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隔壁后,我被兄弟复仇局锁死

挑拨隔壁后,我被兄弟复仇局锁死

作者: 薇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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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挑拨隔壁我被兄弟复仇局锁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薇薇点”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周屿林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本书《挑拨隔壁我被兄弟复仇局锁死》的主角是林晚,周屿,陈属于悬疑灵异,推理类出自作家“薇薇点”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3:56:4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挑拨隔壁我被兄弟复仇局锁死

2025-08-03 05:45:03

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镜中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林晚伸出手,

用掌心粗暴地在镜面上抹开一道清晰的弧线。水珠蜿蜒滑落,露出一双眼睛。

那眼睛的形状是好看的,眼线勾得精致,睫毛刷得根根分明,

可深处却像蒙了一层擦不掉的灰,空茫茫地映着顶灯惨白的光。她试着弯起嘴角,

对着镜中人练习笑容。一个,温软得像刚融化的巧克力,那是给陈默看的;另一个,

嘴角的弧度更高些,带着点挑衅的钩子,

眼角眉梢刻意流转着风情——这是为隔壁新搬来的那个男人准备的武器。她叫林晚,

她的猎物,叫周屿。一个名字,念在舌尖,便有种隐秘的、带着腥气的甜。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微咔哒声,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拖沓、疲惫,

带着下班后特有的沉重。陈默回来了。林晚深吸一口气,

脸上那点刻意练习的风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像变戏法一样,换上了那个温软无害的笑容。

她拉开浴室门,水汽裹着她的身影涌出去。“回来啦?”声音也调整过,

带着恰到好处的甜腻和依赖,“今天好晚哦,累不累?”陈默站在狭小的玄关换鞋,

他个子不高,肩膀习惯性地微微内扣,整个人像一张没拉开的弓,

透着一种被生活反复捶打后的钝感。他抬起头,

脸上是林晚早已看腻的、带着点讨好和满足的笑意:“嗯,项目赶进度。饿了吧?我去煮面。

”“不急。”林晚走过去,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他手臂,

“隔壁……好像搬来了新邻居?下午听到动静了。”“哦,对。”陈默弯腰放鞋,

声音闷闷的,“好像是一对小情侣。刚搬来,东西挺多的。”他没抬头,

自然错过了林晚眼中一闪而逝的、猎人发现踪迹般的亮光。“是吗?

”林晚的声音放得更轻软了,把外套挂好,“那以后可热闹了。

”晚饭是陈默煮的清汤寡水的挂面,配着冰箱里剩下的半包榨菜。林晚小口小口地吃着,

心思却早已飘到了隔壁那堵薄薄的墙壁之外。机会来得很快。第二天下午,

林晚掐着时间点开门倒垃圾,几乎与隔壁的门同时开启。一个高大的身影撞入视线。周屿。

林晚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窒。照片和惊鸿一瞥根本无法承载他本人的冲击力。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棉质T恤和休闲裤,身高腿长,肩线宽阔利落。

他正弯腰提起门口一个沉重的纸箱,手臂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舒展,充满力量感。

最要命的是那张脸,下颌线清晰如刻,鼻梁高挺,眉骨投下深邃的阴影,尤其那双眼睛,

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带着点搬家的烦躁随意扫过来,目光沉沉的,像能直接穿透人心。

林晚立刻垂下眼睫,脸上迅速晕开一层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羞怯和抱歉的红晕,

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无措的颤音:“啊…不好意思,挡着你了吗?

”周屿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没什么情绪,只简短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便抱着箱子侧身越过她,走向楼道尽头等电梯。

空气里留下一点极淡的、清冽又带着点男性荷尔蒙的须后水味道。林晚站在原地,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来,

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不是害羞,是兴奋,

一种看到顶级猎物终于进入视野的、近乎嗜血的兴奋。她拎着空了的垃圾袋,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猎物越强大,征服的快感才越极致。她无声地扬起嘴角,

那笑容在无人看见的楼道里,冰冷又艳丽。真正的行动,始于一个陈默加班的深夜。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窗,将窗外的霓虹灯光晕染成一片模糊的色块。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撕开一角黑暗。林晚蜷在沙发里,

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着她毫无表情的脸,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专注而冰冷。

屏幕上是她用小号潜入本地一个隐秘论坛的页面。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

点开一个不起眼的帖子,里面有几张偷拍角度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正是周屿的女友,苏晴。

照片里,苏晴和一个看不清面容、但明显不是周屿的男人姿态亲昵地走进一家酒店。

时间显示是上周三的晚上。而林晚记得很清楚,上周三晚上,

周屿在小区业主群里问过附近哪家通宵打印店还开着——他当时显然独自在家。足够了。

林晚的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她退出论坛,打开一个付费的匿名邮件服务网站。

指尖在键盘上跳跃,动作冷静得近乎残忍。收件人:[苏晴的私人邮箱地址]这个地址,

是她之前“无意中”在楼道里听到苏晴打电话时记下的。主题:无正文:空白。

附件:那几张关键的照片。鼠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只停留了一瞬,

随即被毫不犹豫地点击下去。屏幕闪烁了一下,提示“邮件已成功匿名投递”。

林晚盯着那行冰冷的提示文字,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胸腔里翻涌着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和扭曲快意的情绪,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心脏。她合上电脑,

客厅彻底陷入昏暗,只有窗外雨声淅沥。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成了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她不再刻意制造与周屿的偶遇,反而显得更加“安分守己”。她挽着陈默的胳膊在小区散步,

笑容温婉;她拎着购物袋回家,遇到周屿也只是客气地点点头,眼神清亮,毫无杂念。

但她的所有感官都像最精密的雷达,时刻锁定着隔壁的动静。

争吵声终于在一个周末的傍晚爆发了。先是压抑的争执,接着是苏晴带着哭腔拔高的尖叫,

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刺耳声响,最后是门被用力甩上的巨响,震得林晚家墙壁都似乎颤了一下。

然后是急促的高跟鞋声冲下楼梯,渐渐远去。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隔壁。

林晚站在自己客厅的窗边,窗帘拉开一道细缝。她看着楼下,苏晴拖着一个小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冲进暮色里。周屿的身影出现在他家的阳台上,背对着外面,看不清表情,

只能看到指间一点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光线中明明灭灭。他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异常孤寂,

像一座沉默的山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风雪。成了。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窗玻璃,

留下浅浅的痕迹。一种近乎眩晕的成就感攫住了她。拆解掉一个障碍,

看着强大的猎物流露出脆弱,这滋味比预想的还要令人迷醉。她松开窗帘,转身走向厨房,

陈默正在里面笨拙地切着西红柿,准备晚餐。“好香啊,”她走过去,

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并不宽阔的背上,声音甜得像融化的蜜糖,

“做什么好吃的呢?”陈默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声音里带着受宠若惊的笨拙笑意:“西红柿鸡蛋面…马上就好。”林晚埋在他背上,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油烟味,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这个老实、顺从、对她予取予求的男人,此刻是她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她利用他稳定的存在,像利用一件趁手的工具。她需要他在这里,

证明她的“无辜”和“安定”。

至于隔壁那个刚刚被撕开伤口、散发着危险又诱人气息的猎物……她的狩猎,才刚刚开始。

苏晴离开后,隔壁安静得像一座坟墓。周屿似乎请了几天假,

林晚偶尔能听到隔壁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或者深夜低沉的、断断续续的音乐声,

带着一种颓废的宣泄感。林晚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知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正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她开始精心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行动依然谨慎,

每一次接触都披着“意外”和“邻里互助”的合理外衣。一次,

她在楼道里“恰好”碰到周屿搬一个沉重的快递箱上楼。他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整个人透出一种被抽离了精气神的疲惫感。“呀,这么重?

”林晚立刻停住脚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点点的惊讶,声音放得很柔,

“我帮你搭把手吧?就几步路了。”周屿看了她一眼,眼神疲惫而疏离,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拒绝。林晚却已经自然地伸出手,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臂外侧,

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她没用什么力,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扶持姿态,

目光坦荡而真诚地看着他。“谢谢。”周屿最终只吐出两个干涩的字,

没有拒绝这份“好意”。箱子很沉,两人合力抬着,距离不可避免地拉近。

林晚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须后水残留的清冽气息,

混合着一种深沉的、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她微微侧头,

目光飞快地扫过他线条冷硬的侧脸和紧抿的薄唇,心跳有些失序,

但脸上依旧是温和无害的邻家女孩模样。另一次,是周末的清晨。

林晚抱着一盆特意挑选的、开着淡紫色小花的绿植,敲响了周屿的门。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棉布裙,头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像一幅精心构图的水彩画。

门开了,周屿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看到是她,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疑问。“早啊,周屿。

”林晚的笑容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新,带着点羞怯,“那个…我阳台多养了几盆花,

这盆挺皮实的,看着也精神,想着你这边刚搬来,添点生气?”她举起那盆小小的绿植,

叶片青翠欲滴,花朵娇嫩,充满了生命的气息,与他屋内隐约透出的冷寂感形成鲜明对比。

周屿的目光落在花盆上,又移到林晚脸上。她迎着他的审视,眼神干净得像山涧的泉水,

带着纯粹的善意。几秒钟的沉默,像被拉长的弦。终于,他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动了一丝,

伸手接过了花盆。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擦过林晚递花时微凉的指尖。“费心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少了几分之前的干涩。“不客气,远亲不如近邻嘛。

”林晚的笑容加深,眉眼弯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被接受的欣喜。她没有过多停留,

在他关门前,轻声补充了一句,“这花喜光,放窗边就好。” 然后便转身,

步伐轻快地回了自己家。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她抬手,指尖捻了捻刚才被周屿碰触过的地方,

仿佛在回味猎物皮毛的温度。每一次微小的接触,每一次短暂的目光交汇,

林晚都像最高明的棋手,精准地落下棋子。她的目光,会在他不经意看过来时,

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混合着关切与欣赏的羞怯,然后迅速移开,

像受惊的小鹿;她的语气,总是在温软中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对他境遇的感同身受,

仿佛她是他孤独世界里唯一能理解那份苦涩的人;她的肢体语言,

更是充满了暗示性的、安全的距离——递东西时指尖短暂的触碰,

靠近说话时发梢飘来的若有似无的清香,

并肩时身体保持分寸却又散发着微妙吸引力的角度……她在用自己的一切,

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我看到了你的伤,我理解你的痛,我就在这里,

安静、无害、又充满了温柔的可能。而她每一次出现在周屿面前,都确保陈默要么在加班,

要么在房间里戴着耳机打游戏——一个完美的时间证人,证明她的“单纯”和“居家”。

她能感觉到那道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在微妙地延长。周屿看她的眼神,

从最初的冷漠疏离,到疲惫的审视,再到如今,

似乎掺杂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探究。那道目光沉沉的,带着审视,

像是在评估一件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用途不明的物品。林晚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她知道,鱼饵已经抛下,鱼儿正在试探着接近。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完美的时机,

一个能将猎物彻底拖入网中的、水到渠成的契机。契机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降临了。

台风过境,裹挟着暴雨疯狂抽打着这座城市。狂风在楼宇间凄厉地嘶吼,像无数怨魂在哭嚎。

雨水密集地砸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鼓点声,外面一片混沌,路灯的光晕在雨幕中扭曲变形。

林晚和陈默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综艺,电视机的喧闹声几乎被外面的风雨声盖过。

突然,整个屋子猛地一暗,电视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灯光瞬间熄灭。停电了。“啊!

”林晚短促地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旁边陈默的胳膊。黑暗中,

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瞬间照亮室内狼藉的轮廓,随即又陷入更深的黑暗。

雷声滚滚而来,震得窗户嗡嗡作响。“别怕别怕,应该是线路被风刮断了。

”陈默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安抚,摸索着手机,“我看看手机有没有电,

找找应急灯…”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清晰的、什么东西被猛烈撞击的巨响,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苦的闷哼。是周屿家!林晚的心脏猛地一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尖锐的兴奋刺穿了黑暗。机会!她猛地松开抓着陈默的手,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担忧:“隔壁!好像是周屿家?他是不是摔倒了?这么大的雨,

停电了,他一个人……”陈默刚按亮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出他有些茫然的脸:“啊?

可能是吧?但这外面……”“不行,太危险了!万一他撞到哪儿受伤了呢?

这天气救护车都难叫!”林晚的语气急促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我去看看!

你手机有电,帮我照着点!”她不等陈默回应,已经借着手机屏幕那点微弱的光,

摸索着冲向门口。“晚晚!外面风大雨大!”陈默焦急地喊。“没事!就隔壁!

”林晚的声音消失在门后。她拉开自家房门,楼道里也是一片漆黑,

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微的光。

狂风裹挟着雨水的湿冷气息从楼道尽头的窗户缝隙里灌进来,呜呜作响。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狂跳的心脏,走到周屿家门前,用力拍门。“周屿!周屿!你没事吧?听到吗?

”她的声音在风雨声中拔高,充满了真实的焦急感。门内沉寂了几秒。

就在林晚准备再次拍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道缝隙。

手机屏幕的光从身后照来,勉强勾勒出周屿高大的身影。他背对着屋内更深的黑暗,

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似乎捂着小腹的位置,微微弓着腰,呼吸有些粗重。闪电划过,

瞬间照亮他的脸,眉头紧锁,额角有细密的汗珠,脸色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难看。

“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极力忍耐的痛苦。“停电了,我刚听到你这边好大一声响,

你没事吧?摔着了吗?”林晚急切地问,借着手机光上下打量他,

目光落在他捂着小腹的手上,“撞到肚子了?很疼吗?”“没事,”周屿试图直起身,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闷哼出声,“嘶……不小心撞桌角了。”他喘了口气,

额头的汗更多了。“还说没事!脸色这么难看!”林晚的语气带着不容分说的关切,

甚至伸手轻轻扶了一下他的手臂,“快进去坐着!陈默!陈默!”她回头喊,“周屿撞伤了!

快看看家里有没有药油什么的!”陈默举着手机跟了过来,光线照亮了门口的一小片区域,

也照亮了周屿隐忍痛苦的脸和额头的冷汗。“啊?严不严重?我…我找找!

”陈默有些慌乱地应着。“外面风大,先进来吧。”周屿的声音虚弱,侧身让开了门。

林晚立刻扶着周屿的手臂,将他小心地搀扶进去。陈默也跟了进来,举着手机充当临时光源。

周屿的客厅比林晚家稍大,但此刻同样一片狼藉,显然刚才的碰撞弄倒了一些东西。

他捂着腹部,艰难地走到沙发边坐下,靠在靠背上,闭着眼,呼吸沉重。“我去找药箱!

”陈默举着手机,开始在他家客厅翻找。林晚则蹲在周屿面前,仰着脸,

手机屏幕的光从下方照上来,映着她写满担忧和温柔的脸,眼神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专注地凝视着他。“很疼吗?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她离他很近,

近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温暖的体温,

仿佛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隔绝了外面狂风暴雨的茧。周屿睁开眼,

那双深墨色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定定地回望着她。痛苦似乎让他的防备裂开了一道缝隙,

那目光复杂难辨,不再是审视,更像是在黑暗的漩涡中,本能地抓住眼前这唯一的光源。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但那沉重的呼吸和紧锁的眉头,

似乎都在无声地回应着她营造的这份“温暖”。林晚的心底,

冰凉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跳跃。网,终于收紧了第一步。周屿的伤不算重,

是撞到了茶几尖锐的边角,好在没伤及内脏,只是肌肉挫伤,疼得厉害。陈默翻出了药油,

林晚“主动请缨”,手法轻柔地帮他揉开淤青。她低垂着眼睫,

指尖带着温热的力量按压在他绷紧的腹肌上,动作专业而克制,没有一丝狎昵,

只有纯粹的关心。周屿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紧锁的眉头在药油的作用和林晚轻柔的按摩下,

似乎渐渐舒展开一些。处理好伤处,三人就着陈默手机微弱的光源,

在黑暗的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沉默,只有窗外依旧肆虐的风雨声。林晚适时地起身,

轻声说:“陈默,你在这陪陪周屿吧,他一个人不方便。我回去看看,

家里窗户好像没关严实,我去弄一下,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蜡烛。”“哦,好,你小心点。

”陈默连忙应声。林晚离开后,陈默陪着周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话题无非是工作、天气、抱怨一下物业。周屿话很少,大多是陈默在说,

他只是偶尔“嗯”一声,或者简短地回应一句。黑暗中,

他的目光似乎总是不经意地扫向门口的方向。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林晚回来了,

手里拿着两根白色的蜡烛和一个打火机。“只找到两根,凑合用吧。”她点燃蜡烛,

跳跃的烛光瞬间驱散了一小片黑暗,温暖的光晕笼罩住三人。

她将一支蜡烛放在周屿面前的茶几上,另一支递给陈默:“放我们那边吧,省着点用。

”烛光摇曳,映照着林晚的脸,柔和而圣洁。她看向周屿,眼神清澈:“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周屿的声音低沉,目光在烛光下显得柔和了一些。“那就好。

这天气,真是……”林晚轻轻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幸好我们都在家,

能互相照应一下。”她的话语自然地将三个人拉到了一个“共患难”的立场上。

时间在风雨声和摇曳的烛光中流逝。又坐了十来分钟,林晚站起身,动作轻柔:“陈默,

让周屿好好休息吧,他需要静养。我们别打扰他了。”“哦,对对。”陈默也赶紧站起来。

“真的麻烦你们了。”周屿也扶着沙发扶手,作势要起来送客。“别动别动!

”林晚立刻伸手虚按了一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你好好躺着!养伤要紧。

有什么事,敲敲墙,喊一声,我们就在隔壁,随时能听到。”她的目光真诚地落在周屿脸上,

带着一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量。周屿看着她,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声音有些沙哑:“好,谢谢。”林晚和陈默离开了,关上了周屿家的门。

回到自己黑暗冰冷的屋子,只有陈默手中那一点烛光在跳动。

陈默还在感慨着台风的凶猛和刚才的惊险。林晚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依旧狂暴的雨幕,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指尖残留着药油的温热气息和周屿皮肤的温度。

她轻轻捻了捻手指。鱼,已经吞下了带钩的饵。距离收杆,不远了。台风过后的几天,

天气诡异地放晴,阳光炽烈,仿佛要将之前积攒的阴郁一扫而空。林晚和周屿之间,

似乎也悄然发生着变化。那晚黑暗中的扶持和烛光下的关切,像一层无形的粘合剂,

让“邻居”这个身份变得不再那么冰冷疏离。林晚开始“不经意”地分享一些东西。

她烤多了小饼干,会用一个素雅的碟子装几块,放在周屿门口的置物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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