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屿，当了三年上门女婿。丈母娘骂我是狗，大舅哥拿我当出气筒，连我的妻子，
那个曾经承诺会和我一起面对风雨的女人，也用失望的眼神将我凌迟。他们不知道，
我忍受这一切，只是为了报答她爷爷的救命之恩。他们更不知道，我另一个身份，
是地下世界里代号“天枢”的商业判官。我一句话，能让百亿帝国顷刻崩塌。
在她爷爷的寿宴上，他们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让我净身出户，
滚出林家。为了家族企业，我的妻子，默认了。我签了字，走了。那一刻，恩还清了。
也是那一刻，一场针对他们的商业风暴，开始了。后来，他们跪着求我回来。可他们不知道，
从我踏出林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游戏规则，就由我定了。1.0“陈屿，
你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干嘛？没看到客人来了，茶水都不会倒？
”丈母娘周玉芬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耳朵里。我放下手里的抹布，
拿起茶壶，给沙发上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倒茶。他叫赵凯，我老婆林若溪的大学同学，
一个标准的阔少。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眼神黏在林若溪身上，像一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若溪，叔叔的寿宴，我一定准备一份厚礼。”林若溪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脸上带着疲惫，
她捏了捏眉心。“赵凯，公司的事，谢谢你帮忙。但......”“咱俩谁跟谁。
”赵凯直接打断她，翘起二郎腿，皮鞋尖对着我的方向点了点，“不过若溪，
你们公司养这么个闲人，一年得花不少钱吧？我看他还不如门口那条看门狗，
至少狗还会叫两声。”我倒茶的手稳稳当当，一滴都没洒出来。三年来，
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周玉芬立刻接话，声音里全是谄媚的笑。“赵公子说的是！
他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只会吃饭的狗！要不是当年老头子非要把若溪嫁给他，
我们家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废物！”我倒完茶，转身就准备去厨房。眼不见为净。“站住！
”大舅哥林国栋从房间里出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那双限量版的球鞋呢？
是不是你给我刷了？我告诉你，那鞋要是掉一点皮，我扒了你的皮！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我是废物”的脸。“在鞋柜里，已经保养好了。”“算你识相。
”林国栋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一下，撞在墙上。客厅里，
赵凯和周玉芬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嘲笑声。林若溪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
她的沉默，比任何一句羞辱都伤人。我回到那个不足五平米的储物间，
这是我在这个别墅里的卧室。关上门，外面的声音小了些。
我拿出一部看起来老旧掉牙的诺基亚手机，开机。屏幕亮起，跳出来的不是游戏或者电话本，
而是一片绿色的代码流。一行行代码飞速闪过，最终定格在一个复杂的界面。界面的最上方，
只有一个代号。天枢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加密信息弹了出来。老板，
目标‘黑蛇资本’已经入网，他们的防火墙不堪一击，随时可以击溃。是否现在动手？
我编辑信息回复，只有两个字。等待。黑蛇资本，就是赵凯家里的公司，
也是最近疯狂狙击林氏集团的幕后黑手。林家人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以为赵凯是来帮忙的救世主。可笑。三年前，我遭遇意外，是林老爷子救了我。
老爷子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让我照顾他唯一的孙女林若溪。他说，林家看着风光，
其实内里早就被蛀空了，他怕他走后，若溪一个女孩子撑不住。我答应了。为了报恩，
我隐藏身份，入赘林家，当了三年的上门女婿。我以为，这三年，就算没有感情，
至少也该有点亲情。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在他们眼里，我连人都不是。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林若溪发来的短信。明天爷爷寿宴，别给我丢人。我看着那条短信，删掉。
然后给我的下属发了第二条指令。准备一份‘厚礼’。2.0林家老爷子的寿宴，
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林家所有亲戚都到齐了，一个个衣着光鲜，人模狗样。
我穿着一身地摊货，站在林若溪旁边，像个误入天鹅群的土鸭子。“若溪，你这老公，
真是越看越上不了台面。”一个画着浓妆的姨妈捏着酒杯，毫不掩饰她的鄙夷。“就是啊，
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林若溪的脸色很难看，
她压低声音对我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站远点？”我没说话，默默地退到角落。
宴会的主角自然不是我。赵凯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手捧一个精致的礼盒，走到了台前。
“林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是我特意为您拍下的一幅前朝大家郑板桥的《竹石图》，聊表心意。”盒子打开，
一幅古画展现在众人面前。懂行的人发出一阵惊呼。“天呐，这幅画去年在苏富比拍卖行，
拍出了八百万的天价！”“赵公子真是大手笔啊！”周玉芬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
她得意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个废物！她拉着赵凯的手，
亲热得像是对亲儿子。“赵公子有心了，我们家若溪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气。
”赵凯微微一笑，目光投向林若溪，深情款款。“阿姨，我对若溪的心，您是知道的。
”一唱一和，恶心至极。周玉芬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走上台。“各位来宾，各位亲友，
借着今天这个好日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周玉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射向我。“我们林家，
当初招陈屿这个上门女婿，是个天大的错误！这三年来，他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
不但没有为林家做出一丁点贡献，反而处处给我们丢人！”“我们林氏集团现在面临危机，
他这个做丈夫的，一点忙都帮不上，就知道在家吃闲饭！”“所以，
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宣布，我们林家，要让陈屿这个废物，滚出我们家！”她说完，
林国栋拿着一份文件走上台，用力甩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陈屿，这是离婚协议。签字，
然后滚蛋！你净身出户，别想从我们林家拿走一分钱！”“啪”的一声，协议书砸在桌上，
溅起了几滴红酒。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接着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嘲笑声。
我成了全场的笑话。我抬起头，看向林若溪。我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不忍，一丝愧疚，
甚至一丝挣扎。什么都没有。她只是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但她没有反对。
她默认了。赵凯走到她身边，体贴地扶住她的胳膊，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我懂了。
这就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用我的尊严，去换赵凯的“帮助”。周玉芬见我没动，走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还想赖着我们家？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今天你不签字，我就让你横着出去！”我拿起桌上的笔。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求饶。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林若溪，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林若溪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最终，她避开我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陈屿，对不起，
公司……真的撑不下去了。”“好。”我点点头，不再看她。拿起笔，在离婚协议的末尾，
签下了我的名字。陈屿。两个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我把笔一扔，站起身。“从今天起，
我陈屿，与你们林家，再无瓜葛。”我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身后，
是周玉芬和林国栋得意的笑声。“滚吧！废物！”“我们林家终于甩掉这个拖油瓶了！
”赵凯搂着林若溪的肩膀，对着我的背影，轻蔑地说：“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
”我走到酒店门口，外面的冷风一吹，人清醒了不少。三年的恩，还清了。
我拿出那部诺基亚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老板。”“动手。
”“是！”挂掉电话，我回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酒店。游戏，开始了。
3.0我没有立刻离开这座城市。我在酒店附近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但这比林家那个储物间好多了。至少这里，
有属于我自己的空间。我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这是一台外表看起来破旧不堪，
但内部配置却是全球顶级的机器。连接上旅馆的无线网，我进入了“天枢”系统。屏幕上，
一个巨大的金融网络图谱正在飞速变化。代表“黑蛇资本”的红色数据流，
正在被一股更强大的蓝色数据流疯狂吞噬。那股蓝色数据流，就是我的力量。我的下属，
代号“摇光”，发来了实时报告。老板，第一轮攻击已经完成。
黑蛇资本在海外的三个秘密账户已被冻结，初步估计资金超过二十亿。
他们的首席技术官试图反击，但我们的防火墙对他来说，就是一堵叹息之墙。
他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砸电脑。我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才只是开胃菜。赵凯，
你以为你赢了？你把我当成笑话，当成可以随意踩踏的蝼蚁。你不会知道，
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堆随时可以被改写的数据。接下来几天，
我过得很平静。白天出去闲逛，像个真正的游客，
看看这座我生活了三年却从未仔细看过的城市。晚上回到旅馆，处理“天枢”的事务。
而外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爆炸新闻！黑蛇资本遭遇神秘黑客攻击，
市值一夜蒸发三十亿！”“金融圈地震！传言黑蛇资本多个海外项目资金链断裂，濒临崩盘！
”旅馆楼下小卖部的电视里，财经新闻正在滚动播报。老板磕着瓜子，
感叹道：“这些有钱人，倒霉起来也快啊。”我买了一瓶水，付钱的时候，
看到了手机上的新闻推送。“林氏集团股票继续跌停，董事长林若溪心力交瘁，入院治疗。
”配图是林若溪苍白着脸，被扶进医院的照片。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当初，她选择相信赵凯，选择牺牲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喂，是陈屿吗？”是周玉芬的声音，
充满了焦急和不安。“是我。”“陈屿，你……你现在在哪？若溪住院了，
你……你能不能回来看看她？”我差点笑出声。这才几天，她的态度就变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们不对！陈屿，你听我说，
赵凯他……他是个骗子！他根本没安好心，他就是想吞了我们公司！
”周玉芬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哦，是吗？”我的语气毫无起伏。“是真的！
黑蛇资本出事后，他就翻脸不认人了！还说……还说要我们加倍把之前‘借’的钱还给他！
陈屿，你快回来吧，你和若溪毕竟夫妻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真是天大的笑话。
见死不救？当初把我往死里逼的，不就是你们吗？“我记得，是你们让我滚的。
”“那都是气话！我们是一家人啊！”“别。”我打断她，“我和你们，从来都不是一家人。
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号码。世界清静了。我看向窗外，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林家和赵凯的闹剧，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我拿起诺基亚，
发了一条新的指令。把黑蛇资本的内部交易记录，‘不小心’泄露给证监会。另外，
把林氏集团的真实财务状况，匿名发给所有股东。我要让这场火，烧得再旺一点。
4.0第二天，金融圈彻底炸了。黑蛇资本涉嫌巨额内幕交易、操纵股价的丑闻铺天盖地。
赵凯和他爹一起被带走调查。不可一世的赵公子，成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而另一边，
林氏集团的股东们收到了那封匿名邮件后，也炸开了锅。他们这才知道，
公司的亏空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之前林若溪和周玉芬为了稳住局面，一直在做假账。
现在，信任彻底崩塌。股东们纷纷要求召开紧急董事会，准备罢免林若溪的董事长职务，
并且要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林家，四面楚歌。我是在一家面馆吃面的时候，
看到这条新闻的。电视里，记者们把林氏集团的大楼围得水泄不通。林国栋被记者堵在门口，
他推搡着镜头，色厉内荏地吼着：“别拍了！无可奉告！”那狼狈的样子，
哪还有半分当初的嚣张。我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根面条，喝了口汤。味道不错。下午，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林若溪的。我本想直接挂断，但鬼使神差地，还是接了。
“陈屿……”她的声音很虚弱，带着浓重的鼻音，应该是在医院里打来的。“有事？”我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我能见你一面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没必要。
”“求你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就一次，好吗？”我沉默了片刻。“地址。
”我们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她穿着一身病号服，外面披着一件大衣，脸色白得像纸。
几天不见，她瘦了一大圈。“喝点什么？”我问，出于最基本的礼貌。她摇摇头，“不用了。
”两个人相对无言，气氛很尴尬。最终，还是她先开了口。“公司的事，赵凯的事，
是不是你做的？”她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我。我端起咖啡杯，吹了吹热气。
“你觉得一个废物，能有这么大本事？”“我不知道……”她摇着头，眼神很乱，
“我查过了，黑蛇资本出事的时间，就是我们……离婚那天晚上。太巧了。”“是挺巧的。
”我承认。“陈屿，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她身体前倾，声音急切，“你到底是谁？
”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她。“我是谁，重要吗？反正，在你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不是的！”她急忙否认，
“我……我以前是误会你了……”“误会？”我笑了，“林若溪，你摸着良心说，这三年来，
你给过我一次了解你的机会吗？你正眼看过我一次吗？”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圈红了。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陈屿，你帮帮我，帮帮林家，好不好？
”她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反问。
“我们……我们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提醒她，“就在你爷爷的寿宴上，你妈，
你哥，还有你那个情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那个时候，
你怎么没想过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的话，像一把刀，扎进她心里。她浑身一颤，
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只要你肯帮林家渡过难关，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心软。但现在，
我只觉得讽刺。“做什么都可以？”我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对，
做什么都可以。”她用力点头。“好啊。”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现在，
去酒店门口，跪下。跪到我满意为止。”林若溪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第5.章：下跪的尊严林若溪的身体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你……你说什么？”“我说，去酒店门口，跪下。”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
不带一丝感情，“就是你家办寿宴那个酒店。你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让她下跪，尤其是在那个让她风光无限，
却让我受尽屈辱的地方下跪。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做不到？”我轻笑一声，“那还谈什么。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等等！”她急忙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屈辱和绝望。最终，
绝望战胜了屈辱。“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跪。”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一丝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尊严这种东西，只有你自己看重的时候，
它才值钱。当你自己都把它踩在脚下，用来当做交易的筹码时，它就一文不值了。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咖啡馆。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到了酒店门口。
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许多人都认出了她这位前几天还在财经新闻上露面的“美女总裁”。
“那不是林氏集团的林若溪吗？”“她怎么穿成这样？”“她想干嘛？
”在无数道惊诧、好奇、探究的目光中，林若溪走到了酒店大门口的正中央。她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和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碰撞，
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闪光灯开始亮起，
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录视频。林若溪跪在那里，低着头，身体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
我站在不远处，像个看客，冷眼旁观。这一跪，是为了三年前的我。
为了那个在林家活得连狗都不如的陈屿。为了那个在寿宴上被当众羞辱，
被逼着签下离婚协议的陈屿。她欠我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对着她指指点点。她的脸埋得很低，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疾驰而来，停在酒店门口。周玉芬和林国栋连滚带爬地从车上下来。
“若溪！你疯了！快起来！”周玉芬冲过去，想把她拉起来。“别碰我！
”林若溪打开她的手，声音沙哑。“姐！你这是干什么啊！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林国栋又急又气。“脸？”林若溪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眼神却是空的，“我们林家，
还有脸吗？”她看向我，目光里带着一丝哀求。“陈屿，可以了吗？”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摇光，把林氏集团的股价，
再砸下去五个点。”电话那头的摇光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回答：“是，老板！
”我挂了电话。周玉芬和林国栋的手机同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是股票软件的提醒。
林国栋拿出手机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跌……又跌了！跌破发行价了！完了！全完了！
”他哀嚎一声，瘫坐在地上。周玉芬也看到了，她指着我，嘴唇发紫。“你……是你！
真的是你！陈屿，你这个白眼狼！畜生！我们家养了你三年，你居然这么害我们！
”她像个疯子一样朝我扑过来，想抓我的脸。我侧身一步，轻易躲开。“养了我三年？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这三年，我给你们当牛做马，洗衣做饭，你给过我一分钱工资吗？
你们住着别墅，我睡在储物间。你们吃着山珍海味，我啃着剩饭剩菜。你管这叫‘养’？
”“我……”周玉芬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今天，我就让你们看清楚。
”我环视他们三人，一字一句地说，“什么是真正的绝望。”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