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囤粮我囤枪邻居就是我粮仓下一句

邻居囤粮我囤枪邻居就是我粮仓下一句

作者: 我只想要快乐

其它小说连载

“我只想要快乐”的倾心著李莉堡垒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叫林一个重生我知道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丧尸病毒泄露全球陷入地我活过一次那样的末知道只有力量才能活邻居存我存邻居就是我粮重生那天我就开始准变卖家囤积武加固我的邻居老王是个蛮不讲理的混以为我疯他囤粮却不懂防末日爆发我冷血反赶走他们一结果老王的老婆加入联带人来杀我反杀他们所有从孤狼崛起成幸存者协会的主一...

2025-08-01 16:00:47

我叫林峰,一个重生者。我知道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丧尸病毒泄露了,全球陷入地狱。

我活过一次那样的末日,知道只有力量才能活命。邻居存粮,我存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重生那天起,我就开始准备,变卖家当,囤积武器,加固我的家。

邻居老王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以为我疯了,他囤粮却不懂防护。末日爆发后,我冷血反击,

赶走他们一家。结果老王的老婆加入联盟,带人来杀我。我反杀他们所有人,

从孤狼崛起成幸存者协会的主席。一切,都从今天开始………1 末日重生我从噩梦中惊醒,

汗水浸透了床单,耳边还残留着丧尸的嘶吼和人类的惨叫。我环顾熟悉的卧室,

墙壁上的日历显示着今天的日期:2025年7月1日。我重生了……前世的我,

在饥荒和背叛中凄惨死去,但这一世,我不再愚蠢,只有武器才是末日生存的根基。

我立刻行动起来。第一件事,清点财产。名下那辆SUV轿车,还有股票账户里的积蓄。

全都卖了。我花了三天疯狂变现,在二手市场把SUV以低价甩给一个急切的新手买家。

“车价怎么这么低?你不亏大了?”买家问我,一脸狐疑。我冷硬地回答:“我需要现金,

紧急。”没时间解释。接着,购置武器。通过暗网联系卖家,

我买了三把霰弹枪、一箱子弹、两把砍刀和防护装备。卖家警告我:“兄弟,这么多枪?

你搞什么大事?”我简短说:“生存训练。”戴上帽子和墨镜,我在城郊的废弃工厂交易。

一叠叠钞票换来冰冷的钢铁,这是末日爆发后我生存下去的底气。回到家,

我雇了两名工人加固房屋。“把这铁门装上,加固这面墙,窗户全换成防盗玻璃。

”我指挥着。“先生,这么严实?是要防贼啊?”一名工人笑呵呵地问。

我冷冷点头:“防世界末日。”他们交换了眼神,像听疯子说话,但钱到位,干得麻利。

三天内,我的独栋小楼变了样:门窗加固,墙体加钢板。

我额外买了台发电机和净水器堆在车库。食物则囤几箱压缩饼干,它们不占地方,热能管够。

邻居老王注意到了。他和老婆李莉一家就住隔壁。那对夫妻蛮横惯了,

平时总炫耀他们的新玩意。一天下午,我正在后院测试新买的斧头劈砍木头,“咚咚咚”,

敲栅栏声传来。“林峰!你搞什么呢?”老王扯着嗓子喊。

他胖脸上堆着不耐烦的假笑:“卖车了?还装修成这样?发横财了吧?分点出来呗!

”我头也不抬:“私人事务,别管。”老王凑近铁栅栏,眯眼打量加固的门窗:“防贼?

哈哈,我看你是疯了!”他得意地指向他家仓库,“我存了大米面粉和蔬菜,

够我一家吃半年!真要来了末日,我也不怕!”我继续挥舞斧头,木屑在阳光下飞溅。

“滚开,别打扰我。”我回瞪一眼,眼神如刀。老王用手指着我叫嚣:“哼,什么态度!

等真有麻烦,你一个人能干嘛?没良心!”“邻居就该互助。自私自利!小心我们告你!

”他骂咧咧走开,留下嘲讽的余音。我冷笑一声。末日快到了,你们存粮?那就存吧。

等我需要时,它就是我的粮仓。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加紧准备:保养枪支、练习瞄准、储备柴油给发电机。新闻上零星报道城市骚乱增多。

七月三十一日晚,电视画面突变。女主播声音颤抖:“紧急快讯!多国城市报告神秘暴动,

患者出现咬人行为…疑似病毒泄露…”窗外,远处隐约有警报声。我关上所有门窗,

锁得严严实实。末日爆发了。我透过射击孔观察。街道混乱,远处传来尖叫和引擎声。

邻居家灯光闪烁,老王和李莉在仓库里乱窜。“丧尸!天哪,丧尸来了!”老王尖叫,

李莉哭喊:“食物!快锁门!”但他们的门窗吱呀作响,在丧尸冲击下摇摇欲坠的。

我深吸口气,靠在加固的墙上。2 邻居存粮我存枪武器在手,世界再崩,我也不再是猎物。

一切开始了。六天了,城市彻底死掉。断水断电,只有我车库的柴油发电机,

发出低沉的嗡鸣,给我这钢铁堡垒一线生机。压缩饼干和水还能顶很久,

但隔壁老王和李莉家的粮仓,那才真叫肥。他们存了粮,我存了枪,末日定律从没错过。

我知道,快了,他们快撑不住了。砰!砰!咣当!“林峰!救命啊林峰!”“开开门!

看在邻居的份上!”老王那破锣嗓子,带着哭腔,捶着我的大门,

声音在死寂的末日里传得老远,简直是在给周围的丧尸发请柬。我用射击孔往外瞄。

老王和李莉两个,缩头缩脑地挤在我家门口的阴影里,活像两只受惊的鹌鹑。

但李莉那双眼睛里不是纯粹的恐惧,还烧着一种叫贪婪的火。“姓林的!我们知道你囤了枪!

你一个人用得了吗?”李莉拍着门板尖叫,“拿出来分给我们!做人别太独!”“对!

分我们一把枪!”老王立刻帮腔,声音抖得像筛糠,可那张脸写满了理所当然,“你不分享,

我们就守在这儿!引来丧尸大家一拍两散!”“滚蛋!”我隔着门,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再喊,就把丧尸喊来了。”“你!你还是人吗!见死不救!”李莉破口大骂,

“你那些武器哪儿来的?非法弄来的吧?等政府军队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你现在分我们枪和吃的,我帮你说好话!”威胁?军队?我心头发出一声嗤笑。前世直到死,

也没见什么军队。政府早就瘫痪了。我不再搭理,任他们在门外又哭又骂,

间或还有丧尸在远处嚎叫的伴奏。我检查我的霰弹枪,弹仓里五颗黄澄澄的鹿弹,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斧头就靠在门边,冰冷的锋刃映着我同样冰冷的眼神。

他们闹腾了大半天,嗓子都嚎哑了,最后大概是累了,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我以为他们识相了。但我错了。傍晚,天刚擦黑。我正在检查发电机,

突然听到后门方向传来硬物刮擦的声音,还有压低的对话。“快点!撬开这铁条!”“妈的,

太结实了……”“小声点!他肯定在屋里!撬开了门,枪就是我们的!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后门,从特制的猫眼望去。是老王和李莉两个蠢货!老王正用一根铁棍,

笨拙地去撬我后门额外加固的钢制门栓!李莉在旁边放风,手里还攥着一把菜刀,

紧张地东张西望。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找死!我猛地一把拉开厚重的前大门栓!

在老王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我已经一步跨出门槛。老王被我开门的动作吓得一抖,

手里的铁棍掉在地上。李莉尖叫一声,菜刀差点脱手。“想干吗?”我盯着他们,

声音平静得吓人,手里的霰弹枪在暮色中闪着幽光。老王腿一软,

坐地上:“林…林峰…我们…我们就是想…要把枪…邻居一场…”李莉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叫道:“对!要枪!你一个人霸着这么多干嘛!给我们!”她色厉内荏,

眼神却死死盯着我的枪。“我的东西,”我缓缓抬起枪口,黑洞洞的枪管指向老王额头,

“凭 什 么 给你们?”冰冷的金属质感似乎隔着空气传递过去。老王咣一声真坐地上了,

脸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敢开枪!?”李莉还在梗着脖子叫嚣,

“杀人是犯法的!军队来了要你偿、偿命!”“军队?”我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看看这个世界,还有屁的法律,还有屁的军队?你们再敢动一下,我就开枪。试试?

”我往前逼近一步。老王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往后蹭:“别!别开枪!我们走!

我们马上走!”李莉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眼中毫无人类感情的冰冷杀意,

那股泼妇劲儿终于被压下去了,只剩下恐惧。“现在,”我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滚出这个院子!不准带任何东西!包括你们家仓库里的!立刻!

”“什么?那我们的粮食…”李莉失声。“粮仓?”霰弹枪的击锤声咔嚓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现在是我的了。”“你…你这是抢劫!”“废话真多。

”我往前猛踏一大步。“跑!快跑!”老王崩溃了,扯着嗓子嚎哭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连鞋跑掉了都顾不上捡。李莉最后怨毒而恐惧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想记住我的样子,

最终也被恐惧淹没,踉跄着追老王去了。两人如同丧家之犬,空着手,

狼狈地消失在我加固院墙外弥漫的、充满丧尸气息的黑暗中。确认他们真的滚了之后,

我立刻关好大门,上锁。随后,拿起开锁工具和我准备好的几个大编织袋。

老王家的大门锁就是普通的民用锁头,在末日前我就受过专门训练。三两下,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屋内凌乱不堪,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汗味和食物变质混合的味道。

我没心思欣赏他们的生活痕迹,目标明确——仓库!当我打开那个他们引以为傲的仓库门时,

心里还是忍不住啧了一声。堆积如山的米面粮油,成箱的罐头,还有腊肉、干货…确实不少,

足够三口之家支撑大半年。真讽刺,他们准备得这么充分,却连自己的家门都守不住。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手。用老王家的超市购物车,一趟趟地搬运物资。

米面搬不动太多箱就先放着,重点先转移高热量、易储存的罐头、巧克力、能量棒,

以及所有瓶装水。发电机轰鸣着,我的堡垒灯火通明,成为这片死亡城区唯一的亮点。

两个屋之间的围墙早被我预留了通道。搬运工作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老王家的仓库几乎被我搬空了精华部分,剩下的米面暂时不动,作为缓冲。

搬完最后一箱牛肉罐头,我把老王家的大门从外面重新锁上,然后回到我的堡垒中心。

看着储物室里堆满的战利品,再看看靠在身旁冰凉的霰弹枪。“邻居存粮我存枪,

”我对着满屋的物资,低语道,“邻居…果然是我的粮仓。”3 孤狼崛起一个月后,

我成了这片死寂街区的孤王。老王家的独栋小楼和我自己的堡垒,

被我用铁丝网、木板和堆砌的废弃车辆连接封锁,圈成了一个大号的巢穴。

里面堆满了双份物资——大部分是我的枪弹和装备,老王家的存粮则是意外之喜。

压缩饼干和罐头堆在角落,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味。外面的世界一天比一天冷。

雪夹杂着灰烬落下,掩盖不了丧尸腐臭的气味。它们依然在街头游荡,

动作在低温下更显僵硬,但饥饿让它们更执着。嘶吼成了这里的背景音。

我的生活单调而严苛。天亮前两小时准时睁眼。第一件事,检查所有门户的加固情况,

透过遍布堡垒上下的、用PVC管自制的高倍潜望镜观察外面环境。然后,

就是枯燥却必要的日常训练。地下室被我改成了训练场。挥动斧头两百次,

目标是一个钉着废旧轮胎的木桩。汗水很快浸透训练服。接着是枪械保养。

霰弹枪、手枪被拆开,每一个零件都仔细擦拭上油,冰冷的光泽倒映着墙上摇曳的油灯光。

我特意在地下室墙壁加了厚棉被吸音,练习装填子弹的动作快如流水。体能训练半小时。

负重深蹲,俯卧撑。肌肉在酸痛中一点点变得结实,

反应速度在重复的枯燥中锤炼得更加锐利。下午是规划和整理资源的时间。清点剩余汽油,

确保发电机在极限状态下能再支撑五天。净水器运转正常,融雪取水是主要来源。

压缩饼干消耗掉多少,老王家的米面还剩下几袋,

所有库存都登记在我那本沾满油渍的硬皮笔记本上。傍晚,

我会花至少一个小时待在老王房子加固过的阁楼里——那是我设置的最高观察哨。

架起那支花大价钱弄到的7.62毫米狙击枪,透过被雪覆盖大半的窗户缝隙,

瞄准远处那些蹒跚的身影。噗!八百米外,

一个在废弃邮局门口徘徊的高大丧尸脑袋猛地向后一仰,污血在雪地上炸开小小的暗斑。

它应声倒地。“第十四个…”我在小本子上划下一道。枪感越来越熟悉。这种练习既是消遣,

也是为将来可能出现的活人威胁做准备。老王家的存粮确实给我提供了很大的缓冲。

但坐吃山空绝非上策。风雪稍小的几天,我会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套上自制的伪装披风,

带上霰弹枪和短柄斧,悄然翻过围墙。目标是我标记的几个附近的便利店和小超市。

积雪覆盖了一切,丧尸在寒冷中迟钝些。我像幽灵一样穿梭,利用地形和阴影规避危险。

超市里面一片狼藉,大部分物资早被洗劫一空。但我有别的目标,仓库深处的货架角落,

掉的玻璃瓶装果汁;五金店仓库里找到的一小盒质量不错的铁钉和几卷铁丝网;药店后库房,

在砸开的铁皮柜底层翻出几瓶医用酒精和一盒还没开封的止痛药——这才是硬通货。

每次行动不超过一小时,绝不贪多。背着收获,

利用绳索和临时架设的木板滑道返回我的堡垒,

身后只留下一行在风雪中很快会被掩盖的足迹。日子就在这种孤寂而紧张的节奏中流逝。

我偶尔会想起老王和李莉。他们空着手被赶出去,在这冰天雪地、丧尸横行的地狱里,

能活几天?一天?两天?他们的下场,无非是成为某个肮脏角落里的腐尸,

或者丧尸大军中的一员。我对他们没半点同情,

只有一丝警惕他们的噪音是否引来过其他麻烦?还好,暂时没有。

但我低估了末日里人类的韧性,或者说恶毒。…………风雪交加的傍晚,堡垒外约三百米,

一栋半塌的社区活动中心废墟后面。

“咳咳…咳咳…”一个蜷缩在布满灰尘的角落的女人剧烈咳嗽着,

身上裹着的几件捡来的、沾满污迹的破羽绒服根本挡不住刺骨的寒气。是李莉。她瘦脱了形,

曾经刻薄的眼睛里只剩下绝望和怨毒。

老王在逃出后第三天为了保护她抢夺一个流浪汉背包里的半块面包,被三只丧尸围住撕碎了,

她侥幸钻进了活动中心的狗洞才活下来。她以为自己要在这绝望的寒冷中慢慢死去。

直到这天下午,活动中心虚掩的破铁门被粗暴地踹开。几个男人钻了进来,

裹着同样破烂但明显更厚实的防风衣物,腰里别着砍刀、撬棍,

甚至有人拿着一把自制的、枪管粗糙的土质霰弹枪。为首是个脸上带疤的光头,

眼神凶狠如秃鹫。“老大!这还有个活的!女的!”一个瘦高个发现了瑟瑟发抖的李莉。

疤脸光头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李莉:“叫什么?怎么一个人?”他的声音嘶哑难听。

抓住救命稻草:“我…我叫李莉…我和我家老…老王…之前住在那边…”她指向堡垒的方向,

眼中瞬间点燃了复仇的火焰。“我们是被那魔鬼赶出来的!他抢了我们家!还差点杀了我们!

”疤脸光头眯起眼:“抢了你们家?”“对!就在街对面!两栋小楼!全被他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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