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月,新朝妆

故国月,新朝妆

作者: 荼十八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齐思枟慕乘风的古代言情《故国新朝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作者“荼十八”所主要讲述的是:慕国皇室尽灭日温润如玉的皇太子慕乘成了暗夜里的孤他藏起淡黄色眼眸里的滔天恨以一手狠绝杀术和毒术行走刀身后是覆灭的家身前是用至亲骨血堆砌的齐国盛世思齐国最受宠的长公明艳娇不知人间疾她是新朝最耀眼的却也是慕乘风复仇名单上最刺目的那一个——他要亲手撕碎这份荣让齐国国主尝尝剜心之痛暗夜刺客遇上金枝玉当刻骨仇恨撞上莫名心悸藏在房梁阴影指尖淬毒的银针对着她纤细的脖却在看清她眼底惊惶骤然收了手在马车上被他困于方寸之感受着他掌心的冰与却在他放过自己忍不住回头望向那片吞噬他身影的黑暗恨难新绪暗生场以复仇为名的纠缠谁是猎谁又是猎物?当故国的灰烬遇上新朝的月是恨意燃尽彼还是情愫在刀光里悄然滋生?

2025-08-02 16:35:09
夜凉如水,浸透了齐国长公主齐思枟的寝殿。

雕花窗棂漏进几缕月色,恰好落在床榻边那盏琉璃灯上,映得满室光影明明灭灭。

齐思枟刚卸了钗环,松松挽着长发的玉手正将一方丝帕搭在妆奁上,莹白的肌肤在微光里泛着暖玉般的光泽。

她本就生得明艳,此刻未施粉黛,反倒更显眉眼精致得惊心动魄,腰肢裹在软缎寝衣里,真如弱柳扶风,轻轻一动都似能揉出水来。

“呵。”

极轻的气音自房梁传来,被窗外的风声掩去大半。

慕乘风贴在梁木阴影里,玄色夜行衣与黑暗融成一体,只那双淡黄色的眸子在暗处亮得惊人。

他屏息凝神,目光像淬了冰的刀,死死钉在那抹娇软的身影上。

三个月前,他还是慕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是温润如玉、才动朝野的慕乘风。

可现在,他是国破家亡的孤魂,是藏在暗影里的复仇者。

父皇母后的血,襁褓中皇弟最后的啼哭,三十七个兄弟姐妹倒在宫墙下的惨状……日夜在他脑海里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成了焦土。

而眼前这个女人,齐思枟,齐国最受宠的长公主。

她的父兄踏碎了他的家国,她却能安坐这华美宫殿里,享受着用慕国子民骨血换来的尊荣。

指尖扣着的淬毒银针泛着冷光,是他亲手调制的“牵机”,见血封喉,能让人在极致痛苦中死去。

他的身法是慕国最狠辣的杀手亲传,此刻足尖轻点梁木,连一丝木屑都未曾惊动,如同蛰伏的黑豹,只待时机便会扑向猎物。

齐思枟似是察觉到什么,忽然侧过头。

她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娇纵,却又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澈。

“谁?”

声音软糯,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可在慕乘风听来,却比最尖锐的嘲讽更刺耳。

他看见她下意识地拢了拢寝衣领口,露出的皓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那双手,想必从未沾过半点血腥,只会抚琴作画,享受万民供奉。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杀意在胸腔里翻涌。

只要他手腕一送,这根银针就能穿透她纤细的脖颈,让齐国国主也尝尝,什么叫剜心之痛。

齐思枟见无人应答,蹙了蹙眉,眼底掠过一丝敏感的不安。

她起身想去唤侍女,脚步轻缓,腰肢款摆,每一步都像踩在慕乘风紧绷的神经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伴着甲胄碰撞的轻响。

慕乘风眸光一沉,硬生生压下了动手的冲动。

他不能暴露,暗星阁还在等他号令,万千血海深仇,不能折在这一刻。

那夜之后,齐思枟总觉得寝殿里藏着双眼睛。

晨起梳妆时,铜镜里映出她眼底淡淡的青影。

贴身侍女青禾正为她绾发,见她频频往房梁上瞟,忍不住轻声问:“公主,您这几日总走神,是夜里没睡好吗?”

齐思枟指尖捻着支赤金点翠步摇,目光扫过梁上雕花——那里积着层薄灰,昨夜分明没留下任何痕迹。

可那种被盯上的寒意太真实,像蛇信子舔过肌肤,凉得她指尖发颤。

“没什么,”她把步摇插进发间,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许是前几日听了些鬼故事。”

青禾笑着应和,手里的梳子却顿了顿。

谁不知长公主最厌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从前宫里的老嬷嬷多讲一句鬼怪传说,都要被她罚去抄十遍《女诫》。

而此刻,真正的“鬼怪”正藏在宫墙之外的一处破庙里。

慕乘风扯下脸上的面巾,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

方才混在送菜的队伍里,他借着筐沿的阴影,把齐国皇宫的布防看了个七七八八。

齐思枟的寝殿外有十二名暗卫轮值,殿内西角还藏着高手,比他预想中难对付得多。

“阁主。”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递上只油布包。

里面是新制的夜行衣,还有一小瓶透明液体——暗星阁秘制的迷药“醉春风”,无色无味,能让武功再高的人也软倒三个时辰。

慕乘风捏着药瓶,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瓷面。

淡黄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戾气,却又很快被压下去。

“查清楚了?”

“是。”

黑影低声回话,“长公主明日要去城郊的甘露寺进香,随行只有两队侍卫,中途会经过一片竹林。”

那片竹林他知道,枝密叶茂,最适合动手。

慕乘风颔首,把药瓶塞进袖袋。

指尖触到袋里另一物——那是半块玉佩,青白色的,上面刻着慕国皇室的图腾。

是他从皇城废墟里刨出来的,边角还沾着暗红的血渍,如今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退下吧。”

他挥挥手,黑影立刻隐入暗处。

破庙的窗洞漏进月光,照在他裸露的小臂上。

那里有道新添的疤,是前几日为了抢一辆运粮车,被敌军的刀划的。

伤口己经结痂,却在阴雨天隐隐作痛,像在提醒他如今的境地——不再是那个衣来伸手的太子,是连块干净住处都找不到的丧家之犬。

可他不能倒下。

暗星阁还等着他重振旗鼓,慕国的冤魂还等着他报仇雪恨。

次日午后,城郊竹林。

马车轱辘碾过石子路,发出规律的声响。

齐思枟掀开车帘一角,看外面的青竹节节拔高,竹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她今日穿了身月白色的素衣,未戴钗环,只在发间系了根同色的丝带,倒比往日少了几分娇纵,多了些清逸。

“公主,前面就快出竹林了。”

车夫在外面禀报。

齐思枟“嗯”了一声,正想放下车帘,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

她惊得要喊,嘴却被一块带着凉意的帕子捂住。

熟悉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她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淡黄色的眸子里。

是夜里那双眼睛!

男人穿着粗布短打,混在随行车夫里竟没被发现。

他的手劲极大,捏得她手腕生疼,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将她死死按在车壁上。

车厢外的侍卫毫无察觉,还在闲聊着什么。

“别出声。”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种磨砺过的沙哑,像生锈的刀刮过木头。

齐思枟的心跳得快要炸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她看清了他的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明明生得极好,眼神却狠戾得像要吃人。

可最让她心惊的是,他的手虽然在用力,指尖却异常稳,甚至在她挣扎时,还能精准地避开她颈侧的动脉。

这不是普通的劫匪。

慕乘风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头莫名一动。

这双眼睛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此刻盛满了恐惧,倒让他想起小时候养过的那只白猫,被惊雷吓到时,也是这样湿漉漉地望着他。

他猛地回神,指尖的迷药差点就按了下去。

不行。

不能用迷药。

他要看着她死,要让她知道是谁杀了她,要让她带着对慕国的愧疚下地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公主,甘露寺快到了,需要停车歇歇脚吗?”

慕乘风眼神一凛,扣在她后颈的手骤然用力。

齐思枟疼得闷哼一声,眼泪掉得更凶,却死死咬着唇没再发出声音。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她耳侧,带着种草木灰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

“不必。”

她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侍卫应了声,马车继续前行。

慕乘风缓缓松开手,却没退开。

他依旧压着她,淡黄色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厢里亮得惊人,像在审视一件猎物。

“齐思枟,”他一字一顿地念出她的名字,声音里淬着冰,“你可知罪?”

齐思枟浑身一僵。

他认识她?

她抬起泪眼,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父皇庆功宴上,曾有人提起过慕国的皇太子。

说他温文尔雅,才思敏捷,还有一双罕见的淡黄色眸子。

难道……不等她想明白,男人突然嗤笑一声,指尖滑过她的颈侧,带着冰冷的杀意:“别怕,很快……你就会去见你的好父兄了。”

他如一道青烟般掠向窗外,淡黄色的眸子最后扫过那抹娇软的背影,带着彻骨的寒意和不甘。

齐思枟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望向夜空,只看见风吹动树梢的影子,像极了鬼魅。

她拢了拢衣襟,心头那股莫名的寒意却怎么也散不去,仿佛刚才,有一双淬了毒的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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