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开不等岸边人下一句

船开不等岸边人下一句

作者: 包子吃米饭

言情小说连载

《船开不等岸边人下一句》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包子吃米饭”的创作能可以将许矜欢靳西鸣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船开不等岸边人下一句》内容介绍:1.许矜欢盼了很久的求婚戒指总算到可快递员递来的包她只扫了一眼就觉得不“师这不是我”她指尖点了点包“我订的戒指是定制包装不是这样”快递员脸上有点不耐划开手机对着单号核了三把屏幕往她眼前一怼:“你叫许矜欢没错吧?手机号也对得”“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别耽误我送下一”姓名和手机尾号确实分毫不许矜欢心里犯着嘀接过包裹拆指尖触到硬卡纸的瞬整个...

2025-08-10 02:21:49

1.许矜欢盼了很久的求婚戒指总算到了,可快递员递来的包裹,她只扫了一眼就觉得不对。

“师傅,这不是我的。”她指尖点了点包裹,“我订的戒指是定制款,包装不是这样的。

”快递员脸上有点不耐烦,划开手机对着单号核了三遍,

把屏幕往她眼前一怼:“你叫许矜欢没错吧?手机号也对得上。”“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别耽误我送下一单。”姓名和手机尾号确实分毫不差。许矜欢心里犯着嘀咕,接过包裹拆开,

指尖触到硬卡纸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哪里是什么戒指,分明是一张婚礼邀请函。

她迟疑着翻开,男方名字写着靳西鸣,女方是苏梨。那一刻,她感觉呼吸都乱了,

捏着邀请函的手止不住地发抖。靳西鸣,她名义上的哥哥。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从她十八岁那年衣帽间里失控的吻开始,这七年,他们总在无人处抵死纠缠,还互许了终身。

许矜欢深吸口气,竭力压住心里的慌乱,拨通了靳西鸣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

眼看就要自动挂断时,终于被接了起来。她刚要开口,那边却先传来女人娇软的“嘘”声。

许矜欢皱起眉头,听见了那边的谈话声。“西鸣,你真要结婚了?那矜欢妹妹怎么办?

”“就是啊,谁看不出来你们俩白天叫妹妹,晚上那点事儿…… 真结了婚,许矜欢那脾气,

还不得把苏梨给撕了?”靳西鸣喝了口酒,声音沉了下来:“别开这种玩笑,恶心。

”一句恶心让沉默的许矜欢心尖一颤。她没作声,那边还在起哄。“西鸣你就别装了,

那天年会后台,都看见你们亲一块儿了。”靳西鸣手一顿,

嗤笑一声:“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玩了七年早腻了。你们要是不嫌弃这块被玩坏的地儿,

我明天就打包送你们。”一群人连忙摆手嫌弃地说不要,话题又绕回到他身边的苏梨身上。

“这都要结婚了,我们还是头回见嫂子呢,你俩不得罚一个?

”在场的都懂 “罚一个” 是什么意思,笑声里裹着暧昧。靳西鸣低笑一声,

顺着众人的目光揽过苏梨的脸,黏腻的亲吻声透过听筒炸开,清晰得像在耳边。

许矜欢脸色煞白,眼前阵阵发黑,满脑子都是靳西鸣那句 “泄欲的工具”。她踉跄着后退,

后腰撞在冰凉的柱子上才勉强站稳。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手机屏幕,

“哥哥” 两个字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抖着手挂断电话,

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感觉如坠冰窟。手里的邀请函顿时像长满了刺,攥得越紧,

十指传来的疼越钻心。上面“靳西鸣&苏梨”几个字,像是在嘲讽她的一厢情愿,

映的她眼尾都红了一片。缓了好一会儿,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如果靳西鸣真把她当工具,

那他怎么会比她自己还清楚她的生理期?怎么会顶着爷爷的反对,把家里的传家宝给了她?

怎么会在酒后一遍遍地说爱她?怎么会为了一个虚构的爱情故事,真从自己身上取了段肋骨,

磨成戒指套在她手上,说要生生世世跟她在一起?太多疑问在脑子里打转,许矜欢咬着唇,

又拨去了电话。电话被秒接,她眼里刚燃起一点光,下一秒就被彻底浇灭了。“都是男人,

你们还真信这是爱?”靳西鸣的声音带着嘲讽,“记她的生理期,不过是为了办事儿不扫兴。

”“说爱她?不过是装醉骗骗她罢了,跟不爱自己的女人比起来,

当然是和爱自己的女人玩着更爽。”“你们是没看见,一句‘爱你’,能让她变得多廉价,

多可笑。”“还有那根肋骨,就是路边捡了根狗骨头磨的,她还当宝贝似的戴着。

换作是你们,不觉得这事儿挺好玩的吗?”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混着吹捧的声音。

许矜欢却彻底僵在原地,手机 “啪” 地掉在地上。

她无名指上那个因为太大、不得不缠上线的骨戒,已经在指头上留下了印子。

她现在终于知道,当初靳西鸣送她戒指的时候,为什么尺寸会不对了。

根本不是他说的 “想让你胖了也能戴”,只是他从来没在意过她的尺寸,

随便做了一个给她。世界仿佛静止了,她能清晰地听见心碎的声音。

街上的汽车鸣笛声突然响起,她像个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人,猛地吸了口气,

可心口的疼却一点都没减轻。那颗碎掉的心像是被人重新拼起来,又拿刀子一下下割着,

血珠化成泪,砸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洇开。许矜欢死死按住胸口,

却怎么也止不住那翻涌的疼。她狼狈地转身回了公司,一下午脑子里都乱糟糟的,

眼泪也一直没停过。乔夏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哑着嗓子先开了口:“夏夏,

那个永久驻外翻译官的名额,换我去吧。”2.乔夏脚步一顿,随即震惊万分:“你疯了?

靳西鸣会把我砍了的!”“他早就警告过我,不准打你的主意。为这事儿,

他连贴身翻译官秦明都塞给我了,说等秦明调走,就让你回他身边去。”许矜欢刚要开口,

眼角的泪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她慌忙抹了一把,强装镇定道:“夏夏,他只是我哥,

而且…… 他已经不在乎我去哪儿了。”一句话堵得乔夏把剩下的劝阻咽回了肚子里。

她定定地看着许矜欢,忽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只是哥哥” 四个字,

既是在说靳西鸣无权干涉她的去留,更是在宣告那段关系的终结。乔夏的呼吸沉了沉,

心疼地伸手抱住她:“好。一周后登船,我会瞒着靳西鸣,也会拦住秦明。”“船会准时开,

你要是真下了决心,就赶紧走。”本已稍稍平复的情绪,在乔夏这番维护里轰然决堤。

许矜欢趴在她怀里默默流泪,嘴角却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早就下定决心了,

从靳西鸣说出 “恶心” 那两个字开始。重新签了合同,许矜欢就埋头做起了工作交接。

她故意拖到半夜,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家。推开门见屋里没人,她暗暗松了口气。

可刚洗漱完躺下,卧室门就被推开了。一股陌生的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拨开缠上来的手:“生理期,别碰我。”靳西鸣的动作一顿,

眼里浮起担忧:“我记得不是今天。最近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内分泌紊乱了?”话音刚落,

他就起身去拿调理生理期的药,倒了杯她最爱的七度温水,递到她面前:“乖乖吃药,

才能健健康康地跟哥哥过一辈子。”许矜欢紧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温柔关切,

半点看不出虚假。她嘴角一勾,缓缓垂下头。不愧是靳家独子,

京北商场上最杀伐果断的 “修罗”,演起戏来竟也这般游刃有余。而她,

竟被这出戏骗了整整七年。心口隐隐作痛,她忍不住轻声嘲讽:“一辈子?

这也是你的手段之一吗?”靳西鸣正低头抠着药片,没听清:“什么之一?”“没什么。

” 许矜欢摇了摇头。她不能让他知道,这只被他精心豢养了七年的宠物,就要逃跑了。

否则,以他的个性,绝不会轻易放她走。她安静地吃完药,一言不发地躺了回去。

靳西鸣却察觉到她的颓丧,心头一紧,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是不是乔夏跟你说了什么?

我不让你外派的事?”许矜欢没吭声,他抱得更紧了些,低沉的嗓音温柔似水。“阿矜,

别生我气好不好?我只是舍不得你走。我想不出没有你的日子该怎么过,我怕我会疯。

”“你要是真想去,就等我一段时间。等我跟爷爷交代好一切,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许矜欢眼角湿润一片,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靳西鸣,你真的骗得我好惨。

如果她没有收到那封邀请函,没有打那两通电话,此刻的她,

或许还沉浸在 “他爱到骨子里” 的幻梦里,被这两句话捆缚一辈子。但幸好,

她知道了一切。“不用了,” 她声音很轻,“我也没那么想去。”靳西鸣明显松了口气,

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阿矜,等秦明走了,你就回我身边吧。我想每天都看见你。

”许矜欢没说话,靳西鸣当她是默认了。他松开她转身去了浴室,门关上的瞬间,

许矜欢望着门板,轻声道:“秦明不会走的,因为要走的是我。”“靳西鸣,

我也不会再回你身边了。”3.许矜欢被生物钟叫醒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凉透了。

工作交接得差不多,不用再准时打卡,她打算好好做顿早饭。可刚踩下楼梯,

她就听见了一阵狗叫声。她快步下楼,第一眼就瞥见餐桌旁坐着个陌生女人。

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眼角余光就瞥见自己养的猫正炸着尾巴弓着背,

对面一只小型犬正对着它狂吠不止。许矜欢立刻走过去抱起小猫,转头时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话音刚落,靳西鸣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围裙上还沾着面粉:“阿矜,这是妈资助的贫困生,来家里借住两天。

”餐桌旁的女人怯生生地站起身,低着头伸出手,声音弱弱地:“你好,我叫苏梨。

”听见“苏莉”这两个字的一瞬间,许矜欢瞬间怔在了原地。原来是她。

靳西鸣竟然堂而皇之的把这个未婚妻带到了家里来。所以,他是真的从来没爱过她,

那些年的缠绵与承诺,全都是假的。亏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至少会顾及几分旧情,

不会把别的女人带到她面前。没想到脸打得这么快,疼得她眼眶都在发烫。

许矜欢没去握那只手,只淡淡地 “嗯” 了一声,抱着猫转身想往厨房走。

靳西鸣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想摸她的头:“生气了?先吃饭,有什么事一会儿跟你说。

”许矜欢不动声色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此刻只让她觉得恶心。可这顿饭终究没吃安稳,

靳西鸣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去了公司。他刚出门,许矜欢就起身想回房,却被苏梨叫住。

“贱女人,勾引自己哥哥的贱女人,乱、伦、怪!”许矜欢猛地回头,没有一丝犹豫,

扬手就扇了一巴掌过去。“在别人家里,就管好自己的嘴。” 她声音里淬着寒意,

“下次再嘴贱,就不是扇脸这么简单了。”早在听到那声 “嘘” 时,

她就记住了这个声音。这女人哪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昨天那封匿名快递,

说不定就是她的手笔。但许矜欢没心思跟她缠斗,反正她很快就要走了,

靳西鸣娶谁、苏梨是什么货色,都与她无关。本不想再去公司,

可她实在受不了和苏梨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把猫锁进卧室后,她抓起包就出了门。

乔夏已经把她的工作全分给了别人,她只需要准备出国前的最后一场演讲。

等把稿子大致背下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许矜欢掐着时间回家,刚推开门,

就听见了猫凄厉的嚎叫声。她的心猛地一沉,循着声音冲过去,就看见苏梨正拎着猫的后颈,

一次次把它按进泳池里,再猛地提起来。小猫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浑身湿淋淋地打着颤。

“苏梨!你给我住手!” 许矜欢的眼睛瞬间红了。苏梨看见她,非但没停手,

反而故意一松手,把猫扔到了泳池中央。“哎呀,手滑了。” 她站在岸边,笑得一脸无辜,

“欢姐姐不会怪我吧?”许矜欢哪还有心思跟她废话,连鞋都顾不上脱,纵身就跳进了泳池。

深秋的池水冰凉刺骨,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眼里只有在水里挣扎的小猫。

看着她在池里差点滑倒的狼狈模样,苏梨在岸边笑得更欢了:“贱人养的贱猫,谁让它抓我?

活该!”把猫救上岸时,小家伙已经冻得浑身僵硬,只剩微弱的呼吸。

许矜欢心疼地用外套裹住它,转身就想去找宠物医生。苏梨却假惺惺地凑过来,

声音里带着哭腔:“欢姐姐,小猫没事吧?都怪我没看好它,它才…… 啊!”话没说完,

许矜欢回身一脚就把她踹进了泳池。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了苏梨,她挣扎着尖叫,

许矜欢站在岸边,浑身发着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苏梨,我说过,下次就不是扇脸了。

”“你要扇谁的脸?”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瞬间冻住了许矜欢的动作。

4.许矜欢抱着猫回头,语气里带着倔强:“谁犯贱就扇谁。”靳西鸣本还怒气冲冲,

可在看见许矜欢浑身湿透、头发往下滴水的模样时,那股怒火顿时就被浇灭了。

他皱着眉上前,刚要开口问她有没有事,泳池里突然传来苏梨的求救声:“西鸣哥哥,

救…… 唔…… 救我!”靳西鸣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过去,脱了衣服就要下水,

却被许矜欢猛地拦住。“不准去!你要是去了,我们就彻底完了。”这泳池最深也就一米二,

苏梨身高一米六多,站起来根本淹不到。而且刚才她踹苏梨下水时,

明明看见对方在水里扑腾的动作很熟练。哪里是不会游泳,分明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被拦住的靳西鸣愣了一下,语气里带上了明显的不耐:“许矜欢,你别闹了!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听着他话里隐隐的责怪,许矜欢的心脏猛地一揪。

从前他从不这样对她,哪怕她真的做错了事,他也总是先柔声哄着,生怕语气重了吓着她。

她小时候听够了爸妈的争吵和指责,对大声的呵斥总会有应激反应。所以八岁刚进靳家那年,

十五岁的靳西鸣曾郑重地对她说:“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凶你,连我都不行。

我会护着许矜欢一辈子。”可现在,第一个用重话责怪她的人,偏偏是他。

许矜欢忍着心口的酸涩,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说她会游泳,你信吗?靳西鸣,

我不准你去救她。”可那个说过要护她一辈子的人,却一把推开了她。“让开!

”许矜欢被推得踉跄着后退,膝盖磕在泳池边的石阶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可怀里小猫微弱的呼吸声让她瞬间清醒,她强撑着站起身,抱着猫转身就往外走。

宠物医院里,医生一边给猫做检查一边念叨:“下次注意点,别再让猫掉泳池里了。

刚才生命体征都快没了,你这主人心也太大了。”许矜欢一声不吭地听着,

所有心思都系在怀里渐渐回暖的小猫身上。抱着熟睡的猫回到别墅时,她心里还余悸未消,

打定主意明天就把猫送到乔夏家暂养。可刚推开门,就被一脸阴沉的靳西鸣拽住了手腕。

“阿矜,去给苏梨道歉。”许矜欢猛地甩开他的手,“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

她把猫摁在泳池里反复折磨,差一点就把它淹死了!”靳西鸣看着她通红的眼眶,

语气稍缓:“阿矜,是猫自己掉下去的,她只是想救猫,没站稳才……”“救猫?

” 许矜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出了声,“那她救上来了吗?”靳西鸣被她问得一噎,

眉间染上烦躁:“许矜欢,她是好心!只是她不会游泳,你不能因为她没救上来,

就把人踹进水里吧?”“她现在高烧不退,医生说不光是生病,主要是受了惊吓。

道歉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别这么蛮横。”蛮横?许矜欢猛地别过头,明明是想笑,

眼泪却先一步滚了下来。他不看监控,不问实情,单凭苏梨的几句话,

就断定是她蛮横不讲理。从前他总说:“阿矜,你只管肆意张扬地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可现在,他却反过来怪她太过蛮横。到底是谁变了?她胡乱抹了把眼泪,

声音发哑:“你自己去看监控吧,我不想跟你说话。”靳西鸣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眼底染上几分冷意:“我已经看过了。你早上扇了她一巴掌,下午又把她踹进泳池。

”“许矜欢,是不是我从前太惯着你,才让你这么没家教?”一句没家教,

让许矜欢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重敲了一下,闷闷地疼。5.她爸妈在她五岁时就扔下她走了,

她在爷爷身边待到八岁。爷爷走后,她才被送到靳家。她所有的规矩和认知,都是爷爷教的。

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老人,是她这辈子最亲的人。靳西鸣明明什么都知道,

却还是说了那句 “没家教”。许矜欢的心像被巨石砸进深海,沉甸甸地往下坠,

压得她连呼吸都带着疼。她死死盯着靳西鸣,眼里最后一点光也灭了,

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上了楼。话刚出口,靳西鸣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看见许矜欢身上还在滴水的衣服,看见她眼里那片死寂,他心里猛地一慌,

悔意瞬间翻涌上来。可许矜欢已经 “砰” 地关上了房门,他抬起的手悬在半空,

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无力地落了下去。他想,或许真的不该再这么惯着她了。

许矜欢抱着渐渐回暖的猫,头疼得厉害,却睁着眼熬到了深夜。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全是靳西鸣从前对她的好。他会在她生理期时,

用温热的手掌替她暖肚子;高考前她熬夜复习,他会陪着她通宵,

替她泡好提神的茶;拍卖会上看到她喜欢的首饰,哪怕价格再高,

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拍下来送她;她生病时,哪怕在国外谈着上亿的合同,

他也会连夜包机赶回来守在她床边。他还曾在她爷爷的坟前,捧着靳家的传家宝手镯,

郑重地跪下:“阿矜,我在爷爷坟前起誓,靳西鸣这辈子绝不负你。”“一辈子太长,

我不想空口说白话,只求往后有我在的地方,绝对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可现在,

她受的所有委屈,全是他给的。还好,她马上就要走了。从此以后,她和靳西鸣,

再也不会有任何牵连。天光破晓时,枕巾已经湿了一大片,许矜欢终于抵不住疲惫闭上了眼。

可没睡多久,一阵哭泣声就把她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下楼,还没看清客厅里的情形,

靳西鸣的怒斥声就砸了过来:“许矜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草菅人命了?

昨天不让我救苏梨,今天直接害死了她的狗!你太任性了!”那声怒吼让她瞬间清醒,

也看清了苏梨怀里抱着的,那只全身湿透、身体早已僵硬的小狗。苏梨抱着狗哭得肝肠寸断,

脸色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可许矜欢心里半分怜悯也没有,这狗是怎么死的,

苏梨自己最清楚。“靳西鸣,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把这事怪到我头上吗?

”靳西鸣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她,

吐出的话也带着刺骨的寒意:“昨晚别墅里就我们三个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这理所当然的指责和怀疑,像针一样扎在许矜欢心上,疼得她猛地一抽。又是这样,

只要牵扯到苏梨,他就从来不肯相信她。她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怎么咽也咽不下去,

堵得她发慌。她闭了闭眼,不再去压那股涌上喉咙的哽咽,嗓音滞涩地开口:“如果我说,

狗是她自己弄死的呢?你是不是也能……”“够了!”靳西鸣粗暴地打断她,

“那只狗是苏梨奶奶去世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还常年在流浪动物救助站做义工,

怎么可能残忍到淹死自己的狗!”听见这话,许矜欢彻底愣住了,眼眶瞬间红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苏梨那么善良,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只有她许矜欢,

才会干出这么恶毒的事吗?如果苏梨真的善良,就不会撬开她的卧室门,

把猫抓出来扔进泳池;就不会一口一个 “贱女人” 地骂她;更不会用最难听的话,

嘲讽她和没有血缘的哥哥 “乱、伦”!许矜欢看着靳西鸣眼里的愤怒,心里纵有千言万语,

最终却也只觉得无力。“我说了我没做,就是没做。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吧。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转身就要上楼,却被苏梨一把抓住了裤脚。6.“欢姐姐,

求求你把旺财救活吧…… 我不能没有它。”苏梨抱着僵硬的小狗,哭得浑身发抖,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冲我来,别害我的狗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救你的猫,

不该住进你家扰你清闲。”她一边说,一边抱着狗在地板上磕起头来,“只要你能救活旺财,

我马上就走,求求你了……”许矜欢只觉得一阵反胃的厌恶。

连奶奶留下的最后念想都能拿来作践,说到底,不过是为了靳家少奶奶的位置。

可靳西鸣明明都要娶她了,她还在这演什么苦情戏?她懒得再看,

用力扯自己的裤脚:“放开!”明明没怎么用力,苏梨却像被狠狠踹了一脚似的,

猛地向后滚了出去。“咚” 一声闷响,她额头瞬间肿起个大包,怀里的狗也被甩到地上。

靳西鸣脸色骤变,几步冲过去扶起她:“你没事吧,苏梨?”苏梨虚弱地摇头,

眼眶红红地说 “没事”。靳西鸣的目光立刻像淬了火的刀子,狠狠剜向许矜欢:“许矜欢,

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她为了救你的猫高烧不退,你现在还逼着她磕头?

她不过是拽了你一下,你就金贵到别人碰都碰不得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鄙夷,

“你这七年,哪儿没被我碰过!”正在上楼的许矜欢猛地僵住,脚步像被钉死在台阶上。

她缓缓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向靳西鸣,胸口剧烈起伏着,

被他话里的轻贱刺得眼眶瞬间通红。不过几秒钟,眼泪就蓄满了眼眶,

她一字一颤地问:“靳西鸣,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廉价的人是吗?”“好,

” 她吸了吸鼻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不过短短几级楼梯,许矜欢却像走了漫长的一生,眼泪掉了一路。

靳西鸣被她那双盛满破碎和绝望的眼睛刺得心口一痛,浓烈的懊恼瞬间涌上心头。

他松开苏梨就要追上去,衣角却被紧紧拽住。“西鸣哥哥,” 苏梨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能陪我去埋了旺财吗?它孤零零的,我怕……”靳西鸣看向楼上紧闭的房门,

他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对苏梨点了点头:“好。”楼上,许矜欢脱力地滑坐在门后,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脑子里全是靳西鸣这两天说的话 ——“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罢了”“你们不觉得好玩吗?

”“恶心”“你这七年哪儿没被我碰过!”……一字一句,像无数把生锈的剑,

狠狠扎进她的心脏,把那颗曾经炽热跳动的心扎得千疮百孔,只剩下一个淌着血的空洞。

她清晰的记得,十八岁那年,她用离开逼他承认心意。他像疯了一样把她锁在别墅里,

却什么都没做。只是一遍遍地吻她的嘴角,虔诚又温柔,左手牢牢扣着她的后颈,

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阿矜,别不要哥哥好不好?”“别逼我,我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又克制,“你是我的珠宝,我舍不得玷污。”可现在,

他说她是 “被玩烂的一块地”。是他先不要她的。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爱她,

不过是征服欲作祟,想养个听话的玩物罢了。许矜欢哭得喘不上气,只能用力仰起头,

寻求一丝能呼吸的缝隙。楼下的关门声响起后,很久都没有再传来开门的动静。

她扶着墙站起来,走到衣帽间,拉出那个早就备好的行李箱。

常穿的衣服、证件、那枚磨得光滑的骨戒…… 她一件件往里塞,现在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刚叠好一件衬衫,手机突然响了,是乔夏。许矜欢接起电话,被催着赶紧去公司一趟。

她只好把行李箱推回衣柜深处,洗了把脸,匆匆赶去公司。等对接完所有事,

天色已经不早了。许矜欢拖着灌了铅似的身子回到家,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出一片冷清。她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的失落,径直走向卧室。

刚推开卧室门,一股熟悉的气息突然扑面而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地按在门板上。

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嘴唇已经被狠狠堵住。那带着酒气和侵略性的吻,

让她瞬间想起电话里听到的那些黏腻声响。许矜欢像被烫到一样,拼命挣扎起来,

头用力扭向一边:“靳西鸣…… 放开我……”可身前的人非但没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抱起,

重重扔在了床上……7.下一秒,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骤然响起,

许矜欢的手腕被牢牢拷在床头栏杆上。这熟悉的场景让她恍惚想起十八岁的夏天,

那时她窝在他怀里笑,觉得这是独属于两人的亲昵;可此刻,冰冷的镣铐像蛇一样缠着手腕,

每动一下都是刺骨的折磨。她眼里染上怒火:“靳西鸣,你干什么!”靳西鸣没理她,

只猩红着眼拽出她衣帽间的行李箱,猛地转身扑到床边,带着一身酒气,

手抖着摸她的脸:“阿矜,跟我说,你要去哪儿?”“你要离开我吗?

你说过永远跟我在一起的,忘了吗?”许矜欢看着被翻乱的行李,有瞬间的愕然,

随即迅速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再瞒也没意义了。“对,我要离开你。

”她迎上他疯狂的目光,语气平静,“我说过,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这份平静彻底惹疯了靳西鸣。他猛地攥紧拳头,“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看着他遏制不住颤抖的身体,许矜欢心里掠过一丝恐惧。但她赌他舍不得伤她,

于是别开脸,专心摸着铐子的锁扣,想找机会解开。突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钻进鼻腔。

许矜欢猛地转头,瞳孔在瞬间骤缩。靳西鸣摊开的掌心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等她反应,他竟狠狠将刀尖扎进了自己的手臂!刀子抽出的瞬间,滚烫的血溅到了她脸上。

许矜欢彻底懵了。眼睁睁看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臂淌下来,在床单上洇开一片红。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步步跪爬过来,染血的手抚上她的脸,眼神偏执:“阿矜,

哥哥疼…… 别不要哥哥,好不好?”得不到回应,他就举起匕首,又一次扎进自己的手臂。

许矜欢眼睁睁看着他把小臂扎得血肉模糊,接着竟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肚子。寒光闪过,

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失血让他的脸变得惨白,嘴唇发紫,可他眼里的疯狂丝毫未减,

只是红着眼一遍遍求她:“阿矜,说你不会走…… 说啊……”眼看他又要举起匕首,

许矜欢终于崩溃。“好!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她用力挣着手铐,声音带着哭腔,

“你把我放开,我带你去医院,现在就去!”靳西鸣这才停手,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浅笑。

他俯下身,带着血腥味的唇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慢悠悠地解开了手铐。“我自己去就行。

” 他扶着墙站起来,脚步踉跄,“你在家等我,不许乱跑。”门锁落下的声音传来时,

许矜欢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满地的血让她半天回不过神,缓过来后,

第一时间抓起手机给乔夏打去了电话。半小时后,乔夏发来消息:“都安排好了,后门有车。

”许矜欢连忙砸开窗户,可当她探出头想确认位置时,却看见了楼下站着的靳西鸣。

他根本没走。许矜欢心脏狂跳,猛地缩回身子。没过几分钟,卧室门被推开。

靳西鸣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勾了勾:“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他一步步走近,

手里拿着新的镣铐,还有一条脚链。“咔哒” 两声,手腕和脚踝都被锁住,

彻底断绝了她逃跑的可能。他脸上竟露出一种疯魔的平静,

自顾自地抚摸着锁链:“阿矜不爱哥哥了,没关系。”“阿矜总舍不得猫猫吧?

”许矜欢浑身一僵,“你要干什么?不准碰我的猫!”靳西鸣没回答,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的瞬间,许矜欢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没过多久,门被再次推开,走进来的却是苏梨。

看到苏梨手腕上戴着的玉镯时,许矜欢的心狠狠一空 。那是靳家的传家宝,

是他当年跪在爷爷坟前,亲手戴在她手上的。连这个都给她了吗?

原来他真的从没打算和自己有以后。苏梨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镯,笑得得意:“贱女人,

还敢勾引西鸣哥哥?你的下场,马上就会和你的猫一样。”她扬了扬手里的黑色塑料袋,

一样样往外掏:“看,这是贱猫的爪子,这是它的耳朵。”“哦对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

笑得更欢了,“西鸣哥哥把贱猫的毛给我,让我做个旺财的毛毡呢。可惜太臭了,

我直接扔下水道啦。”那些沾着血的碎片被扔到床上,许矜欢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猫爪上那个洗不掉的黑印,是她以前总笑话的 “小脏痣”。

那是她和靳西鸣一起在流浪站领养的猫,是她灰暗日子里唯一的光。心,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许矜欢眼底猩红,嘶吼道:“苏梨!我要杀了你——!”8.可她不管怎么挣扎,

手脚都被镣铐锁得死死的,纹丝不动。这副模样反倒惹得苏梨笑出声:“你杀我?做梦!

”话刚落,她就骑到许矜欢腰上,扬手就往她脸上扇,一下接一下,打得又快又狠。

“叫你上次扇我!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现在还不是被我拿捏着,

弄死了都没人管!”她脸上哪还有半分之前的胆怯,全是小人得志的嚣张。没一会儿,

许矜欢的脸就肿得老高,嘴角也渗出血丝,火辣辣地疼。可苏梨还没尽兴,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竹签,猛地拽下许矜欢的裤子,狠狠往她身下扎去。“啊!

”剧痛瞬间窜遍全身,许矜欢疼得脖颈青筋暴起,连喘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痛,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顶着这张脸勾引男人,早就被玩烂了吧?” 苏梨啐了一口,

眼神恶毒,“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三搭四!”她还想再动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苏梨慌忙收手,顺手关掉了屋里的灯。靳西鸣推门进来,见屋里漆黑一片,有些疑惑。

苏梨连忙小声说:“欢姐姐说不想开灯,我刚才不小心开了一下,还被她咬了一口呢。

”靳西鸣没再碰开关,让苏梨先出去了。他走到床边,刚伸出手,许矜欢就吓得往床里缩,

沙哑着嗓子嘶吼:“滚出去……别碰我!”靳西鸣的手僵在半空,慢慢收了回来,

直起身:“好。”“阿矜,苏梨应该已经给你看过东西了。” 他的声音依旧透着冷意,

“你要是还想走,下次就不只是猫爪子了。”许矜欢已经痛得麻木,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猫死了,她活下去的最后一点念想,好像也跟着没了。“靳西鸣,

” 她的声音很轻,“我不过是你的玩物,你都要结婚了,放过我好不好?

”靳西鸣瞬间顿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已经知道了?”他蹲下身,

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讨好:“阿矜你放心,我和苏梨只是契约婚姻。

”“就算结了婚,也不妨碍我们在一起,而且这样我还能多拿到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只是契约婚姻吗?传家宝都给了别人,他怕是早就动了真心。许矜欢紧紧闭上眼,

心里翻涌着无尽的悔意。后悔当初瞎了眼喜欢上他,后悔用离开逼他承认心意,

后悔为了他改了高考志愿……契约婚姻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可她还记得,

他曾经捧着她的脸,说过此生非她不娶。她没兴趣当小三,更不想再跟他纠缠,她只想逃。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这声 “好” 让靳西鸣有些意外,他以为以她的性子,

肯定会大吵大闹。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异样,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许矜欢打断。“哥哥,

我脚麻了。” 她的声音特意放软了些,“能不能把脚铐解开?我想睡了。”她知道,

手铐他绝不会松,但脚铐或许还有机会。一声 “哥哥”,果然让靳西鸣的心软了大半。

他二话不说就伸手去解脚腕的镣铐,指尖却突然摸到一片黏腻的湿冷。是血。他立马慌了,

声音都变了调:“你受伤了?”许矜欢闭着眼,平静地应付道:“苏梨的。

”靳西鸣这才松了口气,临出门前,他还是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阿矜,别离开我。

” 他的声音带着恳求,“你要是真想走,就带着哥哥的骨灰一起走。

”许矜欢淡淡 “嗯” 了一声,几秒后,房门被轻轻合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到半夜,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空落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

照亮了床头靳西鸣没带走的那把匕首。许矜欢慢慢伸直腿,想去够那把刀,就差一点时,

月光突然被一片黑影挡住了。9.“阿矜,我来救你了。”这道声音响起时,

许矜欢死寂的心猛地一颤。她看向从窗外爬进来的乔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乔夏一边手脚麻利地解着手铐,一边压低声音念叨:“可算找着机会了,

为了爬这窗我胳膊都蹭破了……”许矜欢虚弱地应着,可说着说着,

房间里只剩下乔夏一个人的声音。她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寒意,猛地回头,

看见靳西鸣就站在黑暗里,像尊沉默的雕像。“乔夏,” 他的语气像是能冻死人,

“想让乔家好过,现在就滚。”乔夏瞬间炸了毛,刚要开口怒骂,手腕却被许矜欢死死攥住。

“走吧夏夏,别管我了。”乔夏还想争辩,指尖却触到许矜欢掌心黏腻的温热——是血。

她浑身一震,瞬间镇静下来,最后攥了攥拳,转身快步消失在门外。

靳西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许,他根本就没离开过。许矜欢想到这儿,

只觉得全身一阵寒凉,心也在这一刻归于死寂。靳西鸣拖着刚包扎好的胳膊走过来,

伸手抱住她,“阿矜,你逃不掉的。想让猫活着,就别再耍花样了。

”许矜欢艰难地勾了勾嘴角。猫早就死了,他居然还在骗她。

原来从前那个温柔的哥哥全是假象,他狠起来这么可怕。她的心,

其实在猫死的那一刻就跟着死了,再也泛不起半分波澜。可当靳西鸣拿出一个小木盒时,

她那颗死水般的心,竟还是猛地一颤。“靳西鸣,这是什么?”靳西鸣看着她骤变的脸色,

满意地笑了:“怕你孤单,把猫的爪子做成了标本,送你解闷。”他轻抚着她的头发,

轻声哄道:“别再惹我不高兴了,好吗?”许矜欢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简直是个恶魔!她伸手去抢,却被靳西鸣轻巧躲开。“过两天我和苏梨的婚宴,

妈想看见你。” 他捏了捏她的脸,“好好表现,我就把这个给你。”许矜欢空洞地点点头,

顺从得像个提线木偶。她知道,那个准备了很久的演讲,是去不成了。

那是她从二十岁就拼命争取的舞台,却被这个曾说要护她一辈子的人,亲手毁掉了。

她终于懂了,真正的心死不是痛彻心扉,而是明明还在淌血,却像具被抽走灵魂的死尸,

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婚礼当天,为了防止她逃跑,靳西鸣给她套上了带电的单脚镣铐。

看着眼前奢华的婚礼现场,看着意气风发的靳西鸣,许矜欢的眼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场景,她从前幻想过无数次,可现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靳西鸣把她带到后台,

留下一句叮嘱就转身离开:“阿矜,乖乖在这等我,婚礼结束就来接你。”“别想逃,

不然会被电到的。”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警告,“别让哥哥心疼。

”许矜欢呆呆地 “嗯” 了一声,目光飘向窗外。今天,本是船开的日子。没过多久,

门被推开,穿着婚纱的苏梨走了进来,一脸灿笑:“小三!谁准你来我婚礼的!

”许矜欢转头看她,只觉得这一身高档婚纱穿在苏梨身上,依旧掩不住那股穷酸 气。

苏梨被她看得发毛,以为是在嘲讽自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烂货!看什么看!

”她扬手就朝许矜欢脸上扇去,手腕却被死死抓住。许矜欢另一只手扬起来,

狠狠扇在她脸上,“我说过,我要杀了你。”话落,她按住苏梨的头,

要让她偿还那晚所有的伤害。苏梨疯狂地尖叫挣扎,突然,一道寒光闪过。

两人的动作都停住了。许矜欢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伸手去摸,就摸到一手粘稠的温热。

苏梨吓得丢掉手里的刀,失魂落魄地呢喃:“不是我…… 不是我……”她猛地推开门,

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许矜欢忍着痛站起身,没想到穿了防护衣,还是这么疼。

她仿佛早有预料,淡定地反锁上门,一步步走到窗边。乔夏在十五层的窗口朝她挥手,

“下来吧阿矜,保证万无一失!”许矜欢看着几十米下的地面,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恐惧,慢慢爬了出去。当脚镣被解开的那一刻,

她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靳西鸣真以为这些能困住她吗?他怕是忘了,

她许矜欢,从来就不甘心做一只笼中鸟。车里,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街景,

看着越来越近的码头,许矜欢的眼角落下一颗泪,又迅速被风吹干。一切都结束了。

从此以后,她和靳西鸣,天各一方,再不相见。10.婚礼现场。

靳西鸣刚坐在母亲身边坐下,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只当是伤口牵扯到了,

没太在意。可转头的瞬间,他看见了本该离开的秦明。“秦明,你怎么在这儿?

” 他眉间染上疑惑,语气带着审视。秦明端着酒杯走上前,笑了笑:“靳总,

不是您给我发的邀请函吗?”靳西鸣觉得他的笑莫名刺眼,语气沉了几分。“我是问你,

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在这儿?我记得你该出国了。”秦明恍然大悟般 “哦” 了一声,

随即露出不解的神色:“靳总,不是您说让我留下来,换许小姐出国的吗?

乔总一周前就把合同作废了。”一周前?乔总?靳西鸣脑子里瞬间理清了来龙去脉,

一个不好的猜测窜了出来,脸色骤然黑沉。又是乔夏!他明明警告过她,

看来她是真不打算让乔家好过了。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一圈,

却没看见乔夏的影子。眉头拧得死紧,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刚抬脚要走,

手腕就被母亲抓住。“西鸣,你这是要去哪儿?妈妈还有话没跟你说呢。”靳西鸣转过身,

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妈,我去把阿矜带过来,您不是一直念叨着她吗?”提起许矜欢,

靳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随即又恢复如常:“好,你去吧。”看着靳西鸣急匆匆的背影,

靳母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人抓住了吗?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靳母的瞳孔猛地收缩,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找到她,

看看人死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靳母挂了电话,端起桌上的香槟抿了一口,

心渐渐安定下来。另一边,靳西鸣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连脚步都带着凌乱。

明明知道许矜欢绝不可能逃掉,可他心里那股心慌却像不断涌上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脚步越快,那股不安就越重,重到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扶着墙壁大口喘息了几秒,

才重新攒足力气往前走。婚宴原本定在另一栋城堡,为了防止许矜欢逃跑,

他特意换成了十七层的酒店。后台门外有他亲自安排的保镖,

门内只有一扇无任何依托的窗户。何况,许矜欢的脚上还戴着他八年前特意定制的脚镣,

她除非从十七楼跳下去,否则绝无可能逃掉。想到这儿,靳西鸣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垂下头,

自嘲地笑了笑。他到底在担心什么?许矜欢这辈子都只能待在他身边,就算她真的逃了,

他也有本事把她抓回来。若是她真的讨厌他到恨不得去死,那他就陪着她一起走黄泉路,

谁也别想分开。想通这一切,他脸上重新挂上满意的笑容,转身就要往大厅走。

抬手拿起对讲机,对着里面吩咐:“进去看看人还在不在。”可等了许久,

对讲机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他又问了几遍,依旧是一片死寂。这一次,

靳西鸣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后台狂奔而去。

那颗心在胸腔里忽上忽下,像是漏跳了好几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远远就看见后台走廊里围满了人,议论声此起彼伏。靳西鸣眉头紧拧,大步流星地冲上前,

刚要问责现场的安保,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几声惊呼:“是血!杀人了!”紧接着,

是一个急促又带着哭腔的反驳:“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只是轻轻捅了一下,

真的很轻!”“是她先打我的,我是正当防卫!”听见这个声音,靳西鸣脚步加快。

拨开最后一个人时,果然看见苏梨瘫坐在地上,婚纱上沾着血,脸上满是惊恐。

他刚要伸手去扶她,肩膀突然被人狠狠一撞。一直联系不上的保镖满头大汗地冲过来,

“靳总,许小姐……许小姐她出事了!”11.话音落下,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安静了。

靳西鸣只听见脑子里 “轰” 的一声,随即炸开一片惨白。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

指尖冰凉得发颤,满脑子都是许矜欢从十七楼坠落的画面。她该有多疼?

她是真的恨他到了极致,才会用这种方式逃离。他后悔了。刚才那荒唐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他不想共赴黄泉,他只想和她过平凡的日子,哪怕吵吵闹闹,也能相伴六七十年。

而不是这样,过了奈何桥就要忘了今生。喉咙像是被堵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忽远忽近,

带着颤抖:“她跳楼了?”保镖连忙摇头,眼里满是恐慌:“不是,许小姐被人捅伤了,

已经送去医院了。”不是跳楼。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混沌,靳西鸣的思绪渐渐回笼。

他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苏梨,她还在失神地呢喃 “不是我”,可掌心那片刺目的红,

却像烙铁一样烫进他眼里。“被谁捅的?”话音未落,他已经有了答案。眼眸骤然眯起,

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窒息。“把她给我看好了。”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医院地址发我手机上。”一路闯了无数个红灯,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医院。

靳西鸣攥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用力得连青筋都暴起,指腹几乎要嵌进皮革里。

冲进医院时,车刚停稳,他就拔腿就往手术室的方向狂奔。肺里传来铁锈般的疼,

他这辈子从没跑这么快过。可等他喘着粗气赶到手术室门口时,

那盏亮了许久的 “手术中” 指示灯,已经暗了下去。靳西鸣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该往哪走,下意识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语无伦次地问道:“您好,

请问许矜欢…… 刚从这个手术室出来的,刀伤,她的病房在哪?”护士看着他焦急的样子,

有些不忍,指了指前方:“那边有服务台,您可以去问问具体床位。”靳西鸣连忙道谢,

刚要往前跑,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西鸣。”他转过身,看见本该在婚礼现场的母亲,

正站在走廊尽头。“妈,您怎么会在这儿?” 他一头雾水。靳母没回答,

只是朝他招了招手,“过来,该回去结婚了。”靳西鸣的脚步猛地顿住,

抬头直直地看着她:“妈,阿矜出事了,我得去看看她。”靳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语气强硬:“靳西鸣,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份股份你不想要了?”“您在威胁我?

” 靳西鸣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靳母一怔,随即换上一副慈母的模样,

眼眶慢慢红了:“西鸣,妈不是这个意思…… 妈这病你知道的,控制不住。

”“今天请了那么多宾客,你要是走了,妈会被人笑掉大牙的。”她拉着他的胳膊,

声音带着哀求,“就当是为了妈,回去好不好?”看着妈妈明显灰败的脸,

靳西鸣心里掀起一阵挣扎。母亲向来不得父亲喜爱,连带着对他也冷淡,

甚至在他做出成绩前,一心想把私生子扶上位。是母亲据理力争,一次次为他铲除障碍,

护着他站稳脚跟。她或许不是为了爱,只是为了靳家的脸面,可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

是她给了他唯一的支撑。哪怕后来知道她还有一个孩子,他也没真正动过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最后一丝挣扎落下帷幕,就当是还这份母子情吧。“好,我跟您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

“但我要先知道阿矜的情况。”听见 “好” 字,靳母的眉头瞬间舒展,

语气也柔和下来:“放心吧,妈给她找了最好的医生,还派了保镖守着,不会有事的。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折枝予椿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