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银行短信提醒音响起的那一刻，我正在给五岁的女儿小雨穿鞋。
您的账户转出3000万元，
余额：126.8万元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三千万，
我和张雨萱结婚六年攒下的全部积蓄，就这样没了。"爸爸，你怎么了？
"小雨仰着小脸看我，眼睛里满是担忧。我强装镇定，继续给她系鞋带："没事，
爸爸只是想起了工作上的事。"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笔钱是我们准备给小雨买学区房的，张雨萱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就转走？正想着，
玄关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张雨萱回来了。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
手里提着爱马仕包包，脸上带着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雨萱，你回来了。"我起身迎向她，
手机还在掌心里发烫。"嗯。"她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在我和小雨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了墙上的时钟上，"这么晚了你们还没出门？""今天是周六，
我准备带小雨去儿童乐园。"我试探着问，"对了，今天银行有笔大额转账，是你操作的吗？
"张雨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是公司的业务往来，你不用管。
"公司业务往来？用的是我们的家庭账户？我看着妻子脸上闪过的慌乱，
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笔钱是我们准备给小雨买学区房的。"我尽量平静地说。
"学区房的事不急，改天再说。"张雨萱已经走到沙发边，开始翻看手机，
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小雨走到张雨萱身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妈妈，
今天能陪我一起去游乐园吗？"张雨萱头也没抬："妈妈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和爸爸去吧。
""可是妈妈已经三个月没有陪我出去玩了..."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里开始泛起泪花。"小孩子哪来这么多要求！"张雨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去，
别打扰我。"看到女儿委屈的样子，我心疼得要命。这段时间张雨萱越来越冷漠，
对我还好说，但对只有五岁的小雨也是这样，实在让人无法理解。"好了小雨，
我们现在就去游乐园，爸爸陪你玩所有的项目。"我蹲下身子，轻声安慰女儿。小雨点点头，
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专心看手机的妈妈。就在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
张雨萱的手机响了。她几乎是秒接，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喂，是你吗？"我脚步一顿。
六年婚姻，张雨萱从来没有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过话。"好，我马上过来。地址发给我。
"她快速说着，然后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她就换好了外出的衣服。
"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可能会回来得很晚。"张雨萱拿起包就往外走。"什么急事？
"我忍不住问。"朋友有事找我。"她头也不回地说。朋友？什么朋友值得她放弃周末休息，
还要转走三千万？看着张雨萱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爸爸，
妈妈是不是不爱我们了？"小雨怯怯地问。我蹲下身抱住女儿，心里五味杂陈："怎么会呢，
妈妈只是工作忙。"但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答案。带着小雨出门后，我们没有去游乐园，
而是直接开车跟在了张雨萱的车后面。我必须知道，那个让她转走三千万的人到底是谁。
张雨萱的车一路向市中心开去，最后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我远远地看着她下车，
快步走进酒店大堂。"爸爸，我们为什么不进去？"小雨问。"爸爸在等人。"我敷衍着，
心里却在天人交战。要不要跟进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该怎么办？正犹豫着，
酒店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徐浩然。张雨萱的大学初恋，三年前去美国发展，
据说现在是华尔街的投资精英。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如此。那三千万，是给他的。
第二章看到徐浩然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质。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张雨萱最近变得这么冷漠。她的初恋回来了。而我，
只是一个年薪五十万的公司中层管理，在她眼里早就不值一提了。"爸爸，
那个叔叔好像在看我们。"小雨的话把我拉回现实。我顺着女儿的目光看去，
徐浩然正站在酒店门口，目光直直地看向我们的车。糟糕，被发现了。我正想开车离开，
张雨萱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的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徐浩然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张雨萱点点头，然后快步向我们走来。"李明，你跟踪我？"她拉开车门，语气冰冷。
"我只是想知道那三千万到底给了谁。"我看着她，"现在我知道了。
"张雨萱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冷静："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是给小雨买学区房的钱！
""钱我会还给你的。"张雨萱说完就要关车门。"什么时候还？"我拦住她。
"我说了会还就会还！"她有些恼怒，"你现在就像个怨妇一样，真让人厌烦！"怨妇？
结婚六年，我任劳任怨地照顾这个家，照顾她和孩子，在她眼里竟然成了怨妇？"妈妈，
你不要对爸爸发脾气..."小雨小声地说。"小孩子不要插嘴！
"张雨萱的语气更加不耐烦。看到女儿被吓得缩在座椅上，我彻底怒了："张雨萱，
你可以对我冷漠，但小雨是你的女儿！""我知道她是我女儿，不用你提醒！
"张雨萱瞪着我，眼中满是厌恶，"但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说完，
她用力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向徐浩然。我看着他们并肩走进酒店的背影，心如刀割。
六年的婚姻，在她的初恋面前，竟然变得一文不值。"爸爸，你哭了吗？"小雨伸出小手，
轻轻擦着我眼角的泪珠。"没有，爸爸只是眼睛进沙子了。"我勉强笑着，发动了车子。
"我们还去游乐园吗？"小雨问。"去，当然去。"我深吸一口气，"今天爸爸陪你玩个够。
"在游乐园里，我努力陪女儿玩每一个项目，但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张雨萱和徐浩然在酒店里做什么。他们在聊什么？那三千万是借给他的，
还是...投资？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她想要重新开始的信号？"爸爸，你看起来不开心。
"小雨坐在旋转木马上，担忧地看着我。"爸爸很开心啊，看到小雨玩得这么高兴，
爸爸就很满足了。"我努力挤出笑容。但小雨摇摇头："爸爸骗人，你的眼睛是红色的。
"孩子的观察力总是这么敏锐，让大人无处遁形。我走到旋转木马边，
轻抚着女儿的头："小雨，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妈妈不住在一起了，你会选择跟谁？
""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小雨眨着大眼睛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大人世界的复杂。"就是假如，假如的话。"我说。
小雨想了想："我想和爸爸妈妈都在一起。""如果必须选一个呢？""那我选爸爸。
"小雨毫不犹豫地说，"因为妈妈总是不理我，只有爸爸会陪我玩，会给我讲故事，
会做我爱吃的菜。"听到女儿的话，我心里既欣慰又心酸。欣慰的是，至少在女儿心里，
我是个好爸爸。心酸的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已经能感受到母亲的冷漠。晚上回到家，
张雨萱还没有回来。我给小雨洗了澡，讲了故事，哄她睡觉。等我处理完所有的家务，
已经快十一点了。张雨萱的位置显示还在那家酒店。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清？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陌生人的？
手机突然响了，是张雨萱的消息。今晚不回家了，你早点睡。不回家了？
她要在酒店过夜？我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节都发白了。六年的婚姻，她第一次夜不归宿。
我想质问她，想打电话过去大吵一架，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也许，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离婚律师的信息。如果张雨萱真的已经变心，
如果她真的觉得这个家是负担，那我也没必要继续自欺欺人。小雨还小，
她需要一个温暖的环境，而不是在父母的冷战中长大。第二天一早，张雨萱回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里却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昨晚去哪了？"我问。
"和朋友聊了很晚，就在酒店休息了。"她避开了我的目光。朋友？
徐浩然什么时候成了朋友？"小雨还在睡觉，你小声点。"我提醒她。张雨萱点点头，
走向浴室。看着她的背影，我想起了昨晚搜索的那些律师信息。也许，
真的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了。第三章张雨萱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
煎蛋、吐司、牛奶，还有小雨最爱的草莓果酱。六年来，我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
张雨萱从来没有进过厨房。"你不用准备我的份，我一会要出门。"张雨萱换好衣服，
拿起包就要走。"今天是周日。"我提醒她。"我知道，但是有事要处理。
"她头也不回地说。"什么事这么急？连早餐都不吃？"张雨萱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李明，你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要管我的行程。""我只是关心你。
"我关掉火，走向她，"雨萱，我们谈谈吧。""谈什么？"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关于我们的婚姻。"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还有那三千万。
"张雨萱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我说了那笔钱我会还的。""我不是在乎钱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我在乎的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转给别人这么大一笔钱？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她毫不掩饰地说。"所以你就自作主张？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雨萱，我们是夫妻，是伴侣，有什么事不能商量吗？
"张雨萱冷笑一声："商量？李明，你什么时候有资格和我商量？"这句话像一把刀子，
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脏。什么时候有资格和她商量？我是她的丈夫，是小雨的父亲，
是这个家的一分子，为什么没有资格？"爸爸，妈妈，你们在吵架吗？
"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站在楼梯口怯怯地看着我们。我立刻收起所有的情绪，
走过去抱起女儿："没有吵架，爸爸妈妈只是在商量事情。"但小雨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张雨萱，眼中满是担忧。"我先走了。"张雨萱拿起包，连看都没看小雨一眼。
"妈妈！"小雨挣脱我的怀抱，跑向张雨萱，"妈妈今天能陪我吗？我想和你一起画画。
"张雨萱的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摇头："妈妈今天很忙，改天好吗？""那明天呢？
"小雨满眼期待。"明天妈妈也有事。"张雨萱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小雨，
你已经五岁了，要学会独立，不能总是缠着大人。"五岁的孩子要学会独立？
想要妈妈的陪伴就是缠着大人？我看着女儿失落的表情，心疼得要命。"没关系小雨，
爸爸陪你画画。"我再次抱起女儿，"我们画一幅最美的画。"小雨点点头，
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张雨萱看到女儿哭了，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就恢复冷漠："哭有用吗？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妻子冷漠的背影，我心里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张雨萱吗？
虽然她以前也很忙，但从来不会对小雨这么冷漠，更不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徐浩然的回来，
真的改变了一切。"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小雨趴在我肩膀上，小声地问。
我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怎么会呢，妈妈只是工作太忙了。
"但小雨摇摇头："不是的，妈妈以前忙的时候也会抱抱我，现在她都不愿意碰我。
"孩子的观察力总是这么敏锐，让大人的谎言无处遁形。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能紧紧抱着女儿。吃完早餐后，我陪小雨在家里画画。她画了一幅全家福，
画面里有爸爸、妈妈和她，三个人手拉手站在一栋房子前。"爸爸，你看，这是我们的家。
"小雨兴奋地展示着她的作品。我看着画中张雨萱温暖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张雨萱看到这幅画，会有什么反应呢？她还记得我们刚结婚时的快乐时光吗？
还记得小雨刚出生时，她眼中的喜悦吗？中午时分，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是李明先生吗？我是王律师，听说您需要咨询离婚相关的法律问题？"我愣了一下，
想起昨晚确实在网上填了咨询表格。"是的，我想了解一下离婚程序和孩子抚养权的问题。
"我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好的，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详细谈谈。根据您的情况，
如果双方都同意离婚，程序会比较简单。至于孩子抚养权，
主要看哪一方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我看了一眼正在客厅画画的小雨，心里五味杂陈。
"那如果一方不同意离婚呢？"我问。"那就需要通过法院起诉，但程序会比较复杂，
时间也会很长。"王律师解释道，"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如果夫妻感情确实已经破裂，
法院一般都会判决离婚。"挂掉电话后，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情复杂。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六年的婚姻，五岁的女儿，就这样结束了？正想着，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张雨萱发来的消息。晚饭你们自己解决，我今晚可能又要很晚回来。又要很晚？
还是和徐浩然在一起？我看着手机屏幕，心里的愤怒终于压抑不住。
我快速打字回复：张雨萱，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妻子，是个母亲吗？消息发出去后，
我立刻就后悔了。但为时已晚。几分钟后，张雨萱的电话打了过来。"李明，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冰冷得像刀子。"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还有家人。"我努力控制着情绪。
"我当然知道我有家人，但这不代表我要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家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李明，你越来越像个怨妇了，真让人恶心！"恶心？她说我恶心？我努力维护这个家，
照顾她和孩子，在她眼里竟然是恶心的？"如果我真的这么恶心，那我们离婚吧。
"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钟后，张雨萱冷笑着说："离婚？李明，
你拿什么和我离婚？""什么意思？""你以为离婚很简单吗？
你以为你可以分到什么财产吗？"她的声音充满了讽刺，"这套房子是我买的，
公司的股份也是我的，你一个月薪几万的小职员，凭什么和我离婚？"听到这话，
我彻底愣住了。原来在她心里，我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小职员。
原来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平等的伴侣。"还有小雨。"张雨萱继续说道，
"你觉得法院会把孩子判给一个经济条件这么差的男人吗？""小雨需要的不是钱，是关爱！
"我忍不住反驳。"关爱能当饭吃吗？"张雨萱冷冷地说，"李明，你还是认清现实吧。
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就是原罪。"挂掉电话后，我瘫坐在沙发上。张雨萱说得对，
在经济实力上，我确实比不过她。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作为小雨的爸爸，我不能放弃。
第四章接下来的一周，张雨萱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
每次我问她去哪里，她都只是敷衍地说有事要处理。而我，白天要上班，晚上要照顾小雨，
几乎没有时间去追究她的行踪。但是有一件事让我越来越不安。
小雨开始出现一些异常的行为。她变得很安静，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
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小雨，你在想什么？"我蹲在她身边问。"爸爸，
是不是我不乖，所以妈妈才不喜欢我？"她眨着大眼睛看着我。听到这话，我心如刀割。
一个五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不值得被爱。"怎么会呢，小雨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我紧紧抱住女儿，"妈妈只是工作太忙了，她很爱你的。
"但小雨摇摇头："妈妈从来不抱我，也不亲我，还总是对我发脾气。"我无法反驳，
因为这些都是事实。"爸爸，我们能不能搬到一个新家？"小雨突然问，
"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我震惊地看着女儿。五岁的孩子竟然主动提出要离开妈妈？
这说明张雨萱的冷漠已经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为什么这么想？"我轻声问。
"因为在这个家里，我总是很难过。"小雨的眼中含着泪水，"妈妈不理我，
还经常和爸爸吵架，我害怕。"看着女儿惊恐的表情，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继续这样下去，对小雨的心理健康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也许，真的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那天晚上，张雨萱又一次夜不归宿。我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心里五味杂陈。
这还算是婚姻吗？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多久没有像夫妻一样相处了？
手机突然亮了，是张雨萱发来的消息。但不是发给我的，而是发错群了。浩然，
今晚真的很开心，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自己。这些年的婚姻生活，让我都快忘记什么是快乐了。
看到这些话，我的心彻底凉了。原来在她眼里，和我的婚姻生活是痛苦的。
只有和徐浩然在一起，她才觉得快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继续自欺欺人？第二天一早，
我给王律师打了电话。"王律师，我决定起诉离婚，请您帮我准备相关的材料。""好的，
李先生。请问您需要我们帮您调查对方的婚外情证据吗？如果能证明对方有过错，
对您争取抚养权会很有帮助。"婚外情证据？我想起了那天在酒店门口看到的一幕，
想起了张雨萱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好，麻烦您安排一下。"挂掉电话后，
我看着正在吃早餐的小雨，心情复杂。"爸爸，你看起来不开心。"小雨放下勺子，
担忧地看着我。"爸爸只是在想工作的事。"我勉强笑了笑。"那妈妈呢？她什么时候回家？
"小雨问。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早上八点了，张雨萱还没有回来。
"妈妈可能今天会晚一点回来。"我说。小雨点点头，没有再问。但我知道，
她心里是失望的。送小雨去幼儿园的路上，她突然问我："爸爸，如果妈妈不要我们了，
你会离开我吗？"我猛地踩了刹车，震惊地看着后视镜中女儿的眼睛。"小雨，
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妈妈好像真的不要我们了。"小雨的声音很小，
"如果妈妈不要我们，爸爸会不会也不要我？"听到这话，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赶紧找了个地方停车，回头抱住女儿。"小雨，你听爸爸说，不管发生什么事，
爸爸都不会离开你。"我哽咽着说，"爸爸是你的爸爸，永远都是，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小雨紧紧抱着我，小声地说："那就好，我只要爸爸就够了。"听到女儿的话，
我更加坚定了离婚的决心。小雨需要的是一个稳定温暖的环境，
而不是在父母的冷战中战战兢兢地长大。当天下午，我接到了私家侦探的电话。"李先生，
我们拍到了一些照片，您看看是否需要。"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发给我吧。"几分钟后，
几张照片发到了我的手机上。照片中，张雨萱和徐浩然在酒店房间里拥抱，
在高档餐厅里牵手，在海边别墅里亲吻。每一张照片都清晰地记录着他们的亲密关系。
看到这些照片，我反而平静了下来。至少，我不用再怀疑什么了。至少，我有了足够的证据。
晚上，张雨萱终于回家了。她看起来很疲惫，但眼中却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满足感。
"小雨睡了吗？"她问。"睡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我们谈谈吧。
"张雨萱皱了皱眉："又要谈什么？"我拿出手机，调出那些照片："谈谈这个。
"看到照片的瞬间，张雨萱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但最终什么都没说。"雨萱，我们离婚吧。"我平静地说，"这对大家都好。
"张雨萱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好，我同意。"她的回答这么干脆，
反而让我有些意外。我原本以为她会否认，会解释，会挽留。但她没有。
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财产分割和抚养权的事，我们找律师谈吧。"说完，
她就上楼回房间了。我坐在客厅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五味杂陈。六年的婚姻，
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是我主动提出的，但心里还是很难受。毕竟，我们也曾经相爱过，
也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为了小雨，也为了我自己，
这是最好的选择。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张雨萱开始处理离婚的相关事宜。
令我意外的是，她在财产分割上并没有过分苛刻。房子归她，
但她愿意给我一笔现金作为补偿。至于小雨的抚养权，她竟然主动放弃了。
"我觉得小雨跟着你会更好。"她在律师事务所里平静地说，"我会支付抚养费，
但抚养权归你。"听到这话，我既欣慰又心酸。欣慰的是，我可以继续照顾小雨，
给她一个温暖的成长环境。心酸的是，一个母亲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孩子。
"你真的想好了？"我问她。张雨萱点点头："我想好了。
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不适合照顾孩子，小雨跟着你会更幸福。"看着她冷漠的表情，
我想起了那个曾经温柔的张雨萱。刚结婚那会儿，她虽然工作忙，
但总是会抽时间陪我和小雨。小雨刚出生时，她每天晚上都会起来给孩子喂奶，
从来没有怨言。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徐浩然的回来，
让她想起了年轻时的梦想？还是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这个家？"爸爸，
我们什么时候搬新家？"小雨天真地问我。我蹲下身抱住她："很快了，爸爸已在看房子了。
""那妈妈呢？妈妈也和我们一起搬吗？"我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张雨萱，
心情复杂："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可能不能和我们住在一起了。"小雨愣了一下，
然后点点头："那妈妈会想我吗？""会的，妈妈一定会想你的。"我说着违心的话。
但张雨萱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回过头看了看小雨，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漠，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办完离婚手续后，我带着小雨搬到了新家。那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虽然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