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被人绑架试药而濒死,老公为了救白月光把我送上了手术台,
让我做人体试验的实验体。我苦苦哀求,却只得到他甩下的一句,
“思思现在这样都是被你害的!我要你痛苦上千万倍来为她赔罪!”经历半个月的试药后,
白月光成功得救,他善心大发打算放我一马,
却不知道我的尸骨已在太平洋上被鲨鱼啃的支离破碎。1我刚刚做完孕检回到家,
却发现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的傅睿明站在餐桌前,听见声响,冷着脸看向玄关的方向。
正当我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恨,
在我开口之前就对我发难,“你到底哪里容不下思思,要这么置她于死地!
你害她害的还不够吗!”我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小心翼翼地询问发生了什么。傅睿明的怒气更加高涨,抓起手边的花瓶向我扔来。
“你还好意思问!思思差点被你派去的人害死,现在还在医院。命悬一线,
你还在这跟我装什么无辜!”花瓶砸中我的头,鲜血从额角流下,我跌倒在地上,
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我爬过去拽住他的裤腿,想为自己辩解。他却憎恶地甩开了我,
“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自私!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帮她试药来给她赎罪吧!”“睿明,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赶忙拽住了他的衣摆,苦苦哀求,
一边从旁边的包里翻出来孕检报告递给他,他却看也不看直接一把撕碎,踹了我一脚,
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向他“孩子?呵…这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不见得,
你这种和谁都能上床的恶毒女人不配怀上我的孩子!带走!”研究所门口,
梁思思披着一件薄外套站在台阶上。见此,
傅睿明赶忙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将梁思思紧紧裹住“你怎么出来了,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我被保镖押着,站在台阶下,悲戚地看着傅睿明“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梁思思你快说啊,这件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对上我的视线,
梁思思心虚的躲开了我的对视,躲进傅睿明的怀里,柔弱地为我求情“睿明哥哥,
姐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傅睿明转身抱紧了梁思思,完全不在意我,
厌恶地摆手让保镖把我带进来实验室。我被拖进来实验室,
门口他俩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面,而我被保镖押上了实验台,可笑的是,
参与实验的人员都是我研究团队的手下,曾经和我一起并肩研发新药物,
如今他们仍旧坚守岗位,我却成为了实验台上的小白鼠。为了尽快研发出能救梁思思的药,
傅睿明吩咐实验人员不必顾惜我的身体,只要没有性命之忧,药剂能多大量就多大量。
梁思思被下的药,或者说她自己给自己下的药,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药,
毕竟她只是想演苦肉计,又不是真的想死。实验的第五天药物就已经研发出来了,
但梁思思却在私底下吩咐实验人员,不要上报给傅睿明,继续拿我试验新药。
实验人员当然会听她的话,毕竟当初我还是研发组长的时候他们就对我有莫大的意见,
比起我,他们更喜欢梁思思来当这个组长。
那些在我身上做实验的新药都是我离开之前领导开发的,这些药的副作用我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写在实验报告里面的副作用一点点地在我身上体现。我躺在实验台上,
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梁思思突然出现在实验台边,
她居高临上的看着我如今狼狈的样子,脸上写满了得意二字,“姐姐,试药的感觉不太好吧,
我说过,最后的胜者会是我,你为傅睿明付出了再多又怎样?他现在是我的,
纵使当初救了他的是你,可他只能看见我,还有爸妈曾经那么喜欢你,如今你落魄了,
他们恨不得没有过你这样的女儿。”“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什么叫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生来就什么都有,而我呢?我有什么?!
你拥有的这一切原本应该是我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梁思思赶忙将满脸的狰狞藏起来,
装作力竭靠在实验台边上,双手捂着心口发出痛呼,
傅睿明赶忙闯进门来将梁思思抱入他的怀里,
第一反应就是质问躺在台上的我又对她做了什么。我没有回答这句话,
只是嘴角扯起了一个嘲弄的笑,冷漠地看着眼前两人。似乎是被我脸上的笑容刺痛,
傅睿明怒不可遏地命令研究人员进来,继续增大药量。梁思思在一旁假惺惺地劝阻,
傅睿明却只觉得我看着更加面目可憎,抱着梁思思,冷睨了我一眼“没事,只是疼而已,
又死不了,再疼能有你疼吗?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
”梁思思被他对自己的关心和偏爱而打动,又往傅睿明怀里缩了缩,软声安抚他的情绪,
我躺在台上,只觉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逐渐麻木,但他们的声音如刀子般扎入我的心,
在心口搅动着那里的血肉,这种痛苦竟是比药物在血管中流淌还痛上几分。恍惚间,
我似乎听见梁思思问傅睿明是否真心喜欢过我,我屏住呼吸,想听他的答案,果不其然,
傅睿明冷哼一声,“谁会喜欢她这种婊子,我之前接近她不过是为了她手上的专利,
她选择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手上有她想要的东西罢了,这种虚假的感情哪有一分真情。
”心中苦涩涌上心头,确实,这段感情的开始本是我强求,但我俩之间的情谊应该是真的,
怎知,这一切都是我以为,只有我当了真,他却只当这是我手段用尽的虚情假意。
身心双重折磨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姐姐不会听见了吧,睿明哥哥,
你不要这么说姐姐,姐姐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梁思思虚伪的话在耳边响起,
我却只觉得烦躁的很。傅睿明回答了什么我听不清了,只见他走到台前,
拿起注射器将其中的液体全数推入我体内,体内的痛苦喧嚣的更厉害了,我的意识逐渐混沌。
昏迷之前我听到傅睿明的声音,“还一片真心?她这种人怎么会有心?”我再次醒来,
台前已经没有了那两人的身影。梁父和梁母两人站在台前,询问实验人员如今的情况。
我以为他们是看在以前的亲情上来为我求情的,
结果却只听见梁父对实验人员说“尽快研制出解药,实在不行就加大剂量,
我的女儿不能再受苦了。”“我不管你们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赶紧研究出来,
这种陌生人的命哪能和我女儿比。”与梁母刻薄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实验人员的解释,
药量已经加到最大了,再加下去要出人命的,我本来打算睁开的眼睛终究是合上了,
泪水顺着眼角滴在了冰冷的试验台上,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也是她抱着我,告诉我,
“我们家的女儿可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发生什么事爸爸妈妈都会给你兜底的。
”回忆中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交织盘旋,我似乎又进入了迷雾中,再次失去了意识。
3半个月后,梁思思似乎终于看够我痛苦的样子了,
这才让实验人员宣布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了,我也终于被放出了那个研究所,得以重见天日。
被放出去的那天刚好是原定的产检日期,我独自去到医院做完了检查。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消息。那半个月中输入我的体内的众多药物使腹中的胎儿畸形变异,
最后成了死胎。在医生的怜悯的眼光下,我去做了引产手术,心里一片死寂和麻木。
麻药的劲刚过,我刚刚醒来,却发现病房中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梁思思光鲜靓丽站在床前,
而我满面疲态地坐在床上。她满眼嘲弄地看向我,“姐姐,失去孩子的感受不好受吧?
那些药物可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那个小杂种根本不会有一点存活下来的机会。”我瞪着她,
满目赤红,内心升起一股怒火,“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你什么都有了,
为什么要对我的孩子下手,孩子是无辜的!”“什么叫我什么都有了!
这些本来就应该是我的,都是你,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充满恶意的声音在病房中响起,“听说你和周玉成关系很好,他前两天自杀了,
今天是他的葬礼,你还不知道吧?”这条消息如晴天霹雳,我还没反应过来,
她又悠悠地补了一句,“周玉成昨天跳的楼,听说在跳楼之前还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呢?好像还在手术室里啊,可惜啊,你永远都接不到他的电话了。
”我听不下去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冲出医院在路边打了一辆车直奔葬礼现场。
周老师是我研究生的时候就开始带我的导师,当初救傅睿明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如果不是老师,我早就该死了。老师和师母一直待我如亲女儿,
后来梁家将我扫地出门的时候,也是他们二人收留了我。
那天我被老师带回家的时候被傅睿明看见了,加上梁思思在从中挑拨离间,
他铁了心的认定我和老师有不正当关系,后续在领导那边告了老师一状,
梁思思还将谣言传得人尽皆知,纵然领导们并不相信老师会做出这些事情,但舆论压力下,
老师还是被停职了。这件事发酵后,我去找老师道歉,老师反倒回来安慰我,
他最近科研正好遇到了瓶颈,休息一段时间也是一种好事,更何况他又不靠这些赚钱,
师母的工资也能养的起他,他就在家里带带孩子做做家庭煮夫也不错。师母笑骂老师两句,
也转头安慰我,这件事不是我的错,让我不要太愧疚。
事后我因为这件事和傅睿明大闹了一场,本是想和他解释清楚我和老师的关系,
结果他却因此更觉得我和老师关系不清不楚,转头就向学校领导施压,
又延长了老师停职的时间。与此同时,梁思思还放出消息,
说我就是和老师不清不楚的那个学生,这种八卦一旦传出就直接弥漫到整个学校,
所有见到我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之前的舍友和师弟师妹都在背后讨论这件事,
我走在路上只觉得如芒在背,更有原先救看不惯我的人向学校举报了我,
在梁思思和傅睿明的推波助澜之下,我直接被学校退学了。
我记得最后一次去见老师和师母的时候,老师眼里的光也变得暗淡,
但仍旧强打着精神安慰我,送我离开时,他们眼中有着怜惜,同情,
还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我像催命一样催了司机一路,终于赶到了地点。
老师的葬礼没有大办,来的只有关系比较好的亲戚和几个学生。见我出现,
唐师兄直接冲上来抓住我的衣领,愤怒地质问我“邢琼然,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
老师对你这么好,你做了什么?!你害死了老师!你怎么有脸来的!
”他的动作牵扯到手术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创口,创口隐隐作痛,但我没有挣扎,满眼泪水,
祈求道,“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了,让我进去看看老师吧”听到动静,
秦师姐也出来了,看见我,第一反应就是给了我一巴掌,让我滚的越远越好。脸上隐隐作痛,
我想解释什么,但却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正当另一巴掌即将落下时,师母从里面出来,
阻止了师兄师姐的动作,将我领入了灵堂,等我给老师送完花后。
师母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邢琼然,你不要再来了,我知道这是老周自己的选择,
我不该怪你,但…”我听懂了她话里的未尽之意,师母虽然表现得很平静,
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恨我,她恨我害死了老师。4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我一路浑浑噩噩,似是失了魂,回到家却发现傅睿明和梁思思在沙发上调情。两天后,
因为梁思思的建议,我和她一起出现在了太平洋的轮船上。
这一路上梁思思完全没有找我的茬,这确实过于平静了,大概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轮船突然猛烈的晃了一下,船员从各个地方跑出来告知各位旅客,船底板漏水,船即将沉没,
他们分头将船上的旅客疏散到救生艇上。我和梁思思被分到了一组,
就在我们从甲板上走下去的时候,梁思思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水果刀,
直接扎进了我的右肩,紧接着又趁我不防猛地一推,将我从甲板上推下去。
我用还没受伤的左手抓住栏杆,试图爬上去,
但梁思思存了要我死的心思怎么可能让我这么容易就爬上来,她踩住我的手指,用力地碾着,
“邢琼然,你死啦,睿明哥哥就不会再想着你了,你也算是给你的老师赎罪了,
这世界上没有人希望你活着,这不正好是一个万全的结果,听说这太平洋里可还有鲨鱼,
姐姐你说你一身血腥味会不会引来鲨鱼呢?大概会吧。”她笑着松开了脚,
失去了支撑的手在剧痛中不再有抓握住栏杆的力气,我直直地坠入了海里。
海水碰上伤口带来的疼痛使我近乎晕厥,与此同时,血在周围的海水中弥漫开来。在浮沉中,
我看见最后一艘救生艇消失在我的视野中,连带着我的希望一起消失在天边。
和破灭的希望一同到来的,还有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的鲨鱼群。虽然鲨鱼不喜欢吃人,
散发着血腥味的我引起了它们的兴趣。一只闻味而来的鲨鱼咬上了我的手腕,
还有一只咬住了我的脚,大抵是我的味道实在不美味,它们咬完一口就离开了,
但剩下的鲨鱼都跟着咬一口,我只感觉自己要在它们嘴里被撕扯成东一块西一块的,
意识逐渐混沌,过往种种也在脑海中浮现。以前和蔼可亲的父母,幽默风趣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