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后身份互换

高考结束后身份互换

作者: 小猫也很强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高考结束后身份互换》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小猫也很强”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雨桐冰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高考录取查询那同桌连普通大专都没录她父母却送了她最新款手机和欧洲我录取了省内最好的大父母却让我去打工挣学“太不公平了!”我许愿和她互换身第二天醒我成了我美滋滋等着“新妈妈”带我去巴却等——“雨去机场接你爸爸回”“爸爸…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原来所有宠都是拴住她的锁1手机重重砸在锁骨沉闷的痛感像一颗冰冷的小石瞬间在我僵硬的皮肤下扩散开来...

2025-07-18 16:15:12

高考录取查询那天,同桌连普通大专都没录上,她父母却送了她最新款手机和欧洲游。

我录取了省内最好的大学,父母却让我去打工挣学费。“太不公平了!

”我许愿和她互换身份。第二天醒来,我成了她。我美滋滋等着“新妈妈”带我去巴黎。

却等——“雨桐,去机场接你爸爸回家。”“爸爸…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原来所有宠爱,都是拴住她的锁链。1手机重重砸在锁骨上,

沉闷的痛感像一颗冰冷的小石子,瞬间在我僵硬的皮肤下扩散开来。不是错觉,

屏幕上那个名字——我录取了省内最好的N大!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瞳孔猛地一缩。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股滚烫的气流猛地顶到了喉咙口,

带着点酸涩的咸腥味。成了!真的成了!!熬过那些被台灯烤得眼睛发涩的深夜,

啃完一本本翻得卷了边的习题册,所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付出,在这一刻,

终于有了沉甸甸的、闪着光的回报。我几乎能想象出爸妈惊愕之后绽开的笑容。或许,

他们许诺了很久的新手机,那个屏幕更大、拍照更清晰、运行流畅得能飞起来的新手机,

这次真的能握在手里了?还有……还有那个遥远得像梦一样的地方,海边?或者,

至少是省内某个没去过的、有山有水的地方?这个念头像一颗小火星,

瞬间点燃了我疲惫血液里仅存的兴奋,指尖都有些发麻。我猛地抬起头,

想把这灼热的喜悦分享给离我最近的好友陈雨桐。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侧脸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嘴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

她的肩膀微微塌陷下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重物死死压住,

整个人缩在教室靠窗那片明晃晃的阳光里,却像一株骤然失水的植物,

脆弱得快要被那光线晒得碎裂开来。她的录取大学……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一定很糟糕。

一股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来,压过了刚才的狂喜,是担忧,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我伸出手,想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温度。可那句安慰还在舌尖打转,

教室后门“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水、皮革和某种强势气息的风猛地灌了进来。“桐桐!宝贝女儿!

”那声音又尖又亮,带着一种刻意的、不容忽视的甜腻,瞬间撕裂了教室里残余的凝重空气。

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齐刷刷地扭头望去。是陈雨桐的妈妈。

她穿着一条剪裁利落、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连衣裙,

裙摆随着她高跟鞋急促的“哒哒”声摇曳生姿。她径直冲向陈雨桐的座位,

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也盖不住那份夸张的激动和喜悦,仿佛女儿刚刚捧回的不是高考成绩单,

而是奥运金牌。“宝贝!辛苦了!太棒了!”她旁若无人地张开双臂,

不由分说地将还有些发懵的陈雨桐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雨桐的身体都晃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印着醒目苹果logo的白色纸袋被塞进了陈雨桐怀里。“喏!妈妈答应你的,

最新款!256G的!喜欢吧?”陈妈妈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度。

陈雨桐的脸颊紧紧贴着妈妈昂贵的衣料,被勒得微微变形。

她艰难地从那个过于热情的拥抱里抬起一点头,目光有些茫然地扫过怀里那个崭新的手机盒,

又看向妈妈兴奋得发光的脸,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是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妈……”她的声音闷闷的,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得像一片羽毛。

“我……没…我连普通大专也没录上……”“哎呀!”陈妈妈立刻截断她的话,

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手指毫不在意地挥了挥,仿佛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没录上就没录上!

我宝贝女儿健康快乐最重要!考完了就是最大的胜利!走,妈带你庆祝去!

”她利落地替陈雨桐把桌上散乱的文具一股脑扫进书包,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根本不给女儿任何反应或拒绝的机会。然后,她揽着陈雨桐僵硬的肩膀,一边往外走,

一边用足以让半个教室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宣布:“桐桐,

巴黎、罗马……咱们统统去一遍!妈妈都安排好了!

”高跟鞋的脆响和那带着炫耀意味的地名,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地扎进我的耳朵,

又顺着神经一路刺进心底深处那个刚刚燃起小火苗的地方。

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那片刺眼的光亮里。教室里死寂了几秒,随后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猛地炸开了锅。“哇靠!没考好还能这样?”“羡慕哭了!欧洲游啊!

”“陈雨桐她妈也太宠她了吧?这都不生气?”“就是啊,林晚考那么高,

也没见她爸妈来……”“嘘!”“听说她家里挺穷的,她爸妈忙着讨生活,

从不管她……”最后那句没压住的议论,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

精准地捅进了我最软弱的角落。我猛地低下头,

死死盯着自己手机屏幕上那个孤零零的大学名字。那几个刚才还闪着金光的数字,

此刻像是被泼了浓墨,迅速黯淡、扭曲,沉甸甸地坠着我的心往下掉。

屏幕上倒映出我自己模糊扭曲的脸,苍白,茫然,空洞。锁骨被手机磕过的地方,

那点残留的钝痛,此刻清晰地蔓延开来,一直痛到指尖。

教室里的喧嚣声浪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嗡嗡地响着,却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我僵硬地收拾好书包,像个提线木偶,脚步虚浮地走出教室,走下楼梯。

夏日的阳光白得刺眼,泼洒在水泥地上,反射出令人眩晕的光斑,

空气里蒸腾着沥青和草木被烤焦的闷热气味。校门口挤满了接孩子的家长,

一张张脸上写着或焦虑或期盼或喜悦的神情。我下意识地搜寻着,

目光在人群中茫然地扫过几遍。没有熟悉的身影。都是空的。

心里最后一点微弱的、不切实际的期待,“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一种被烈日暴晒后、空荡荡的冷。2回到家,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干涩又沉重。

客厅里,爸妈正坐在那张老旧的木头沙发上。电视开着,音量调得很低,播放着午间新闻,

屏幕的光线明明灭灭地映在他们脸上。爸爸手里拿着一份皱巴巴的报纸,

眼神却没聚焦在字上。妈妈则低头专注地缝补着什么,是我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我站在玄关,书包带子勒得手心发疼。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近乎凝固的安静,

只有缝衣针穿过布料时细微的“嗤嗤”声,还有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爸,妈。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大学录取……出来了。”妈妈停下手里的针线,

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有些疲惫,里面没有我预想中的惊喜或激动,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了然。“哦,知道了。是哪里?”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的菜价。

“……N大。”我报出校名,喉咙发紧,期待能在他们脸上看到哪怕一丝波澜。

爸爸的目光终于从报纸上移开,落在我身上,点了点头:“嗯,还行。”他放下报纸,

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务实。“暑假别闲着,我跟楼下李叔说好了,

你去他那个小超市帮忙,一天八十,勤快点。早点把学费生活费挣出来,家里压力也小点。

”N大这个让别人欣喜若狂的校名,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他们脸上甚至没能激起一丝涟漪。那句“还行”,轻飘飘的,

瞬间抽干了我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去超市打工?一天八十?

个崭新的手机……那个哪怕只有一次、短暂的、能吹到不同地方的风的旅行……所有的幻想,

在这个现实面前,脆弱得像阳光下的肥皂泡,无声地破灭了。“这是我三年考得最好的一次!

”一股灼热的酸气猛地冲上鼻腔,堵得我声音都变了调,带着自己都厌恶的哭腔,

“陈雨桐她考那么差,她妈都给她买最新手机,还要带她去欧洲玩!

为什么我……”后面的话被汹涌的委屈死死噎住,只剩下破碎的气音。“跟别人比什么?

”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严厉,像鞭子一样抽过来。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

眉头紧紧拧着。“人家家里是人家家里!我们是什么条件?供你读书容易吗?

N大就了不起了?尾巴翘上天了?打工怎么了?自食其力丢你人了?

”她一连串的质问又快又急,像冰雹砸在我身上。爸爸也沉下脸,挥了挥手,

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烦躁:“行了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有点出息!

明天就去李叔那儿报到!”他重新拿起那份报纸,哗啦一声抖开,把自己隔绝在纸页后面。

他们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带着道理,像冰冷的石块,一层层压在我心头,

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委屈、不甘、愤怒……无数种情绪在胸腔里疯狂冲撞、撕扯,

却找不到一个出口。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点铁锈般的血腥味,

猛地转身冲进了自己那个狭小、堆满书本的房间。“砰!”房门被我用力甩上,

隔绝了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沉闷空气。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下去,

地板粗糙的纹路硌着皮肤。眼泪终于失控地汹涌而出,滚烫地砸在手背上,又迅速变得冰凉。

凭什么?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越勒越紧,带来窒息般的痛苦。

陈雨桐什么都没付出,成绩一塌糊涂,凭什么就能轻易得到我拼尽全力也够不到的一切?

那些昂贵的礼物;那些遥远的风景;那种毫无保留的、近乎纵容的宠爱……凭什么!!!

一股强烈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渴望在心底疯狂滋长。如果能变成她就好了!哪怕只有一天!

让我也尝尝那种被捧在手心、被世界温柔以待的感觉!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野火燎原,

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我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猛地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

扑到书桌前。台灯惨白的光线下,我颤抖着手,扯下一张便利贴。笔尖戳在纸面上,

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几乎要划破纸张:“我要和陈雨桐互换身份!一天就好!

让我看看她凭什么!”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将这张承载着全部怨恨和渴望的纸片揉成一团,像丢弃一件肮脏的东西,

用力砸向墙角那个落满灰尘的旧存钱罐。纸团撞在冰冷的陶瓷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无力地滚落在阴影里。我倒回床上,身体像散了架,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巨大的情绪冲击下,

迅速沉入一片冰冷的黑暗。3意识是被一阵过于强烈的光线刺醒的。

眼皮沉重得像粘在了一起,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没有我贴的那些褪色的星空壁纸。头顶是精致繁复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在奶油色的天花板上投下细碎晃动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陌生而浓郁的甜香,

像是某种高档香氛混合着鲜花的味道,腻得人有些发慌。我猛地坐起身,

柔软的羽绒被从身上滑落。身下这张床……大得离谱,铺着光滑细腻、触感冰凉的丝质床单。

环顾四周,房间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私家花园。

靠墙是一整排顶天立地的白色衣柜,旁边立着精致的梳妆台,

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这不是我的房间!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

那个写在纸上的、带着绝望和诅咒的愿望……难道真的……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梳妆台。

巨大的椭圆形镜子清晰地映出一张脸——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眉眼精致,

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是陈雨桐的脸!我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此刻属于我的脸庞。冰凉光滑的触感如此真实。

我成了陈雨桐!我真的成了她!!狂喜像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堤坝,

在四肢百骸里奔涌流窜。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短促的、难以置信的笑。欧洲!巴黎!

埃菲尔铁塔!塞纳河!还有那个闪闪发光的新手机!所有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敲响了。“桐桐?醒了吗?

”门外传来陈妈妈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来了!

我心口猛地一跳,巨大的期待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开。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模仿着记忆中陈雨桐那副乖巧怯懦的模样,捏着嗓子,尽量放轻声音:“嗯……醒了,

妈妈。”门把手转动,陈妈妈轻盈地走了进来。她今天换了身浅米色的套装,

妆容依旧精致妥帖,笑容完美得无可挑剔。她径直走到床边,

手里没有拿着预想中的机票或者旅行手册,反而递过来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宝贝睡醒啦?

”她的笑容灿烂,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拿着。”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冰冷的金属落入掌心。低头一看,是一把沉甸甸的钥匙。钥匙?不是机票?我愣住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妈……这是?”“去机场。”陈妈妈的声音依旧温柔,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她抬手,极其自然地替我理了理额前并不凌乱的碎发,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接你爸回家。航班号发你手机上了。”接爸爸?

回家?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我耳边炸响!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又猛地冲向头顶。我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看向陈妈妈那张完美无瑕的笑脸,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没顶。“我爸?

他……他不是……”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艰难地挤出来。

“三年前……车祸……”那个可怕的词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又被我死死咬住。

陈妈妈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笑容,像一张精美的面具,骤然间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

她替我整理头发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

指尖的力道却在不经意间加重了些许。我感到一丝痛感。她的目光依旧温柔地落在我脸上,

只是那温柔底下,似乎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傻孩子。

”她的声音放得更柔,更缓,像在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婴儿,“说什么胡话呢?

你爸爸只是出差久了点,这不是回来了吗?”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触感冰凉。“快去吧,

别让爸爸等急了。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她催促着,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

可那双凝视着我的眼睛深处,却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令人心悸的暗流。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路爬升,

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狂喜。手里那把冰冷的钥匙,此刻重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三年前那场惨烈的车祸,陈雨桐的父亲当场身亡……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

她妈妈不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去接一个……根本不可能回来的人?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陈雨桐她……知道吗?巨大的惊骇攫住了我,

四肢百骸都僵硬冰冷。我像个提线木偶,被陈妈妈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推出了卧室门。

她甚至还体贴地帮我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一个小巧的链条包,塞进我手里,

里面装着我的新手机——那个昨天让我嫉妒得发狂的最新款。“去吧,宝贝,

妈妈在家等你们。”她倚在门框上,笑容依旧完美,像一幅挂在墙上的画。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那扇华丽的大门。阳光依旧明媚,洒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

反射着刺眼的光。坐进接我的车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

手指因为用力攥着钥匙而骨节发白,微微颤抖着。车子驶出别墅区,汇入城市的车流。

巨大的落地窗被抛在身后,像一只冰冷的、注视着的眼睛。

陈妈妈那完美的笑容和那句“接爸爸回家”的话语,在我脑海里反复盘旋、撞击,

带来一阵阵眩晕和恶心。

这个家……这座光鲜亮丽的房子……就像外面那层精致的奶油色涂料,剥开之后,

底下隐藏的究竟是什么?那个被所有人羡慕、被母亲捧在手心的陈雨桐,

她每天面对的是什么?一个……活生生的谎言?一个早已不在人世的父亲?“停车!

”我猛地叫起来,司机刚停稳,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开门跳下车。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好奇像两只手,狠狠撕扯着我。不行!

我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像个傻子一样被推着去机场接一个幽灵!

趁她妈妈以为我已经离开,我要回去!我要在那座看似完美的宫殿里,

找到那个被刻意隐藏起来的、真正的深渊。4我从厨房后门偷偷进来。厨房很大,

收拾得一尘不染,大理石台面光可鉴人。空气里还残留着煎蛋和咖啡的香气。

楼梯铺着厚厚的地毯,很好地吸收了脚步声。我几乎是踮着脚尖,像个小偷一样溜回了二楼,

属于“陈雨桐”的那间卧室。楼下隐约传来电视新闻的声音,陈妈妈似乎还在客厅。

我屏住呼吸,轻轻压下门把手。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我闪身进去,迅速将门反锁。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大口喘着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房间里依旧弥漫着那股甜腻的香氛味,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明亮得晃眼。然而此刻,

这明亮却让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无所遁形的恐慌。那个被精心维持的谎言像一层薄冰,而我,

正站在冰层上,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水域。从哪里开始?

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房间里急速扫视。书桌?床头柜?最终,

视线定格在那排顶天立地的白色衣柜上。它像一堵沉默的墙,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位置。

直觉像一根冰冷的针,猛地刺了我一下。我扑过去,猛地拉开第一扇柜门。

里面挂满了当季的昂贵衣裙,按色系排列得整整齐齐,散发着崭新布料和干洗剂的味道。

毫无异常。我烦躁地关上,又拉开第二扇。里面是叠放整齐的毛衣、围巾。

第三扇……第四扇……都是些寻常衣物。只剩下最角落、最不起眼的那一扇了。

它紧贴着墙壁,位置最偏,把手也似乎比其他几扇落灰更多一些。

一种混合着失望和不甘的焦躁感攫住了我。难道是我猜错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近乎绝望的念头,伸手握住了那个冰凉的金属把手。它似乎卡得有点紧。

我用力一拉——“吱呀——”柜门被拉开,

一股陈旧的、带着灰尘和淡淡樟脑丸混合的沉闷气味扑面而来。里面空间不大,没有挂衣服,

只胡乱堆着几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落满灰尘的硬纸箱,

还有一个用旧床单罩着的、形状不规则的物体。我有些泄气,

但还是不甘心地将最上面的一个纸箱拖了出来。纸箱没有封口。我掀开盖子。

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旧衣服或者杂物。只有一些……旧相册?

我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厚重的硬壳相册。翻开。第一页,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年轻的陈妈妈笑靥如花,依偎在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身边。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笑容爽朗,

抱着一个大约三四岁、扎着羊角辫、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女孩——毫无疑问是幼年的陈雨桐。

往后翻,照片的主角几乎都是那个小女孩和她的父亲。小雨桐一点点长大,

从蹒跚学步到背着书包上学,笑容依旧灿烂。直到……最后一页,只有一张照片。

是陈雨桐初中毕业典礼上,她穿着漂亮的裙子,站在主席台上领奖。照片里,

她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头。那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高大身影,消失了。

心里某个地方被重重地撞了一下,闷闷地发疼。照片里的阳光和笑容,

与此刻房间里的死寂形成残酷的对比。我轻轻合上相册,把它放回纸箱。目光落在箱底。

相册下面,似乎还压着一些零散的纸张。我伸手拨开那些旧照片和几本幼稚的儿童画册。

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似乎夹在几页纸之间的东西。我把它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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