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变恋人小说

兄弟变恋人小说

作者: 偏爱捕手

言情小说连载

《兄弟变恋人小说》是网络作者“偏爱捕手”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顾时屹一详情概述:>我和顾时屹是十年创业“兄弟”,他总笑我相亲是“兄弟终于开窍了”。>直到我在他手机里发现一个加密相册——全是偷拍我的照>最新一张是我昨晚相亲他躲在对面咖啡馆拍下>照片备注:第27次阻击战胜>他红着眼圈抵住门:“纪星我陪你熬过所有破产危机...”>“不是为了看你成为别人的新”---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天际线被一层灰蒙蒙的雨气笼罩模糊不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空气...

2025-07-03 23:08:14

>我和顾时屹是十年创业“兄弟”,他总笑我相亲是“兄弟终于开窍了”。

>直到我在他手机里发现一个加密相册——全是偷拍我的照片。>最新一张是我昨晚相亲时,

他躲在对面咖啡馆拍下的。>照片备注:第27次阻击战胜利。

>他红着眼圈抵住门:“纪星回,

我陪你熬过所有破产危机...”>“不是为了看你成为别人的新娘。

”---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被一层灰蒙蒙的雨气笼罩着,模糊不清,

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只有空调在角落里发出压抑的嗡鸣。

王董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子,慢条斯理地切割着会议桌上方稀薄的氧气:“星回啊,

不是我们不给机会。市场反应摆在这里,用户增长近乎停滞,盈利模式…呵,更是空中楼阁。

”他往后一靠,昂贵的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叹息,“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些老家伙,

总不能一直陪着你们喝西北风吧?”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沉甸甸的。

我攥着激光笔的手指骨节泛白,几乎要捏碎那廉价的塑料外壳。

视线扫过圆桌旁那些或冷漠、或审视、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幸灾乐祸的脸,胃里像坠了块冰。

公司是我们熬了无数通宵、押上青春和全部积蓄才拉扯起来的,

如今却像一艘在风暴中漏水的船,甲板上站满了随时准备跳船的人。

“数据模型需要时间迭代,王董。”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甚至带上一点职业化的微笑,尽管嘴角僵硬得像冻住了,

“下个季度的推广方案已经…”“时间?”王董旁边一个姓李的股东嗤笑一声,

毫不客气地打断,“纪总,市场可不会等你的时间!看不到立竿见影的成效,

我们很难说服其他合伙人继续追加投入。现在连风投都对我们失去耐心了!

”会议室里死寂一片,只剩下空调那令人心烦的噪音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自然地抽走了我手里那支快被捏碎的激光笔。

熟悉的、带着点消毒水和淡淡烟草混合的气息笼罩过来,像一道无形的屏障。

顾时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杂音:“李总说得对,

市场不等人。所以,”他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声响,

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我们决定启动‘灯塔计划’的B方案。核心代码优化已完成,

内测数据比预期提升了37%,详细报告会后同步各位。新的增长点,就在这里。

”他的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仿佛刚刚被质疑得摇摇欲坠的不是我们的公司,

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那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奇异地像一只无形的手,

暂时稳住了我几乎要脱缰的慌乱。我下意识地,手指蜷缩了一下,

轻轻捏住了他垂在身侧、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袖口。

指尖下是精良的布料和温热的皮肤触感,这动作做了十年,

早已成了我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一个无声的“撑住”,一个本能的“抓住”。

他没有看我,只是任由我抓着,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股东。风暴的中心,

似乎被他三言两语就推远了些。会议在一种微妙的、暂时被压制的紧绷气氛中结束。

人群散去,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我和顾时屹。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盯着天花板上刺目的白炽灯光,眼前阵阵发黑。“呼……”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又一次…差点就沉了。”顾时屹没说话,

只是从旁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放在我面前的桌上。玻璃杯底接触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然后,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长腿随意地交叠,侧过头看我,

嘴角勾起一点惯常的、带着点调侃意味的弧度:“怕什么?天塌下来,

不还有兄弟我给你顶着?”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片刻,那点玩笑的意味淡了些,

声音低了下去,“脸色这么难看,昨晚又没睡好?”我端起水杯,

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点微弱的安抚。脑子里乱糟糟的,

今早电话里焦灼的叹息、朋友圈里大学室友晒出的新生儿照片……像无数碎片在旋转、碰撞。

“不只是公司的事,”我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水面,声音闷闷的,“我妈……催婚催得更紧了。

说我都三十了,事业不稳,至少得先把个人问题解决掉。好像我再不嫁出去,

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顾时屹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像被风吹散的薄雾。

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暗沉,快得抓不住。

再抬眼时,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调调,甚至还带着点刻意的嫌弃:“啧,

阿姨操心的还真多。就你这风风火火、一点就着的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

”他拿起桌上一个散落的文件夹,卷成筒状,作势要敲我的头,被我敏捷地躲开。“我看啊,

你就适合单着,别去祸害人家大好青年了。”“顾时屹!”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

刚才的郁气倒是冲散不少,“积点口德吧你!我闺蜜羽然都说了,我这是真性情,

有的是人欣赏!”“乔羽然?”他嗤笑一声,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她那眼光,

欣赏的货色能靠谱到哪去?听我的,安心搞事业,别整那些没用的相亲。”“这次不一样!

”我有点急了,莫名地就想反驳他,好像被他否定了这件事本身,

就否定了我试图抓住生活里一点确定性的努力,“羽然这次介绍的,是投行的林叙舟!

哈佛毕业,履历漂亮,人也稳重。约了今晚见面。”我故意加重语气,强调着对方的优秀,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他。顾时屹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了。他看着我,

那双总是带着点戏谑或锐利的眼睛,此刻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涌着一种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东西。空气仿佛凝滞了,

连空调的嗡嗡声都显得格外刺耳。就在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刻薄话时,他却突然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标准的、毫无破绽的微笑,但那笑意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抵达眼底。“哦?

林叙舟?”他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调平平,听不出情绪,“行啊,纪星回,

翅膀硬了,连兄弟的话都不听了。”他站起身,

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抓得有些皱的袖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笑容像一张冰冷的面具,“那就祝你…相亲顺利,兄弟终于要‘开窍’了。”最后几个字,

他说得又轻又慢,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淬了冰的嘲讽,又像…某种压抑的痛楚。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走,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会议室磨砂玻璃门外,

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带着冷意的空气旋涡,让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心脏像是被那冰冷的笑容刺了一下,泛起一丝细微却清晰的疼。---晚上七点半,

“云栖”咖啡馆临窗的位置。橘黄色的暖光温柔地笼罩着小圆桌,

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豆的醇厚香气和舒缓的爵士钢琴曲。坐在我对面的林叙舟,

确实如羽然所说,堪称完美模板。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羊绒西装,衬得他肩线平直,

气质沉稳内敛。谈吐优雅,从宏观经济聊到小众电影,知识面广博又不显卖弄,

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他说话时,会专注地看着我的眼睛,唇边带着温和得体的笑意。

“所以纪小姐,”他端起骨瓷杯,轻轻啜了一口,“在当下这种资本寒冬里,

你们选择坚持深耕这个技术方向,勇气可嘉。我很欣赏这种定力。

”他的眼神里带着真诚的赞许。这应该是很令人愉悦的交流。我该庆幸羽然这次眼光不错。

可我的神经末梢却像暴露在空气中的电线,始终无法真正松弛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感,

像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心脏。顾时屹下午那冰冷带刺的话语,

还有他离开会议室时那个毫无温度的背影,总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干扰着我的思绪。

“谢谢林先生理解。”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回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创业嘛,总得有点……”话音未落,一道身影端着托盘,脚步略显急促地靠近我们这桌。

穿着服务生的黑色制服,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我的心莫名地一紧。“小心!

”那服务生低呼一声,声音有点发闷,带着刻意的慌张。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他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个踉跄,

手中托盘上那杯刚做好的、冒着滚烫热气的焦糖玛奇朵,像被赋予了使命般,

不偏不倚地朝着林叙舟的方向倾覆而去!深褐色的液体泼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直扑林叙舟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绒西装前襟!“啊!”林叙舟反应极快地向后躲闪,

但距离太近,根本避无可避。滚烫的咖啡瞬间在他胸口洇开一大片深色的、狼狈的污渍,

热气蒸腾。“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实在对不起!”那闯祸的服务生声音抖得厉害,

连连鞠躬,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纸巾盒就要去擦。

就在他慌乱抬头、帽檐阴影短暂移开的那零点几秒,

我捕捉到了一抹极其熟悉的光泽——他抬起的左手手腕上,露出一块钢质表盘。

那是顾时屹去年生日时,我咬牙动用了项目奖金,送给他的限量版机械腕表!

表盘边缘那独特的、暗蓝色的夜光涂层,在咖啡馆昏黄的灯光下,

折射出我绝不会认错的冷冽微光!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涌向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得冰冷。目光死死钉在那块腕表上,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没…没关系。

”林叙舟的声音把我从巨大的震惊中勉强拉回。他脸色有些发白,看着自己胸前的狼藉,

眉头紧锁,显然在极力维持着风度,但那份从容已被狼狈取代,“我自己处理就好。

洗手间在那边?”他看向真正的服务生,语气带着压抑的不快。“在…在那边尽头左转!

”赶过来的真正服务生也被这突发状况吓懵了,结结巴巴地指路。

林叙舟朝我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歉意笑容:“抱歉纪小姐,我失陪一下。”他站起身,

步伐略显僵硬地走向洗手间方向。周围几桌的客人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

那个“冒牌服务生”在真正的服务生接手后,低着头,

迅速推着餐车消失在通往工作间的走廊拐角,动作快得像一道仓惶的阴影。我僵在原地,

手指冰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擂鼓一般。那块表的冷光,

像烙印一样灼烧着我的视网膜。是他。绝对是他。顾时屹!

一个荒谬绝伦又让人怒火中烧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这根本不是意外!什么绊倒?

什么慌张?全是演的!他像个精心策划的破坏者,躲在服务生的制服后面,

亲手导演了这场闹剧!愤怒像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顾不上周围的目光,也顾不上什么约会礼仪,

我抓起自己的手包,朝着那个冒牌货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绕过堆放着清洁用具和备用桌椅的狭窄走廊,

尽头是一扇虚掩着的、标着“员工通道”的铁门。我一把推开沉重的门,

外面是咖啡馆的后巷。城市夜晚的喧嚣和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巷子里光线昏暗,

只有远处一盏路灯投下惨白的光晕。顾时屹就站在那光晕的边缘,背对着我。

他已经脱掉了那身滑稽的服务生外套,只穿着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

宽阔的肩膀线条在夜色里绷得紧紧的。他正烦躁地用手扒拉着头发,

似乎想把那顶碍事的帽子弄得更乱些。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和铁门的响动,

他的动作骤然顿住。我冲到他面前,胸腔剧烈起伏,愤怒让我的声音都在发抖:“顾时屹!

你疯了吗?!”他缓缓转过身。路灯的光斜斜地打在他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沉在深浓的阴影里。他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慌乱,甚至没有一丝意外。

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

绪——被识破的狼狈、破釜沉舟的决绝、还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几乎让人心悸的执拗。

“我疯了?”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在寂静的后巷里格外清晰。

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下午在会议室时更加冰冷刺骨,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自嘲,

“纪星回,真正疯了的,是你。”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后巷潮湿的冷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燃烧的寒潭。“明知道我的心意,”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砸进我的耳膜,“还要一次又一次,把我往绝路上逼。

”---那句“明知道我的心意”像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在我混乱的脑子里炸开,

炸得我一片空白。心意?什么心意?顾时屹?对我?这太荒谬了!荒谬到让我甚至忘了愤怒,

只剩下一种被打败认知的眩晕感。十年并肩作战的兄弟,那些插科打诨、互相拆台的日常,

那些在绝境中互相支撑的瞬间……怎么会和“心意”这种词扯上关系?我僵在原地,

像被冻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只能发出一个干涩的单音:“你……”顾时屹没有给我任何消化或反驳的机会。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完全无法解读,然后猛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向巷子深处停着的那辆黑色越野车。车门被他用力拉开,

发出沉闷的“砰”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后巷里显得格外刺耳。引擎随即咆哮起来,

车子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轮胎摩擦着湿漉漉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嘶鸣,

瞬间就冲入了主干道的车流,尾灯在雨雾中划出两道猩红的光痕,迅速消失不见。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昏黄惨淡的路灯下,冷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钻进领口,冻得我一个激灵。

的腕表、他眼中汹涌的复杂情绪、还有那句石破天惊的控诉……无数碎片在脑海里疯狂冲撞,

搅得天翻地覆。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每一下都牵扯着混乱的神经。“星回?

你没事吧?”林叙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关切和一丝未褪尽的狼狈。

他已经简单处理过西装上的污渍,但那片深色的水印依旧清晰可见。我猛地回神,

巨大的歉意瞬间淹没了所有混乱的思绪。“林先生!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语无伦次,

脸上火辣辣的,“今晚…今晚实在太糟糕了,都是我的错,害你……”“不是你的错,

意外而已。”林叙舟摆摆手,笑容温和,但眼底的疏离感已经清晰地浮现出来,

那是一种经历尴尬和麻烦后的礼貌退场信号,“衣服没关系,

只是…看来今晚确实不太适合继续了。我让司机过来接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语气体贴,却已为这场尚未真正开始的相亲画上了句号。我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

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最终只能再次深深道歉,看着他走向巷口,

挺拔的身影很快被城市的霓虹吞没。一场由顾时屹亲手导演的“意外”,

彻底毁掉了这个本该顺利的夜晚。愤怒的后劲儿,

夹杂着一种被强行揭开未知真相的茫然和恐慌,像冰冷的潮水,再次将我淹没。

---接下来的几天,顾时屹彻底消失了。办公室他的位置空着,

手机永远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公司里人心浮动,股东们催问灯塔计划进展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技术部那边没有他这个主心骨坐镇,几个关键的bug像拦路虎一样卡在那里,

进度停滞不前。我像个连轴转的陀螺,白天应付董事会的质询,协调焦头烂额的技术团队,

晚上拖着灌了铅一样的身体回到家,

脑子里却反反复复都是后巷里他那个冰冷的眼神和那句指控。

“明知道我的心意…”“明知道我的心意…”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可我怎么可能知道?

十年了!我们吵过最凶的架,也一起熬过最深的夜,喝醉了互相搀扶着回家,

项目失败时抱头痛哭……可那些都是兄弟情啊!他什么时候…?

无数个相处的片段在脑子里闪回,试图找出被忽略的蛛丝马迹,却只搅得更加心烦意乱。

这天下午,又一个技术难题卡住,负责的工程师小张急得满头大汗:“纪总,

这块核心逻辑绕不开,顾工之前设计的思路太精巧了,我们…我们实在找不到突破口,

他电话还是打不通……”“再打!”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

连日积压的疲惫和无处发泄的焦躁在这一刻爆发,“打到通为止!找不到他,

你们就都给我滚蛋!”吼完,看着小张瞬间煞白的脸,一股强烈的懊悔又涌了上来。

我疲惫地挥挥手,声音软了下去,“……抱歉,压力太大了。你们…再想想办法,

我去他办公室看看有没有遗留的笔记。”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技术部令人窒息的气氛,

走向走廊尽头顾时屹的独立办公室。推开门,

里面还残留着他惯用的消毒水和极淡烟草混合的气息,干净、冷冽,就像他这个人。

办公桌上一尘不染,除了那台处于休眠状态的电脑。我烦躁地拉开他的抽屉,

希望能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哪怕是一张写着思路的废纸也好。抽屉里很空,只有几支笔,

一个备用硬盘,还有…他的私人手机?我愣了一下。这家伙,出门连手机都不带?

是存心要玩失踪吗?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那部冰冷的手机。屏幕感应到触碰,

倏地亮了起来。锁屏壁纸,竟然是我们去年公司团建去海边,

我迎着落日大笑奔跑时被抓拍的一张侧影。照片有点糊,显然是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拍的。

海浪,夕阳的金辉,还有我飞扬的发丝……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解锁密码?我几乎是凭着一种盲目的直觉,输入了我的生日——0807。屏幕瞬间解锁。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我拿着手机,指尖冰凉,

仿佛握着的不是通讯工具,而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手机相册里,

有一个孤零零的、命名为“.”的加密文件夹。我颤抖着手指点开,再次输入我的生日。

文件夹豁然打开。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张照片。全是我的照片。

在公司熬夜加班时趴在桌上睡着的侧脸,头发凌乱,

眼下带着青黑;在茶水间一边啃三明治一边对着电脑皱眉思考的瞬间;某个项目成功上线后,

我兴奋地跳起来,被他抓拍到的模糊笑脸;甚至还有几年前,我刚创业时,

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装,在简陋的出租屋里对着白板写写画画的背影……时间跨度,

至少五年以上。每一张都并非刻意摆拍,都是在最日常、最不加防备的状态下被捕捉的。

有些甚至隔着玻璃窗,角度刁钻,显然是偷拍。看着这些照片,

一种极其陌生的、被长久凝视的感觉攫住了我,

带着窥破秘密的惊悚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我手指机械地往下滑动,一张张翻过,

如同翻动着一段被刻意隐藏的、无声的岁月。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撞破胸腔。终于,

滑到了最后一张。照片的光线有些暗,视角是从马路对面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拍摄的。

地点赫然是“云栖”咖啡馆!照片里,我和林叙舟相对而坐,他正温和地笑着说着什么。

而我,微微侧着头,脸上带着一点…客套而疏离的倾听表情?拍摄时间显示,

正是那个混乱的相亲夜!照片下方,还有一行他手打的备注小字,清晰地标注着日期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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