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方城，曾是青云门首席大弟子。三年前，我在藏经阁发现师父私藏的禁术典籍，
准备上报掌门时，被师妹柳如烟撞见。"师兄，你在做什么？"我回头看她，
手中还握着那本《血煞魔功》。"如烟，师父竟然私藏魔功秘籍，这件事必须告诉掌门。
"柳如烟脸色微变，"师兄，师父或许只是为了研究如何破解魔功，
你这样做会毁了师父的名声。"我摇摇头，"门规如山，不能因私情而违背。"第二天，
我去掌门大殿举报师父。掌门听完，脸色铁青，"你可有证据？"我将《血煞魔功》递上，
"这就是证据。"掌门接过秘籍，翻看几页，忽然冷笑，"方城，你可知这秘籍从何而来？
"我愣住，"自然是师父藏书阁中找到的。""胡说八道！"掌门怒喝，
"这本秘籍乃是你从魔教奸细手中得来，意图栽赃陷害你师父！"我大惊，"掌门，
弟子绝无此意！"这时，柳如烟从殿外走进，跪在地上，"掌门，弟子有话要说。
"掌门点头，"如烟，你说。"柳如烟眼中含泪，"昨夜弟子亲眼看见师兄偷偷会见黑衣人，
那人给了师兄一本秘籍，师兄还说要借此除掉师父，好继承师父的位置。"我瞪大眼睛，
"如烟，你胡说什么！"柳如烟哭得更凶，"师兄，你何必还要狡辩，
那黑衣人临走时还说了，只要师兄按计划行事，魔教就会扶持你成为青云门掌门。
"掌门脸色阴沉，"还有什么要说的？"我跪在地上，"掌门明鉴，弟子绝无勾结魔教之事！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掌门拍案而起，"来人，将这叛徒押入天牢！
"几个执法弟子冲进来，不由分说将我拖走。天牢位于青云门后山，阴森潮湿，
常年不见阳光。我被关在最底层的牢房，四周都是坚硬的青石，只有一个碗口大小的通气孔。
第一个月，每天有人送来发霉的馒头和浑浊的水。我不断向看守解释，
"我真的没有勾结魔教！"看守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狡辩。"第二个月，
连发霉的馒头都没有了。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舔舐墙壁上的水珠充饥。第三个月，
柳如烟来了。她穿着崭新的师姐服装，手里拿着我最爱吃的桂花糕。"师兄，你还好吗？
"我虚弱地看着她，"如烟，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坐在牢门外，慢慢吃着桂花糕，"师兄，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师父眼里只有你。""什么武功秘籍，什么珍贵丹药，
什么参加大比的机会，全都是你的。""我练功练到吐血，师父都没有看我一眼。
""凭什么？"我咬牙切齿，"所以你就要害我？"柳如烟笑了，"师兄，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师父已经被掌门废去修为，逐出师门了。""而我，
已经成为掌门的关门弟子，很快就会是青云门的大师姐。"她站起身，"师兄，
你就在这里慢慢腐烂吧。"第四个月，掌门来了。他站在牢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方城，你现在可愿意承认勾结魔教的罪名？"我抬起头，"我没有。"掌门冷哼，
"冥顽不灵。"他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既然你不肯认罪，
那就让你尝尝我们青云门的刑罚。"第二天，刑房的人来了。
他们将我拖到一个充满各种刑具的房间。"方城，只要你承认勾结魔教，就能少受点苦。
"我闭上眼睛，"我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好，既然你这么有骨气，
那就别怪我们了。"第一种刑罚是夹手指。十根手指被夹在特制的刑具里，只要稍微用力，
就能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第二种刑罚是鞭打。一鞭下去，
皮开肉绽。十鞭下去，血肉模糊。一百鞭下去，我已经昏死过去。第三种刑罚是烙铁。
烧红的铁块压在我的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我痛得浑身颤抖，却始终没有开口认罪。
整整三天，我受尽了各种折磨。最后，刑房的人累得不行，"这小子真是个硬骨头。
"回到牢房，我已经遍体鳞伤。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第二章一年后，
我的身体已经废了大半。双手十指全部被夹断，无法握拳。背上的烙印密密麻麻，
一共三十七处。腿骨被打断过两次，现在走路都困难。这天，柳如烟又来了。
她的修为明显精进了不少，已经到达了先天境界。"师兄，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
"我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如烟，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停手？"她蹲下身，"师兄，
你知道吗？外面的人都在传，说你是青云门百年来最大的叛徒。""掌门已经下令，
将你逐出师门，从此以后，你不再是青云门的弟子。"我闭上眼睛，"随便你们怎么说。
"柳如烟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师兄，其实我可以救你出去。"我睁开眼，看着她。
"只要你承认勾结魔教，然后当众表示悔过，愿意为青云门赎罪。
""掌门念在你曾经的功劳上，会让你在山下做个杂役，至少能活下去。"我推开她的手，
"我说过了，我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柳如烟脸色一沉，"师兄，你真的这么固执？
""就算为了小师妹，你也不愿意妥协？"我心中一惊，"小师妹？你说的是春儿？
"春儿是我们最小的师妹，今年才十五岁，天真可爱，一直很崇拜我。柳如烟笑了，"师兄，
你不知道吧？春儿一直在为你申冤，说你绝对不会背叛师门。""前几天，她偷偷来找我，
说要去找掌门为你求情。""可是掌门哪里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
"我紧张地问："春儿怎么了？"柳如烟站起身，"师兄，
你猜猜掌门会怎么对付一个为叛徒说话的小丫头？"我挣扎着站起来，"柳如烟，
你敢动春儿，我跟你拼了！"柳如烟后退一步，"师兄，你现在这副样子，拿什么跟我拼？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承认勾结魔教，我就保证春儿的安全。
"我握紧拳头，"你...""师兄，你只有三天时间考虑。"柳如烟转身离开，"三天后，
如果你还是不肯认罪，春儿就会因为包庇叛徒的罪名，被送到魔教做间谍。""你应该知道，
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在魔教会遭遇什么。"我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春儿是无辜的，
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固执，害了她。可是，如果我认罪了，
就等于承认了一个本来就不存在的罪名。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三天时间，
我在天牢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这个艰难的选择。到了第三天，柳如烟准时出现。"师兄，
你决定了吗？"我深吸一口气，"我...""师兄！"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春儿！她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有几道伤痕，但眼神依然清澈。"春儿，
你怎么来了？"春儿跑到牢门前，"师兄，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找到证据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在师姐房间里找到的，是魔教给她的信！
"柳如烟脸色大变，"春儿，你在胡说什么！"春儿大声说道："信上写得很清楚，
魔教早就收买了师姐，让她陷害师兄，目的是为了控制青云门！"我接过信件，仔细阅读。
信上确实写着柳如烟与魔教勾结的内容，还有具体的行动计划。"如烟，这是怎么回事？
"柳如烟咬牙切齿，"该死的小丫头，你怎么会找到这封信！"春儿得意地说："师姐，
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我早就怀疑你了！""从师兄被关进天牢开始，我就在调查真相。
""这封信是你昨晚收到的，我趁你洗澡的时候偷出来的。"柳如烟恼羞成怒，
"你这个小贱人！"她突然出手，一掌打向春儿。春儿修为太低，根本躲不开。
我在牢房里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春儿，小心！"第三章春儿被柳如烟一掌打中，
整个人飞出去撞在墙上。她吐出一口鲜血，手中的信件也飞了出去。"春儿！
"我疯狂地撞击牢门，"柳如烟，你这个畜生！"柳如烟冷笑着走向春儿，"小丫头，
你不该多管闲事。"春儿挣扎着站起来，"师兄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继续受冤枉。
""无辜？"柳如烟抓住春儿的头发，"他的无辜能值几个钱？""三年了，
我费尽心思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春儿痛苦地说："师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都是同门师兄妹啊！"柳如烟一脚踢在春儿肚子上，"同门师兄妹？
可笑！""从小到大，你们都比我受宠，凭什么？""现在好了，师父被废了修为，
方城在天牢里生不如死，你也要去陪他们了。"春儿忍着痛站起来，"师兄，
你快拿着信去找掌门，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看着掉在地上的信，却无法伸手去拿。
牢门紧锁，我被困在里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儿受苦。"春儿，你快跑，去找掌门！
"春儿摇摇头，"师兄，我不会丢下你的。"她转身面对柳如烟，"师姐，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掌门不会怪罪你的。"柳如烟哈哈大笑，"收手？为什么要收手？
""掌门早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以为他真的被蒙在鼓里吗？"我心中一惊，"什么意思？
"柳如烟看向我，"师兄，你真的以为掌门是被我骗了吗？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无辜的，但他需要一个理由来铲除你。""因为你的天赋太高了，
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而我，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刀而已。"春儿瞪大眼睛，
"掌门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感到天旋地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柳如烟蹲下身，"师兄，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次门派大比吗？"我当然记得，
那次比赛我夺得了第一名，成为青云门的首席大弟子。"掌门的亲传弟子败在了你手下，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忌惮你了。""后来你的修为越来越高，已经接近先天巅峰，
再过几年说不定就能突破到宗师境界。""到那时，整个青云门还有谁能压制得住你？
"我闭上眼睛，原来如此。"所以，你们联手设计了这个陷阱，让我身败名裂，
永远不能翻身。"柳如烟点头，"师兄，你很聪明，可惜聪明得太晚了。
"春儿愤怒地说："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柳如烟一把抓住春儿的脖子，"小丫头，
你知道得太多了。""原本我还想让你活着，但现在看来，你只能去死了。
"我疯狂地撞击牢门，"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柳如烟回头看我，"师兄，你想救她？
""可以啊，只要你在这里自杀，我就放过她。"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春儿急了，"师兄，不要！""你死了，谁来为自己申冤？谁来为师父申冤？"我苦笑，
"春儿，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年，早就没有申冤的机会了。""与其让你陪我一起死，
不如让我一个人承担一切。"柳如烟满意地笑了，"师兄，你果然还是那么重情重义。
"她松开春儿，"来，我现在就打开牢门，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牢门缓缓打开，
我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三年的牢狱生活，已经让我变得不成人样。春儿扑到我怀里，
大哭起来，"师兄，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轻抚她的头发，"春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封信你要保管好，将来有机会一定要为师父申冤。"春儿摇头，"师兄，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我推开她，"春儿，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
不要为了我搭上性命。""师兄！"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咬舌自尽。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接着一道身影飞快地冲了进来。是掌门！他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如烟，你在做什么？
"柳如烟慌忙跪下，"掌门，弟子在审问叛徒。"掌门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信件，
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这是什么？"春儿连忙说道："掌门，这是证明师兄清白的证据！
"掌门拿起信件，仔细阅读。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彻底变了。"如烟，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第四章柳如烟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掌门，
这...这是..."掌门冷声说道："这是魔教给你的信，
上面清楚地写着你们的勾结计划。""方城从来没有背叛师门，真正的叛徒是你！
"我看着掌门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希望。难道，他真的被蒙在鼓里？
春儿激动地说："掌门，师兄是无辜的！他被冤枉了三年！"掌门点头，"我知道了。
"他走到我面前，"方城，这三年来委屈你了。"我看着他，"掌门，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吗？"掌门叹了口气，"我确实被如烟蒙骗了，她演技太好，
我完全没有怀疑过她。""直到最近，我发现她的行为有些异常，才开始暗中调查。
""今天春儿来找我，说找到了证据，我这才知道真相。"柳如烟突然抬起头，"师兄，
你不要被他骗了！""掌门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无辜的，是他让我陷害你的！
"掌门脸色一沉，"如烟，你胡说什么！"柳如烟疯狂地大笑，"我胡说？掌门，
你敢发誓你没有指使过我吗？""你敢发誓你没有想过要除掉方城吗？
"掌门愤怒地说："你这个叛徒，竟敢污蔑我！"我看着两人的争执，心中疑惑。
到底谁说的是真话？春儿小声说道："师兄，我觉得掌门说的是真的，他的眼神很诚恳。
"我摇摇头，"春儿，人心隔肚皮，这种事情看眼神是看不出来的。"掌门听到我的话，
脸色有些难看。"方城，你不相信我？"我直视他的眼睛，"掌门，恕我直言，
这三年来你从未来看过我，也从未调查过我的案子。""现在突然说是被蒙骗，
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掌门沉默了一会，"方城，我承认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但我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柳如烟冷笑，"掌门，你的演技还是这么好。
""师兄，你要相信我，掌门就是幕后黑手！"我看着两人，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这时，
天牢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进来。"师父！"我认出了这个人，
正是我的师父云山老人。三年前，他被掌门废去修为，逐出师门，现在看起来老了很多。
师父看到我，眼中含泪，"城儿，你受苦了。"我跪在地上，"师父，弟子给您丢脸了。
"师父摇头，"城儿，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他转身看向掌门，"师兄，
三年了，你还要继续这场戏吗？"掌门脸色变了，"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苦笑，
"师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我还不了解吗？""城儿天赋异禀，
已经威胁到了你的地位，所以你必须除掉他。""如烟只是你手中的一把刀，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你。"掌门怒道："师弟，你不要胡说八道！"师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这是你三年前写给我的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你的真实想法。""你说城儿野心太大，
迟早会造反，必须提前除掉他。"掌门看到信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你怎么会有这封信？"师父说道："你以为我真的被废了修为吗？
""我只是在演戏，为的就是调查城儿的案子。""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暗中搜集证据，
终于找到了真相。"掌门知道事情败露，索性不再伪装。"师弟，你说得对，
我确实想除掉方城。""但那又怎样？我是青云门的掌门，为了门派的稳定，我必须这么做。
""方城的天赋太高，如果让他成长下去，早晚会威胁到整个门派的秩序。"我站起身，
"原来如此，一切都是真的。""掌门，你为了自己的地位，陷害无辜的弟子，
还有脸说是为了门派？"掌门冷笑，"方城，你以为你很无辜吗？""如果你真的无辜，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你勾结魔教？""因为你平时就表现得太过锋芒毕露，
让人觉得你野心勃勃。"我愤怒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争夺掌门之位！""没有想过？
"掌门哈哈大笑，"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修为进步这么快？
""为什么门下弟子都那么崇拜你？""为什么连师父都偏向你？"我无言以对。确实，
我的天赋很高，修为进步很快。但那只是因为我努力修炼，从来没有想过要威胁任何人。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城儿，你不用自责。""有天赋不是罪过，错的是那些嫉妒你的人。
"第五章掌门见事情败露，彻底撕破了脸皮。"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装了。
"他拔出佩剑，"方城，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师父挡在我面前，"师兄，
你要对付城儿，先过我这一关。"掌门冷笑，"师弟，你的修为已经被我废了，
拿什么和我斗？"师父也拔出剑，"师兄，你真的以为我的修为被废了吗？"话音刚落，
师父身上爆发出强大的气息。先天巅峰！掌门大惊，"不可能！我明明废了你的修为！
"师父说道："你废的只是我表面的修为，我的真正实力一直都在。""这三年来，
我不但恢复了修为，还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掌门脸色难看，"师弟，看来我小看你了。
""但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对付我们师兄妹吗？"我疑惑地问："师兄妹？
"柳如烟站起身，"师兄，你还不明白吗？""掌门不但是我的师父，还是我的情人。
""这三年来，我们早就是一体的了。"我愕然，"如烟，你..."柳如烟娇笑，"师兄，
你是不是觉得很震惊？""其实从我十六岁开始，我就是掌门的女人了。
""你们都被蒙在鼓里，还把我当成纯洁的小师妹。"春儿愤怒地说："你们这些禽兽！
"掌门淫笑，"小丫头，你马上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等我杀了这两个老家伙，
就轮到你了。"春儿吓得躲到我身后，"师兄，我害怕。"我咬牙切齿，"掌门，
我跟你拼了！"师父拦住我，"城儿，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战斗。""这里交给我，
你带春儿先走。"我摇头，"师父，我不能丢下你。"师父严肃地说："这是师父的命令！
""你现在的任务是保护春儿，将来为师父报仇。"掌门和柳如烟已经摆好了战斗姿态。
"师弟，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师父挥剑迎战，"城儿，快走！
"我拉着春儿往天牢外面跑。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还有师父的怒吼声。"师兄，
你枉为人师，竟然对自己的弟子下如此毒手！""师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就是江湖规则！"我们跑出天牢，来到青云门的后山。春儿气喘吁吁，"师兄，
师父不会有事吧？"我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忧虑。掌门和柳如烟联手，
师父一个人恐怕很难对付。"春儿，我们不能走。"春儿不解，"师兄，师父让我们先走啊。
"我握紧拳头，"师父为了救我，可能会丢了性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春儿咬咬牙，"师兄，我陪你一起去。"我摇头，"不行，太危险了。
"春儿倔强地说："师兄，我也是青云门的弟子，也有保护师父的责任。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一动。这个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勇气可嘉。"好，
我们一起去。"我们重新回到天牢，发现里面已经没有打斗声了。我心中一紧，"坏了，
战斗结束了。"春儿紧张地问："师兄，你说会不会是师父赢了？"我摇头，
"师父虽然厉害，但毕竟是一对二，胜算不大。"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天牢，
发现里面一片狼藉。墙壁上有深深的剑痕，地面上还有血迹。在天牢的最深处，
我们看到了师父。他靠在墙上，胸口有一个巨大的伤口，鲜血不断涌出。"师父！
"我冲过去，抱住师父。师父睁开眼，虚弱地说："城儿，你怎么回来了？
"我哽咽着说："师父，我不能丢下你。"师父摇头，"傻孩子，师父已经不行了。
""掌门和如烟呢？"师父苦笑，"他们都死了，但我也撑不住了。"我环顾四周，
果然看到了掌门和柳如烟的尸体。看来师父虽然重伤，但还是同归于尽了。"师父，
我这就去找大夫为你治疗。"师父抓住我的手，"来不及了，城儿，师父有话要对你说。
"我跪在地上，"师父，你说。"师父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
"这是我们门派的最高心法《九转玄功》。""原本这应该是掌门的，但现在他已经不配了。
""城儿，你要好好修炼，将来重振青云门的威名。"我接过秘籍，"师父，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师父点头，"还有，春儿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照顾她。
"春儿跪在师父面前，"师父，你不要死，我舍不得你。"师父摸了摸春儿的头，"丫头，
要听师兄的话，好好修炼。"说完这句话，师父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我抱着师父的尸体，放声大哭。"师父！"第六章师父的葬礼很简单，只有我和春儿两个人。
我们将师父埋在青云门后山的一个小山坡上，那里开满了师父生前最喜欢的桃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