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在无名之处文章

凤栖在无名之处文章

作者: 慕久辞cwn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慕久辞cwn的《凤栖在无名之处文章》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叫春后来叫做谢春可是无论我的名字怎样从来没有人爱过这天阴雨连瞧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但是我不敢在家中多因为爹娘和弟弟的衣物还没有清如果今天我不能将衣物清洗迎接我的将会是一顿毒我敛了敛心抱着装满衣物的木打算去河边洗衣可就在这我娘急急忙忙地跑进我以为她是来催促我谁知她来到我面没有一丝责反而满脸笑“春意快跟娘过来!”我不明所...

2025-08-05 17:24:26

我叫春意,后来叫做谢春意。可是无论我的名字怎样变,从来没有人爱过我。这天阴雨连绵,

瞧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但是我不敢在家中多待,因为爹娘和弟弟的衣物还没有清洗,

如果今天我不能将衣物清洗完,迎接我的将会是一顿毒打。我敛了敛心神,

抱着装满衣物的木盆,打算去河边洗衣服。可就在这时,我娘急急忙忙地跑进屋。

我以为她是来催促我的,谁知她来到我面前,没有一丝责骂,反而满脸笑意。“春意啊,

快跟娘过来!”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木盆准备跟她走。她看着我慢吞吞的模样,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可是出乎意料的,她没有像以往一样责骂我。

反而将木盆拿开放在一边,拉着我的手,一副慈母的样子。“春意啊,

我们这些年对你是严苛了点,但那都是为了你好。所以一会儿好好说话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因为这些年的毒打与辱骂已经让我形成了听话的习惯。我娘带着我走到平日里吃饭的堂屋,

那里是我们家唯一有桌子凳子的地方。我刚进门,就看到了一男一女坐在凳子上。

他们身穿雍容华贵的衣裳,与这个窄小、灰暗的堂屋格格不入。

我娘拉着我走到那两人的面前,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我爹也一直在这里,

只不过他一脸谄媚地站在那个华贵男人的身后,让我以为是他们带来的奴仆。“谢老爷,

谢夫人,我把人给你们带过来了!”我娘将我推到他们二人的面前,语气中带着点讨好,

“这么多年啊,我们给春意也是养的极好的,只不过我们家穷,

终归没办法让春意同其他女子一样。”被称为谢老爷和谢夫人的两人将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谢夫人眼中隐隐有水光闪过。她起身似乎是想抱住我,但不知为何还是停住了,

只是拉着我的手,眼泪滚落了下来:“我的孩子啊!母亲对不起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不想看着眼前的富贵女人落泪。

于是我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没事的。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也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十七年前,

谢夫人在外游玩却意外受惊,导致我早产。当时周围就只有一家小医馆,

谢夫人只好在那儿生产。只是当时还有另一个妇人在生产,

于是二人的孩子放在一起时便被抱错了。我听完所有的一切,心里也有了猜测。

一个是富贵人家生的小姐,一个是村妇生的女儿,怎么可能轻易抱错?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只要能带我离开这里,一切都不重要。……临走之时,我娘拉住我,说要同我说几句贴心话。

谢家二人再如何也无法拒绝,毕竟他们养了我十七年。他们二人先行回到了马车边上,

身旁有奴仆给他们撑伞。我娘拉住我的手,面上一片笑意,

说出的话却是满含威胁的:“死丫头,你回去要是敢乱说话就完了,还有!

不许抢我女儿的东西!听见了吗!”听着她的话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没有错,她果然是故意的。

但是她想多了,我只想离开这里,我不会去怪那个无辜的女子,也不会去抢什么东西。

“知道了,娘,我不会抢她的东西的。”听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才放开我的手。

我向马车走过去,身旁有人为我撑着伞。我走到马车旁边,谢老爷,不对,现在是我的父亲,

他看向后面那辆马车说:“马车上有我们为你准备的衣物,你去换上吧。”我点点头,

去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停在谢府的大门处,我身上穿着大小不合适的衣裳,

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看着谢府的门匾,许是今日天气不好,

所以我只看见了一片灰暗……谢夫人、我的母亲拉着我进门,我乖巧地跟着。

她带着我走到了正厅 此时此刻,偌大的正厅却坐满了人。他们都穿着华贵的衣物,

神色桀骜,甚至带着一丝不耐。母亲将我带至主位旁边,她和父亲坐在那里,

我就站在她的身边。她拉着我的手,美目中又含满了泪水,她说:“这便是春意了,

我的亲生女儿,你们的亲妹妹。如今春意回来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待她。”她心疼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站了起来,语气颇有些愤愤不平:“母亲!

你将她接回来,可有考虑过含烟姐姐的感受?”众人闻言,皆是看向了同一个女子。

我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众人视线的聚集处坐着一个身穿桃夭色衣裙的妙龄少女。

那女子意识到有人在看她,立刻低下了头,但我还是看见了她眼角的红意。

拉着我的手的母亲手指颤了颤,想来也是看见了那女子的委屈。

“含烟是我养育了十七年的孩子,我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只不过春意也是我的孩子,

我不能让她流落在外。一月之后便是含烟与春意二人的生辰,那时我会说二人是孪生姐妹,

只不过春意自幼不在我们身边罢了。”刚刚那个男子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父亲呵斥住了:“远琛!我谢家儿女绝对不能流落在外!”谢远琛迫于父亲的威压,

只好将不满压下去。他身边的谢含烟此时抬头拉住他的手腕,眼眶微红:“三弟弟,

你不要再说了,姐姐回来我们应当高兴的。”谢远琛闻言叹了一口气,说:“二姐姐,

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们的对话清楚地落在了我的耳中,

我想应该所有人都听见了,但是他们没有任何反应,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自然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我不明白,我没有说要赶走谢含烟,

怎么他们都一副我是恶人的样子……那天之后,我跟着下人去到了母亲为我准备的院子。

这里好像是临时收拾出来的,缺了很多东西。但是我并不在意,对比之前,这里已经很好了。

我安心地在这里住了下来,第一次没有从梦中惊醒。第二日,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昨日带我过来的那个丫鬟在门外说:“春意小姐,您起了吗?”我在门内回道:“嗯,刚醒,

怎么了吗?”丫鬟恭敬地说:“那奴婢进来为您洗漱了,

一会儿夫人身边的嬷嬷会来教您礼仪。”“进来吧。”丫鬟推开门,

我正好穿着里衣坐在床边。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婢女,

手里端着衣物、水盆、巾帕……一盏茶之后,我洗漱好了。丫鬟为我穿上杨妃色的衣裳,

梳了个未出阁女子的发饰,我的头上戴着簪子等发饰……装扮好之后,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丫鬟惊呼一声:“小姐,打扮之后您更美了呢!”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娇嫩鲜艳的颜色。……我随着丫鬟走到院子的前厅,那里有人在等着我。

礼仪嬷嬷朝我行了一礼,说:“春意小姐,夫人命我来教导您礼仪。希望小姐可以好好学,

不要丢了谢府的脸面。”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跟着嬷嬷学习礼仪。……晌午时分,

我正在练习敬茶的礼仪,可这时,院子外面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着院子大门被推开,

一个身着水红色衣裙的娇俏女子跑了进来。“姐姐!你在干嘛呀?”是谢含烟。

她忽然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我一时没注意,手里的茶杯就这样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破碎的声响让谢含烟吓了一跳,她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手里端着茶水。她拉住我的手,

神色紧张,语气中带着哭腔:“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练习礼仪!你有没有被烫伤啊?

”我摇摇头,说:“我没事,你不要自责。”刚刚还对我十分严厉的嬷嬷看见了谢含烟,

脸上立刻挂满了笑意:“哎哟,我的二小姐啊!你有没有被烫到啊?

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小心着点,受伤了可怎么办啊!”嘴里说着责怪的话,

却是满含关心。谢含烟撇了撇嘴:“哎呀,错了嘛错了嘛。嬷嬷你在教姐姐礼仪吗?

”“是啊,夫人特意让我过来的。”“哎呀,嬷嬷你教这么久了,肯定也累了。

嗯……我来吧!”嬷嬷慈爱地看着谢含烟,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嬷嬷走之后,

谢含烟就尽心尽责地教导我礼仪,一天下来,我对她的感观改变了很多。我想,

就算她娘是故意替换我和她的,那也与她无关。……经过谢含烟和礼仪嬷嬷一段时间的教导,

我的礼仪总算是学成了。在我礼仪学成的那日,距离我与谢含烟的生辰,还有三天。

这三日里,母亲命人为我赶制了几套衣裳,全部都是娇嫩鲜艳的颜色,煞是好看。

我看着丫鬟端着的衣物,朝着来送衣物的嬷嬷说:“母亲有心了,女儿甚是喜爱。

”嬷嬷冲我行了一礼,说:“春意小姐喜欢就好,这是夫人让人连夜赶制出来的,

为的就是让小姐可以在生辰宴上大放异彩。”我闻言只是轻轻一笑,然后差人送走了嬷嬷。

我让丫鬟们把衣物放在闺房的桌子上,随后便让他们出去了。我的闺房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坐在桌子边,手轻轻抚过鲜艳的衣物,

柔顺的触感与我粗糙的双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转眼便到了我与谢含烟的生辰宴。

我与谢含烟一左一右的站在母亲身边,母亲朝着前来询问的官夫人们解释我们的关系。

而身为皇商的父亲则与那些官员和地主相互寒暄。官夫人们恭维着母亲:“哎呦,

本来一个女儿就够让我们羡慕了,现如今又多出来一个,

想必也是跟含烟小姐一样的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吧!”官夫人的话让母亲的脸色微变,

但她还是说:“那是自然,我这两个女儿啊,都各有各的长处。”官夫人笑了笑,

继续说:“这么仔细一看,你这刚接回来的女儿真真是好看!

”母亲委婉的笑了笑说:“春意也就五官长的标致的些,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母亲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我能感觉出来,她的内心十分高兴。

……生日宴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我又继续做回了我的透明人……然而这日早晨,

父亲让人差我去正厅。我刚到便发现除了我谢家的三个子女都在。父亲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

指尖叩了叩桌面:“明日起,你们四个都去皇家学堂学习。”我刚攥紧衣角想笑,

就被三弟谢远琛的冷笑打断。他掸了掸锦袍上不存在的灰,眼梢都没扫我:“父亲说笑了吧,

让她去?”他忽然转向我,声音里裹着冰,“别忘了你在乡下跟着那乡野妇人挖野菜的日子,

怕是连笔墨都认不全。到时候在贵人面前说错话、行错礼,丢的可不是你自己的脸,

是咱们谢家的脸。”我的脸色白了几分……大哥刚要开口,父亲已沉了脸:“都是谢家儿女,

哪有高低贵贱之分?”可谢远琛瞥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块沾了泥的石头——仿佛我踏入学堂的门,都是件丢人的事。……刚走出正厅,

我就追上并拉住谢远琛的袖子。晨露打湿了他的云纹靴,他猛地甩开手,

眉头拧成疙瘩:“有事?”“你为什么总针对我?”我攥着袖口,

指腹摩挲着衣袖:“父亲让我们一起去学堂,本就是好事。”他忽然冷笑一声,

声音压得很低:“好事?你也配?”他瞥了眼廊下正和母亲说话的谢含烟,

“原本该去皇家学堂的只有她,你一个在乡野长大的,凭什么抢她的位置?

”风卷着桂花香掠过,我愣在原地——原来那些讥讽不是无端来的,是替谢含烟抱不平。

可父亲明明说,是觉得我们四个该一起长见识。而且,这本该是我的啊,

我没有抢谢含烟的任何东西……青石板路上的露水还没干透,

我们四个跟着管家往皇家学堂走时,谢远琛的靴子总踩得石子咯吱响。刚到仪门,

几个穿着锦袍的世家子弟就冲他招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大哥才踏进门,

就被迎面来的夫子叫去问话,说是要交代一些学堂的差事。我正望着高高的匾额发怔,

手腕忽然被轻轻攥住。谢含烟的指尖温软,她仰头冲我笑:“别怕,我陪着你呢。

”我们顺着回廊走进正厅,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她刚把砚台摆好,

就有两个穿藕荷色襦裙的姑娘走过来。“含烟,这几日怎么总见不到你?

”为首的小姐眼尾扫过我,“这位是?

”谢含烟把我的手往她身边带了带:“这是我孪生姐姐,刚回府不久。

”另一个姑娘凑近看了看,小声道:“可你们瞧着不大像……”话音刚落,

就听见身后传来嗤笑。谢远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

身边的锦衣公子正打量我:“这就是你们家从乡下接回来的二小姐?”“可不是嘛。

”谢远琛掸了掸袖口,声音不大却够周围人听见,“连笔墨都认不全,怕是连砚台都拿不稳。

”哄笑声刚起,就有人朗声道:“谢三公子这话未免武断,怎知人家不懂笔墨?”我抬头时,

便见个穿月白长衫的少年站在廊下,腰间玉佩系着墨色流苏——是沈家公子沈榕槿。

谢远琛皱眉:“沈榕槿,你发什么疯?”沈榕槿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将一支新笔放在我桌上:“别听他们胡说,这学堂里的墨香,本就该人人都闻得到。

”阳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落在他握着笔杆的手上,

暖得像春日里的风……学堂的晨读声从不让人偷懒,可那些横平竖直的字总在我眼里打转。

同窗们捧着书卷随口就能背出的诗句,我得在烛下描红半宿才能认得全。先生提问时,

我总把脸埋在书里,听着谢含烟从容应答,声音清润得像山涧水——这时我才知道,

她早被人称作大越第一才女,连太傅都夸过她的诗。可旁人提起她时,总不忘带上我。

“谢春意又在发呆?也难怪,比起谢二小姐,她在乡下哪读过书。”“听说前日描红,

她连‘礼’字都写歪了,真是可惜了这学堂的纸。”这些话像细小的针,总在无人时扎过来。

唯独沈榕槿在时不同。那日有人拿着我写废的纸张取笑,他正好抱着书经过,

淡淡道:“初学写字哪有不歪的?我三岁时写的‘人’字,还像条歪脖子虫呢。

”众人愣了愣,倒真笑起来,没人再提那纸字。他走过来时,

把自己的描红范本放在我桌上:“照着练,下次我考你。”……窗外的梧桐叶落了又生,

我认的字渐渐多了些。只是那些把我当谢含烟陪衬的话还在,好在总有沈榕槿的声音,

像阵清风,把那些刺耳的声响吹散些。……进皇家学堂的第三个秋天,梧桐叶落满窗棂时,

京城里忽然有了些细碎的传言。

起初只是茶馆里说书人随口提的一句“谢家两位小姐瞧着不像双生”,

后来竟渐渐演变成“谢含烟原是抱来的,真正的谢家二小姐是那个乡下回来的”。

我是先从同窗的窃窃私语里听见的。那日课间临摹《兰亭序》,

邻座的姑娘压低声音说:“听说了吗?有人看见谢府老管家偷偷去城郊小医馆,

好像在查当年抱孩子的事。”我捏着笔的手一顿,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个小团,

像块化不开的阴云。谢远逸最先动了怒。他本是性子温和的人,

那日却在回廊里拦住个散播谣言的小吏之子,攥着对方衣领问:“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那少年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是、是个穿青布裙的女子塞给我银子,

让我在学堂附近说的……”线索很快断了。青布裙是最寻常的衣饰,

京城里不知有多少女子穿。可不知怎的,

所有猜测都绕回我身上——有人说我嫉妒谢含烟受宠,

故意造谣言;有人说我想抢回“谢家二小姐”的名分,

才设了这个局……真正的风暴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那日我刚从学堂回来,就被管家引到正厅。

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指节叩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母亲眼眶泛红,手里攥着块帕子。

谢远逸站在左侧,眉头紧锁;谢远琛斜倚在廊柱边,

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谢含烟坐在母亲身边,眼睛肿得像核桃,见我进来,眼泪又滚了下来。

“咚”的一声,我跪在冰凉的青砖上。地砖缝里还嵌着去年扫进来的梧桐絮,扎得膝盖生疼。

“外面的谣言,是不是你传的?”父亲的声音比寒冬的风还冷。“不是我!”我抬头时,

视线都在发颤,“我连那些话是怎么传起来的都不知道,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不是你还能是谁?”谢远琛忽然开口,脚边的铜炉被他踢得晃了晃,“除了你,

谁有这么大的闲心?你不就是见二姐姐处处比你强,想把她比下去吗?”“我没有!

”我看向谢含烟,她却飞快地别过脸,肩膀微微发抖。我又看向谢远逸:“大哥,你信我,

我真的没做过。”谢远逸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父亲母亲也是着急……你先起来吧,别跪着了。”这话说得轻,

却像是承认了我的嫌疑。母亲别过脸去抹泪,父亲闭了闭眼:“禁足三日,好好想想。

”禁足的第三日,谢远琛突然闯进了我的院子。他眼中含着怒火,

就那样远远地盯着我……我攥着窗棂的手指骤然收紧,木刺嵌进掌心也没觉出疼。

谢远琛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比廊下的灯笼更刺眼——他玄色锦袍下摆沾着夜露,

却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只把一卷纸扔在地上。“翠儿招了。”他声音冷得像腊月冰棱,

“她说每次去街尾买糖糕,

都是你让她把‘谢二小姐实为乡野妇人之女’的话传给茶肆的说书人。”我弯腰去捡那卷纸,

指尖抖得厉害。宣纸上的指印确实是翠儿的,

可我上周明明亲眼看见她被谢含烟身边的丫鬟堵在角门,手里攥着的银锭子能映出人影。

“不是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远琛,你信我这一次……”“信你?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母亲把你从乡下接回来时,

特意让人给你做了新衣裳;大哥为了让你进学堂,

跟父亲求了三天;含烟把她最宝贝的玉簪都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谢家的?

”我院子里的桂树被风吹得哗哗响,像极了下人路过时故意放重的脚步声。禁足第一天,

送饭菜的婆子就把青瓷碗摔在地上,说“野路子来的小姐,配不上这么好的碗”;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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