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血时共享了白月光的记忆

我输血时共享了白月光的记忆

作者: 时光浅不浅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我输血时共享了白月光的记忆由网络作家“时光浅不浅”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顾霆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剧情人物是顾霆琛,冰冷,一种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白月光,爽文小说《我输血时共享了白月光的记忆由网络作家“时光浅不浅”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00:5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输血时共享了白月光的记忆

2025-07-05 16:22:43

针头刺进肘弯那截脆弱的静脉时,我总会看见顾霆琛。不是眼前这个顾霆琛。眼前这个,

穿着昂贵的、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冷白而线条凌厉的手腕。

他站在无菌观察室的巨大玻璃墙外,像一尊精心雕琢又冰冷入骨的玉像。

目光穿透厚厚的玻璃,精准地落在里面那张病床上,

那个沉睡的、如同被时光精心封存的女人身上。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一方小小的空间,只剩下那个叫做苏晚的女人。至于我,林晚,

这个正被粗大针管抽走血液的、与他有着法律关系的妻子,不过是他视野里一块碍眼的污渍。

不,我看见的是另一个顾霆琛。是苏晚记忆里的顾霆琛。温热的、带着我生命力的血液,

顺着透明的导管汩汩流进血袋。那暗红的液体每鼓胀一分,

眼前无菌室的景象就像信号不良的旧电视画面般扭曲、晃动,然后被强行覆盖上另一重景象。

我又看见了。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是顾霆琛。他俯身在那张洁白的病床边,

姿态低得近乎虔诚。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平日里那股迫人的冷冽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近乎脆弱的温柔。他小心翼翼地用指腹,

极其轻柔地碰了碰苏晚苍白沉睡的额头,仿佛触碰一件价值连城却脆弱无比的稀世珍宝,

怕重一分就会惊醒她,又怕轻一分便传达不了那份深埋心底的眷恋。然后,他缓缓低下头,

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珍重无比地印在她的额心。那是一个烙印,

带着他全部的温度和无声的誓言。“晚晚…” 他低语,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深情,“别怕,我在这儿。

很快…很快你就会醒过来。”每一次输血,每一次血液流失带来的虚弱眩晕,

都伴随着这样一段强行塞入我脑海的记忆片段。顾霆琛的温柔,他的低语,他的吻,

他所有不曾给予我的深情,都通过苏晚沉睡的感官,

一次次地、毫不留情地刻在我的视网膜上,灼烧着我的神经。它们像最锋利的冰凌,

反复穿刺我早已麻木的心脏,留下看不见却永难愈合的窟窿。

身体里的温度随着血液的流失一点点被抽走。指尖冰凉,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微微侧过脸,视线穿过观察室厚重的玻璃,落在外面那个男人身上。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玉雕般的姿态,纹丝不动,目光的焦点从未离开过病床上的苏晚一秒。

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从最初的震惊、痛苦、撕心裂肺,

到后来的麻木、认命,再到此刻…胸腔里只剩下一种空洞的、无边无际的疲惫。

像一个被蛀空的朽木,外表尚且完整,内里早已被虫蚁啃噬殆尽,只等一阵风,

便能彻底化为齑粉。护士熟练地拔掉针头,一块冰冷的酒精棉按在针眼上。

她动作麻利地收拾器械,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漠然,或许还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我不想去分辨。“顾太太,这次800cc,量比较大,您多休息,补充点铁剂。

”护士的声音公式化地响起。顾太太?这个称呼像个巨大的讽刺。我扯了扯嘴角,

想做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受控制。视线再次投向玻璃墙外。

顾霆琛似乎终于感应到了什么,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头。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隔着冰冷的玻璃,落在了我的脸上。没有温度,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审视。

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还具备使用价值,又像是在打量一件完成使命后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血液大量流失带来的眩晕感猛地袭来,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我闭上眼,

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是此刻唯一能证明我还清醒的东西。替身。血库。三年。苏晚的记忆。顾霆琛的深情与冷漠。

这些碎片在我混沌的脑海里翻滚、碰撞,最终沉淀下来的,

是一种连愤怒都提不起劲的、铺天盖地的疲惫。累,太累了。

累到只想沉入一片没有顾霆琛、没有苏晚、没有这冰冷抽血机器的黑暗里,永远不再醒来。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也掩盖不住的、若有似无的甜香。那是顾霆琛为苏晚准备的,

她最喜欢的栀子花香薰的味道。以前,这味道让我窒息。现在,

它只是空气里一个无关紧要的注脚。我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

视线却空洞地落在对面雪白的墙壁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身体的虚弱感还未完全散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沉滞的疲惫。外面走廊传来不同寻常的骚动,脚步声密集而急促,

间或夹杂着护士压低却难掩兴奋的交谈。“……真的醒了?”“对!苏小姐!刚睁眼了!

”“顾先生在里面……”那些细碎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停止跳动,紧接着,

又以一种几乎要撞碎肋骨的速度疯狂擂动起来。她醒了。终于醒了。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顾霆琛走了进来。他步履带风,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回响。

他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采,眼底深处仿佛有压抑了太久的火焰终于挣脱束缚,

熊熊燃烧起来。那光芒太过灼目,以至于他周身惯有的冰冷气息都被冲淡了几分。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到病床对面的小沙发前,仿佛那里才是他唯一的目标。他站定,

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显而易见的、如释重负的轻松,

有任务完成后的疏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于摆脱麻烦的烦躁。

他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将那份文件递向我,手臂伸得笔直,像在递一件无关紧要的包裹。“林晚,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甚至比平时更加平淡,像是在宣读一份商业合同条款,

“苏晚醒了。”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脸,似乎在评估我的反应,

又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地确认通知已送达。“她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

尤其是……见血。”最后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判式的意味。

“签了吧。”他的手指在文件上点了点,发出轻微的“笃笃”声,“签了它,你就能走了。

”文件顶端,“离婚协议书”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刺进我的瞳孔。

心脏那疯狂的擂动瞬间停止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陷入一片死寂的空白。

周围的声音——窗外的鸟鸣、走廊隐约的喧哗、病房里仪器的低鸣——都在刹那间被抽离,

只剩下顾霆琛那平淡无波的声音在死寂中反复回响。“她怕见血……你走吧……”原来如此。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的血液滋养,无数次共享记忆的凌迟,换来的不是解脱,

而是一份在苏晚苏醒后第一时间递到面前的、冰冷干脆的离婚协议。理由如此充分,

如此体贴入微——她怕见血。那我呢?我这三年流的血,算什么?是垃圾吗?

一股冰寒彻骨的麻木感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头顶,取代了之前的疲惫和空洞。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质问、歇斯底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近乎荒诞的平静,

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冷眼旁观着这具躯壳最后的表演。我慢慢地伸出手。指尖冰凉,

带着失血后的微颤。我没有去接那份协议,甚至没有去看顾霆琛的表情。我的目光越过他,

落在他身后窗外那片虚假繁荣的绿植上,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好。”一个字,

轻飘飘的,耗尽了胸腔里最后一丝氧气。顾霆琛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

他递着文件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极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情绪波动。像是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微小的石子,

涟漪尚未荡开便已消失。快得让我以为是失血过多产生的幻觉。随即,

那点波动就被更深沉、更纯粹的冰冷覆盖。他将协议放在我手边的床头柜上,

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签好字交给王律师。”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高大的背影带着一种卸下重负般的决绝,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门口。门轻轻合拢,

隔绝了外面隐约的、属于苏晚苏醒世界的喧嚣。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死寂无声。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条明暗相间的光栅,像一道道无形的牢笼栅栏。

空气里那股栀子花的甜香,此刻闻起来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床头柜上,

那份离婚协议静静地躺在那里。雪白的纸张,黑色的字迹,像一块巨大的墓碑。我闭上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走吧。是该走了。这囚笼,

这地狱,这用我的血浇灌出来的、别人的天堂……早就该离开了。没有再看那份协议一眼,

我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虚弱得厉害,眼前阵阵发黑。我扶着床沿,

稳了稳几乎要栽倒的身体,然后一步步,缓慢而坚定地,

走向病房角落那个小小的、属于我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少得可怜,

就像一个随时准备被扫地出门的租客。收拾的过程机械而麻木。衣物被胡乱塞进去,

发出窸窣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弯腰,

都牵扯着抽血后酸痛的肌肉和眩晕的大脑。行李箱的拉链合上时,发出“嘶啦”一声轻响,

像是给这荒唐的三年画上了一个仓促的句号。我拖着那个轻飘飘的箱子,

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囚禁了我三年的病房。雪白的墙壁,冰冷的仪器,

空气中残留的栀子花香……一切都带着令人窒息的、虚假的温馨。然后,我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廊里依旧残留着苏晚苏醒带来的兴奋余波。护士站那边低声的议论,

医生匆匆走过的身影,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奇迹发生”的轻快。没有人注意到我,

这个刚刚被抽干了价值、又被无情抛弃的“血库”,正拖着行李箱,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幽灵,

走向医院那扇象征着自由与终结的大门。夏日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刺得眼睛生疼。

医院门口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这鲜活的世界,

在我眼中却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我站在路边,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流。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从骨髓深处透出,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

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似乎都用来支撑自己站在这片喧嚣的阳光下了。去哪里?不知道。

未来?一片混沌的黑暗。就在这茫然失神的瞬间,

眼角余光瞥见一辆巨大的、满载着货物的重型卡车,像一头失控的钢铁巨兽,

从侧面的路口咆哮着冲了出来!它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违反常理,

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势头,庞大的车身在阳光下投下巨大的、令人绝望的阴影,

瞬间笼罩了我!刺耳的、撕裂空气的刹车声如同死神的尖啸,狠狠扎进耳膜!

橡胶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焦糊味。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让我试图后退,

但双腿如同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瞳孔里,那狰狞的卡车车头急速放大,

占据了整个视野,上面冰冷的金属网格如同地狱的獠牙!“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又响亮到足以震碎灵魂的巨响,在身体内部轰然炸开!

世界猛地颠倒、旋转、碎裂!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身体左侧。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清晰得如同冰凌在耳边炸裂。

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暴力抛飞出去,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我看到自己脱手飞出的行李箱,

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凄凉的弧线,重重砸在远处的人行道上,箱盖弹开,

里面几件廉价的衣物散落一地,沾满了尘土。我看到周围行人瞬间惊恐放大的瞳孔,

扭曲的面容,张大的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我看到湛蓝得虚假的天空,几朵白云悠闲地飘过,

冷漠地注视着下方的惨剧。然后,是急速迫近的、冰冷坚硬的地面……剧痛如同海啸,

在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才排山倒海般席卷了每一根神经。黑暗。

粘稠、厚重、无边无际的黑暗。意识如同沉在冰冷深海的一粒微尘,在绝对的虚无中漂浮。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包裹着灵魂。

偶尔,会有一些破碎的光影和声音穿透这片浓黑,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模糊不清。

刺眼的白光在头顶晃动。“血压!快!稳住血压!”“左侧多发性肋骨骨折!脾脏疑似破裂!

快!准备手术室!”“伤者身份确认了吗?通知家属!”冰冷的器械碰撞声,

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还有那些焦急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呼喊……这些声音断断续续,

时远时近,像坏掉的收音机信号,搅动着深海的宁静。痛。无处不在的痛。

像是身体被彻底拆散,又被粗暴地重新组装,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

都浸泡在灼热的岩浆里,发出无声的哀鸣。这剧痛是唯一能证明我还存在的锚点。

我努力想抓住一点清晰的意识,想睁开沉重的眼皮,但每一次尝试都如同蚍蜉撼树,

耗尽了残存的所有力气,只换来更深沉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那粘稠的黑暗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意识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挣扎着浮出水面,

猛地吸进一口带着消毒水气味的、冰冷的空气。痛!

尖锐的、如同无数钢针攒刺的剧痛瞬间从左侧身体爆发开来,席卷了所有的感官!

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眼皮沉重得像压着千斤巨石。我用了全身的力气,

才勉强掀开一条缝隙。刺目的白光瞬间涌入,刺得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视野里一片模糊的光斑,过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焦。雪白的天花板。冰冷的输液架。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和药物的混合气味。又是医院。意识一点点回笼。

昏迷前的画面如同碎裂的玻璃片,带着尖锐的棱角扎进脑海——刺耳的刹车声,

巨大的卡车阴影,身体被抛飞的失重感,骨头碎裂的脆响……“醒了!病人醒了!

”一个年轻护士惊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还活着?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庆幸,

而是一种更深的、沉重的疲惫。为什么还要活着?从那个地狱般的婚姻里解脱出来,

难道就是为了迎接另一场粉身碎骨的终结吗?病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

门板砸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输液架都微微晃动。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挟着一股狂暴的、几乎要撕裂空气的戾气冲了进来!是顾霆琛。

他穿着早上那件挺括的黑色衬衫,此刻领口却微微扯开,露出一截紧绷的脖颈。

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散落在饱满的额前。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块被寒冰封冻的岩石,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此刻翻涌着一种极其骇人的风暴——冰冷、焦躁、毁灭欲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钉在我的脸上,带着审视,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烦躁。“林晚,”他的薄唇开合,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又冷又硬,每一个字都砸在病房冰冷的空气里,“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安分一点!

签个字而已,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用这种低级的苦肉计来博取同情,你觉得有用吗?

”他的话语刻薄而精准,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轻易地剖开我本就脆弱不堪的伪装。苦肉计?

博取同情?在他眼中,我连被卡车撞飞,都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用以纠缠他的闹剧?

心口像是被他用语言狠狠捅了一刀,痛得我几乎蜷缩起来。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堵得我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盯着他,

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和眼眶里瞬间涌上的滚烫湿意。

委屈、愤怒、绝望……无数种情绪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上来,勒得我无法呼吸。

这窒息般的痛苦和愤怒即将冲破临界点的瞬间——一个截然不同的、狂暴到近乎碎裂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深处轰然炸响!

她要是死了……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慌和一种毁天灭地的暴戾,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撕扯出来,带着血淋淋的颤抖。

……我让整个医院给她陪葬!这声音……是顾霆琛?!我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惊骇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连剧痛都暂时被麻痹了!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眼前的顾霆琛,嘴唇紧闭,线条冷硬得如同刀刻。那张英俊的脸上依旧是冻结的寒冰,

只有眼底深处那抹骇人的风暴在无声咆哮。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同时发出两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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