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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程度》中的人物杜若曦褚云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游戏动“单身狗不是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程度》内容概括:第一章:边关密诏北风呼卷起漫天黄燕国北境重镇雁门关的城墙守军将士的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褚云澜按剑而眺望远处北狄大军撤退时扬起的烟这位年仅二十八岁的边关大将眉目如刀削般锋左颊一道寸余长的伤疤为他平添几分肃杀之报——副将赵琰快步登上城抱拳行将京城来了密持太傅府令褚云澜眉头微太傅杜如晦是先王最信任的老此时派密使前必有要带他来我营...
第一章:边关密诏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燕国北境重镇雁门关的城墙上,
守军将士的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褚云澜按剑而立,眺望远处北狄大军撤退时扬起的烟尘。
这位年仅二十八岁的边关大将眉目如刀削般锋利,
左颊一道寸余长的伤疤为他平添几分肃杀之气。"报——"副将赵琰快步登上城楼,
抱拳行礼,"将军,京城来了密使,持太傅府令牌。"褚云澜眉头微蹙。
太傅杜如晦是先王最信任的老臣,此时派密使前来,必有要事。"带他来我营帐。"营帐内,
一名风尘仆仆的黑衣人单膝跪地,从贴身处取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函:"大将军,
太傅大人命小人日夜兼程,务必亲手交予您。"褚云澜接过信函,
指尖触到火漆上那枚特殊的印记时,瞳孔骤然一缩——那是先王的私印。
先王已驾崩半月有余,此时怎会有盖着先王印玺的密信?"你们都退下。
"待帐内只剩自己一人,褚云澜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信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
确实是太傅杜如晦的手笔:"云澜吾侄:先王崩逝前密诏,立三公子允为嗣。
然二公子桓勾结北狄,挟持朝堂。今允困于京中,危在旦夕。见此信速归,黄金台上,
提携玉龙,以报君恩。杜如晦手书。"褚云澜的手微微颤抖。三公子姬允?
那个在朝中毫无根基,常年称病不出的文弱公子?而二公子姬桓,
那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的皇子,竟然已经控制了朝堂?他想起五年前那个雪夜,
先王在黄金台上拍着他的肩膀说:"云澜啊,他日若社稷有难,望你莫忘今日君臣之谊。
"那时他不过是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年轻将领,因功受赏,却得君王如此器重。
帐外传来赵琰的声音:"将军,探马来报,北狄大军虽退,但在三十里外安营扎寨,
似有异动。"褚云澜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备马,我要秘密回京。
对外宣称我染病休养,军务暂由你代管。""将军,此时离京恐有不妥...""不必多言。
"褚云澜打断他,"记住,若一月内我未归,你便率军南下,直抵京城。"三日后,
乔装成商旅的褚云澜悄然进入京城。昔日繁华的帝都如今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
街上巡逻的士兵比往日多了数倍,且都是二公子麾下的亲卫。按照密信中的暗号,
褚云澜在城南一处不起眼的茶楼与杜府的老仆接头。"大将军,三公子如今被软禁在怡和园,
表面上说是养病,实则寸步难行。"老仆低声道,"杜大人说,若要见三公子,
唯有明晚子时,黄金台。""黄金台?那里不是已经荒废多年?
"老仆神秘一笑:"正因荒废,才无人注意。三公子自有办法脱身,请将军务必准时赴约。
"次日深夜,褚云澜避开巡逻的卫兵,潜入了皇宫西侧的黄金台遗址。
这里曾是先王宴请功臣的地方,如今杂草丛生,亭台破败。月光如水,照在残垣断壁上,
显得格外凄凉。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褚云澜手按剑柄,猛然转身。
"大将军不必紧张。"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从阴影中走出一位身着素袍的年轻男子,
面容苍白却目光如炬,正是三公子姬允。"臣褚云澜,拜见三公子。"褚云澜单膝跪地。
姬允快步上前扶起他:"将军请起。如今非常之时,不必多礼。"近距离看去,
姬允比褚云澜印象中更加消瘦,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与传闻中那个懦弱多病的公子判若两人。"先王密诏,公子可曾亲见?"褚云澜直入主题。
姬允从怀中取出一卷黄绢,递了过来。褚云澜展开一看,上面确实是先王的笔迹,
明确立姬允为太子,并加盖了传国玉玺。"父王临终前,将此诏书藏于枕中,
由杜太傅秘密带出。"姬允的声音低沉,"二皇兄早已与北狄勾结,父王察觉后欲废其位,
却被他先下手为强..."褚云澜心头一震。难怪北狄此次犯边如此蹊跷,
原来是与姬桓里应外合!"将军,"姬允突然跪倒在地,"允自知势单力薄,但为江山社稷,
不得不争。恳请将军助我!"褚云澜连忙扶起他:"公子折煞臣了。先王于臣有知遇之恩,
臣必当以死相报。"他抽出腰间佩剑,月光下,剑身如玉,"提携玉龙为君死,
云澜万死不辞!"姬允眼中泛起泪光,从袖中取出一块黄金令牌:"此物乃父王赐我,
凭此可调动宫中暗卫三百人。三日后大朝会,二皇兄将逼群臣拥立他为帝,
我们必须在那之前行动。"两人在黄金台残破的廊柱下密谋至东方泛白,才各自悄然离去。
第二章:朝堂博弈褚云澜离开黄金台时,晨雾正浓。他借着雾气的掩护,
回到杜如晦为他安排的隐蔽住所——城南一处不起眼的民宅。刚推开门,
一道寒光便抵住了他的咽喉。"别动。"一个冰冷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褚云澜没有惊慌,
反而轻笑一声:"杜小姐的待客之道,倒是别具一格。"剑尖微微一颤,随后收了回去。
烛火亮起,映出一张清丽却冷峻的面容。杜如晦的独女杜若曦,京城有名的才女,
也是姬允为数不多的支持者之一。"父亲让我来看看你是否安全回来。"杜若曦收起短剑,
目光在褚云澜染血的衣袖上停留,"受伤了?""小伤。"褚云澜撕下一块布条随意包扎,
"三公子比我想象中更有胆识。"杜若曦递过一杯热茶:"表面上的病弱不过是伪装。
这些年若非他暗中筹谋,恐怕早已死在二皇子的毒酒之下。"褚云澜若有所思地点头。
他取出姬允给他的黄金令牌,在烛光下仔细端详。令牌正面刻着一条盘龙,
背面则是奇怪的符文,似字非字。"这是...""先王暗卫的调令。"杜若曦解释道,
"持此令者可号令潜伏在皇宫各处的三百死士。但..."她犹豫了一下,"最近半年,
已有十七名暗卫离奇死亡。"褚云澜眉头一皱:"姬桓发现了?""不像。"杜若曦摇头,
"死者都是被一剑封喉,干净利落,像是专业杀手所为。但奇怪的是,
他们的令牌都被取走了。"正说话间,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褚云澜闪电般吹灭蜡烛,将杜若曦拉到身后。片刻寂静后,一支弩箭破窗而入,
深深钉入他们刚才所坐位置的墙壁。"走!"褚云澜揽住杜若曦的腰,撞开后门冲入小巷。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至少五六名黑衣人紧追不舍。"分开走!"杜若曦挣脱褚云澜的手,
"明日午时,醉仙楼见!"说罢,她纵身跃上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晨雾中。
褚云澜转身面对追兵,玉龙剑铮然出鞘。第一个冲上来的黑衣人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
便捂着喉咙倒下。剩余刺客显然没料到目标如此棘手,一时不敢上前。"谁派你们来的?
"褚云澜冷声问道。刺客们互相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掷出烟雾弹。等烟雾散去,
巷子里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地上一具尸体。褚云澜蹲下身检查死者,
在其脖颈后发现一个奇怪的刺青——蛇缠剑的图案。他从未见过这个标记,但直觉告诉他,
这绝非普通刺客。回到临时更换的安全屋,褚云澜取出从姬桓亲信那里截获的密信。
其中一封提到"龙渊计划"四字,其余内容都用密语写成,难以破解。
"龙渊..."褚云澜喃喃自语。相传燕国开国皇帝曾得一柄名为"龙渊"的神剑,
后将其沉入皇陵深处的寒潭中,寓意"藏锋"。难道姬桓在打皇陵的主意?次日午时,
褚云澜易容成商人模样,来到醉仙楼。杜若曦已在雅间等候,身边还坐着一位白发老者。
"这位是太史令周大人,"杜若曦介绍道,"先王驾崩当晚,他在场。
"周太史颤巍巍地行礼:"老朽见过大将军。先王...先王死得蹊跷啊!
"褚云澜连忙扶老人坐下:"请太史直言。""那夜本是二皇子侍疾,老臣在外殿值守。
子时前后,忽听先王厉声呵斥,接着便是二皇子的哭声。等老臣进去时,
先王已经...已经龙驭宾天了。"周太史老泪纵横,"御医说是心悸猝死,
但老臣分明看见先王嘴角有黑血!""可有证据?"周太史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
上面沾着些许暗褐色痕迹:"老臣冒险蘸了些先王唇边的血迹。
"杜若曦接过手帕收好:"太医院已被姬桓控制,我们需找宫外的郎中查验。"正说着,
楼下突然传来喧哗声。杜若曦掀开帘子一角,脸色顿变:"是金吾卫!他们在搜查酒楼!
"褚云澜迅速起身:"分开走。周大人,得罪了。"他一把扯下老者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又快速将白发头套戴好,"杜小姐,带太史从后门走。"片刻后,金吾卫冲入雅间,
只见一位"白发老者"独自饮酒。为首的校尉狐疑地打量着褚云澜:"老头,
可见过一男一女在此密会?"褚云澜故意颤抖着声音:"军爷明鉴,老朽独自来喝杯薄酒,
不曾见什么人..."校尉不耐烦地挥手:"搜!"趁着金吾卫翻箱倒柜之际,
褚云澜悄悄观察他们的装束。
这些人的靴子上都沾着特殊的红色泥土——皇陵附近特有的土质。姬桓的人为何去皇陵?
当夜,褚云澜潜入太史府取先王起居注,想查证先王最后几日的言行。刚找到相关卷轴,
窗外突然传来破空之声。他侧身闪避,一支毒镖擦着脸颊飞过。
十余名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包围了书房。与清晨的刺客不同,这些人行动更加默契,
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褚云澜拔出玉龙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幽幽青光。"蛇缠剑?
"他注意到领头者手腕上的刺青,"你们是谁的人?"对方不答,剑锋直取咽喉。
褚云澜格挡反击,剑势如虹,瞬间斩杀三人。但刺客们配合精妙,
很快在他背上留下一道伤口。就在危急时刻,一阵笛声突然响起。刺客们动作一滞,
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竟纷纷撤退。褚云澜正诧异间,一道倩影从梁上飘然而下。
"杜小姐?"杜若曦收起玉笛:"这是模仿北狄狼笛的声音,他们果然上当。
""你怎么来了?""猜到你会来查起居注。"杜若曦帮他包扎伤口,"父亲说过,
你向来喜欢直取核心。"褚云澜翻开起居注,
先王驾崩前三日的记录赫然写着:"帝召三皇子入内殿,密谈至夜。出时,帝赐黄金令牌。
"而在前页,还有一条不起眼的记载:"帝命太史令密录龙渊之事,
藏于..."后半句被墨迹污损,难以辨认。"龙渊..."杜若曦若有所思,
"父亲曾提过,先王晚年痴迷寻找龙渊剑,说是关乎国运。"褚云澜猛然想起什么,
从怀中取出黄金令牌:"你看这背面的符文,像不像剑身上的铭文?"两人对视一眼,
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令牌与龙渊剑有关!正当他们要离开时,
杜若曦突然按住褚云澜的手:"等等,有人来了。"院中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接着是周太史凄厉的惨叫。褚云澜从窗缝望去,只见老人被吊在院中老槐树上,
一名华服男子正冷眼旁观。"姬桓!"杜若曦险些惊呼出声。
姬桓把玩着一块玉佩——正是周太史平日佩戴的那块。"老东西,敢背叛本王?"他一挥手,
两名侍卫开始鞭打老人。褚云澜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被杜若曦死死拉住:"不行!
外面至少有五十名侍卫!""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周大人早料到有这一天。
"杜若曦含泪道,"他说过,若他遭遇不测,要我们去找一个叫'寒潭居士'的人。"院中,
周太史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姬桓凑近老人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亲手结束了老人的性命。"搜!
把府里翻个底朝天!"姬桓厉声道,"一定要找到那本密录!
"褚云澜和杜若曦趁机从密道离开。走在阴暗的地道中,杜若曦突然问道:"将军可曾想过,
为何姬桓如此急切要登基?""权力欲使然?""不全是。"杜若曦摇头,"父亲说过,
只有正式继位的君主才能进入皇陵最深处。姬桓要找的东西,很可能就在那里。
"褚云澜想起金吾卫靴上的红土:"龙渊剑?""或许比剑更重要。
"杜若曦的声音在地道中回荡,"先王曾透露,龙渊关乎一个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的秘密。
"第三章:敌友难辨两日后,褚云澜按周太史生前留下的线索,
在京郊竹林找到寒潭居士的草庐。推开柴门,却见一位青衣文士正在抚琴,
琴案上赫然放着三杯热气腾腾的茶。"将军来迟了。"文士头也不抬地说道。
褚云澜警觉地按住剑柄:"阁下是...""寒潭居士,或者说..."文士抬起头,
露出一张与姬允有七分相似的脸,"废太子姬渊。"褚云澜大惊失色。
二十年前因谋反被废的太子姬渊?传说他不是早已病死在流放地了吗?
姬渊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淡然一笑:"很惊讶?更惊讶的还在后面。"他推开内室的门,
"三弟,你的大将军到了。"室内,姬允正与一位北狄装束的男子对弈!
褚云澜的剑瞬间出鞘,直指那名北狄人:"殿下,这是何意?"姬允落下一子,
这才抬头微笑:"将军勿惊。这位是北狄三王子阿史那真,我们的盟友。""盟友?
"褚云澜难以置信地看着姬允,"北狄犯我边境,杀我子民,怎会是盟友?
"阿史那真起身行礼,汉语流利得惊人:"褚将军,
侵犯贵国边境的是我大哥阿史那烈的部族。我与姬允殿下合作,正是要阻止这场战争。
"姬渊轻抚琴弦,发出清越的音符:"云澜啊,这世间并非非黑即白。
二皇弟与阿史那烈勾结,欲平分我大燕河山。我们与真王子联合,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褚云澜的手仍按在剑上,目光锐利如刀:"殿下,此事杜太傅可知晓?
"姬允的笑容淡了些:"杜大人...尚不知情。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将军请看这个。"阿史那真取出一封密信,上面盖着姬桓的私印,
"这是一个月前我大哥收到的信函,约定在登基大典当日,北狄大军压境制造混乱,
助他铲除异己。"褚云澜接过信件细看,内容确实如阿史那真所言。更令人震惊的是,
姬桓承诺登基后割让北疆三郡给阿史那烈。"二皇兄的野心不止于此。"姬允走到墙边,
掀开一幅覆盖的地图,"他与南楚也有秘密往来,计划瓜分大燕。
"地图上清晰地标注着各路大军调动的路线,以及姬桓党羽的分布。
褚云澜注意到皇陵位置被画了一个红圈。"龙渊计划?"姬渊挑眉:"将军也知道这个?
不错,二皇弟寻找龙渊剑,不仅因为它是帝王信物,更因剑中藏有传国玉玺的下落。
""玉玺不是一直在..."褚云澜突然顿住。是了,先王驾崩后,
继位诏书上盖的是备用玺,真正传承千年的传国玉玺一直下落不明。
姬允叹息道:"父王临终前告诉我,他将玉玺藏在了龙渊剑中,而剑又被沉入皇陵寒潭。
只有正式继位的君主才能进入那里。""所以姬桓急着登基...""正是。
"阿史那真接话,"我大哥已调集十万大军压境,只等姬桓信号。
我们必须在他登基前拿到玉玺,否则名不正言不顺,天下必将大乱。"褚云澜沉默良久,
终于收剑入鞘:"殿下需要臣做什么?"姬允眼中闪过喜色:"三日后姬桓将在府中设宴,
名义上是为我接风,实则是鸿门宴。我需要将军陪我同往,制造机会让我潜入皇陵。
""太危险了!"褚云澜断然反对,"姬桓必已布下天罗地网。
""所以需要将军配合演一出戏。"姬渊从琴座下取出一卷图纸,
"这是二皇子府邸的密道图。宴席间,我会制造混乱,你们趁机从这条路线离开。
"计划既定,褚云澜却仍心有疑虑。离开草庐时,他故意落后几步,
低声问杜若曦:"杜小姐相信他们吗?"杜若曦目视前方:"我只相信证据。
阿史那真提供的密信确实是真的,我检查过印玺和笔迹。
""但联合外敌...""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杜若曦停下脚步,直视褚云澜的眼睛,
"将军可曾想过,为何先王会将如此重要的秘密告诉常年被冷落的三皇子,
而非杜太傅这样的重臣?"褚云澜一怔。确实蹊跷。"因为..."杜若曦的声音低不可闻,
"姬允殿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这些年他在暗处培植的势力,远超你我想象。
"第四章:鸿门宴险三日后,褚云澜陪同姬允赴宴。二皇子府邸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姬桓一身华服,亲自在门前相迎,笑容可掬。"三弟身体大好了?为兄甚是欣慰啊!
"姬桓亲热地挽住姬允的手臂,却暗中用力试探。姬允咳嗽几声,
虚弱地笑道:"托二皇兄的福,略有好转。"宴席间,褚云澜注意到府中侍卫异常之多,
且都暗藏兵刃。酒过三巡,姬桓突然击掌,舞姬们翩然而入。
其中一名蒙面舞女旋转至姬允身边时,袖中寒光一闪!褚云澜早有防备,玉龙剑横扫而出,
击落那枚毒针。场面顿时大乱。"有刺客!保护殿下!"褚云澜高声喝道,
同时护在姬允身前。姬桓脸色阴沉:"来人啊,拿下那名舞姬!"奇怪的是,
那舞姬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混乱中,姬允低声道:"现在!"褚云澜会意,
假装保护姬允退席,实则按照地图指引,迅速拐入一条僻静回廊。刚转入暗处,
姬允突然挣脱他的手:"将军,计划有变。你拿着这个,立刻前往皇陵与杜小姐会合。
"他塞给褚云澜半块玉佩:"这是开启寒潭机关的钥匙。记住,子时前必须到达,
否则潮水上涨,入口将被淹没。""那殿下您...""我自有脱身之法。
"姬允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别忘了,我们还有盟友。"褚云澜还想说什么,
远处已传来追兵的声音。他咬牙抱拳:"殿下保重!"随即纵身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一路潜行至皇陵外围,褚云澜果然在预定地点见到了杜若曦。她身边还站着一名陌生男子,
身着夜行衣,面容冷峻。"这位是?""影七,先王暗卫统领。"杜若曦简短介绍,
"时间紧迫,边走边说。"三人避开巡逻的守卫,沿着一条隐蔽的小径向皇陵深处进发。
影七在前引路,身手矫健得不似常人。"暗卫还剩多少人?"褚云澜低声问。"连我在内,
一百零三人。"影七的声音沙哑,"其余都死了,被'蛇缠剑'所杀。
""蛇缠剑到底是什么组织?"影七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不是组织,
是一个人——北狄第一杀手,阿史那烈的影子。他专门猎杀暗卫,夺取令牌。
"杜若曦补充道:"我们怀疑,姬桓与阿史那烈约定,
集齐三百块令牌可以打开皇陵的某个秘密入口。"正说着,影七突然拔出匕首射向黑暗处。
一声闷哼后,重物倒地。他们走近查看,是一名金吾卫,咽喉上插着匕首。"我们被发现了。
"影七沉声道,"必须加快速度。"三人疾行至一处悬崖边,下方是汹涌的地下暗河。
影七在岩壁上摸索片刻,找到一块凸起的石头用力按下。岩壁缓缓移开,
露出一个狭小的洞口。"从这里下去,直通寒潭。"影七递给褚云澜一颗夜明珠,"记住,
只有半刻钟的时间取剑,否则寒气入体,必死无疑。"褚云澜看向杜若曦:"你们呢?
""我们守在外面。"杜若曦递给他一个玉瓶,"这是周太史生前配制的药丸,
可暂时抵御寒气。"褚云澜仰头服下药丸,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他不再犹豫,
纵身跃入洞中。通道湿滑陡峭,褚云澜几次险些跌落。越往下走,寒气越重,
即使有药力护体,也能感到刺骨的冰冷。终于,他滑到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中,
眼前景象令他屏息——一泓幽蓝的寒潭静卧在洞穴中央,潭水散发着森森寒气。
潭底隐约可见一柄长剑的轮廓,剑身上缠绕着锁链。褚云澜取出姬允给的半块玉佩,
发现潭边石台上正好有一个凹陷。他将玉佩放入,严丝合缝。石台缓缓下沉,潭水开始翻涌,
锁链哗啦作响。就在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褚云澜猛然回头,
只见姬桓带着十余名侍卫出现在洞口!"褚云澜,本王真是小看你了。"姬桓冷笑道,
"不过正好,省得本王亲自下去取剑。"褚云澜拔剑在手:"殿下好算计,
故意放我们来取剑。""聪明。"姬桓拍手,"我那病秧子弟弟以为能利用你,
殊不知他才是被利用的那个。"他一挥手,侍卫们拉开弓箭,"现在,要么跳下去取剑,
要么万箭穿心。"褚云澜看向翻涌的寒潭,龙渊剑已浮出水面。他忽然笑了:"殿下可知,
为何先王选择三公子而非你?"姬桓脸色一沉:"因为老糊涂了!""不,
因为三公子明白一个道理——"褚云澜突然纵身跃向寒潭,同时挥剑斩断一根锁链,
"有些东西,宁可毁掉也不能落入奸人之手!"锁链断裂的瞬间,整个洞穴开始剧烈震动。
巨大的钟乳石从顶部坠落,砸向姬桓一行人。寒潭水如沸,龙渊剑发出刺耳的嗡鸣。"疯子!
"姬桓狼狈躲避落石,"给我杀了他!"箭雨倾泻而下,褚云澜肩头中箭,
仍奋力游向龙渊剑。就在他握住剑柄的刹那,一股极寒之气顺着手臂蔓延全身。眼前一黑,
他沉入了无尽的寒渊之中...第五章:寒潭玉玺刺骨的寒冷侵蚀着褚云澜的每一寸肌肤。
龙渊剑像有生命般吸附在他的右手,而他的左手则紧紧抓住了潭底那方玉玺。意识模糊之际,
他仿佛看到玉玺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一股暖流从玉玺传入体内,驱散了部分寒气。
褚云澜猛然清醒,奋力向水面游去。寒潭上方,落石已停,洞穴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