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女剧情

病娇女剧情

作者: 哈里星星

其它小说连载

哈里星星玉萍是《病娇女剧情》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哈里星星”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01我在酒吧里从来都是焦今晚也不例所以那女的先您点的不是这我举起酒对着围坐在吧台边的几个女孩挤眉弄酒保就回没这是您点的长岛冰茶——只不过我把它放在了我的裤子女孩们笑得花枝乱其中一个红发姑娘差点把酒喷出我得意地抿了一口威士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个陌生女人正盯着那女人穿着一身复古旗在满是热裤吊带的酒吧里格外扎昏暗灯光她的...

2025-07-21 15:15:35

01我在酒吧里从来都是焦点。今晚也不例外。"所以那女的说,'先生,

您点的不是这个',"我举起酒杯,对着围坐在吧台边的几个女孩挤眉弄眼,"酒保就回答,

'没错,这是您点的长岛冰茶——只不过我把它放在了我的裤子里。

'"女孩们笑得花枝乱颤,其中一个红发姑娘差点把酒喷出来。我得意地抿了一口威士忌,

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个陌生女人正盯着我。那女人穿着一身复古旗袍,

在满是热裤吊带的酒吧里格外扎眼。昏暗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黑发盘成一个老式的发髻,插着一支玉簪。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黑,

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的魂儿吸进去。我冲她举杯示意,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诡异的兴奋感。"王哥,

再来一个嘛!"红发女孩拽着我的胳膊撒娇。我正要开口,

旗袍女人却突然出现在我旁边的空位上,速度快得像是瞬移。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旧气息。"这位先生讲的故事真有趣,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耳廓,"不知道有没有更...成人的版本?"我挑眉看她。

近距离看,她更美了,但美得不太真实——皮肤没有毛孔,睫毛长得离谱,

嘴唇红得像刚喝过血。"成人版?"我咧嘴一笑,"那得看小姐你的承受能力了。

""叫我玉萍就好。"她纤细的手指划过我的手腕,冰凉得像大理石,

"我的承受能力...很强。"周围的女孩们识趣地散开了,

空气中只剩下我和这个叫玉萍的神秘女人。我注意到她的旗袍是正绢面料,

做工精细得不像现代仿品,倒像是古董。"你这身打扮,"我凑近她耳边,

"是为了cosplay民国名媛?"玉萍轻笑,呼出的气竟然也是凉的:"如果我说,

我就是民国来的,你信吗?""信,怎么不信。"我顺着她的话调情,"那你今年贵庚啊?

一百岁?""九十八。"她认真地说,黑眼睛一眨不眨,"死于1927年。

"我哈哈大笑:"那你这保养得也太好了!用的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尸油?"玉萍没有笑。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我这才发现她的指甲是诡异的青紫色,长得吓人。

"王毅,"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你。从你进门那一刻就喜欢。我要你。

"通常有美女这么直白,我早就顺杆爬了。但此刻,我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她的眼神太不对劲了——狂热、偏执,像是饿狼盯着猎物。"这个...玉萍小姐,

"我试图抽回手,"咱们才认识五分钟,是不是有点...""快?"她歪头,

发髻上的玉簪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等了近百年才遇到你,已经够慢了。

"酒吧的嘈杂声突然变得遥远,我的视线里只剩下她苍白的脸和黑洞般的眼睛。

理智告诉我该跑了,但某种诡异的吸引力让我动弹不得。"你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

"玉萍凑近我的脖子深吸一口气,"活人的味道...真香。""你这话说得跟吸血鬼似的。

"我强作镇定,但声音已经有点抖。"不是吸血鬼,"她微笑,露出过于尖锐的犬齿,

"是鬼。字面意义上的。"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玉萍却纹丝不动,

依然优雅地坐在那里,旗袍下摆露出一截惨白的小腿——没有脚,只有一团模糊的雾气。

"操!"我脱口而出,酒意瞬间醒了大半。玉萍的表情突然变得委屈:"你怕我?为什么?

就因为我是鬼?"她的声音带上哭腔,

"我只是太寂寞了...想要个人陪..."我后退两步,撞上了身后的酒保。转头想求救,

却发现酒保的眼神空洞,像被催眠了一样机械地擦着杯子,对眼前的异常视若无睹。

"你对酒保做了什么?"我声音发紧。"小把戏而已。"玉萍飘了起来——真的是飘,

旗袍下摆无风自动,"这里的人现在都看不见我们。只有你能看见我,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腿已经开始发软。"因为你注定是我的。"她飘到我面前,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我可以让你看见真实的世界...多么美妙啊,

到处都是游荡的孤魂野鬼,绝望的、愤怒的、饥饿的..."随着她的话语,

酒吧的景象开始扭曲。灯光变成诡异的绿色,角落里蜷缩着几个半透明的人影,

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脖子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一个没有下巴的小女孩对我咧嘴笑,

黑洞洞的嘴里爬出蜈蚣。"卧槽!"我一把推开玉萍,冲向门口。身后传来她的笑声,

清脆却毛骨悚然:"跑吧,跑得越快我越兴奋!"我冲出酒吧,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

路灯忽明忽暗,我的影子在脚下扭曲变形。跑出两条街后,我气喘吁吁地停下,

回头张望——没人追来。"操,肯定是酒里被下药了..."我抹了把冷汗,自言自语。

"不是药哦。"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玉萍倒吊在路灯上,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

她像蝙蝠一样轻盈地翻下来,落在我面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退到墙边,无处可逃。

"我说了,我是鬼。"玉萍撅嘴,这个动作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惊悚,"民国十六年,

我被未婚夫推进井里淹死。他在外面有了新欢,想霸占我的嫁妆...""我很同情你,

"我打断她,"但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长得像他。"玉萍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

"但你的性格比他好一千倍。风趣、幽默、不装模作样..."她的表情又柔和起来,

"我要你永远陪着我。""怎么陪?"我咽了口唾沫,"你该不会想杀了我吧?""怎么会!

"玉萍惊讶地瞪大眼睛,"我只是想让你变成和我一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说着,伸手摸向我的胸口。我眼睁睁看着那只苍白的手穿过了我的外套、衬衫,

直接没入了我的胸膛。一种刺骨的寒意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呼吸变得困难。"感觉到了吗?

"玉萍陶醉地闭上眼睛,

"你的心跳...多么温暖有力...很快它就会慢慢停下来..."我拼尽全力推开她,

转身就跑。玉萍的笑声在身后回荡,忽远忽近。转过一个街角,我猛地撞上一个人。

"对不起,我..."我抬头,愣住了。是玉萍。她站在我面前,旗袍一尘不染,

仿佛早就等在这里。"王毅,"她叹息,"为什么要逃呢?成为鬼有什么不好?

不用吃饭睡觉,不会生病衰老..."她突然兴奋起来,"我们可以玩很多有趣的游戏!

比如,我可以附身到别人身上,和你做爱,每次都是不同的身体...""你他妈是变态吧!

"我脱口而出。玉萍的表情瞬间阴沉:"你说什么?""我说,"我深吸一口气,

"你是个疯鬼!病娇!跟踪狂!死了近百年还这么饥渴!"出乎意料,玉萍没有暴怒。

她歪着头,突然咯咯笑起来:"你说得对,我就是病娇。活着的时候是,死了更是。

"她飘近我,"但你知道病娇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我摇头,后背紧贴着墙壁。"是执着。

"她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屈服...或者死掉。

"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玉萍却突然退开,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

"她遗憾地说,"我得回去了。但别高兴太早..."她冲我抛了个媚眼,

"晚上我会来找你的。记得给我留窗。"说完,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像融化的冰一样逐渐消失。最后一刻,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我叫陈玉萍,

生前是苏州陈家的二小姐。记住你未来妻子的名字哦~"晨光驱散了最后的黑暗,

街上开始有行人走动。我瘫坐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透。

路过的大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小伙子,大清早的喝这么多?"我苦笑,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掏出来一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亲爱的,睡个好觉。晚上十点,我会准时出现在你床边。

PS:我喜欢你穿那件蓝色睡衣的样子。——你的玉萍我盯着手机,

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我确实有件蓝色睡衣,但从未在社交网络上晒过。更可怕的是,

我刚搬的新家,连同事都不知道地址。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一张图片。点开后,

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照片里是我卧室的实时画面,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着当前时间。

角度像是有人正趴在天花板上俯拍。短信接着进来:我们的家真漂亮。记得买点红蜡烛,

我喜欢浪漫的气氛❤️我站在清晨的阳光下,却感到刺骨的寒冷。

这个叫陈玉萍的女鬼不仅缠上了我,还已经入侵了我的家。更糟的是,

我开始怀疑逃跑是否还有意义——如果她能随时出现在任何地方,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一个卖早点的大爷推车经过,热腾腾的蒸汽在冷空气中格外醒目。

我突然想起玉萍说过的话:"天快亮了,我得回去了。"鬼怕阳光?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掏出手机搜索"如何驱鬼"。大蒜、十字架、盐圈...各种荒诞的方法映入眼帘。

我苦笑着想,要是让朋友们知道号称"情场鬼见愁"的王毅现在真的被鬼缠上了,

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老板的电话:"王毅!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

这个月奖金不想要了?"上班?我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

又想起家里可能正飘着个民国女鬼,差点笑出声来。"老板,"我深吸一口气,

"我今天可能得请个假。""怎么了?又泡妞喝多了?""比那糟多了,

"我望着逐渐升起的太阳,喃喃道,"我被一个女鬼看上了,她今晚要来娶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王毅啊王毅,你编理由也编个像样点的!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创意的份上,准你一天假。明天我要听到更精彩的故事!"电话挂断了。

我站在街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谁会相信我被鬼缠上了?就算报警,

警察大概也会以为我嗑药了。我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地址时,

后视镜里司机师傅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机械地重复着我的住址,声音平板得不似人类。

"师傅?你没事吧?"我紧张地问。司机猛地转头,脖子发出不自然的"咔哒"声。

他的眼睛全黑了,没有眼白,

嘴角咧到耳根:"陈小姐让我转告您...她等不及今晚了..."我尖叫一声,

拉开车门滚了出去。出租车扬长而去,留下我瘫坐在马路中央,周围行人投来怪异的目光。

一辆公交车在我面前停下,车门"嗤"地打开。我鬼使神差地上了车,瘫坐在最后一排。

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和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小女孩转过头,

冲我甜甜一笑——没有眼睛,只有两个血窟窿。"大哥哥,"她歪着头,

"你是玉萍姐姐的新郎吗?"我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02我是在自家浴缸里醒来的,

浑身湿透,头顶飘着几片玫瑰花瓣。更诡异的是,浴缸边缘坐着穿旗袍的玉萍,

正用那双死人手给我——搓背。"醒啦?"她歪头看我,发髻上的玉簪晃出清脆声响,

"你晕倒的样子真可爱,像只落水的小狗。"我猛地坐起,水花溅了她一身。

旗袍湿透后变得半透明,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该死,这女鬼连身材都完美得不像话。

"你把我弄回家了?"我环顾四周,确认这是我家浴室。镜子上用口红画着爱心,

还写着"玉萍与王毅"。"我们的家。"她纠正道,手指在我背上画圈,

"我帮你换了睡衣哦,蓝色那件。"我低头一看,差点背过气去。不仅睡衣被换了,

连内裤都变成绣着"囍"字的复古款。她冰凉的手指突然掐住我后颈:"别想着跑,

我在你身上留了印记。"浴室灯光突然闪烁,镜中的我倒影诡异地自己眨了眨眼。

我这才发现锁骨处多了个青紫色的唇印,像烙进皮肤里的纹身。"这是...?""契约。

"玉萍把脸贴在我湿漉漉的背上,"这样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

"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哭腔,"你为什么要跑?我这么喜欢你..."我转身看她,

那张惨白的脸上居然挂着泪珠——血泪。两道暗红的痕迹顺着脸颊滑落,

滴在浴缸里晕开成丝状,像活物般游向我的大腿。"停!我错了!"我扑腾着躲开,

"你先别哭!""真的知道错了?"她瞬间收住眼泪,变脸比翻书还快,

"那叫我一声老婆听听。"这女鬼怕不是生前琼瑶剧看多了。

我硬着头皮哄她:"老...老婆。"玉萍开心地飘起来转圈,旗袍下摆翻飞,

露出更多雾气缭绕的腿部。她突然扑进浴缸压住我,力道大得让我后脑勺磕在瓷砖上。

"老公~"她在我耳边呵气,腐旧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我们来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我吓得抓住她往我裤裆摸的手:"等等!人鬼殊途啊!

""没关系,"她舔了舔尖锐的犬齿,"我可以先把你变成鬼。"说着就要咬我脖子。

挣扎间我摸到沐浴露瓶子,猛地挤到她脸上。玉萍尖叫着后退,

泡沫沾到的地方居然冒出青烟,像是被灼烧。"桃木精华沐浴露?"她捂着脸哀嚎,

"你居然用驱邪产品洗澡!"我趁机翻出浴缸,抓起马桶刷当武器:"超市打折买的!

没想到真管用!"玉萍的脸开始融化,像蜡像被火烤。她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啸,

整间浴室开始震动。瓷砖缝隙渗出黑血,镜面"咔嚓"裂开蛛网纹,

裂缝中伸出无数苍白的手。"你弄疼我了..."她的声音分裂成多重回响,

"我要把你关在镜子里...永远看着我..."我抡起马桶刷砸向镜子,碎玻璃哗啦坠落。

那些手突然缩回,玉萍的惨叫中混着瓷器碎裂的脆响。我这才发现她发髻上的玉簪断成两截,

掉在浴缸边沿。玉萍的形体突然模糊,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她惊慌地去抓玉簪:"我的寄魂簪!"本能告诉我这是机会。我抢先把半截玉簪踢进马桶,

按下冲水按钮。漩涡中传来遥远的尖叫,玉萍的身影被扭曲着吸向排水口。"不——!

"她最后瞪我的眼神既怨恨又委屈,"你欺负人..."哗啦一声,浴室恢复平静。

只有满地玫瑰花瓣和碎玻璃证明刚才不是幻觉。我瘫坐在地上喘气,

突然发现手里还攥着另外半截玉簪。温润的碧玉上刻着"陈玉萍"三个小字,

背面是行模糊的日期:民国十六年三月初七。手机突然在洗手台上震动。

解锁后看到相册自动弹出一张老照片——黑白影像里,穿旗袍的少女站在古井边,

脖子有圈明显的淤痕。照片底部用朱砂写着"死于非命,怨念不散"。

"草..."我手一抖,玉簪尖划破掌心。血珠滴在照片上,竟被慢慢吸收。

少女的眼睛在相片里转动,冲我眨了眨眼。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王先生?"是房东太太,

"你家水管爆了?楼下天花板在漏水。"我打开门,

老太太却惊恐地后退两步:"你、你背后..."扭头看去,

镜子的碎片正逆着重力缓缓上升,在空中拼凑成一张扭曲的脸。

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老公...你甩不掉我的..."房东太太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抓起半截玉簪冲出门,却在楼道里撞上个穿道袍的老头。"小伙子,

"他一把抓住我流血的手,"你身上好重的阴气啊。"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大师救命!

有女鬼缠上我了!"老道凑近闻了闻:"还是个百年艳鬼。"他掰开我手指看到玉簪,

突然变色,"这是冥婚信物!你跟她拜过堂了?""我就叫了声老婆...""造孽啊!

"老道跺脚,"冥婚契约已成,她吸你阳气七七四十九天后,就能借尸还魂!"正说着,

楼道灯管接连爆裂。

:"臭道士少管闲事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老道往我怀里塞了张符就开溜:"自求多福吧!

这种百年老鬼我惹不起!"我骂骂咧咧地展开符纸,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二维码,

旁边小字标注:加道长微信购买驱鬼套餐,满299减50。玉萍的笑声越来越近,

电梯指示灯疯狂跳动。我冲向楼梯间,却在拐角撞进个软绵绵的怀抱。"抓到你了。

"玉萍从虚空浮现,旗袍完好如初。她捏住我下巴,"不乖的孩子要受惩罚哦。

"我急中生智:"老婆!我错了!咱们回家!"她愣住,

脸颊浮现诡异的红晕:"再、再叫一声...""老婆老婆老婆!"我豁出去了,

"我最爱你了!"玉萍捂着脸原地转圈,像个怀春少女:"啊啊啊好开心!"突然又沉下脸,

"不过惩罚不能免。"她打了个响指。我顿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回到浴室。

浴缸里飘满纸扎的小人,每个都顶着我的脸。玉萍从背后搂住我:"把它们都戳破,

我就原谅你~""这又是什么邪术...""是情趣啦~"她递给我一根钢针,

"每戳破一个,你身上的阳气就少一分。等戳完四十九个..."她舔了舔嘴唇,

"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接过钢针,突然插向自己的大腿——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玉萍尖叫着来夺针,我趁机把半截玉簪插进她心口。她不敢置信地低头,

簪子周围晕开大片血渍。但流出的血是黑色的,散发着腐臭味。

"你...真的...讨厌我吗..."玉萍的形体开始消散,声音支离破碎,

"我只是...太寂寞了..."不知为何,我心头突然一酸。伸手想扶她,却抓了个空。

"民国十六年..."她的最后话语飘进我耳朵,

"三月初七...井..."浴室重归寂静。我瘫坐在地,看着掌心的血和玉簪碎片。

手机突然响起微信提示,是个陌生账号发来的语音。点开后,

...游戏才刚开始哦...明天我会送你更好的礼物..."窗外飘进一张泛黄的旧报纸,

正好落在我膝盖上。民国十六年三月初七的新闻:苏州陈家二小姐投井身亡,疑似为情所困。

配图正是我手机里那张照片。报纸空白处多了行新鲜的血字:"你来找我。

"03我盯着掌心的半截玉簪,血珠顺着碧玉纹路渗入刻痕,把"陈玉萍"三个字染得猩红。

浴室里残留的阴冷气息让我打了个喷嚏,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玉萍发来的语音消息。

"老公真聪明呢~"电流杂音中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但你以为毁掉寄魂簪就能摆脱我吗?

我们可是拜过堂的~"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进马桶。拜堂?

我什么时候...突然想起浴缸里那些纸扎小人,每个都穿着中式喜服。操,

该不会戳破那些玩意就是拜堂仪式?镜子碎片突然悬浮起来,

在空中拼成模糊的投影——民国风格的喜堂,烛火幽绿。

穿嫁衣的玉萍正和某个穿蓝睡衣的男人交拜,那背影怎么看都是我。"这叫阴婚录像。

"玉萍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飘出来,

"现在全鬼界都知道你是我夫君啦~"我抄起桃木梳砸向镜子,

投影扭曲了一瞬反而更清晰了。

画面转到洞房环节时我彻底崩溃——纸扎的"我"正被玉萍按在雕花床上,

她尖锐的指甲已经划开了"我"的睡衣。"停!我帮你修簪子!"我举起半截玉簪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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