小八岁,肤白如雪,身材高挑,
尤其那双笔直的长腿,曾经是朋友圈里多少男人暗地垂涎的对象。脸蛋更是没得挑,
标准的鹅蛋脸,杏眼桃腮,嘴唇丰润如樱桃,不涂口红也自带诱人光泽。
我们认识源于一场生意饭局,她是饭局组织者带来的点缀,当时刚大学毕业,
青涩又美艳,瞬间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包括我。我比她大八岁,白手起家,
拼下一份不算小的事业,在这个城市有车有房,算得上成功人士。但我清楚,
在那些围着她转的男人里,我绝非最年轻帅气的,也未必是最会哄她开心的。
她能最终选择我,原因现实得赤裸裸——我最有实力,也最舍得。
她老家在一个重男轻女风气很重的小地方,父母眼里只有那个被宠坏的儿子。
我们谈婚论嫁时,她家开口就是六十八万的天价彩礼,理由是弟弟要买房娶媳妇,
还要一笔保障金。周围朋友都劝我,说这明显是卖女儿。
但我当时被翁敏仪的美貌冲昏了头,
加上那点虚荣心作祟——能娶到这样一个人人羡慕的尤物,钱算什么?六十八万,虽然肉疼,
但我拿得出。几乎没有太多波折,经人介绍短暂相处后,我们结婚了。
她如愿得到了优渥的生活,我得到了一个带出去倍有面子的漂亮太太。婚后,
她辞掉了那份不咸不淡的文员工作,安心在家做起了刘太太。生活上,我自问从未亏待她,
信用卡副卡随便刷,最新款的手机、包包、首饰,只要她多看两眼,我都会买回来。
她那个弟弟,像个无底洞,隔三差五以各种名目要钱,
创业、投资、生病、闯祸……每次翁敏仪眼泪汪汪地一开口,我虽然心烦,
但大多时候也满足了。毕竟,是她的亲弟弟。我以为这就是婚姻的常态,各取所需,
她提供美貌和情绪价值,我提供物质保障。我一直觉得,她或许没那么爱我,
但至少是安于现状的。直到此刻,这两个微小的、却如同针尖般锐利的发现,
狠狠扎破了我虚假的安稳。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生。我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
多年商海沉浮,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我甚至比平时更温柔,
给她带回了昂贵的礼物,讲述出差遇到的趣事。翁敏仪似乎毫无察觉,依旧撒娇卖乖,
对那两处痕迹的解释也再未提起,仿佛从未发生过。我开始暗中调查。
首先想到的是我那辆奔驰大 G 的行车记录仪。我有随时查看记录仪的习惯,
特别是出差期间,会偶尔远程看看车辆周围情况车停在地库固定车位,确保安全。
调取记录时,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出差这整整半个月的记录,被人为地全部删除了,
干干净净。行车记录仪的删除操作并不简单,需要进入特定菜单确认。这绝不可能是误操作。
是翁敏仪删的,她开过我的车?或者……有人开过我的车?她为什么要删除记录?
她想掩盖什么?可疑的等级骤然提升。我必须更小心。在没有拿到铁证之前,
绝不能打草惊蛇。翁敏仪并不蠢,相反,她的小聪明很多。等待时机。几天后的一个深夜,
确认翁敏仪吃了助眠药睡熟后,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
心跳有些快。我快速浏览了她的微信、通话记录、短信、各种社交媒体 APP。出乎意料,
一切正常得可怕。聊天记录大多是和她那些小姐妹的购物、美容、八卦,
偶尔有她弟弟和父母的催款电话记录,没有任何可疑男性的痕迹。太干净了,
反而显得不正常。我皱着眉思索。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结婚前,
她用的是另一个手机号!当时我还调侃过她号码尾数是她生日很好记。
婚后我给她办了家庭套餐,换了新号,旧号据说注销了。真的注销了吗?
我尝试在微信登录界面选择切换账号,输入那个我依稀记得的旧手机号。密码?
我试着输入了她的生日,显示错误。又输入了我们结婚纪念日,还是错误。鬼使神差地,
我输入了我的生日。屏幕一跳——登录成功!一股血猛地冲上我的头顶。微信界面弹出,
好友不多。置顶的一个聊天框,备注名是军宝。头像是一个肌肉贲张的半身裸照,
背景是健身房。何伟军!3我认识这个人!我们楼下那家健身房的教练,
翁敏仪确实常去那里健身。有次我去接她,这个何伟军还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一口一个刘哥,身材高大,笑容阳光,看起来人畜无害。原来是他!
我颤抖着手点开聊天记录。最新一条是昨天下午,何伟军发来的:宝贝,想死你了,
那老家伙还没回来?往上翻,内容不堪入目。
露骨挑逗的言语互相发送:刘哥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还是你厉害,
每次都让人家嗓子都喊哑了……
啊的语音条;互相发送的私密照片;甚至还有多次视频聊天的记录……我强忍着恶心和暴怒,
继续往上翻,时间戳显示,在我们结婚之前,他们的聊天就已经充满了这种龌龊内容。
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更让我怒火中烧的是转账记录!频繁的,几百、几千的转账,
全是翁敏仪转给何伟军的!备注写着宝贝买蛋白粉、给你买新鞋
、情人节快乐我的军……最近的一笔五万块,转账时间是我出差后的第三天,
备注是投资急用,先给你。我这两年生意做得顺,钱赚得容易,对她几乎有求必应。
我以为她补贴娘家、养弟弟已经够过分了,万万没想到,我辛辛苦苦赚的钱,
竟然流进了这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男小三口袋。我差点把手机捏碎。
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死死咬住牙关,
才没有冲进卧室把那个睡着的女人揪起来质问。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冲进去大闹一场,
除了发泄情绪,有什么用?对公司声誉、对我个人形象,都是毁灭性打击。我要的是报复,
是让他们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我默默地把关键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全部拍照、录屏备份。
然后小心翼翼退出微信,清除手机使用痕迹,放回原位。看着翁敏仪熟睡中依旧美艳的侧脸,
我第一次觉得如此丑陋和恶心。4计划开始了。
我偷偷在客厅窗帘盒、卧室空调出风口、阳台绿植后安装了微型针孔摄像头。无线连接,
云端存储,清晰度极高。然后,我告诉翁敏仪,
隔壁城市有个紧急项目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一下,明天就回。翁敏仪表现得依依不舍,
叮嘱我注意安全,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和……窃喜。我没有去隔壁城市,
而是住进了我家楼对面的一家便捷旅馆,房间窗户正好对着我家客厅阳台。晚上六点多,
我用高倍军用望远镜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何伟军,穿着紧身背心,肌肉线条分明,
熟门熟路地刷门禁卡进了我们单元楼。几分钟后,他出现在我家客厅的望远镜视野里。
翁敏仪像只花蝴蝶一样扑上去,两人立刻纠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互相啃咬,
手在对方身上急切地揉捏。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摄像头 APP。实时画面传输过来,
比望远镜里清晰十倍,甚至能看清何伟军脸上的痘痘。何伟军显然对这里极为熟悉,
他像个男主人一样瘫在沙发上,指挥翁敏仪给他拿饮料。我瞳孔一缩——他手里拿着的,
赫然是我送给翁敏仪的那部定制款手机。壳上还镶着她名字缩写的碎钻,这个贱人,
居然把我送她的礼物转手就给了姘头!两人调情没多久,欲火便燃烧起来。
何伟军粗暴地撕扯着翁敏仪的衣服,两人就在我精心挑选的意大利沙发上,
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画面不堪直视,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出来,
翁敏仪的放浪呻吟和我熟悉的在床上判若两人。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心脏像被冰包裹着,
冷硬无比。完事后,两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喘息。何伟军点了支事后烟,
烟灰直接弹在了地毯上——又一个烫痕的来源。我听到他搂着翁敏仪说:宝贝儿,再等等,
等我这边再多攒点钱,迟早娶你。你得抓紧让他把钱都交给你管……最好能怀上我的种,
然后就逼他离婚,说他不能生,让他净身出户!翁敏仪在他怀里撒娇:知道啦,
真坏……不过我不想生,怀孕好累的,身材会走形。傻女人,
有了孩子才能套牢他家的钱啊!怕什么,生完我给你钱去做恢复,比以前更漂亮!
何伟军哄着,接着话锋一转,哎,你最近是不是没吃药?翁敏仪顿了一下,
声音有点虚:吃了啊……骗鬼!我上次看你药盒都没动!赶紧的,必须吃!
可不能怀上那老家伙的种!何伟军的语气带着命令和一丝凶狠。翁敏仪嘟囔着答应了。
我差点把笔记本电脑砸了,原来她一直在偷偷吃避孕药,根本不想给我生孩子!
所有的温顺乖巧,全是演戏!他们不仅在偷情,还在算计我的钱、我的家产,
甚至恶毒到想用野种来鸠占鹊巢!我关掉视频,巨大的愤怒过后,是一种极致的冷静。很好,
你们的目的我很清楚了。那么,游戏现在开始,由我来制定规则。我把这段视频下载保存,
加密备份到多个地方。一个初步的报复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型。5我找到了张弛,
我多年的死党,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他早年靠房地产和金融发了家,
早早实现了财富自由,现在半退休状态,整天捣鼓他的私人俱乐部和艺术品收藏。
他虽然退居二线,但在这个城市的人脉关系盘根错节,黑白两道都给几分面子。
我们平时联系不算频繁,但一旦有事,绝对两肋插刀。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茶室包间,
我把事情和盘托出,包括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录和视频。张弛听完,平时笑呵呵的脸沉了下来,
眼里闪过狠戾:妈的!敢这么玩我兄弟,活腻了!干脆点,我找几个手脚干净利索的,
把那姓何的小子沉江喂鱼,保证查不到你我头上。我摇摇头:弛子,谢了。
但这么做太便宜他们了,也脏了我们的手。我要的不是他们消失,是要他们痛苦,
从灵魂深处感到疼,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互相撕咬。我把我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张弛听完,眯着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哥,还是你牛逼。杀人诛心,够狠!
我喜欢。没问题,人手、资源我这边全力配合你。需要什么,随时开口。通过张弛,
我联系上了一个传说中的女人——凌爽。凌爽,年轻时是风光无两的模特大赛冠军,
还参加过热门音乐选秀,凭着靓丽外形和一把好嗓子颇有关注度。
后来不知怎地误入了风月场,据说巅峰时期,想请她坐台出场费没有六位数根本没门,
出入的都是顶级名利场,交往的非富即贵。三十岁后,她似乎看透了,洗尽铅华,
用积攒下的人脉和本金做起了正经生意,开花店、茶庄,还投资房产和古董,
据说做得风生水起,成了一个颇有身份的交际花。我加了她的微信。点开朋友圈,
里面全是她参加各类电影节首映礼、慈善晚宴、艺术展的合影,
身边环绕的都是经常在财经杂志和娱乐头条上看到的面孔。照片里的她,三十多岁的年纪,
褪去了青涩,多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和气场,身材管理极好,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
连我看了都有些恍惚。张弛提前跟她打了招呼,我直接在微信上把计划和需求大致说了。
凌爽回复得很快,语音条里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又自信的磁性:刘哥,弛哥都跟我说了。
您放心,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狼狗,我绝对手拿把掐。这事包在我身上,
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6第二天下午,凌爽就行动了。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改良旗袍,
完美凸显了胸腰臀的黄金比例,腿上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脚踩一双红底黑色细高跟,
风情万种地走进了何伟军工作的健身房。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老司机,
凌爽的气场和普通女会员截然不同。她不需要说话,只是慢悠悠地走了一圈,
目光随意扫过那些挥汗如雨的肌肉男,就吸引了全场男人的注意。何伟军果然在其中。
凌爽告诉我,她清晰地看到何伟军一边做着卧推,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
狠狠吞咽着口水。凌爽装作寻找教练的样子,目光与他接触了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作势要离开。何伟军立刻放下器械,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窜了过来,
脸上堆起自以为迷人的笑容:这位小姐姐,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是这里的资深教练何伟军。他的目光几乎黏在凌爽的深 V 领口和旗袍开叉处。
凌爽微微蹙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挑剔和犹豫,声音软糯:我想找个专业点的教练,
能陪我每天跑步,指导一下跑姿,我报名了年底的马拉松,心里没底。何伟军眼睛更亮了,
胸肌下意识地挺得更高:马拉松?太巧了!我专门研究长跑,参加过几十场全马了!
成绩都还不错!陪跑、指导绝对没问题!价格好商量,包您满意!他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荐,
恨不得立刻把凌爽发展成他的私人学员。凌爽装模作样地听着他吹嘘自己的马拉松经历,
问了问价格和服务时间,然后接了个电话,语气匆忙地对何伟军说:那我考虑一下,
谢谢何教练。留下一个令人遐想的背影和一张印着工作电话的名片,翩然离去。
凌爽刚回到车上没多久,微信好友申请就来了,正是何伟军。凌爽在微信上告诉我:刘哥,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那小子荷尔蒙爆棚的猴急劲儿。八成把握已经有了。7第二天一早,
两人就约在江边跑五公里。凌爽特意换了一套纯白色的瑜伽服,
薄如蝉翼的面料紧紧包裹着修长匀称的身躯,一米七八的身高,前凸后翘,
阳光下几乎白得发光。何伟军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看直了眼,激动得差点失态。跑步过程中,
凌爽看似不经意地展现着自己的身材优势和运动小白的柔弱,
时不时需要何伟军手把手矫正跑姿。何伟军趁机揩油,心花怒放。跑完步,
凌爽为了感谢,邀请何伟军去了一家极其高档的早餐餐厅。一顿早餐花了好几百块,
让何伟军颇受震撼。席间,凌爽谈吐优雅,见识不凡,
偶尔透露出自己对财富已经没什么追求,只想找个身体好、心态稳的男人踏实过日子,
生个孩子的人生感悟。何伟军听得心潮澎湃,
不停地展示自己结实的肱二头肌和八块腹肌,吹嘘自己身体素质多好,
一口气三百个俯卧撑不费劲。凌爽则适时地掩嘴惊呼,投去崇拜的目光,
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临走时,何伟军大手一挥,死活不肯收陪跑费,
豪气地说:跟爽姐这么投缘,谈钱就俗了,以后您的跑步指导,我全包了!鱼饵,
已经稳稳地抛了出去。8从那以后,两人几乎每天清晨都约在江边跑步。
何伟军彻底被凌爽迷住了,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和美貌,更是她刻意营造出的富婆形象。
凌爽会在跑步间隙无意中接到电话,开口就是王总啊,
那个三百万的单子你先帮我盯着、李董,晚宴我一定到,听说您刚收了幅古画?。
每一次通话,都让旁边的何伟军眼睛亮一分。时机成熟。一次早餐后,凌爽接了个电话,
然后面露难色,对何伟军说:小军啊,不好意思,姐这边临时有点事,
手头现金一时周转不开,能不能先借我三千块?江湖救急,最多三天就还你。
何伟军愣了一下,明显有些警惕和犹豫。但看着凌爽那张美艳动人的脸,
以及旗袍下若隐若现的事业线,色令智昏,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种级别的富婆,
指缝里漏点都够他吃一年。他爽快地用微信转了三千过去。没想到,第二天,
凌爽就直接转回给他四千块,何伟军懵了,问怎么回事。凌爽云淡风轻地回复:哦,
昨天那笔小投资赚了点,说好江湖救急,赚了当然要分你。这一千是利润,你务必收下,
不然就是看不起姐。何伟军哪里见过这么豪爽的操作?三千块一天变四千?
他彻底坐不住了,疯狂追问凌爽到底做什么投资这么赚钱。凌爽被他缠得没办法,
才推心置腹地说:唉,跟你说了也无妨,姐能赚钱,
主要是靠圈子里老朋友们的内部消息。最近不是有政策,
公家要从开发商手里收购一批闲置房做廉租房嘛。我呢,就提前收到风,知道收哪片,
先低价入手几套,等公家来收的时候再转手。接手的都是大国企,靠谱,周期短利润高,
运气好能赚百分之二十,再差也不亏,平均下来十五个点左右吧。昨天那个单子就差三千块,
我看你人实在,信得过,就跟你开口了。这一千块是你应得的。何伟军听得两眼放光,
心跳加速。内部消息!国企接盘!稳赚不赔!不明觉厉啊,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他每天开始旁敲侧击,求凌爽带他一起发财。凌爽总是摆摆手,说:风险还是有的,
你那点辛苦钱,姐不能让你冒险,等有特别稳妥的机会再说。越是得不到,
何伟军就越是心痒难耐。终于,凌爽拗不过他,告诉他:最近倒是有个公寓项目,
额度小,风险相对低,姐帮你争取了十万的配额,赚点零花钱就好。何伟军毫不犹豫,
把自己工作几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十万存款,全部转给了凌爽。三天后,凌爽转给他十一万,
还略带歉意地说:这次利润率一般,只有十个点,委屈弟弟了。何伟军拿着手机,
看着到账信息,手都在抖。只用了三天净赚一万!这比他累死累活上课卖课强太多了!
他彻底疯了,上班都没了心思,整天缠着凌爽,要求投更多,赚更多。凌爽却开始谨慎
起来,劝他:投资要有耐心,要攒够本金,一次搞个大的。机会多的是,
下次姐一定带你玩票大的。何伟军的心,已经被贪婪彻底吞噬。9这段时间,
家里的翁敏仪明显情绪不佳。经常无缘无故发脾气,摔东西,对我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心里冷笑,知道肯定是何伟军最近一门心思扑在凌爽这个富婆身上,没空搭理她,
她欲求不满,加上可能要不来钱了,急了。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天,
她又接到弟弟的电话。隔着房门,我都能听到小舅子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吼声,
似乎是急着要十万块钱。翁敏仪压低声音解释:我最近手头紧,没那么多……话没说完,
就被对方更激烈的咒骂打断。翁敏仪脸色铁青地挂了电话,冲出房间,
对着我命令道:马上给我转十万!快点!那语气,和她弟弟如出一辙,理所当然,
毫无尊重。为了不暴露计划,我强压下火气,故作为难:老婆,前几天刚给你转了十万,
公司账上现金流也紧张,能不能缓两天?缓什么缓!我弟弟急用!你赶紧的!
是不是舍不得给我家花钱?她柳眉倒竖,声音尖利。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操作手机给她转了十万。心里冷笑:转吧,现在转出去多少,
将来我让你连本带利吐出来多少。又过了半个月,我和凌爽、张弛沟通后,
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鱼已经养肥,可以收网了。当天中午,
凌爽给何伟军发了微信:小军啊,大机会来了,速来 XX 米其林餐厅,面聊。
何伟军不到五分钟就屁颠屁颠地赶到了。那家餐厅装修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