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12岁

太后12岁

作者: 大风哥

言情小说连载

《太后12岁》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大风哥”的原创精品大风哥萧彻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一出我爹就给我改了生辰八三他就给我戴上贞操然后送我到春风楼让老鸨调教玉女心十三岁那六十岁的老皇帝病需要命格特殊的女子来冲我爹呈上了我那从出生被捏造的生辰八我成了皇大婚当老皇帝驾四十岁的新皇即十三岁的我成了太没想到新皇即位没三又驾崩二十岁新皇上我成了太皇太住在无人问津的慈宁直到遇到二十岁的新他说他要我!1我记事...

2025-08-01 06:49:12

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改了生辰八字。三岁,他就给我戴上贞操锁,然后送我到春风楼里,

让老鸨调教玉女心经。十三岁那年,六十岁的老皇帝病重,需要命格特殊的女子来冲喜。

我爹呈上了我那从出生被捏造的生辰八字,我成了皇后。大婚当晚,老皇帝驾崩,

四十岁的新皇即位,十三岁的我成了太后。没想到新皇即位没三天,又驾崩了,

二十岁新皇上位。我成了太皇太后,住在无人问津的慈宁宫,直到遇到二十岁的新皇,

他说他要我!1我记事时,腰间就挂着那把莲花锁。铜锈钻进皮肉里,洗澡时嬷嬷用粗布擦,

疼得我直哭,她就往我嘴里塞颗蜜饯:“忍着,这是你的福气。”福气?三岁生辰,

爹把我抱进春风楼,兰嬷嬷摸着我腰间的锁笑:“沈大人好算计,这锁养得越久,

将来越金贵。”爹摸着我的脸,指甲刮得我生疼:“绾绾,记住,你身子不是自己的,

是沈家的梯子。”那天的风带着脂粉气,我盯着兰嬷嬷袖口的牡丹刺青,

突然想起昨夜梦里的琴音。2七岁的阿澈总在三更来。他翻墙时衣袂带风,

怀里揣着偷来的桂花糕,琴盒里藏着给我画的像。“你看,“他展开画卷,

上面的我梳着双丫髻,腰间系着红绳,“等我攒够钱,就赎你出去,摘了这劳什子锁。

”我咬着糕,看他指尖在断弦上比划《平沙落雁》。他说江南的桥会唱歌,

说那里的月亮不沾铜锈味。可画被爹搜走那天,我听见画舫烧起来的噼啪声。

爹捏着我的下巴往火光里看:“记住,动情的女人,下场都这样。”我数着天上的火星,

把阿澈的琴音,嚼碎了咽进肚里。3十岁那年,爹请了个瞎眼道士。他摸着我的手,

说我命犯孤煞,是剋亲的命。爹给了他一锭金元宝:“改。”道士重新批了命格,

说我伤官配印,是凤命。爹把黄纸折成锦囊塞进我怀里:“这是你的护身符,

也是咱家的登天梯。”兰嬷嬷开始教我更厉害的本事——如何用眼神勾人,

如何在酒杯里下毒,如何笑着把人推进深渊。她捏着我的脚腕往木盆里按:“男人喜欢柔弱,

你就得比水还软;但心里,得比这锁还硬。”我看着水里的倒影,腰间的锁映出青黑的光。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人,是爹打磨的刀。4十三岁深秋,宫里来选秀女。

爹把我塞进鎏金马车,锦袋里的八字烫得我心口疼。“老皇帝快不行了,

”他往我发髻里插金簪,“太医说要找个龙凤呈祥的女子冲喜,你记住,见了皇上要哭,

要怯,要让他觉得你是救命的药。”马车碾过护城河时,我摸着锁上的莲花。十年了,

铜锈已经长进肉里,像朵开败的花。兰嬷嬷塞给我的银簪藏在袖中,

针尖淬了“断命散”——她说,若事不成,就给自己个痛快。5老皇帝躺在龙床上,

枯手像老树根。他抓着我手腕时,我闻到药味混着尸气。红烛把我的影子投在帐上,

像个提线木偶。“你……生辰八字……”他气若游丝,浑浊的眼盯着我腰间的锁。

我按兰嬷嬷教的,眼尾垂得低低的,声音软得像棉花:“陛下,钦天监说臣妾是凤命呢。

”他突然剧烈咳嗽,血溅在明黄锦被上。我往他嘴里喂参汤,银簪在袖中硌得慌。

他拽着我最后一口气:“你不是……你是……”话没说完,头就歪了。殿外的哭喊声涌进来,

我摸着锁,突然想笑。爹费尽心机改的命,终究没留住他想攀附的靠山。6新皇登基那天,

我穿着素白孝服,站在百官身后。四十岁的他肚腩滚圆,看我的眼神像黏在身上的糖浆。

“皇嫂如今是太后了,“祭天礼后,他故意撞我的肩,“以后有难处,尽管来找朕。

”我屈膝时,发间的白玉簪晃了晃:“谢皇上体恤,

只是先皇尸骨未寒……”“太后年轻貌美,”他笑得满脸油光,“总守着空殿也不是办法。

”当晚,我让人送去亲手绣的荷包,针脚故意歪了几处。第二日他就闯进我的宫殿,

手往我腰间摸时,我故意撞在梳妆台角上。锁身硌得我生疼,

眼泪恰到好处地掉下来:“皇上!这是先皇赐的锁……”他的呼吸瞬间粗重:“好,朕等。

等你心甘情愿那天。”我看着他的背影,摸出发髻里的银针。针尖淬了“欢情散”,

昨夜摔倒时,已悄悄刺进他的衣袍。7新皇暴毙在宠妃宫里时,我正在抄《金刚经》。

墨迹落在“色即是空”上,晕开一片黑。太监来报信时,

声音都在抖:“太后……皇上他……去了……”我把沾墨的手指在帕子上擦了擦:“知道了。

”宫里开始传闲话。宫女们说我是煞星,太监们往我宫殿门口撒黑狗血。我爹派人送来密信,

让我安分守己——他大概忘了,春风楼的嬷嬷教过,安分守己的女子,早成了枯骨。

那天夜里,我把锁擦得锃亮。铜镜里的少女眉眼尚带稚气,眼底却已淬了冰。

8二十岁的新皇萧彻第一次来慈宁宫时,穿了件月白常服。他眉眼锋利,

像兰嬷嬷磨了三年的匕首。“太皇太后千岁,”他捧着茶盏,指尖在杯沿打转,

“听闻前两任皇上,都对您很上心?”我抚着腕上的玉镯,

里面藏着磨尖的银簪:“不过是君臣礼仪罢了。”他突然笑了,

露出两颗尖牙:“可宫里都说,您是剋夫的命。”檀香在殿里弥漫,

我低头看着茶沫:“或许吧。但哀家觉得,是龙椅太烫,不是谁都能坐得住。

”他的目光沉了沉:“太皇太后倒是通透。”他走后,我让小太监去查萧彻的底细。回报说,

他登基前毒死了三个亲兄弟,枕头底下藏着匕首,最信任的太傅,是我爹的死对头。

9慈宁宫偏僻,却成了最好的屏障。我用老皇帝留下的金银,收买了宫里的老太监。

他们告诉我,萧彻和太傅面和心不和;他母妃偷偷给外戚递消息;他每晚喝的安神汤,

其实加了助眠的药。兰嬷嬷托人送来封信,说春风楼新来了个清倌人,眉眼像极了当年的我。

我把信烧了,灰烬飘在香炉里。有些路一旦踏上,就不能回头看。那天萧彻来,我正在插花。

青瓷瓶里的牡丹开得正艳,他突然说:“太皇太后比这花艳多了。”我抬眸,眼尾微微上挑,

像兰嬷嬷教的那样带了点钩子:“皇上说笑了,哀家已是残花败柳。”“残花?

”他走近一步,气息拂过耳畔,“朕倒觉得,太皇太后含苞待放。

”腰间的锁突然硌得我生疼,像在提醒我什么。我后退半步,撞倒了花架。青瓷瓶摔在地上,

碎成几片。10萧彻开始频繁来慈宁宫。有时讨论奏折,有时只是看我写字。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露骨,像猎人盯着猎物。那天他来的时候,我穿着半透明的纱衣,

领口低得刚好能看见锁的轮廓。临摹他的字迹时,墨汁“不小心”滴在胸口。“皇上恕罪,

“我慌忙去擦,指尖故意划过锁骨,“臣妾失态了。”他的目光像黏在我身上,

喉咙动了动:“无妨。”我咬着唇,声音带了哭腔:“这锁……太碍事了。”“解了便是。

”他伸手想碰,我却躲开了。“先皇遗愿,臣妾不敢违逆,”我低下头,肩膀微颤,

“可……可臣妾有时也会想……像寻常女子那样……”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绾绾,叫朕的名字。”“萧……萧彻……”我故意喊得又轻又软,

像羽毛搔在他心上。他的吻落下来时,我没有躲。只是在他手摸向锁时,突然推开他,

眼泪汹涌而出:“不行!臣妾不能对不起先皇!”他喘着粗气,

眼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绾绾,只要你跟了朕,这天下都是你的。

”11萧彻为我罢了太傅的官。朝堂上一片哗然,都说新皇迷恋太皇太后,不顾伦理。

我知道,该让另一枚棋子动起来了。我让人给外戚送了封信,说萧彻想废长立幼,

让他们的女儿做皇后。外戚果然联合老臣,准备在早朝弹劾萧彻。而我,则在那天夜里,

躺在了萧彻的怀里。他解开我腰间的锁时,呼吸都在发抖。铜锈脱落的瞬间,

我疼得蜷缩起来,眼泪却恰到好处地掉在他胸口:“萧彻……我怕……”“别怕,

”他吻着我的额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以后有朕在。”我在他身下,

看着帐顶的龙凤呈祥纹,突然想起阿澈的琴。原来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可那又怎样?碎玉,才能割伤人。12第二天早朝,外戚刚念出弹劾奏折,

萧彻就拿出了他们通敌的证据——那些证据,是我让小太监从太傅府里偷出来的。

外戚被满门抄斩那天,血染红了半个京城。萧彻握着我的手,在城楼上看行刑:“绾绾你看,

敢跟朕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靠在他怀里,笑得温柔:“皇上英明。

”可我心里清楚,他不过是我手里最锋利的刀。现在,这把刀该砍向我爹了。

13我爹仗着自己是“国丈”,在外面越发嚣张。他贪墨赈灾款,还暗中勾结藩王,

想等萧彻死后,再把我嫁给藩王的儿子。这些事,我都一笔一笔记在心里。那天,

我故意在萧彻面前唉声叹气。“怎么了?”他捏着我的下巴问。

“臣妾听说……爹在外面收了藩王的礼,”我咬着唇,眼里满是担忧,

“可藩王野心勃勃……”萧彻的眼神冷了下来:“你爹好大的胆子。”“他也是为了臣妾,

”我扑进他怀里,声音哽咽,“他说皇上年轻,

说不定哪天就……想给臣妾留条后路……”这话戳中了萧彻的痛处。

他最忌讳别人说他坐不稳龙椅。“放心,“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阴狠,

“朕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你。”14三天后,我爹被抓进天牢。他在牢里大喊着要见我,

我让人送去一壶毒酒。送酒的小太监回来禀报,说我爹临死前骂我是白眼狼,

说他白养了我一场。我正在试穿新做的凤袍,闻言只是笑了笑:“告诉他,这杯酒,

是还他给我戴锁的情分。”锁早就被我扔进了火里,可锁痕还在。像阿澈留在我心里的疤,

像春风楼的脂粉味,像红墙里的血腥味,洗不掉,擦不去,成了我活下去的依仗。

15萧彻的身体越来越差。他开始频繁头晕,早朝上甚至吐了血。我每天给他炖参汤,

里面加了少量慢性毒药。兰嬷嬷说,这药不会立刻致命,只会慢慢掏空身子,

让他越来越依赖美色,越来越昏庸。他躺在我怀里咳血时,还抓着我的手:“绾绾,

等朕好了,就封你做皇后。”我用帕子擦他嘴角的血,笑得温柔:“皇上说什么胡话,

臣妾是太皇太后啊。”“那朕就废了规矩,“他眼神迷离,“这天下,本该有你一半。

”我看着他日渐枯槁的脸,突然想起阿澈。那年画舫起火,他是不是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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