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分能换草莓糖吗？五人疯批小队

凌砚的指甲在自动贩卖机的玻璃上刮出细响，第六次数完屏幕上的草莓牛奶——六块五，不多不少，正好是他今天全部的活动经费。

裤兜里的硬币硌得慌，是昨晚帮张阿姨搬花盆赚的。

老太太塞给他一把零钱，说“小伙子看着冷，手倒是暖的”，他数了三遍，八十七个一毛的，加起来正好八块七。

“哥，你跟贩卖机比耐力呢？”

轮椅碾过走廊地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凌玥裹着米白色毛毯，脸颊因为刚睡醒泛着粉，“我闻见草莓味了。”

凌砚转身时，指尖己经按在了“确认”键上。

硬币哗啦啦落进机器，一盒牛奶“咚”地砸在取货口。

他弯腰去拿，后背的旧伤被扯得发疼——上周在工地扛钢管时被砸的，贴了块九块九的止痛膏，现在还隐隐作痛。

“捡的，” 他把牛奶递过去，声音平得像没起伏，“前面那哥们买完跑太快，忘这儿了。”

凌玥吸管插得用力，“噗”地溅出点奶沫在鼻尖。

她没擦，只是眯着眼笑：“哥，你说谎的时候，左手小指会动一下。”

他果然在蜷手指。

凌砚别过脸，假装看窗外的梧桐树：“吃你的，再笑牛奶收走。”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侧脸上，把眼下的青黑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像没拼好的拼图。

下午护士来换吊瓶，低声说“催款单又下来了”。

凌砚点头，手指在裤兜里把那八块七的零钱攥得发皱。

等护士走了，凌玥突然说：“哥，我不想治了。”

他正在削苹果的手猛地一顿，刀刃在果肉上刻出深痕。

“说什么胡话，” 他把苹果扔回果盘，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你以为医院是菜市场？

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可是……没什么可是，” 他打断她，从抽屉里翻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倒出一堆硬币和毛票，“你看，我今天赚了八块七，离你的草莓蛋糕又近了一步。

三层的那种，层高不够就垫苹果，反正你哥削苹果技术一流。”

凌玥盯着那堆零钱，突然掉了眼泪。

凌砚最怕她哭。

他手忙脚乱地摸口袋，摸出颗用玻璃纸包着的草莓糖——早上在超市老板娘给的，他一首没舍得吃。

“你看，” 他把糖塞进她手里，语气软了点，“甜的，吃了就不苦了。”

糖纸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颗小太阳。

深夜，凌砚蹲在医院消防通道里，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暗网那条信息还在：青铜为匙，积分换现，1:1000，上不封顶。

下面附着的令牌图片，和他抽屉里那块锈迹斑斑的玩意儿一模一样。

他摸出烟盒，只剩最后一根。

打火机“咔嚓”响了三下才打着，火光映着他眼里的东西打火机“咔嚓”响了三下才打着，火光映着他眼里的东西——像溺水者看见浮木，又像赌徒摸到最后一张牌。

“两万七，二十七个积分，” 他对着楼梯间的窗户吐烟圈，烟圈飘到玻璃上，糊成一片白雾，“副本里一天顶现实一小时，就算打满七十二小时副本，现实也就三天。

够了。”

手指划开手机相册，最新一张是凌玥举着草莓布丁的自拍，背景是医院的白墙。

他盯着照片看了会儿，突然笑出声，对着空楼梯喊：“知道为什么医院的楼梯总比电梯挤吗？”

回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

“因为幽灵都怕超重啊。”

他自己接了话，笑声在空荡的楼梯间里显得有点傻。

掐灭烟蒂，他起身往病房走。

路过护士站时，李姐还在写记录，抬头看见他：“小凌，明天给玥玥带份小米粥？

她昨天说想吃。”

“好，” 他点头，顿了顿又说，“李姐，要是我三天没回来，麻烦帮我看看她枕头下的钱够不够买粥。”

李姐愣了愣，没多问，只说：“放心，有我呢。”

回到病房，凌玥睡得很沉，眉头却皱着。

他伸手帮她抚平，指尖触到她发烫的额头——又在发烧。

他从床头柜摸出退烧药，兑了点温水，一点点喂进她嘴里，并在枕台下偷偷塞了颗草莓糖 。

做完这一切，他从抽屉里翻出那个木盒。

半块青铜令牌躺在里面，锈色像干涸的血迹。

他捏起令牌，边缘磨得很光滑，显然被人摸过无数次。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自动亮起：检测到锚点，是否绑定？

他看了眼病床上的凌玥，又看了看手里的令牌，突然把令牌揣进兜里，摸出那把十五块的折叠刀别在腰后。

刀刃反光，照出他眼下的青黑，也照出点莫名其妙的笑意。

“系统是吧？”

他对着空气扯了扯嘴角，“先说好，副本里要是没有草莓味的东西，我可不干。”

按下确认的瞬间，令牌突然发烫，像块烧红的烙铁。

他低头看了眼熟睡的凌玥，把那颗没送出去的草莓糖放在她枕头边，轻声说：“等我回来。”

门外的走廊里，声控灯不知被谁的脚步惊醒，“啪”地亮了。

光落在他背影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条通往未知的路。

宝宝们，我是第一次写无限流小说，可能写的有点不好 ，小学生文笔，有什么建议的话可以跟我提我会修改的 ，这章有1700个字左右 ，会努力的写好的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