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发疯复仇逆袭

重生后我靠发疯复仇逆袭

作者: 北苍城的五**牛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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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06 00:03:13

冰冷的雨水抽打着黑色伞面,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噗噗”声,像极了谁在绝望地捶打棺材盖。

空气里弥漫着湿土和昂贵白菊混合的诡异甜腥,黏腻地糊在鼻腔深处。我站在人群最前面,

雨水顺着伞骨的边缘不断滴落,砸在脚边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碎开一朵朵浑浊的小花。

眼前,是父亲巨大的、镶着金边的遗照。照片里的他眼神锐利依旧,

带着一种审视商海浮沉的威严,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训斥某个不成器的下属。可现在,

这双眼睛只是凝固在相框里,隔着冰冷的玻璃和滂沱的大雨,

漠然地看着这场属于生者的闹剧。“薇薇,签了吧。”一只涂着精致裸色蔻丹的手,

将几页纸递到了我的眼皮底下。纸张被雨天的潮气浸润得有些软塌,边缘微微卷起。

是柳玉茹,我父亲三年前迎娶的继母。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香奈儿套装,

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脸上妆容一丝不苟,

连泪痕都恰到好处——如果那真的是泪痕的话。此刻,

她脸上的悲戚被一种强压着的不耐烦取代,声音刻意放得低柔,却像淬了冰的针,

直直扎过来:“沈家养你这么多年,也够意思了。你爸走了,这公司…总得有人撑着。

你一个女孩子,懂什么?签了字,阿姨会替你安排好以后的生活。”那几页纸,

是“沈氏集团股权及财产自愿转让书”。白纸黑字,冰冷刺目。前世,就是这双手,

递来同样的文件,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在父亲灵前哭得晕头转向,

在柳玉茹“为你好”的软语和顾明轩“我会照顾你”的承诺里,懵懂地签下了名字。然后呢?

然后是被彻底榨干价值后的抛弃。公司被掏空,我像个碍眼的垃圾一样被扫出门。

顾明轩搂着林晚晴,在我面前极尽嘲讽。最后,是柳玉茹亲手签署的那份文件,

将我送进了那所吃人的精神病院——冰冷的针剂,无休止的“治疗”,

绝望的嘶吼被厚重的墙壁吞噬……直到生命在无尽的折磨中干涸,熄灭。

那些刻意遗忘的、深埋骨髓的痛苦和屈辱,如同沉睡的毒蛇被骤然惊醒,嘶嘶地吐着信子,

缠绕住我的心脏,猛地收紧!窒息般的疼痛瞬间攫取了呼吸。

“呼……”一股灼烫的气流猛地从喉间冲出,带着前世积压的所有怨毒和不甘。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柳玉茹身后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带着哭腔的“劝慰”。“薇薇,

听柳姨的吧。你现在这样…我们看着都心疼。”林晚晴适时地靠了过来,

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庞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她伸手想要握住我冰凉的手指,

动作轻柔,仿佛我们是世上最亲密的姐妹。前世,正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让我一次次心软,一次次落入她精心编织的陷阱。她一边扮演着知心闺蜜,

一边爬上顾明轩的床,一边不动声色地配合柳玉茹,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刹那——“啪!”一声脆响,突兀地撕碎了葬礼压抑的寂静。

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开了林晚晴伸过来的手。力道之大,

让猝不及防的她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精心盘好的发髻散落一缕,狼狈地贴在颊边。

她捂住瞬间泛红的手背,震惊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泪水还挂在睫毛上,

忘了落下。“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沈微!你疯了?!”柳玉茹脸色骤变,

压低声音怒斥,试图维持她岌岌可危的体面,但那眼神里的惊愕和恼火完全藏不住。

周围那些或真或假哀悼的宾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撑伞的动作僵住,

低声的交谈戛然而止,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唰”地一下,聚焦在我身上。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流下,冰冷地滑过额角、脸颊,最后在下巴汇聚,滴落。那冰冷的触感,

反而像是一针强效的清醒剂。疯?是啊,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前世的屈辱,

今生的恨意,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熔岩,在冰冷的躯壳下汹涌奔腾。我的目光,

缓缓扫过柳玉茹那张虚伪的脸,扫过林晚晴那故作震惊实则怨毒的眼,最后,

落回到那份刺眼的“自愿转让书”上。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

葬礼现场所有的声音——雨水的敲打、压抑的啜泣、衣料的摩擦——都潮水般退去,

只留下我自己胸腔里那擂鼓般的心跳,沉重而疯狂地撞击着耳膜。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带着前世被背叛、被践踏、被活活折磨至死的滔天恨意。柳玉茹的“好心”,

林晚晴的“姐妹情深”,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讽刺,如同淬毒的利刃,

狠狠剜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够了。真的够了。在柳玉茹和林晚晴惊愕、愤怒,

以及所有宾客屏息的注视下,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拿着那份转让书的右手。

冰冷的雨水浸湿了纸张,触手一片黏腻的冰凉。然后,在柳玉茹骤然收缩的瞳孔倒影里,

我的嘴角,一点一点,向上弯起。那不是一个悲伤的笑,也不是一个喜悦的笑。

那是一种淬了冰、淬了毒、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带着极致疯狂和解脱的狞笑!

“嗤啦——”清脆的纸张撕裂声,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墓地上空炸响!

我双手抓住那几页象征着掠夺和背叛的纸,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两边撕扯!

纸张发出痛苦的呻吟,瞬间裂开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沈微!”柳玉茹失声尖叫,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她猛地向前一步,涂着蔻丹的手伸过来想要抢夺,“你干什么!

”“嗤啦——嗤啦——”我根本不理她,手下动作不停,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快意,一下,

又一下!脆弱的纸张在我手中不堪一击,被撕成两半、四半、无数碎片!

白色的纸屑如同被惊起的惨白蝴蝶,在凄风冷雨中狂乱地飞舞,

有些飘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有些被雨水打湿,黏在冰冷的泥地里。“签?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寒冰的刀子,清晰地穿透雨幕,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扬起手中最后一把碎纸屑,猛地朝柳玉茹那张因惊怒而扭曲的脸上砸去!纸屑混合着雨水,

狼狈地糊了她一脸一身。“该签字的,是你们!”我盯着她,一字一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血的腥甜,“签你们的——滚!蛋!声!明!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空旷的墓地上回荡,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和歇斯底里。

“沈家养我够久?呵!”我冷笑着,目光如刀,扫过柳玉茹和林晚晴惨白的脸,

“真正趴在沈家这棵大树上,吸髓敲骨、敲骨吸髓的蛀虫,是你们!”“柳玉茹!

”我猛地指向她,指尖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你处心积虑嫁给我爸,图的是什么?

是他的人吗?不!是他的钱!是他的沈氏集团!为了这些,你连枕边人都能下得去手!

”最后一句指控如同晴天霹雳,重重劈在所有人头顶!“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柳玉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带着难以掩饰的巨大恐慌和色厉内荏,“沈微!你爸刚走,

你就失心疯了是不是?!你敢污蔑我!保安!保安呢!把她给我拖出去!她疯了!

她需要治疗!”她慌乱地尖叫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神疯狂地四处搜寻着保安的身影。

“污蔑?”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雨水中显得格外瘆人。我没有看她,

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

转向旁边早已被这惊天变故惊得呆若木鸡的葬礼司仪。

那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抱着他那本厚厚的葬礼流程册子,

脸色煞白,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像个受惊过度的鹌鹑。

“麦克风,”我朝他伸出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借我用一下。

”司仪浑身一哆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

颤抖着手把别在他西装领口上的便携式麦克风摘了下来,递到我手里。指尖相触的瞬间,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滴”的一声轻响,麦克风被打开。

细小的电流声在扩音器里嗡鸣了一下,瞬间吸引了全场所有惊骇的目光。

柳玉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她惊恐万分地盯着我手中的麦克风,嘴唇剧烈地颤抖着,身体晃了晃,

全靠身旁同样面无人色的林晚晴死死搀扶才没有倒下。一种灭顶的、不祥的预感,

如同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我握紧冰冷的麦克风,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目光扫过父亲那张威严的遗像,最终定格在柳玉茹那张写满恐惧和绝望的脸上。“各位,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墓园,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平静之下是汹涌的、即将爆发的岩浆,“刚才柳女士说我污蔑她谋害我父亲。”我顿了顿,

刻意营造的沉默让空气都凝滞了。“是不是污蔑……”我另一只手,

缓缓地、如同慢镜头一般,伸进了黑色丧服的口袋里。

在柳玉茹骤然收缩到极致的瞳孔注视下,掏出了一支小小的、不起眼的银色录音笔。

“听听这个,自有公断。”“滴。”一声清脆的按键音,在死寂的墓地上空响起,

清晰得如同丧钟敲响。紧接着,一阵沙沙的背景噪音后,

柳玉茹那刻意压低了却依旧能分辨出独特音色的声音,

清晰地、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从扩音器里流淌出来,

瞬间灌满了每个人的耳朵:“……药量再加一点点,神不知鬼不觉。

老家伙最近身体检查报告我看了,心脏本来就不好,突发衰竭…很‘合理’。

”短暂的停顿,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是另一个略显迟疑的男声,带着惶恐:“柳姐,

这…风险太大了!沈董他…”柳玉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瞬间压过了对方的犹豫:“风险?呵,富贵险中求!想想事成之后你拿到的钱,

够你下半辈子逍遥了!照我说的做!记住,一定要在他签下那份新遗嘱之前…明白吗?!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滴。”按键关闭的声音,在绝对的死寂中,显得格外惊心。

“轰——!”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后,整个墓地彻底炸开了锅!“天哪!”“谋杀?!

”“是她干的?沈董是被她……”“我就说沈董身体一直不错,

怎么突然就……”“好毒的心肠啊!”“报警!快报警!

”惊骇欲绝的议论声、愤怒的指责声、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现场。

所有投向柳玉茹的目光,瞬间从之前的同情、怜悯,

变成了极致的震惊、鄙夷和毫不掩饰的恐惧与憎恶!仿佛她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条盘踞在众人脚下、刚刚被揭露出剧毒獠牙的毒蛇!“假的!是假的!

”柳玉茹彻底崩溃了,精心维持的体面荡然无存。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着,涕泪横流,

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不堪,昂贵的套装被雨水和挣扎弄得一片狼藉。她疯狂地挥舞着双手,

试图扑过来抢夺录音笔,却被几个反应过来的沈家老臣和愤怒的宾客死死拦住。“是沈微!

是她陷害我!她伪造的!她恨我!她疯了!”她的尖叫歇斯底里,充满了绝望的疯狂,

“拦住她!别让她胡说!她精神不正常!她应该被关起来!关进精神病院!”精神病院!

又是精神病院!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冷的铁门、刺鼻的消毒水味、无休止的电击和药物注射带来的剧痛与麻木……瞬间涌入脑海。

“关起来?”我对着麦克风,声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瞬间盖过了柳玉茹的尖叫和现场的混乱。我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

死死钉在她那张因恐惧和疯狂而扭曲的脸上。“柳玉茹,”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宣告,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所有人的心上,“收起你那套吧。从今天起,

该进去的人——”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和决绝,响彻云霄:“是你!!

”“轰隆——!”仿佛为了应和这复仇的宣言,阴沉的天际猛地炸开一声惊雷!

惨白的电光撕裂厚重的乌云,瞬间照亮了整个混乱的墓地,

也照亮了柳玉茹那张彻底失去人色、只剩下无边恐惧和绝望的脸。她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被那惊雷劈中,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烂泥般瘫软在冰冷湿滑的泥水里,

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昂贵的香奈儿套装彻底报废,她瘫坐在泥泞中,昂贵的套装糊满泥浆,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如草,昂贵的珍珠胸针不知掉落在哪个泥坑里。她双目空洞,

嘴唇哆嗦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更像是一只被剥光了所有华丽羽毛、暴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秃毛鸡。

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雍容华贵、咄咄逼人?“柳姨!”林晚晴尖叫着扑过去,

试图把她从泥水里拉起来,可她自己也吓得浑身发软,高跟鞋在湿滑的草地上根本站不稳,

反而被柳玉茹沉重的身体带着一起摔倒在地,昂贵的礼服裙瞬间沾满泥点,

精心描绘的妆容被雨水和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她抬起头,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终于意识到,

眼前这个浴“雨”重生的沈微,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哄骗的蠢货了。

周围的人群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更大的哗然。“报警!快!抓住她!

” 沈家一位跟随父亲打拼多年的元老,须发皆张,指着泥水中的柳玉茹,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立刻有人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按下了报警号码。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沈董待她不薄……”“谋杀亲夫!蛇蝎妇人!

”“还有那个林晚晴,看她平时装得跟朵小白花似的,也不是好东西!

”鄙夷的目光如同利箭,将泥水中的两人射成了筛子。保安终于挤开人群冲了过来,

但他们此刻的目标不再是“发疯”的我,而是泥泞中瘫软如泥的柳玉茹。

两个高大的保安毫不客气地一左一右架起她湿透、沉重的身体,动作粗鲁,像拖拽一袋垃圾。

柳玉茹没有任何反抗,眼神涣散,

口中只是无意识地喃喃:“假的…都是假的…她疯了…”林晚晴被另一个保安粗暴地推开,

跌坐在湿冷的草地上,精心打理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昂贵的裙子污秽不堪,她抱着膝盖,

肩膀剧烈地耸动,不知是哭还是怕。我站在雨中,黑色的伞隔绝了冰冷的雨水,

隔绝不了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震惊、敬畏、探究、难以置信……雨水顺着伞沿流下,

形成一道朦胧的水帘。我挺直了背脊,像一把终于出鞘的利剑,

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落幕的开端。父亲遗像上那锐利的目光,穿过雨幕,

似乎正静静凝视着这一切。“嗡…嗡…”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打破了这短暂的、只属于我的肃杀时刻。屏幕上跳动着两个让我恨入骨髓的字——顾明轩。

前世那些甜言蜜语下裹藏的算计,那些虚情假意的拥抱背后捅来的刀子,

还有最后他和林晚晴依偎在一起,

看着我被拖入精神病院时那冷漠又得意的眼神……瞬间涌入脑海,烧灼着我的理智。

我划开接听,将手机放到耳边,没有开口。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滑落,滴在脖颈,

带来一丝战栗的清醒。“薇薇?

”电话那头传来顾明轩刻意放柔、带着浓浓担忧和磁性的声音,

隔着电波都能想象出他那张英俊脸上此刻该有的“深情”表情,“你在哪里?

我听说葬礼那边…出事了?柳姨她…是不是又逼你了?别怕,有我在!告诉我位置,

我马上过来接你!这种时候,你一个人怎么行?”多么熟悉的台词。前世,

每一次柳玉茹刁难我,每一次我孤立无援时,他都是这样“及时”出现,

扮演着温柔可靠的避风港,一点点瓦解我的心防,让我心甘情愿地依赖他,信任他,

最终把一切都交给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和淬毒的恨意。嘴角,

却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点玩味的弧度。“接我?”我的声音透过话筒,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好啊。”电话那头的顾明轩似乎松了口气,

语气更加温柔体贴:“乖,告诉我你在哪?是不是还在墓地?雨这么大,别淋病了,

我…”“不用那么麻烦。”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今晚不是你的生日宴么?‘帝景’顶层旋转餐厅,包场,排场很大呢。

”顾明轩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带着一丝意外和不易察觉的警惕:“薇薇?你怎么知道…?

哦,是晚晴告诉你的吧?她也是关心你…那个,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来的,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

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冰珠落地,“我一定到。”“而且,”我顿了顿,

目光掠过雨幕中父亲威严的遗像,仿佛在向他无声地宣告,

“我会送你一份…”“终身难忘的生日大礼。”说完,不等电话那头有任何反应,

我干脆利落地按下了挂断键。“嘟…嘟…嘟…”忙音响起,

像是对前世那段愚蠢恋情的最终审判。我收起手机,

最后看了一眼被保安拖拽着、失魂落魄消失在雨幕中的柳玉茹,

以及泥地里瑟瑟发抖、眼神怨毒的林晚晴。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墓碑,

也冲刷着这场盛大复仇的序幕。转身,将葬礼的喧嚣、哭嚎、鄙夷和混乱统统抛在身后。

黑色的裙摆划过湿漉漉的地面,高跟鞋踩在积水的石板上,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

帝景大厦的灯火辉煌,正在雨幕的尽头,闪烁着诱人而危险的光芒。那里,有另一场好戏,

等着我亲手拉开帷幕。顾明轩,林晚晴。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帝景”顶层旋转餐厅,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外,是这座庞大都市最璀璨的夜景。

霓虹如流淌的星河,在脚下铺陈开去,将冰冷的钢筋丛林渲染成一片浮华的梦境。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耀眼的光芒,昂贵的香槟在剔透的杯塔里汩汩流淌,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高级香水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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