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疯批女友为我血洗金三角

我死后,疯批女友为我血洗金三角

作者: 鑫淇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安陈姜的现代言情《我死疯批女友为我血洗金三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作者“鑫淇”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死疯批女友为我血洗金三角》的男女主角是陈姜,周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虐文,甜宠小由新锐作家“鑫淇”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8:57:2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疯批女友为我血洗金三角

2025-10-09 23:28:00

子弹贴着我头皮飞过去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还是下个月的房贷。

直到一具温热的身体撞进我怀里,我才闻到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硝烟与栀子花香的味道。

她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周安,活下去……替我看看,没有杀戮的世界,

是什么样的。”我是金三角最负盛名的医生,也是那个女阎王唯一的软肋。

人人都说她爱我如命,却没人知道,她是用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

01枪口顶在我后脑勺时,我正盘算着怎么跟下一个病人解释,他那玩意儿不是中毒,

纯粹是纵欲过度。下一秒,血溅了我一脸。温热的,带着铁锈味。不是我的。

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她脚下踩着刚才还对我嚣张跋扈的寨子头目。那人的脑袋开了个洞,

还在往外汩汩冒着血泡。她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身形利落得像一头雌豹。

手里那把银色的沙漠之鹰,枪口还飘着一缕青烟。她甩了甩枪,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掸掉烟灰。

那双眼睛扫过来,比枪口还冷。“新来的医生?胆子挺大,敢来这儿送人头?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砂纸磨过最粗糙的树皮,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我叫周安,

一个被“高薪招聘”骗到这鬼地方的倒霉蛋医生。这里是金三角边缘的三不管地带,

一个法律和人命都跟纸一样薄的地方。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只能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是来治病的。”她嗤笑一声,走过来,

用枪管抬起我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一僵。“治病?”她凑近了些,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混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像雨后栀子花的冷香,“在这里,

死得快才是唯一的解脱。你能治这个吗?”她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

看清我跳得快要爆炸的心脏。我强迫自己直视她。“死马当活马医,总得试试。

”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或许是医学生的本能,让我面对死亡时,

反而生出一种荒谬的平静。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收了枪。“带走。

”她对身后的手下偏了偏头,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两个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

我毫无反抗之力,被拖着穿过血腥的院子。路过她身边时,我看见她抬起手,

用拇指随意地抹掉溅在脸颊上的一点血迹。她的右手虎口处,

有一道狰狞的、像是子弹擦过的旧疤。那道疤,像一道烙印,瞬间刻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被带进一栋吊脚楼,扔在一个房间里。这里很简陋,但比我之前待的“诊所”干净得多。

没多久,门开了,她走了进来,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丝质衬衫和长裤,少了几分杀气,

多了几分慵懒的危险。她扔给我一个医药箱:“你不是能治吗?给他看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角落的阴影里还躺着一个人,腹部中了一枪,

血把衣服都浸透了,出气多进气少。我立刻冲过去,打开医药箱。没有麻药,没有无菌环境,

只有一些基础的止血和缝合工具。“没条件,救不活。”我抬头看她,实话实说。“我的人,

我说他能活,他就必须活。”她抱臂靠在门框上,语气不容置喙。“你这是草菅人命!

”我火了。她笑了,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视线与我齐平:“周医生,

欢迎来到金三角。在这里,我就是人命。”她的手指轻轻点在我胸口,明明没什么力道,

却让我感觉像被一颗子弹抵住。“救他,或者,你陪他一起上路。

”我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再看看眼前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女人,一股热血冲上头顶。

“好,我救。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很有趣:“哦?”“我要他,

”我指着地上那个快死的伤员,“还有我,都能好好地离开这里。”空气安静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擂鼓。我这是在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阎王谈条件。

她忽然伸出手,捏住我的脖子。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周医生,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她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下,

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我赌她不敢。一个能为手下做到这种地步的头领,不会是纯粹的恶人。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你不会。”02她捏着我脖子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翻涌,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最终,她松开了手,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给你三个小时。”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只留下一室的寂静和那个越来越浓的栀子花香。我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后背已经湿透了。不敢再耽搁,我立刻开始抢救。没有麻药,

我只能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烈酒,一半倒在伤口上消毒,一半灌进那个年轻人的嘴里。

他在剧痛中嘶吼,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我用最快的速度取出弹头,清理创口,

然后用粗糙的针线一针一线地缝合。汗水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但我不敢停。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或许是为了证明我的价值,或许只是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

不想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在我面前流逝。三个小时后,我缝完了最后一针,

整个人虚脱地瘫坐在地上。那个年轻人,呼吸虽然微弱,但总算平稳了下来。命,

暂时保住了。门再次被推开,陈姜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伤员,又看了看我。

“叫什么?”她问。“周安。”我喘着气回答。“周安,”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像是要把它刻在舌尖上,“你暂时死不了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陈姜的“专属医生”。

我住进了她的吊脚楼,虽然依旧没有自由,但食宿条件比之前好了无数倍。

我也慢慢了解了这个地方的生态。陈姜,是这片区域真正的王。

她手下有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掌控着好几条重要的“商路”。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

只知道三年前,她单枪匹马来到这里,用最狠的手段,吞并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势力,

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姜姐”。她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

但行事作风却老练狠辣得像个活了百年的妖怪。她话很少,

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待在顶楼的书房里,擦拭她那些宝贝枪械。我发现她有个习惯,

思考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用食指轻轻敲击桌面,或者枪的扳机护圈,

发出一种极有规律的“嗒、嗒”声。这声音,像精准的节拍器,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让人莫名地感到安宁,又莫名地感到畏惧。我给她手下处理过各种各样的伤,刀伤、枪伤,

甚至还有被丛林里的毒虫咬伤的。我的医术,为我赢得了基本的尊重。他们不再叫我“喂”,

而是改口叫“周医生”。只有陈姜,她从不叫我“周医生”,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

“周安”。一天晚上,我给她送处理好的草药,推开她书房门时,正看见她对着镜子,

自己处理胳膊上的伤口。一道半尺长的刀伤,皮肉外翻,深可见骨。她只用烈酒简单冲了冲,

然后就想用纱布随便包扎一下。“你疯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她手里的纱布,

“这么深的伤口不缝合,你想让这条胳膊废掉吗?”她被我吼得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是医生!”我几乎是咆哮着说,“只要我看见了,

就必须管!”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强行把她按在椅子上,拿出我的工具,

开始给她清创缝合。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灯光下,

我能看到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但她一声不吭,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个女人,

对自己比对敌人还狠。缝合到一半,我轻声问:“疼吗?”她沉默了片刻,

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不。”我知道她在撒谎。我放慢了动作,

尽量让自己的手法更轻柔一些。“你没必要一直这样,”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你也是人,不是铁打的。”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周安,”她忽然开口,声音很低,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我只是……”“你只是个医生,做好你分内的事。

”她打断我,“别对你的病人,产生多余的好奇心。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病人。

”我没再说话,专心处理她的伤口。缝完最后一针,我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好了。

”我说。她动了动胳膊,看了看那个有些滑稽的蝴蝶结,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周安。”“嗯?”“以后,离我远点。”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插进我心里。03“离你远点?”我笑了,

把带血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姜姐,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你的人质。我能去哪儿?

”我故意把“人质”两个字咬得很重。她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应该是什么意思?”我往前一步,

逼近她,“你让我救你的人,让我给你处理伤口,现在又让我离你远点。陈姜,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用完即弃的工具?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给了我错觉,让我觉得可以在她面前稍微放肆一点。“工具?

”她重复着这个词,忽然笑了。那笑容很冷,像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冰。“周安,

你太高看自己了。工具坏了可以换,但你……”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你这张脸,这身皮肉,做成标本应该会很好看。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冻结了。我毫不怀疑,她说得出,就做得到。“姜姐,

你别吓唬周医生了。”门口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一个扎着高马尾,

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探进头来。她是陈姜最信任的副手,叫阿桑,

一手电脑技术出神入化,负责所有的情报工作。阿桑冲我挤了挤眼睛,俏皮地说:“周医生,

我们姜姐就是嘴硬心软。她要是真想让你死,你第一天就活不成了。

你现在可是咱们这儿的宝贝,纯纯的主C,谁敢动你?”“多嘴。”陈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阿桑吐了吐舌头,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姜姐,‘秃鹫’那边有动静了。

他们好像搭上了境外的新买家,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提到正事,

陈姜脸上的那点戏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拿起文件,快速翻阅着,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知道了。”她头也不抬地说,“周安,出去。

”我被下了逐客令,只能默默退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阿桑压低了声音说:“姜姐,你真把这小医生给拿捏了啊?

我可从没见你让谁离你这么近过。”里面传来陈姜冰冷的声音:“再废话,

就把你舌头割了喂狗。”我靠在门外的墙上,心里五味杂陈。拿捏?或许吧。

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我像一只闯入狼群的兔子,而陈姜,是那头最凶狠的头狼。我的一切,

都被她牢牢掌控在手里。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看我的眼神,不像看一个俘虏,

也不像看一个医生。那里面,藏着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接下来的几天,

寨子里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陈姜的人马频繁调动,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肃杀。我知道,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秃鹫”是另一股盘踞在此地的势力,和陈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但在这片土地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一天下午,我正在整理草药,

阿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周医生,快!跟我走!”“怎么了?”“别问了,快!

”我跟着她一路跑到寨子后山的一个隐蔽山洞里。山洞里,陈姜脸色苍白地靠在石壁上,

左肩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她半边身体。“姜姐!”阿桑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闭嘴,

死不了。”陈姜呵斥道,但声音里透着虚弱。我立刻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匕首插得很深,

万幸没有伤到动脉,但再晚一点,光是流血也足以要了她的命。“是秃鹫干的。

”阿桑咬着牙说,“他们设了埋伏。”“必须马上把刀拔出来。”我沉声说,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拔吧。”陈姜看着我,额头上全是冷汗,但眼神依旧锐利。

我深吸一口气,握住刀柄。“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周安,”她忽然叫我的名字,

“少废话。”我不再犹豫,用尽全力,猛地将匕首拔了出来!“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陈姜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我迅速用止血粉和纱布按住伤口,对阿桑喊道:“快,去烧一锅开水,拿最烈的酒来!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喊声。“他们追来了!”阿桑脸色大变。

陈姜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一下子跌坐回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样子。她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女阎王,

只是一个会流血、会受伤的女人。“你们快走,我殿后!”阿桑拔出枪,一脸决绝。“走?

”陈姜冷笑,“我的地盘,往哪儿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看着陈姜苍白的脸,

又看了看阿桑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扶起陈姜,

对阿桑说:“照顾好她。”然后,我转身,一步步向洞口走去。“周安!你回来!

”陈姜在我身后厉声喝道。我没有回头。我走到洞口,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外面,

十几个端着枪的壮汉已经将洞口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独眼龙,

他就是“秃鹫”。“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小白脸。”秃鹫看到我,轻蔑地笑了,

“陈姜呢?让她滚出来受死!”我张开双臂,挡在洞口。“她受伤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是医生,我可以给你们治病,换她一条命。”“哈?

”秃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谈条件?

”他把枪口对准了我。“我数三声,陈姜再不出来,老子就先崩了你!”“一!”“二!

”我闭上了眼睛。周安啊周安,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

预想中的枪声没有响起。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清脆的枪机上膛声。我睁开眼,

看见陈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前。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举着枪,

稳稳地对着秃鹫的眉心。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她的背影,却像一座山,

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了我面前。“动他一下,我让你们所有人,给他陪葬。”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在山谷里回荡。04秃鹫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认识陈姜手里的那把枪,更认识陈姜这个人。“陈姜,你为了一个小白脸,

要跟我们鱼死网破?”秃鹫色厉内荏地喊道。陈姜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态度。

她扣动了扳机。“砰!”子弹擦着秃鹫的耳朵飞了过去,在他身后的石头上打出一个火星。

秃鹫吓得一哆嗦,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你……你来真的?”“下一枪,会打穿你的脑袋。

”陈姜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的人,马上就到。现在滚,还能留条狗命。

”空气仿佛凝固了。秃鹫死死地盯着陈姜,眼神变幻不定。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贪婪。

“我们走!”他咬了咬牙,带着他的人,像一群丧家之犬,灰溜溜地撤了。危机解除。

陈姜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她晃了一下,我赶紧上前扶住她。她的身体很烫,

伤口又开始渗血。“你疯了!伤成这样还敢动手!”我冲她低吼,心里又是后怕又是愤怒。

她靠在我身上,重量几乎都压了过来。“周安,”她喘着气,在我耳边说,“记住,

下次再敢自作主张,我第一个杀了你。”她的威胁,听起来却那么无力。我把她扶回山洞,

重新处理伤口。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安静得像个孩子。阿桑看着我们,眼神复杂。

“周医生,”她小声说,“谢谢你。”我摇了摇头,专心处理陈姜的伤口。这次的风波,

让陈姜元气大伤。她足足休养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这半个月,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给她换药,喂她吃饭,甚至在她发高烧说胡话的时候,彻夜不眠地用酒精给她擦拭身体降温。

她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抓住我的手,嘴里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不是“周安”,

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阿行……”每当这时,她的眉头就会紧紧皱起,

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不知道“阿行”是谁,但我知道,这个人,

一定是她心底最深的伤疤。我们的关系,在这次事件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对我说“离我远点”。她会默许我待在她的书房,看她擦枪,听她敲击桌面的声音。

有时候,她会突然问我一些关于外面世界的事情。“听说现在城里的小年轻,

都流行玩一种叫‘剧本杀’的东西?”“嗯,一种角色扮演游戏。

”“还有那个……‘搭子’,是什么意思?”“就是……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

但不谈恋爱的伙伴。”我解释道。她听完,会沉默很久。我感觉,我像一扇窗,

让她得以窥见那个她早已远离的、正常的世界。而她,也让我看到了她冰冷外壳下的另一面。

她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在我熬夜看医书时,让厨房给我送来一碗热腾腾的宵夜。

这些细微的关心,像一根根看不见的丝线,将我们缠绕得越来越紧。我发现自己,

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了。我开始贪恋她身上那独特的栀子花香,

贪恋她叫我“周安”时那沙哑的嗓音,甚至贪恋她用枪指着我时,那双眼睛里的危险光芒。

我一定是疯了。我爱上了一个女魔头。那天,我帮她换完药,忍不住问她:“陈姜,

你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我指的是她虎口处那道狰狞的旧疤。她正在擦枪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手,看着那道疤,眼神变得悠远。“为了救一个人。”她淡淡地说。

“一个……很重要的人?”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周安,你后悔吗?”“后悔什么?

”“被骗到这里来。”我看着她,认真地摇了摇头:“不后悔。”在遇到你之前,

我的人生像一潭死水。是你,让它掀起了滔天巨浪。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忽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真正意义上的笑。不是冷笑,

不是嗤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带着一丝暖意的笑。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像盛满了揉碎的星光。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周安,”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等这件事了了,我送你离开。”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不走。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折枝予椿
  • 医生宋如烟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永恒岛宠物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渣男重生记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