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团直播录屏

疯批美人团直播录屏

作者: 雨神写书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疯批美人团直播录屏》是雨神写书的小内容精选:直播间是纯黑屏幕中只有一双骨节分明的那双手很一种缺乏日晒的、近乎病态的白十指的指甲修剪得整涂着蔻丹那种浓郁到发黑的红像是干涸的手放着一副古旧的龟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深浅不一的裂诉说着不可知的岁没有音没有特只有电流细微的嗡姜见的直播在深夜十二点准时开在线人瞬间从零跳到了十万弹幕疯狂滚各种ID的用户用最昂贵的虚拟礼试...

2025-08-04 13:05:46

直播间是纯黑色。屏幕中央,只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很白,

一种缺乏日晒的、近乎病态的白色。十指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涂着蔻丹红,

那种浓郁到发黑的红色,像是干涸的血。手边,放着一副古旧的龟甲,

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深浅不一的裂纹,诉说着不可知的岁月。没有音乐,没有特效。

只有电流细微的嗡鸣。姜见的直播间,在深夜十二点准时开启。在线人数,

瞬间从零跳到了十万加。弹幕疯狂滚动,各种ID的用户用最昂贵的虚拟礼物,

试图点亮这片纯黑的屏幕。火箭、游轮、城堡,在屏幕两侧无声地爆炸,又无声地消失,

无法在这片黑暗中留下一丝光亮。一个声音响起了。那声音懒洋洋的,

每个字都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刚从一场混沌的大梦中醒来,

带着一种对整个世界都漠不关心的厌倦。“今天的第一个,连麦。”话音刚落,

一个经过平台认证的、金光闪闪的ID被连接了进来。是当红顶流,影帝周子谦。

周子谦的声音,经过了专业的声乐训练,温润,磁性,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和谦逊。

“姜见老师,您好。久仰大名,我是周子谦。我……”“说吧,想算什么?

”那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他,“事业还是姻缘?哦,你头上有点绿哦。

”周子谦准备好的一长串客套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那边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直播间的弹幕,也在这一刻出现了诡异的停滞。“……老师,您真会开玩笑。

”周子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勉强的笑意。“我从不开玩笑。”姜见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你老婆,许雯雯,上周三下午,去了港丽酒店3402房。给你带绿帽子的男人,

是你最好的兄弟,导演李慕。哦,对了,李慕下部电影的投资,是你老婆拿你的钱投的。

他俩不仅搞到了一起,还顺便坑了你的钱。你现在感觉如何?”直播间彻底炸了。

弹幕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整个屏幕。“卧槽!真的假的?”“姜见从不失手!

影帝塌房了!”“许雯雯和李慕?我的天,这瓜太大了!”周子谦那边的呼吸,

变得急促而粗重。他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姜见的手,拿起那副古旧的龟甲,

轻轻地在桌面上磕了磕。发出“叩”的一声脆响。“还有什么要算的吗?没有我挂了,

下一个。”“等……等等!”周子谦的声音,终于失去了所有的伪装,变得尖锐而恐慌。

“我的事业……我的事业会不会受影响?”“事业?”姜见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

充满了冰冷的、不加掩饰的嘲弄。“你没有事业了。明天早上十点,

会有狗仔放出你在澳门堵伯欠下巨款的照片。下午三点,

你逃税漏税的证据会被税务部门公布。你老婆和李慕,会联手把你所有资产转移。你这辈子,

完了。”她顿了顿,用一种陈述事实的、毫无感情的语调,补上了最后一刀。“哦,对了。

你养的那只叫‘王子’的柯基,也不是你的。是你老婆和李慕的定情信物。它真正的主人,

是李慕。”连麦,被干脆地切断了。直播间里,只剩下那双涂着蔻丹红指甲的手,

和那副沉默的、古老的龟甲。姜见端起手边一杯看不清颜色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下一个。”她懒洋洋地说。2第二个连麦的,是美妆区粉丝数第一的网红,

“Viya李”。Viya李显然吸取了周子谦的教训,她没有客套,开门见山,

声音甜美而急切。“姜见老师!我想算姻缘!我男朋友上个月跟我求婚了,

我们准备年底就结婚,您帮我看看,我们能白头到老吗?”姜见的手指,

轻轻地抚摸着龟甲上的裂纹。那裂纹,像一张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人间悲欢的地图。

“你男朋友,叫高翔,对吧?在一家投行工作,年薪千万,长得帅,对你又好。在外人看来,

是完美的结婚对象。”“对对对!老师你太神了!”Viya李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他不是你男朋友。”姜见淡淡地说。Viya李的笑声,戛然而止。“老师,

您……您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姜见的声音,依然是那种事不关己的懒散。

“他的真名叫李伟,已婚,有一儿一女。他老婆,是他大学同学,现在是全职主妇。

他跟你说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他的工作,是在他岳父的公司里当副总。他开的车,

住的房子,都是他老婆名下的财产。”直播间的弹幕,再次沸腾。“又来一个猛的!

海王骗婚?”“Viya快跑啊!遇到杀猪盘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Viya李那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很爱我的!

他还带我见过他‘父母’!”“哦,那两个啊。”姜见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是他花钱雇的演员。男的五千,女的六千。因为女演员要负责在饭桌上夸你,

多加了一千块的‘情感劳动费’。”“不……我不信……”Viya李的声音彻底崩溃了,

背景里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信不信,是你的事。把事实告诉你,是我的事。

”姜见的手指,在龟甲上轻轻一弹。“还有一件事。”她补充道,

“你以为他只是骗你的钱和感情吗?”“他……他还想干什么?”Viya李的声音颤抖着。

“你上个月体检,他是不是特别关心你的血型和各项健康指标?

”“是……他说这是关心我身体……”“他不是关心你。他是在为你姐姐配型。

”姜见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寒意。“哦,我说错了。不是你姐姐。

是他真正的、患有尿毒症的妻子。你的肾,和她完美匹配。他跟你求婚,只是为了稳住你。

他原计划,是在下个月,带你去东南亚‘旅行结婚’。然后,你会‘意外’失踪。

而他的妻子,会得到一个健康的肾,重获新生。”Viya李那边,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只有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然后,连麦被切断了。姜见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黑暗的直播间里,那双涂着蔻丹红的手,显得格外稳定,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刚刚揭开的,

不是一个足以毁灭一个女孩人生的恶毒阴谋,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路边的八卦。

她放下茶杯,龟甲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无聊。”她低声说,“下一个。

”3第三个连麦者,ID很奇怪,叫“摆渡人”。他的头像,是纯黑色,

和姜见的直播间背景融为一体。连麦接通后,那边一片寂静。没有周子谦的客套,

也没有Viya李的急切。姜见等了十秒钟。“不说就挂了。”她的声音,比之前更冷,

更不耐烦。一个经过处理的、无法分辨男女的电子合成音,终于响起了。“我不算命。

”那个声音说。弹幕感到了困惑。“这人谁啊?来砸场子的?”“声音好奇怪,是变声器吧?

”“不算命你连麦干嘛?浪费大家时间!”姜见的手,停在了龟甲上。她那双永远慵懒的手,

第一次,有了一个明显的停顿。“哦?”她的尾音微微上扬,透出了一丝兴趣。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那个电子合成音,不疾不徐地说。“十五年前,城南,

有个废弃的道观。道观里,住着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她没有名字,道观里的老道士,

叫她‘阿见’。”姜见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那涂着蔻丹红的指甲,在古旧的龟甲上,

划出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的痕迹。“阿见有个秘密。”电子合成音继续说,

“她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她能看见邻居家王大婶第二天会丢钱包,

能看见村口的李大爷下周会摔断腿。她把这些告诉他们,但没人信。他们只觉得,

这个小女孩,阴沉,古怪,不吉利。”直播间的弹幕,渐渐稀少了。所有人都感觉到,

气氛不对劲了。这不再是一场算命直播,而像是在揭开某个尘封的、禁忌的秘密。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有钱。

他们看中了道观后面那座山,想把它开发成度假村。老道士不同意。于是,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道观里,起了一场大火。”姜见端起茶杯的手,

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火很大。老道士为了把阿见推出火海,被掉下来的房梁,

砸断了双腿。阿见没有跑。她跪在火海前,第一次,主动地、拼尽全力地,

去‘看’那些陌生人的未来。”“她看到了。她看到了他们的名字,他们的家庭,

他们的罪恶。她看到了他们所有人的结局——车祸,暴毙,家破人亡。她把她看到的,

用尽全身力气,哭喊了出来。”“那些人,害怕了。

他们看着这个跪在火里、浑身是血、却在疯狂诅咒他们的小女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没有杀她,但他们做了比杀了她更残忍的事。”电子合成音顿了顿,然后,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铺直叙的语调说:“他们,用烧红的铁棍,烫瞎了她的眼睛。

”直播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姜见放下了茶杯。茶水溅出来几滴,落在桌面上,

迅速渗入木纹。“故事,讲完了?”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讲完了。

”电子合成音回答。“你想说什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电子合成音说,“姜见。

”“那个瞎了眼的小女孩,后来怎么样了?”姜见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重新开口。声音,

不再是懒洋洋的,而是冷的,像西伯利亚的冰原。“她死了。”“道观里的那场大火,

没有幸存者。”说完,她直接切断了连麦。然后,在几十万观众的注视下,她第一次,

关掉了今晚的直播。屏幕,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44姜见没有开灯。她坐在黑暗里,

那间作为直播背景的、极简风格的书房,此刻显得空旷而冰冷。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进来,

在地板上勾勒出一道惨白的长方形。她没有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那双在直播时永远稳定、优雅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攥在一起。指甲,

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摆渡人”。这个名字,

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捅进她记忆最深处的、那个早已被她用钢筋水泥封死的房间。房间里,

全是火。冲天的火光,木材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爆裂声,还有老人痛苦的呻吟,

和她自己声嘶力竭的、带着血腥味的哭喊。以及,那根烧红的、带着烙铁般高温的铁棍,

朝她眼睛捅过来时,空气中弥漫开的、皮肉烧焦的味道。她猛地睁开眼。眼前,

依然是一片黑暗。但这不是物理上的黑暗。她的眼睛,在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之后,

经历了一次诡异的“重生”。它们能看见光,能看见物,甚至比正常人的眼睛,看得更清晰。

但她知道,在那场大火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死去了。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

是这座城市繁华的不夜城。无数的灯火,汇成一条流光溢彩的、沉默的河流。

她能“看见”的,比这更多。她能看见,此刻,在那栋最高的金融中心大厦的顶楼,

一个男人因为投资失败,正准备从天台一跃而下。她能看见,在那条最拥堵的高速公路上,

一辆疲劳驾驶的货车,即将在三分钟后,撞上前面那辆载满乘客的巴士。她能看见,

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他的生命线,短得只有区区三年。

她能看见所有人的命运,所有人的悲欢离合,所有人的生老病死。

它们像无数条纠缠在一起的、五颜六色的丝线,构成了这个世界的“里层”。而她,

是唯一能看到这张“网”的人。这,就是她的“能力”。也是她的“诅咒”。

她曾经试过反抗。她试着去提醒那个即将跳楼的男人,试着去警告那辆巴士的司机。但结果,

和十三岁那年一样。没人相信她。他们只当她是个疯子。渐渐地,她放弃了。

她不再试图去改变什么。她成了一个冷漠的、高高在上的“观察者”。

她看着这些在命运之网中挣扎的、可悲的虫子,

看着他们因为贪婪、愚蠢、傲慢而一步步走向毁灭。她的心,也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直播算命,是她发明的、一个报复这个世界的小游戏。

她享受那种将高高在上的、光鲜亮丽的“人上人”的虚伪面具,一片片撕碎的快感。

她看着他们在她面前崩溃、哭喊、绝望,会感到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满足。这让她感觉,

自己不再是那个无能为力的小女孩。她成了“神”,一个可以宣判他人命运的、冷酷的神。

但今晚,“摆渡人”的出现,将她从虚假的神座上,狠狠地拽了下来。他知道她的过去。

他知道那个道观,那场大火,那个瞎了眼的小女孩。他是谁?他想干什么?姜见走到书桌前,

重新拿起那副古旧的龟甲。这副龟甲,是老道士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是老道士在火海中,

拼死塞进她怀里的。她将龟甲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混乱的思绪,

稍微平复了一些。她闭上眼,第一次,不是为了给别人算命,而是为了“看”她自己。

她想“看”那个“摆渡人”。龟甲,在她手中,开始微微发热。无数纷乱的、破碎的画面,

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一个被浓雾包裹的、看不清面容的人。她看到了一张网,

一张比她所能看到的“命运之网”更深邃、更黑暗的、人为编织的网。而她自己,

就坐在这张网的中央。她不是蜘蛛。她是猎物。55第二天,周子谦的“瓜”,

引爆了整个娱乐圈。早上十点,风行工作室准时放出了他在澳门**里,

输得双眼通红、正在签下巨额借贷合同的高清照片。下午三点,税务部门的官方通报,

证实了他通过阴阳合同、代持公司等方式,偷逃税款高达九千多万。傍晚,

他的妻子许雯雯和导演李慕,联合召开发布会。

许雯雯声泪俱下地控诉周子谦不仅堵伯、家暴,还早已将夫妻共同财产挥霍一空。

李慕则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表示自己被周子谦欺骗,才拉来了所谓的“投资”。一切,

都和姜见的预言,分毫不差。网络上,一片哗然。周子谦的粉丝后援会,

在一小时内宣布解散。他代言的所有品牌,纷纷发表解约声明。他主演的、即将上映的电影,

也被紧急撤档。一个顶流巨星的商业帝国,在短短二十四小时内,土崩瓦解。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那个神秘的直播间——姜见。姜见的名字,第一次,

从网络亚文化圈,进入了真正的主流视野。她的直播录屏,被剪辑成各种短视频,

在所有平台疯狂传播。“卧槽,这是真神仙啊!”“算命算到这个份上,简直是降维打击!

”“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有玄学了。”无数的好奇者,涌入她的直播间主页。他们想知道,

这个只露一双手的“姜见”,到底是谁。但他们什么也查不到。姜见的账号,

是最高级别的加密。她的IP地址,在全世界的服务器之间,每秒钟跳转上百次。

她像一个活在网络世界的、没有实体的幽灵。与此同时,另一个事件,也在悄悄发酵。

Viya李,在报警之后,将自己的经历,录制成视频,发布在了网上。视频里,

她素颜出镜,哭得撕心裂肺。她拿出了那个叫“高翔”的男人的照片,和他所有的聊天记录。

很快,就有网友扒出,这个“高翔”,和某上市集团的副总李伟,长得一模一样。

而李伟的妻子,确实常年患有尿毒症,一直在等待肾源。

一场关于“杀猪盘”和“器官交易”的巨大阴谋,浮出水面。警方迅速立案调查。如果说,

周子谦的事件,让人们看到了姜见“预言”的恐怖。那么,Viya李的事件,

则让一部分人,看到了她“能力”的另一面——她救了一个女孩的命。舆论,开始变得复杂。

有人视她为“网络判官”,替天行道。有人视她为“魔鬼”,肆意窥探他人隐私,贩卖绝望。

更有一部分人,那些真正站在权力顶端的人,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们害怕的,不是自己的丑闻被曝光。他们害怕的是,这个世界上,

出现了一个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控制、也无法收买的“变量”。

一个可以掀翻棋盘的“变量”。而此刻,这个“变量”本人,姜见,

正坐在她那间空无一人的书房里,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黑色的、名叫“摆渡人”的头像,

陷入了沉思。她知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开胃菜。那个“摆渡人”,才是真正的主菜。

他把她推到风口浪尖,绝不是为了让她成为网红。他有一个更大的,更黑暗的目的。

而这个目的,一定和十五年前,那场烧毁了一切的大火有关。6姜见消失了三天。

她的直播间,没有再开启。这让无数等着吃瓜的网友,和那些惴惴不安的权贵们,

都感到了一丝不寻常。这三天里,姜见没有出门,甚至没有睡觉。她一直在“看”。

她将那副龟甲,用一根红绳,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龟甲冰凉的触感,紧贴着她的脉搏。

这能让她“看”得更久,更深,代价是,每一次“看”完,她的身体,都会像被掏空了一样,

陷入长久的虚弱。她不再去看那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命运。她将所有的精力,

都聚焦在了一件事上——寻找“摆渡人”。但对方,像一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维度上的幽灵。

她能看到的,依然只有那个被浓雾包裹的、模糊的影子。她尝试了所有的方法,

都无法穿透那层迷雾,看到他的真面目。这让她第一次,感到了挫败。和一丝,久违的恐惧。

她的能力,第一次,失效了。这说明,对方,很可能,是一个和她一样的人。

一个同样能看到“命运之网”的人。甚至,

是一个比她更懂得如何利用、甚至屏蔽这张“网”的人。如果真是这样,

那这就不再是一场单方面的“窥探”,而是一场两个“先知”之间的,无声的战争。

第四天晚上,十二点。姜见的直播间,在万众期待中,重新开启。在线人数,

瞬间突破了五十万。姜见没有说任何废话。“今天的第一个,连麦。”被连接进来的,

是一个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崇拜。“姜见老师!

我是您的粉丝!我……我没什么大事想算,我就是想知道,我下个月的公务员考试,

能考上吗?”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姜见的手,却没有去碰那副龟甲。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直播间的观众,都开始感到不耐烦。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依然是懒洋洋的,但内容,

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毛骨悚然。“你叫陈雪,对吧?住在城西的‘幸福里’小区,B栋,

1402室。你没有在准备公务员考试。你是个骗子。”连麦那头的女孩,呼吸一滞。

“老师……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听不懂?”姜见轻笑了一声。“那我说明白点。

你根本不是我的粉丝。你连麦,是有人指使你的。指使你的人,给了你一笔钱,

让你在连麦成功后,问一个关于‘城西化工厂’的问题。”陈雪那边,彻底没了声音。

姜见的手,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只是想让你给你的雇主,带一句话。”“告诉他,”姜见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

“游戏,该换个玩法了。这种派小兵来送死的把戏,太低级,也太无聊。”“我没时间,

陪他玩过家家。”说完,姜见直接切断了连麦。整个直播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火药味的交锋,给震住了。姜见,

这是在隔空向某个神秘的对手,宣战。她顿了顿,似乎在等待什么。几秒钟后,

一个连麦申请,跳了出来。那个ID,正是——“摆渡人”。姜见看着那个黑色的头像,

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嗜血的弧度。她按下了“接通”。“终于肯亲自下场了?

”她懒洋洋地说。那个熟悉的、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响了起来。“我从不假手于人。

”“那个女孩,只是一个‘坐标’。一个用来确认你状态的‘信标’。”“看来,你的能力,

没有退步。”姜见冷笑了一声:“你想多了。我只是,碰巧,

提前‘看’到了我们今晚的这场对话而已。”这是一句谎话。她根本没有“看”到。

这是她的一场豪赌。一场用她对人性的洞察,和对对手心理的揣摩,设下的赌局。她赌对了。

“是吗?”电子合成音,听不出任何波澜。“不重要了。”“今晚,我才是来算命的。而你,

是来解卦的。”“说吧。”姜见靠在椅子上,“你想算什么?”“我不算人。

”“摆渡人”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冰冷。“我算一座城。”“我想知道,

这座千万人口的城市,它的‘死期’,是什么时候。”7“你疯了?”姜见的声音里,

第一次,出现了情绪的波动。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和荒谬的情绪。算一座城的死期?

这是何等狂妄,何等亵渎的念头。她的能力,虽然强大,但也有其边界。

她能看到个体的命运线,能看到由无数个体命运交织而成的、小范围的“未来趋势”。

但一座千万级人口的城市,其命运之网的复杂程度,如同浩瀚的星河。

强行去窥探它的“终点”,就像试图用肉眼去直视太阳。结果,只会被灼伤,

甚至被彻底摧毁。“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电子合成音,依然平静得可怕。“而你,

也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帮我‘看’到我想要的答案。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

十五年前,那场大火的真相。以及,是谁,下令烫瞎你的眼睛。”姜见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个条件,像一个精准的、带着倒刺的钩子,

狠狠地勾住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那道从未愈合的伤口。直播间的观众,已经彻底疯狂了。

他们听不懂什么“死期”,但他们听懂了“大火”和“烫瞎眼睛”。

姜见和这个神秘的“摆渡人”之间,显然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般的过去。

姜见沉默了。她在权衡。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个陷阱。

一个用她最渴望的“真相”作为诱饵的、致命的陷阱。对方的目的,

绝不是简单地想知道一个虚无缥缈的“死期”。他很可能,是想借由这次“窥探”,

来达成某个更可怕的目的。比如,重创她,甚至,彻底废掉她的能力。但情感上,

她无法拒绝。十五年了。那场大火,是她所有噩梦的根源。那个被烧成焦炭的道观,

那个死在她怀里的老道士,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拔出的刺。她想知道真相。她想知道,

那些毁了她一生的人,到底是谁。“我怎么相信你?”姜见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可以先付一点‘定金’。”电子合成音说完,姜见的私人邮箱里,弹出了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是匿名的。邮件里,只有一张照片。那是一张陈旧的、有些模糊的监控录像截图。

截图的背景,是十五年前,那个废弃道观的山脚下。一辆黑色的、没有牌照的轿车,

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尽管画面模糊,但姜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李慕。那个刚刚还在和影帝老婆许雯雯,一起开发布会、控诉周子谦的、道貌岸然的大导演。

十五年前,他还很年轻,脸上带着一丝未褪的青涩,但眼神里的阴狠,却和现在,一模一样。

照片的右下角,还有一个时间戳。时间,正是道观起火前一个小时。姜见的呼吸,停滞了。

原来,是他。那个毁了周子谦,让她声名鹊起的“垫脚石”,竟然,

就是当年那场大火的参与者之一。这不是巧合。这一切,

都是“摆渡人”精心安排的一场“好戏”。他先让她“杀”了他想让她杀的人,

然后再把“真相”作为筹码,抛到她面前。好一招一石二鸟,好一招精准的心理操控。

姜见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里所有的情绪,都已褪去。

只剩下一种近乎虚无的、冰冷的平静。“好。”她说,“我帮你算。”她将那副古旧的龟甲,

捧在了手心。这一次,她没有磕,也没有弹。她用那涂着蔻丹红的、尖锐的指甲,

划破了自己的指尖。一滴殷红的、带着她体温的血,滴落在了龟甲那古老的、干涸的裂纹上。

血液,像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渗入了龟甲的纹路之中。整副龟甲,

开始散发出一种微弱的、肉眼可见的红光。“告诉我,你要看的‘死期’,是什么意思?

”姜见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时空传来。“我要看的,不是天灾,

不是战争。”“摆脱人”的电子合成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狂热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

“我要看的,是一场‘净化’。

”“一场由人为引发的、足以让这座城市百分之九十九的‘渣滓’,从物理上彻底消失的,

完美的‘净化’。”“我要知道,这场‘净化’,最完美的‘吉日’,是在何时。

”8姜见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抽离。她的身体,还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但她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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