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暗恋的校园小说

双向暗恋的校园小说

作者: 单刀拔剑

言情小说连载

《双向暗恋的校园小说》内容精“单刀拔剑”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肖承易江泽霖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双向暗恋的校园小说》内容概括:高中时我总在琴房外偷听江泽霖弹他随手扔掉的草稿我偷偷夹进日记本珍藏三报考志愿那我颤抖着填下和他一模一样的大开学典礼他穿过人群走向我:“建筑系的肖承易?”辩论赛庆功宴那他醉醺醺靠在我肩上:“为什么总躲着我?”口袋里珍藏的草稿纸突然滑落——上面写满了他高中时暗恋我的证指尖下的琴键流淌出肖恩·门德斯那首《Mercy》的前不是原曲那种带着点侵略性的渴反而被江泽霖弹得...

2025-08-06 06:58:32

高中时我总在琴房外偷听江泽霖弹琴。他随手扔掉的草稿纸,我偷偷夹进日记本珍藏三年。

报考志愿那天,我颤抖着填下和他一模一样的大学。开学典礼上,

他穿过人群走向我:“建筑系的肖承易?”辩论赛庆功宴那晚,

他醉醺醺靠在我肩上:“为什么总躲着我?

”口袋里珍藏的草稿纸突然滑落——上面写满了他高中时暗恋我的证据。

指尖下的琴键流淌出肖恩·门德斯那首《Mercy》的前奏,

不是原曲那种带着点侵略性的渴求,反而被江泽霖弹得异常干净,像初春刚刚解冻的溪流,

清冽,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阳光透过老琴房那扇蒙尘的窗户斜斜地切进来,

无数细小的灰尘在光柱里狂舞,最后落在他低垂的睫毛和专注的侧脸上,

镀着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我躲在窗外那棵粗壮的法国梧桐后面,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这是高二开学第二周的周二下午,本该是自习课,

我却鬼使神差溜到了这栋几乎废弃的艺术楼后面。琴声是从三楼最西头那间旧琴房传出来的。

以前只听说高二新转来的江泽霖钢琴弹得极好,没想到是在这里。一曲终了,短暂的安静后,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翻动乐谱的声音。我屏住呼吸,生怕一点动静就惊飞了这偷来的片刻。

没过多久,新的旋律又响了起来,是德彪西的《月光》,那空灵飘渺的音符,

像月光一样洒满了整个寂静的走廊和我的心。就在这时,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倏地褪去,手脚冰凉。完了!被发现了!

我像个被钉在原地的稻草人,大脑一片空白,连逃跑的指令都发不出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我藏身的梧桐树旁。我死死闭上眼,

等待着审判的降临——想象中带着困惑或嫌恶的询问并没有出现。只有“啪嗒”一声轻响,

像是纸张被随手丢弃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树根旁,静静躺着一张被揉皱的草稿纸。

上面凌乱地写着几行字,像数学公式,又像是物理演算,笔迹飞扬有力,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洒脱。纸的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签着一个名字:江泽霖。我像做贼一样,

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飞快地左右扫视。空荡荡的旧楼后面,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飞快地蹲下身,几乎是抢一样把那团纸抓进手心,粗糙的纸面摩擦着掌心,

带着一种奇异的灼热感。我紧紧攥着,把它塞进校服裤兜的最深处,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

脚步慌乱得差点被自己绊倒。风灌进耳朵里,呼呼作响,盖过了胸腔里那几乎要爆炸的心跳。

那团皱巴巴的纸,被我带回家,在台灯下小心翼翼地展开、抚平。上面的演算我根本看不懂,

但那个名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像带着电流,烫着我的指尖。

本厚厚的硬壳日记本——那是我存放所有隐秘心事的堡垒——把这张纸平平整整地夹了进去。

手指划过纸面上他留下的字迹,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酸楚交织着涌上来。我知道这很傻,

很可笑,像个变态。可这微不足道的“拥有”,

却是我贫瘠青春里唯一能抓住的、与他有关联的实物证据。从那天起,

我的高中生活多了一项雷打不动、隐秘而盛大的仪式。

我摸清了江泽霖去旧琴房练琴的规律:通常是周二、周四下午的自习课,

偶尔周六上午也会去。于是,我的身影便准时出现在那棵法国梧桐巨大的阴影里。

我缩在树后,贪婪地汲取着从破旧窗户里流淌出来的每一个音符。巴赫的严谨,肖邦的浪漫,

贝多芬的激越,甚至他偶尔弹起的流行歌曲……那些旋律仿佛带着他的温度,缠绕着我,

构筑起一个只属于我的、虚幻却温暖的世界。每一次,当他练完琴离开,

我总会像第一次那样,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轻手轻脚地走到那扇窗下。大多数时候,

窗台下空空如也。但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张被主人随手遗弃的草稿纸,静静地躺在那里。

有时是半张演算纸,有时是一页写满英文单词的练习,有时甚至只是随意涂鸦了几笔的废纸。

它们成了我黯淡青春里最珍贵的宝藏。每一张,都被我视若珍宝地带回家,仔细抚平,

夹进那本越来越厚的日记本里。日记本里,除了这些“藏品”,

还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的观察和妄想:“9月15日,晴。他今天穿了件灰色连帽衫,

袖子挽到手肘,弹《悲怆》第三乐章时,

手腕的线条真好看……扔了一张物理卷子的演算草稿,最后一道大题,字写得真乱。

”“10月3日,阴。他好像心情不好?琴声有点急躁。扔了半张英语作文草稿,

题目是‘My Dream’,他写想环游世界?……字迹有点潦草,

但结尾的句号点得很重。”“11月20日,小雨。琴房窗户关着,琴声闷闷的。他出来时,

书包侧袋插着一本《国家地理》,封面是冰岛的极光。他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皱了皱眉……没扔东西。”“3月7日,晴。他换了个新水杯,蓝色的,保温杯。

弹琴间隙喝水时,喉结滚动了一下……”字里行间,全是那个在琴房里挥洒音符的少年,

全是我不敢宣之于口的隐秘心事。每一次记录,都像是在心头刻下一道痕,日积月累,

早已深入骨髓。高三的兵荒马乱如期而至。

教室里永远弥漫着试卷油墨和咖啡因混合的焦虑气息。课桌上堆叠如山的复习资料,

像一座座随时会倾倒的小山。我把自己埋进题海,

用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掩盖心底那份无处安放的悸动。偶尔抬头,

目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穿过拥挤的人头,投向教室另一端的那个身影。

江泽霖依旧是人群的焦点。他成绩拔尖,球打得好,

待人接物永远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与温和。课间,总能看到他被同学围着讨论题目,

或是听到走廊里传来女生压低嗓音、带着兴奋的议论。他像一颗恒星,自带引力场,而我,

只是遥远星系外一颗籍籍无名、连尘埃都算不上的小行星。高考倒计时的数字一天天变小,

空气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填报志愿那天,

班主任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强调着平行志愿的规则、冲稳保的策略。

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刷刷声,间或夹杂着几声焦虑的叹息。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志愿表,指尖冰凉,微微发抖。桌角,

摊开着那本承载了我三年心事的日记本。翻到某一页,夹着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

上面是江泽霖龙飞凤舞的字迹。

那是我偷听到他和朋友在走廊尽头的对话片段:“……大概率是A大吧,建筑系或者计算机?

没完全定……”声音不高,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A大。

那个遥远的、以建筑和计算机闻名的顶尖学府。我的成绩,悬在边缘,不上不下。冲A大?

风险太大,一旦落榜,后果不堪设想。求稳?本省的重点大学也是很好的选择。

我死死盯着志愿表上“第一志愿”那一栏的空白,脑子里天人交战。

理智在疯狂叫嚣:肖承易,别发疯!稳妥一点!你输不起!

可心底那个压抑了三年的声音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填下去!

肖承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哪怕只是和他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笔尖悬在纸上,

汗水浸湿了表格边缘。最终,那点孤注一掷的勇气,或者说,是积攒了三年的卑微渴望,

压倒了所有理智的权衡。我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不让手抖得太厉害,

在“第一志愿”那一栏,工工整整地写下了“A大建筑系”。落笔的瞬间,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随即又涌起一种近乎虚脱的释然和恐惧。

赌局开始了,筹码是我全部的未来。我把表格交上去,像是交出了自己的魂魄。高考结束,

暑假在等待分数的煎熬和收到录取通知书的狂喜中倏忽而过。

当我捏着那张印着“A大建筑系录取通知书”的薄纸时,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了我。

我赌赢了?我真的……可以和他去同一个地方了?

那本日记本被我小心翼翼收进行李箱最底层,连同那几张早已被摩挲得边缘发毛的草稿纸。

九月,A大的校园里弥漫着桂花甜腻的香气和新生特有的蓬勃朝气。

开学典礼在恢弘的体育馆举行,黑压压的人头攒动,

空气里混杂着汗味、新衣服的布料味和兴奋的喧嚣。我穿着崭新的、还不太合身的系服,

缩在建筑学院新生区域靠后的位置,像一滴水融入大海,

带着初来乍到的怯懦和一丝隐秘的期待。台上校领导冗长的讲话像催眠曲。我低着头,

百无聊赖地抠着新书包的带子,思绪飘忽不定。他……会在这里吗?在哪个角落?

计算机学院那边?人群太密,根本看不清。典礼终于结束,人群像开闸的洪水,

喧闹着涌向各个出口。我被裹挟在人流里,被动地向前移动,

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和嘈杂的交谈。“建筑系的肖承易?

”一个清朗的、带着点不确定的嗓音,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准确无误地砸中了我。我猛地僵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这个声音……这个无数次在琴房外、在走廊里、在我午夜梦回时响起的声音!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极其僵硬地转过身。人群的缝隙里,他站在那里。

白衬衫的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简单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腿型。

依旧是那副干净得有些过分的模样,只是褪去了些许高中的青涩,眉眼间多了份沉稳。

他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寻,一丝确认,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讶异?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周围汹涌的人潮、鼎沸的人声,瞬间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我的世界只剩下他清晰的身影和那双凝视着我的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喉咙发紧,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

大脑彻底宕机。“真的是你?”江泽霖似乎确认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牵起一个极淡、却足以晃花我眼睛的弧度,“高中校友,江泽霖。记得吗?三班的。

”他朝我走近了一步,伸出手,姿态自然而随意。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愣了好几秒,

才慌慌张张地抬起手。指尖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当我的手触碰到他干燥温暖的掌心时,

一股电流猛地窜过全身,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动作大得有些失态。

“记……记得!”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自己都嫌恶的结巴,“当、当然记得!

江泽霖……学长。”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嗫嚅着挤出来的。脸上一片火烧火燎。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失态,目光在我身上那件印着“建筑学院”字样的系服上停顿了一下,

笑意加深了些:“建筑系?很厉害啊。我在计院。”他顿了顿,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天气,

“刚在院系名单上扫到你的名字,还以为重名,没想到真是你。挺巧的。”巧?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胀。是啊,在他眼里,

这大概只是一场纯粹的、微不足道的巧合。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这场“巧合”,

我押上了怎样孤注一掷的勇气。“嗯……是,挺巧的。”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生怕泄露了心底翻江倒海的情绪。他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后面涌上来的人流推挤着我们。他侧身让了一下,对我点点头:“那……回头聊?

建筑系和计院离得不远。”“好……好的。”我几乎是用气声回答。他转身,

很快被人潮淹没,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脏还在狂跳,

掌心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残留着清晰的灼热感,像烙印一般。桂花甜腻的香气飘过来,

却带着一丝苦涩。这“重逢”的开场,像一颗裹着薄薄糖衣的药丸,初尝是甜的,

内里却满是惶恐和不知所措的酸涩。大学的生活画卷在忙碌中铺开。

建筑系的课业繁重得超乎想象,熬夜画图、赶模型成了家常便饭。

堆积如山的任务像一层厚厚的茧,将我暂时包裹起来,让我有了喘息和躲藏的空间。

我加入了学院的辩论队。这决定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我需要一个地方逼自己开口说话,

哪怕是在虚拟的辩题中。更重要的是,我隐约听说,江泽霖是校辩论队的核心成员。

这成了我接近他、又能在安全距离内观察他的唯一借口。第一次参加校辩论队的联合训练,

是在一个飘着细雨的秋夜。阶梯教室里灯火通明,

空气里混杂着书本纸张和年轻人特有的蓬勃气息。我抱着笔记本,缩在角落的位置,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穿过攒动的人头,

锁定在教室前方那个挺拔的身影上。江泽霖正站在白板前,讲解一个复杂的逻辑链。

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条理分明,带着一种沉稳的、令人信服的力量。

白板上跳跃的彩色记号笔线条,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偶尔有队员提出疑问,

他总能迅速抓住关键,三言两语就拨开迷雾。自信,从容,光芒内敛却无法忽视。

他不再是高中时那个只存在于琴声和遥远目光里的符号,此刻的他如此鲜活,

带着强大的掌控力,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角落里的我。

我捏紧了手中的笔,手心渗出细汗,一种更深的自卑感悄然蔓延。训练结束后,

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去。我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心里犹豫着要不要鼓起勇气打个招呼。

刚站起身,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笑容明朗的女生径直走到了江泽霖身边,

很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江大才子,讲得不错嘛!晚上老地方撸串?我请!

”她的声音清脆爽朗,带着一种熟稔的亲昵。是沈薇,校辩论队的副队长,

法学院的风云人物,漂亮、干练、人缘极好。江泽霖对她笑了笑,

那笑容比刚才在台上时明显放松和亲近许多:“行啊,沈老板请客,必须到。

”他拿起桌上的包,和沈薇并肩往外走,边走边低声交谈着什么,侧脸线条柔和。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那句到了嘴边的“学长再见”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窗外的雨丝似乎更密了,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

也敲打在我心上。原来,他身边早有这样耀眼的存在。我算什么?

一个躲在角落里偷窥的、连打招呼都需要鼓起全部勇气的影子罢了。

我成了辩论队里最沉默的队员。训练时,除非被点名,否则绝不主动发言。讨论环节,

我总是低着头,飞快地在纸上画着无人能懂的速写线条。江泽霖有时会不经意地扫过我这边,

那目光平静无波,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但也仅此而已。我像一个笨拙的蜗牛,

刚刚探出触角,就被那过于明亮的光线刺痛,迅速缩回了自己坚硬却脆弱的壳里。

每一次训练,都成了一场无声的自我凌迟。转机出现在一场关键的校际辩论赛。

我们队抽到了一个极其刁钻的辩题——“算法推荐是否加剧了信息茧房”。作为反方,

压力巨大。备赛阶段,整个辩论队熬了几个通宵,资料堆满了会议室的长桌。沈薇作为队长,

统筹全局,气场全开。江泽霖负责核心逻辑框架的搭建,

他提出的“算法中性论”和“用户主动选择权”的思路,如同磐石,

为我们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我,或许是熬夜熬得脑子混沌,

或许是积累的压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在讨论“个性化推荐对边缘群体文化可见性的影响”这个子论点时,

看着投影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一个模糊的想法突然闪过脑海。“……或许,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突兀地响起,带着熬夜的沙哑和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包括江泽霖那双深邃的眼。我心头一紧,几乎想立刻闭嘴,

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语速快得像在逃跑,

“或许我们可以引入‘文化平权’的概念?算法本身没有立场,

但平台的设计者、规则的制定者,是否有责任通过技术手段,

比如强制性的‘破壁’推荐比例,来保障那些非主流、小众文化的‘可见性’?

这…这算不算一种算法时代的文化扶贫?

就像…就像实体书店会有显眼位置摆放冷门好书一样?”我说得磕磕绊绊,逻辑也不甚严密。

说完后,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我窘迫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脸颊滚烫。

“文化平权…算法时代的文化扶贫……”江泽霖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发出笃笃的轻响。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或困惑,

而是带着一种锐利的、重新审视的光芒,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带着赞许的弧度。

“有点意思,肖承易。切入点很新颖。”他转向沈薇和其他队员,“这个角度可以深挖一下,

作为我们立论的一个补充支点。肖承易,你负责整理一下相关的法理依据和可能的案例支撑,

明天上午给我个初稿?”“啊?好…好的!

”巨大的意外和一丝被认可的微光让我有些语无伦次。那一刻,仿佛有一束微弱的阳光,

穿透了我厚厚的壳,照了进来。不是因为他的笑,而是因为那种被“看见”的感觉。

比赛当天,气氛剑拔弩张。对方辩手实力强劲,攻防转换极快,

尤其是在“用户惰性导致茧房固化”这一点上,火力凶猛。作为三辩的江泽霖沉稳应对,

引经据典,逻辑严密。然而,当对方四辩,一个言辞犀利的短发女生林倩,

突然将矛头指向我们“文化平权”的论点时,言辞变得异常尖锐。

“反方辩友大谈特谈平台责任,甚至提出强制‘破壁’这种荒谬的技术干预,

本质上是将用户当作没有自主选择能力的巨婴!”林倩语速极快,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种居高临下的‘文化扶贫’,难道不是对用户自由意志的粗暴剥夺?

更是对非主流文化本身生命力的不信任!你们所谓的‘保障可见’,

是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强制灌输’?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更隐蔽、更傲慢的信息茧房?

”一连串的质问像密集的冰雹砸过来。现场气氛陡然紧张。

负责这个论点的队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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