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嵌套棺怎么叠起来

玉嵌套棺怎么叠起来

作者: 废废蛛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玉嵌套棺怎么叠起来》是作者“废废蛛”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模块刘玉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层下午三点十七刘玉多第三次用游标卡尺抵住那块和田玉的裂读数稳定在3.2毫她松了口把数据填进摊开的牛皮本本子第73“今日现实锚点”三个加粗的字下已经列了两条:1. 维修店门口经过11辆汽其中7辆是白色符合近一周平均比2. 隔壁花店老板娘的围巾是姜黄色昨天是藏她今早亲眼看见对方换第三条刚落工作台边缘的老旧座机突然响刺耳的铃声像根扎破了店里惯常...

2025-08-03 14:51:11

第一层下午三点十七分,刘玉多第三次用游标卡尺抵住那块和田玉的裂痕。

读数稳定在3.2毫米。她松了口气,把数据填进摊开的牛皮本里。本子第73页,

“今日现实锚点”三个加粗的字下面,已经列了两条:1. 维修店门口经过11辆汽车,

其中7辆是白色符合近一周平均比例。

2. 隔壁花店老板娘的围巾是姜黄色昨天是藏青,她今早亲眼看见对方换的。

第三条刚落笔,工作台边缘的老旧座机突然响了。刺耳的铃声像根针,

扎破了店里惯常的安静——这种老式转盘电话,除了每月催缴物业费的物业,

基本不会有人打。刘玉多接起,听筒里传来一阵电流杂音,滋滋啦啦的,

像有谁在很远的地方揉塑料袋。她“喂”了两声,杂音突然停了。“刘玉多?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像贴着话筒说的,“模块修好了吗?”她愣了一下。

最近接的活儿里,没有需要“修”的模块。客户送修的大多是神经沉浸舱的常规故障,

屏幕闪屏、感应延迟之类,而“模块”——尤其是那种能嵌套多层梦境的非法改装件,

她已经快半年没碰过了。“你可能打错了。”她说着就要挂。“没打错。

”对方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些,带着点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三天前,

我送过一个黑色外壳的模块,上面刻了个字。”刘玉多的手指顿在听筒上。

三天前确实有个客户。一个男人,戴深灰色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把一个巴掌大的金属模块放在柜台上,说“有点小问题”,没说具体是什么问题,

只留下这个座机号码,预付了三倍定金,说“修好不用通知,放柜台就行,我会自己来取”。

她当时扫了一眼模块,黑色哑光外壳,边角有些磨损,正面确实刻了个字,笔画很淡,

像是用指甲慢慢划出来的。她没细看,只当是客户的标记,随手丢进了待修件的收纳盒里。

“那个模块……”她起身走到收纳盒前,翻了两下,很快摸到了那个冰凉的金属块,

“我还没开始检测。”“不用检测。”男人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它现在是亮着的吗?

”刘玉多捏着模块的边缘,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模块很轻,比看起来要轻,

外壳上的刻痕在台灯下显出形状——不是她以为的符号,是个“玉”字,

点画之间的凹槽里积着点灰,像是很久没被碰过了。她按了一下侧面的电源键。没反应。

“不亮。”她说。听筒里又是一阵杂音,这次更响,隐约能听到里面混着细碎的说话声,

像有好几个人在同时低语,但听不清内容。过了大概十秒,男人的声音再次冒出来,

带着点笑意,又像是在叹气:“哦。那就是还没到时候。”“什么意思?”“没什么。

”对方顿了顿,“你记得把它放在原来的地方就行。还有,”他的声音突然压低,

像在说什么秘密,“别盯着那个‘玉’字看太久,会数出不该有的东西。”电话挂断了,

电流杂音戛然而止。刘玉多握着听筒站了一会儿,直到耳边只剩自己的呼吸声。她放下电话,

转回头看那个模块。黑色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玉”字的刻痕里,灰粒像是活的,

轻轻动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大概是眼花了。把模块放回收纳盒时,

指尖无意间碰到了工作台边缘的和田玉。玉是爷爷留下的,他去世得早,

刘玉多对他的印象只有一张褪色的黑白照片——穿白大褂,站在摆满仪器的实验室里,

手里捏着块东西,反光太厉害,看不清是不是这块玉。奶奶说,爷爷是神经学家,

一辈子研究“人的脑子怎么想事情”,这块玉就是从他实验室的抽屉里找到的。玉身很润,

常年被摩挲的地方泛着油脂般的光泽,唯独那道裂痕,像是长在里面的,摸上去硌手。

三年前,她刚接手这家维修店时,第一次用游标卡尺量过,当时是3毫米整。

这两年慢慢变长了0.2毫米,不算奇怪,玉石在不同湿度下会有微小的膨胀收缩,

她早就查过资料确认过。确认,量化,记录。这是她对抗“混乱”的方式。

三年前那次事故后,她的脑子就像生了锈的齿轮,时不时会卡住。

比如突然忘了自己前一秒要做什么,比如看到熟悉的街道却觉得“从来没来过”,

最严重的一次,她在自家卧室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小时,想不起这是谁的房子。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叫“现实感缺失”,没什么特效药,

只能靠自己建立“锚点”——那些绝对稳定、不会变化的东西,来提醒自己“现在是真的”。

对她来说,这块玉就是最重要的锚点。裂痕可以变长,

但必须是缓慢的、可测量的、符合物理规律的。就像日子,一天接一天,数字可以变大,

但不能突然跳级,也不能倒着走。她又拿起卡尺,第四次量向那道裂痕。3.2毫米。

和三分钟前一样。窗外的阳光斜斜地切进来,落在牛皮本的纸页上,

把“3.2毫米”那行字晒得有些发白。她合上本子,

突然想起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别盯着那个‘玉’字看太久,会数出不该有的东西”。

鬼使神差地,她又从收纳盒里拿出那个黑色模块。这次她凑近了,

对着台灯仔细看那个“玉”字。刻痕里的灰粒没再动,笔画边缘却像是有点模糊,

不是磨损的毛边,更像是……在慢慢融化。她眨了眨眼,再看时,模糊感又消失了,

“玉”字清晰得像刚刻上去的。也许是光线问题。她想。把模块放回盒子时,

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麻意,像被静电打了一下。她没在意,转身去给咖啡机加水。

下午三点多,该喝杯浓缩了,这是她的另一个小习惯——每天这个时间,

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浓缩,苦味能让脑子清醒点。咖啡液滴进杯子的声音很规律,嗒,嗒,

嗒。她盯着棕色的液体在杯底聚成一小滩,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

隔壁花店的风铃,每天下午三点半准时会响——老板娘有个习惯,会在这个时间摇一摇风铃,

说是“招招财”。今天已经三点二十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花店的卷帘门拉了一半,露出里面昏暗的货架,看不到老板娘的身影。

平时总停在店门口的红色电动车也不在。是歇业了?刘玉多皱了皱眉。早上她来开店时,

还看见老板娘在门口摆向日葵,当时对方笑着说“今天进了新货,晚点来看看?

”她拿出手机,想发条消息问问,解锁屏幕时,却发现时间显示“15:53”。不对。

她明明记得接电话时是三点十七分,中间量了几次玉,看了看模块,前后加起来最多十分钟,

怎么会突然跳到五点五十三?手机没信号?她点开设置,信号格是满的。

时间旁边的日期也对,6月17号,星期三。难道是……她忘了看时间?

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维修时太专注,一晃神就过去一小时。但这次不一样,

接电话、量玉、看模块,每个动作她都记得很清楚,时间不该过得这么快。她走到座机旁,

想看看机身显示的时间——老式座机的液晶屏早就坏了,只能看墙上的挂钟。

挂钟的指针指向3:21。和她的记忆对得上。那手机呢?她低头再看手机屏幕,

时间还是15:53。不仅如此,屏幕右上角的信号格旁边,

多了个奇怪的图标——一个小小的、由五个圆点组成的环形,像个没画完的靶心。

她从没见过这个图标。长按,没反应。重启手机,图标还在。

“搞什么……”她低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回口袋。大概是系统出bug了,

老旧型号就这样,该换了。咖啡在杯子里凉了点,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苦味像针一样扎进喉咙。这时,工作台上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很轻微,

像是金属零件互相碰了一下。刘玉多转过身。收纳盒的盖子自己弹开了一条缝。

那个黑色模块,正躺在盒子里,屏幕——她之前以为是纯黑外壳的地方,

其实是块熄屏的屏幕——亮着。不是正常的白光或蓝光,而是一种很淡的、近乎透明的绿色,

像透过深水看到的阳光。光很弱,刚好能照亮屏幕中央的一行字,字体是最基础的宋体,

一个个慢慢显出来:玉有瑕,多一层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时间依旧是15:53,

那个五圆点图标旁边,又多了个更小的数字:1刘玉多盯着那个数字看了两秒,猛地抬头,

看向工作台角落里的和田玉。阳光下,那道裂痕似乎比刚才宽了些。她快步走过去,

抓起游标卡尺,卡上去。这次的读数,是3.5毫米。短短一分钟,长了0.3毫米。

她的呼吸开始变乱,指尖捏着卡尺,微微发抖。这不可能。玉石的物理变化不可能这么快,

除非……除非这不是真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瞬间缠住了她的思维。

她想起三年前在实验室里,也是这样——仪器的数据突然乱跳,熟悉的同事说出陌生的话,

她盯着自己的手看,觉得那根本不是自己的。“别慌。”她对自己说,声音有点发紧,

“看锚点。看本子。”她翻开牛皮本,第73页,“今日现实锚点”下面,

第三条“玉的裂痕3.2毫米”后面,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字,字迹和她的很像,但笔画更轻,

像是用没水的笔写的:你数错了,再数一次窗外,隔壁花店的风铃突然响了。叮铃,叮铃,

叮铃。响得很急,很杂乱,完全不像老板娘平时那种慢悠悠的摇晃。

刘玉多猛地回头看向窗外。花店的卷帘门还是拉着一半,但门口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人。

戴深灰色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正背对着她,往花店里面看。是送模块来的那个男人。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是凭着本能,抓起桌上的美工刀,快步冲过去,拉开维修店的门。

“喂!”她喊道。男人似乎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帽檐下的脸暴露在阳光下,很陌生,

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人。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脖子上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了。

男人的后颈,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形状像片枫叶。

和她后颈的胎记,一模一样。男人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是友好的笑,

是那种……看到了什么早就预料到的事情的笑。“你看,”他说,声音还是那么低,

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数出来了吧?”话音刚落,刘玉多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男人的脸、花店的卷帘门、手里的美工刀……都像被打了马赛克,

慢慢融成一片灰白。她想抓住什么,却只摸到一片冰凉。最后失去意识前,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说,很轻,像梦呓:“原来第一层,是这里啊。

”第二层刘玉多是被冻醒的。不是冷,是那种金属贴在皮肤上的凉,顺着后颈爬上来,

像有条冰线钻进了衣领。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维修店的工作台上,

脸颊贴着冰凉的台面——刚才的眩晕像场短促的梦,男人、胎记、模糊的视线,都消失了。

店里很安静,只有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不快不慢,敲在16:00的位置。她撑起身子,

后颈的凉意还在。伸手摸了摸,指尖碰到一片光滑的金属——是那个黑色模块,

不知什么时候从收纳盒里滑了出来,刚好落在她的颈侧。模块的屏幕是黑的,

“玉”字的刻痕在台灯下依旧模糊。她把模块丢回盒子,盖紧盖子,

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关在里面。手有点抖。她深吸一口气,去拿牛皮本。第73页,

“今日现实锚点”下面,三条记录还在。第三条的“3.2毫米”旁边,

没有那行“你数错了”的字迹,纸面干净得像是从未被触碰过。她又摸出手机。

时间显示16:01,信号满格,右上角那个五圆点图标和数字“1”都不见了,一切正常。

隔壁花店的风铃响了,叮铃叮铃的,是老板娘慢悠悠的节奏。“只是打了个盹。

”刘玉多对自己说,拿起游标卡尺走向和田玉。这次的读数是3.2毫米。分毫不差。

她松了口气,却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还是悬着,像没系紧的绳子。刚才那个“梦”太真了,

男人的声音、后颈的胎记、模块上的绿色文字……甚至连“玉有瑕,

多一层”那几个字的笔画,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疲劳过度。”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把卡尺放回工具箱。最近接的活儿多,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出现幻觉也正常。

她起身想去洗把脸,刚走到水池边,眼角的余光扫过柜台——那里放着个东西,

不是她平时摆的计算器,而是个棕色的信封,牛皮纸的,边缘有点磨损,

像是从哪个旧文件袋里翻出来的。她明明记得早上擦柜台时,这里什么都没有。

刘玉多走过去,拿起信封。很轻,里面似乎只装了几张纸。信封上没写收信人,也没贴邮票,

背面用胶水封着,粘得很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了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封口。

里面果然是几张纸,不是信纸,是三张身份证。三张一模一样的身份证,

照片上都是她自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梳着马尾,表情有点僵硬,

是她大学毕业时拍的证件照。但姓名不一样。第一张是“刘玉”,第二张是“刘多”,

第三张才是“刘玉多”。地址、身份证号、民族,所有信息都完全一致,

只有姓名被拆开、重组,像小孩子玩积木一样,把三个字拆成了不同的组合。

刘玉多的手指猛地收紧,身份证的塑料边缘硌得掌心发疼。这不是幻觉。纸质是真的,

塑料封皮的触感是真的,连照片上她左眉角那颗小小的痣,都清晰得像刚印上去的。

她翻到背面,有效期起始日期都是十年前的今天,6月17号。十年前的今天,

她确实去换了身份证。但她只换过一次,怎么会有三张?而且,

“刘玉”“刘多”……这两个名字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脑子里。三年前在实验室,

她的工牌编号末尾就是“51”,同事们开玩笑,说“51”读快了像“玉”,又像“多”,

干脆叫她“刘五一”。后来项目出事后,她再也没听过这个绰号。是谁放在这里的?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她转身看向门口,玻璃门紧闭着,门把手上的铜锁好好地挂着。

从她“打盹”到现在,没人进来过。那就是……在她睡着的时候?

这个念头让她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她走到门边,透过玻璃往外看,街道上空荡荡的,

只有风吹着落叶滚过路面,发出沙沙的响。花店的卷帘门拉上去了,老板娘正弯腰整理花束,

姜黄色的围巾在花丛里很显眼。一切都和“正常”的现实没两样。刘玉多深吸一口气,

把三张身份证放回信封,塞进柜台的抽屉里,锁好。钥匙她攥在手里,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点。不管是谁的恶作剧,先装作没看见。她想。

等那个男人来取模块时,问问他就知道了。她回到工作台前,

想继续处理早上没修完的沉浸舱主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和田玉上。

玉的裂痕还是3.2毫米,但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裂痕边缘的玉质看起来有点发灰,

像是蒙了层薄尘。她拿起玉,对着灯光照了照,灰雾像是活的,在裂痕里慢慢流动。

她吓了一跳,手一抖,玉掉在工作台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还好没摔碎。

她赶紧捡起来,再看时,灰雾又消失了,玉质依旧温润,裂痕清晰,和平时没两样。“够了。

”她低声对自己说,把玉放回原位,用一块绒布盖了起来。眼不见为净。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主板上的线路很复杂,需要用放大镜一点点排查短路点,

这种需要高度集中的活儿,通常能让她暂时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但今天不行。

脑子里总在重复那三个名字。刘玉。刘多。刘玉多。像是有三个人在同时说话,

声音一模一样,分不清谁是谁。她甚至开始走神:如果“刘玉”和“刘多”都是真实存在的,

那她们会是什么样子?会像身份证上的照片一样,只有名字不同,

还是……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柜台的座机又响了。

还是那种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突兀。刘玉多盯着电话看了几秒,

手指悬在听筒上方,没敢接。她有种预感,又是那个男人。铃声响了七下,停了。

店里恢复安静,但这种安静比刚才更让人窒息。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的,

撞得耳膜发疼。过了大概半分钟,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不是隔壁花店的,是她自己店里的。

门楣上挂着的一串玻璃风铃,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声。有人推门进来了。

刘玉多抬起头。门口站着个女人,穿米白色风衣,头发扎成低马尾,手里拎着个帆布包。

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是个陌生的女人。“请问,”女人开口,

声音很轻,有点耳熟,“这里可以修神经沉浸舱吗?”刘玉多站起身:“可以,

请问是什么问题?”女人走进来,帆布包放在柜台上。她抬起头,露出脸。

刘玉多的呼吸瞬间停了。是她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发型,

甚至连左眉角那颗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唯一的区别是对方没戴眼镜——刘玉多因为长期看细小的线路,三年前就配了眼镜,

而眼前的“她”,瞳孔清澈,显然视力很好。“我……”刘玉多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了,

发不出声音。“我叫刘玉。”女人笑了笑,笑容很淡,和照片上那个僵硬的表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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