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厉鬼要我带她掀翻阴阳路

疯批厉鬼要我带她掀翻阴阳路

作者: 梦皓悦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疯批厉鬼要我带她掀翻阴阳路由网络作家“梦皓悦”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肩上厉冰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冰冷,肩上厉,林蕙兰的悬疑灵异,大女主,爽文,逆袭,职场小说《疯批厉鬼要我带她掀翻阴阳路由实力作家“梦皓悦”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22:31: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疯批厉鬼要我带她掀翻阴阳路

2025-08-02 23:32:33

我接手了一具特殊遗体:雇主强调不能惊扰逝者,全程戴手套。刚触到尸体手腕,

它突然睁眼攥住我:“带我去见林蕙兰!”厉鬼竟在我耳边抱怨:“这蠢货生前被骗光家产,

死都不瞑目!”殡仪馆突然断电,黑暗中有人阴笑:“看见不该看的…留下吧。

”当我掀开棺材底板——里面竟塞满贴着黄符的青铜器。第一章我叫沈知行。

在城南殡仪馆当入殓师,快满三年。手艺嘛,还成。经理老说我天生吃这碗饭的,手稳,

心更稳。放别人身上是优点,放我这儿,纯属社恐加死宅属性的被动技能叠加——对着活人,

我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对着不会喘气的,我能把最后一点体面给熨得平平整整。但这单活儿,

透着邪性。前天傍晚,馆长亲自领过来一对男女。男的五十来岁,板着脸,脖子梗着,

眼神跟淬了冰渣似的,扫过我工位像是在扫垃圾。女的年轻得多,妆画得精致,

就是那香水味浓得能熏死一池子锦鲤,活像要把空气都给腌入味。

两人裹挟着一股子“别惹老子”的味儿,直接砸进来,说要给个刚走的亲戚“整理一下”。

“规矩。”男的开口,硬邦邦地甩出两个字,

指甲修剪得过分整齐的手递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馆长眼睛眯成一条缝,接了,

捏了捏厚度,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扯了扯。男人紧跟着又补了一句,声音压得更低,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家老太太生前爱清净。入土前,不能惊扰。上手,只准碰衣服!

戴手套!脸,一根汗毛都不许碰!”他旁边那女的,眼神从我脸上滑过,

再落到旁边的工具台上,喉咙里发出短促又轻蔑的一声“呵”,

像是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馆长舔着脸赔笑:“是是是,您放心!

沈师傅手艺没得说,最稳当!”说完就把沉甸甸的信封一把塞我口袋里,

还用力按了按我肩膀,眼里的警告几乎要溢出来:“小沈,规矩都听明白了?好好伺候着!

不能出半点差错!”馆长一走,空落落的操作室里就剩我,冰柜里渗人的寒气,

还有那两位雇主身上留下的浓烈香水和刺鼻的、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活脱脱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着我的喉咙。我戴上三层乳胶手套,又裹了一层一次性薄膜,

走到冰柜前。冷雾弥漫出来,冻得我鼻尖发麻。抽开不锈钢抽屉,

沉重的滑轨声在死寂里撕开一道口子。老太太躺在那里。穿着深紫色的老式绸缎袄子,

银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妆容……有点怪。脸上的粉像是刷墙,煞白煞白的,

透着冷硬的蜡像感。眼皮闭得极紧,嘴唇抿得也过分用力,像两根拉直的线。

雇主的要求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不能碰脸,只能整理衣服。这活儿干得憋屈。

手脚被无形捆住,空气凝滞得像块冰。我小心地捏起她紫缎袄子的袖口褶皱,

指头隔着几层薄膜,只敢用指尖,一寸寸往下捋,尽量不让动作带起风。

动作慢得像在拆一枚倒计时的炸弹。那股子被香水和怪味混合的气息,

沉甸甸地压在老太太周围,越靠近,越浓得呛人。袖口捋顺了,该处理衣襟的盘扣。

位置正好在胸口偏上一点。我只能更弯腰凑近些。就在指尖隔着薄膜,隔着手套,

正要拂过那片紫得发黑的绸缎的瞬间——啪嗒!一滴汗,从我额角滚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滴落在老太太那只搭在小腹、交叠着的苍白手背上。冰凉的汗珠落在那冷硬的皮肤上,

瞬间晕开一个小小的水渍。我头皮“嗡”的一声,全身的汗毛集体起立敬礼!要完!

几乎是同一刹那,那只本应毫无知觉的手,猛地向上弹起!

冰冷、僵硬、干枯得像老树根的五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坏寒气,

如同钢铁铸成的捕兽夹,“咔嚓”一声,死死攥住了我隔着三层塑料和乳胶的右手手腕!冻!

像一块千年寒冰直接烙在骨头上!紧接着——“唰!

”那双被粉饰得像是画上去的、紧紧闭拢的眼睛,骤然睁开!

浑浊的眼球像蒙着厚厚一层灰色的粘液,根本看不见瞳孔!只有一片渗人的死白,

空洞地向上瞪着,直勾勾地锁住了我的脸!一股带着泥土和烂根子的腐朽寒气,

混合着雇主身上那股浓到发腻的廉价香水和……一种更深层、更恶心的难以形容的味道,

猛地从老太太大张的嘴里喷出来,糊了我满头满脸!

“带……我……去……”她的喉咙里发出老旧风箱拉扯般的“嗬嗬”声,

每一个字都像砂砾在铁皮上刮擦,“见……林……蕙……兰!

”我他妈是入殓师不是通灵师啊!!!脑子炸了!心脏像被那只冰冷鬼爪攥住!想喊,

喉咙却像塞满冰冻的棉花,只挤出一声短促、不成调的气音。全身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

又被冻成了冰棱子,扎得四肢百骸钻心地疼!那只鬼爪的寒意顺着手腕疯狂往上爬,

整条手臂眨眼间麻木僵硬!我拼了老命往后猛地一挣——刺啦!

脆弱的乳胶和塑料薄膜根本顶不住这蛮力,瞬间撕裂开一个大口子!

老太太冰凉、干瘪、像是裹着一层薄薄灰尘的死皮,

就这么毫无阻隔地、结结实实地、直接按在了我的手腕皮肤上!

像是烧红的烙铁直接按上了生肉!“嘶——!!!”不是我的惨叫。

一个尖锐、带着无尽怨毒和暴躁的女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右耳朵眼里炸开!

像根淬毒的钢针,猛地扎进我脑髓深处,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蠢货!!!

脑袋进泔水了!”那声音还在耳朵里尖叫,带着一种能把活人天灵盖掀飞的癫狂,

“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还他妈念着那贱人名字!!!看见没?那就是害死她的老虔婆!

骨头缝里的铜臭味都腌入味了!!还有脸把脸刷这么白!粉里埋线头,全是线头!!!

”嗡鸣的脑袋被炸得嗡嗡作响,眼珠子一阵阵发黑发虚。视线勉强聚焦。

眼前那具诈尸的老太太还抓着我,浑浊发白的死鱼眼死死瞪着我,

铁钳般的爪子没有丝毫松动。可我眼角的余光,或者说,根本不是“看”到的,

而是一种纯粹感官的拉扯——我的右肩上,沉得很!像压了一块浸透冰水的烂木头!而且,

丝丝缕缕冰针似的怨气,就是从那里源源不断地向我耳蜗里钻,

催生着那个疯癫女人的尖声诅咒!“……老东西,坑蒙拐骗,连亲妹妹的棺材本都吸干抹净!

好狠的心肠!好大的本事!做了鬼都不放过!!怨气冲天啊!冲天啊!!

烧了这家黑店都不解恨!!”她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尖叫中带着浓重的鼻音,

像是无数陈年的血泪在沸腾蒸发,“带我找到林蕙兰!找到了撕了她!嚼了她的骨头!

”我的手腕剧痛!刺骨的冰冷和撕裂感还在蔓延。肩上那沉甸甸的冰凉怨念死死扒着不放!

右耳里塞满了这个疯鬼的狂轰滥炸!“给个准话!答应老娘带我去撕了那贱人!

不答应——老娘现在就钻出来啃了你那颗新不新、旧不旧的脑子!”那声音陡然拔高八度,

震得我脑浆都快成了豆腐花!活路?!绝境里那点残存的社恐本能彻底激发了!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喘气!喘气就是胜利!没等脑子想明白,

一个词就从我嘶哑的喉咙里本能地挤了出来,破碎又微弱:“……行……”声音没完全落地。

“咔哒!”一声脆响!操作室里原本惨白刺眼的日光灯管,毫无征兆地——瞬间熄灭!

不是闪烁,不是跳闸,是干脆利落的、戛然而止的彻底黑暗!黑暗如同沉重粘稠的沥青,

瞬间包裹下来,粘稠得让人窒息。冰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我的喘息,

肩上厉鬼的低语……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视觉被剥夺,

其他感官瞬间被挤压到了极致。那只抓着我手腕的冰冷鬼爪,

还有肩上那沉甸甸的、散发着无尽寒气的“压舱石”,

成为了这片黑暗里唯一触目惊心的存在!它们在提醒我: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我被一具刚死的尸体抓住,还被一个声音听起来就极不好惹的厉鬼缠上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动,喉咙发紧,想大口喘气,又怕暴露位置。黑暗粘稠,深不见底。

冰柜散发出来的寒意像是细密的针,穿透工作服,扎在皮肤上。

就在这时——一丝极其轻微的、几不可闻的刮擦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声音很近。

近得仿佛就在操作台侧面,那片沉甸甸的黑暗边缘。紧接着。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刻意压低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阴冷恶意的笑声,

如同滑腻的蛇信子,幽幽地舔舐过每一寸被黑暗笼罩的空间,准确无误地钻进了我的耳洞!

那声音近在咫尺!带着猫抓耗子般的戏谑和不加掩饰的贪婪。

该活……”第二章“嘿嘿……看见不该看的……那就……”那阴笑贴着耳朵根子滑进来,

毒蛇一样。我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百倍!被厉鬼和老尸双重“加持”的僵硬身子,

猛地爆发出逃命的力气!也顾不上老太太那只冰凉爪子还攥着手腕了——死抓我?行!

那你跟我一起动!“嗷呜——!!!

”肩膀上的厉鬼陡然发出一声短促、充满意外和惊怒的尖叫!

估计是被我这原地拔葱的猛劲儿晃懵了。整个人连着老太太被拖得往前踉跄一步的尸体,

像一颗被迫击炮轰出膛的土豆,拼命往旁边黑暗中记忆里工具柜的方向斜扎过去!

后背和手肘重重撞在坚硬的金属棱角上,钝痛钻心!可也就在这刹那,刚才我站立的地方,

“呼!”一声破空闷响!什么东西沉重地扫了过去!带起的风扑在脸上,阴冷刺骨!

要是刚才慢一丝丝,我这脑袋大概就得开了瓢!“呜——!”肩上厉鬼的尖叫扭曲变形,

不是痛,更像是被激怒的炸毛猫,“是那老虔婆的走狗!线头子扯出来了!线头子!!砍他!

砍他妈的!!!”线头子?什么意思?没工夫细品她逻辑混乱的咆哮,

身体已经砸在工具柜冰凉的金属门上。顾不上硌得生疼的骨头,

右手还在被老太太冰爪死掐着,剧痛和麻木感几乎让我手指失去知觉!

左手本能地往柜子侧面的架子上一阵胡乱摸索!冰凉!金属质感!长条!手感熟悉!

几乎摸到那根沉甸甸的钢撬棍的瞬间,背上“蹭”地一下蹿起一道寒流!

肩上的厉鬼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趴下!!!”尖锐到撕裂灵魂的声音直接在右耳眼核爆!

嗡——!耳膜剧痛!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被她这突然爆发的怨念冲得往前一栽,

几乎是五体投地式地砸向地面!噗!一道劲风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和某种陈年草药的腐朽味道,

贴着我的后脑勺扫过!几根头发被削断飘落。“嗷——!!!”是袭击者的声音,低沉,

充满了被闪避后暴怒的兽吼!刚才那把沾满腐臭草汁的大刀砍空砸在冰柜门板上,

发出刺耳金属撞击声!电光火石间,我左手抓住的钢撬棍凭着身体砸地的惯性,

本能地往风声来源的下三路狠狠地反撩了上去!没指望打中什么致命部位!黑暗中,

撬棍的尖端重重撞上了某个绝对算不上柔软的物件!阻力很大!“唔呃——!

”一声痛苦又猝不及防的闷哼响起!带着骨头被钝器击中的短促声!成了!?

脑子里闪过念头的同时,肩上厉鬼的尖啸再次拔高!“左!滚开!!!”完全是神经反射!

右腿猛地发力,身体拼尽全力往右边一个懒驴打滚!“哐啷——哗啦——!

”我刚翻滚离开的位置,一大盆大概是福尔马林混合液的玻璃缸被砸得粉碎!

刺鼻的气味和冰凉的液体溅了我半身!碎裂的玻璃碴子在黑暗中四散飞射!操!

我趴过的地方还有她它?要啃的目标物!黑暗里一片混乱。

袭击者沉重的喘息和脚步声有点凌乱,刚才那下砸裆显然够他喝一壶。肩上厉鬼也没闲着,

像个最暴躁的战争顾问,尖啸声在我耳蜗里横冲直撞:“傻愣什么?!跑啊!往东北角!

棺材堆后面有气窗!笨比!快!老娘的怨念烧不动这块腌木头!”她话音未落,

操作室厚重的门把手那边,猛地发出一阵急促、疯狂的金属撞击声和扭动声!咔啦!咔啦啦!

外面有人在疯狂转门把手!拧得门轴嘎吱作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暴力破门!走狗的帮手?

堵门的?!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前有不知名的凶徒持刀摸黑砍人,

后有援军即将破门,肩上还坐着个精神分裂随时想爆人脑袋的厉鬼……绝境?

“别他妈转门了!蠢材!”肩上厉鬼的声音突然变得咬牙切齿,

像是透过浓稠黑暗死死盯住了某个方向,一字一顿,“线——头——子——动——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哐当!!”一声震得地板都在发抖的巨响!不是来自门口,

是操作室深处!是存放成品棺材的堆放区!黑暗中,巨大而笨重的木器摩擦地面的闷响!

不止一个!像是在黑暗中挪动、碰撞!声音沉闷压抑,像是某种庞大的东西在苏醒!

伴随而来的,还有细若游丝、如同老旧电台信号不良的“嗞啦……”声!是棺材!

那一片区域堆着好几个给待火化遗体准备的简易棺材!它们在……自己动?!“哼!

雕虫……”肩上厉鬼刚想嘲讽,声音突然一个急转,带着点惊疑,“……嗯?

”“呃啊啊啊啊——!”黑暗中那个袭击者的方向,

传来一声极度痛苦的、像是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惨嚎!那声音不像刀伤,

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巨力碾压、撕扯?紧接着就是身体沉重扑倒在地的闷响,

还有那柄大刀“哐啷”一声脱手砸在瓷砖地面上的尖锐噪音。“……死了?

”厉鬼的声音透着点意外,随即被刻骨的厌恶淹没,“呸!臭血!

”门口那疯狂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也骤然停歇!一片死寂。东北角!气窗!棺材!

脑子里只剩下肩头疯鬼最后一句嘶吼。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恐惧和疼痛,手脚并用,

连滚带爬,甚至顾不上右腕还被老太太冰爪死死攥着、拖着她尸体一起摩擦地面的恐怖景象,

手脚的皮肤被碎玻璃划开,黏稠的血混合着冰凉的消毒水黏在裤腿上也浑然不顾!

目标——记忆中堆放区东北角那片更深的黑暗!肩膀上的厉鬼像是找到了某种诡异的平衡,

怨气暂时不再往我脑子里钻,反而像是在……凝神感知着什么?声音低了下去,

……线头子松了……好大的网……好臭的油味……林蕙兰……那个味儿……”一路磕磕绊绊,

后背又撞上几口冰冷硌人的棺材边缘,终于摸到了堆放区最里面东北角那堵冰冷的墙。上!

推开气窗!我靠着墙,右手腕的剧痛和麻木感在肾上腺素的压制下暂时麻木。

左手费力地抬起,向上摸索……冰冷的墙面……找到了!约莫一人高的地方,

果然摸到了冰凉的金属窗框!向上推!纹丝不动。再用力!铆足了吃奶的劲儿往上顶!

还是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焊死了?!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衣!后路堵死?!

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绞紧心脏!耳边厉鬼神经质的碎碎念被打断了,

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烦躁的:“咦?”就在这时——“嗡……”一声极其轻微的震动感,

不是来自门外或者尸体,而是……靠着的这面墙里面?像是有电机在运转。

非常细微的低频震动,传递到后背皮肤。几乎在震动传来的刹那——“滴!

”一声极其微弱、短促的电子音响起!像是什么地方按下了开关!

离我左手不到半米远的墙根处,原本平整无缝的瓷砖墙面上,

毫无征兆地——悄无声息地向上滑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口子!大约两尺见方!

刚好能容一个人弯腰钻入!一股比操作室里冰柜还要冷冽十倍、带着浓重白雾的寒气,

猛地从这个黑洞洞的暗门里汹涌而出!扑了我满头满脸!瞬间眉毛睫毛都结了一层白霜!

冷藏库?!暗道?!肩上厉鬼的声音瞬间拔高到一个破音的、近乎亢奋的尖点:“是油味儿!

就是它!好浓的油!臭死了!!进去!快进去!她在里面!肯定藏了腌臜在里面!!

”刺骨的寒气和肩上厉鬼狂喜的尖叫同时冲击着我的神经。进去?

这黑黢黢冷飕飕、深不见底的窟窿?比刚才持刀摸黑的危险更甚!还没等我做出反应,

右耳朵里“嗡”地一下!像是被她怨念强行冲击了一下。

一股冰冷但强悍的推搡感猛地从肩头传来,不是伤害,更像是强行引导!同时,

老太太那具冰冷沉重的尸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寒气刺激,那只冰爪猛地又收紧几分!

刺骨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死人胳膊被拖拽着,僵硬地指向那洞开的暗门方向,

带着一种阴冷固执的指向性!进退维谷!妈的!拼了!后路断绝,

前有未知陷阱……与其被堵在这里等那两个凶徒缓过神破门而入,

或者等门外的援军踹开大门,不如钻进眼前这个阴森森的冰洞赌一把!至少能喘口气!

心一横,咬着后槽牙,左手撑着地,连拖带拽,把老太太死沉的身体也往暗门方向拽去!

自己也半蜷起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进了那个不断吞吐寒气的方形洞口!

刺骨的冷气像无数把冰刀刮着裸露的脸和手。

暗门里面是一段极为陡峭的、向下延伸的水泥台阶!粗糙不平,布满冰棱子!刚钻进来两步,

脚下猛地一个打滑!“小心!”肩上厉鬼的尖啸刚起。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失去了重心!

整个人像是坐上了滑梯,后背和尾椎骨在又冷又硬还带着尖锐凸起的台阶上高速摩擦颠簸!

老太太的尸体被我拖得翻滚下来,撞在我腿上,硬邦邦的骨头磕得我膝盖剧痛,

差点扭断脚踝!一阵天旋地转的疯狂撞击和翻滚!最后——“砰!

”沉重地摔在坚硬冰冷的金属地面!巨大的震荡和冲击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眼前金星狂冒!后脑勺和骨头疼得快要散架!老太太那具死尸像颗炮弹一样砸在我腿上,

差点没把我腿骨砸断!冰冷的硬物膈在腰侧,

是刚才摸到的那根救命也差点害命的钢撬棍。眼前一片漆黑,

的、浓得化不开、像是无数陈年油脂混合着劣质香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臭味的油腻气味,

汹涌地钻入鼻腔!肩上厉鬼的声音扭曲变形,带着极度的狂喜和恶心:“来了!就是这味儿!

老贼婆子刮油的地儿!腌死人!腌活人!腌得骨头都冒油腥子!!”我趴在冰冷刺骨的地上,

右腕还被老太太死死抓着,半边身子被冻得发麻,腿上压着死尸,

肺里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油臭气。身后高处——“咔!”金属刮擦的脆响!抬头看去,

只见那个透着微弱光线的方形入口,正在迅速向下滑动,严丝合缝地封堵!

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吞噬。紧接着,一声沉闷的锁定声响起!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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