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名校那天，亲生父母带着媒体找上了门。面对镜头前声泪俱下的他们，
我以为失散十八年的亲情终于圆满。可转头，他们就要求我将学校的百万奖学金尽数上交，
作为他们十八年的“精神损失费”。我拒绝后，他们竟在网上开直播，
哭诉我那含辛茹苦的养父母是人贩子，偷走了他们“状元儿子”的富贵人生。
全网都在辱骂我的养父母，逼我“认祖归宗”，可他们不知道，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 直播审判“爸，妈，你们别怕，有我呢。”我挡在养父母身前，
冰冷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对自称我亲生父母的男女。直播间里，他们哭得肝肠寸断。
“儿啊，你别被那两个人贩子骗了！”“我们找了你十八年，找得好苦啊！”女人，
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林秀，对着镜头展示一张泛黄的婴儿照片。“这是你刚满月时的照片，
你看看你的眉眼，跟爸爸长得多像。”男人，我的亲生父亲李建国，捶着胸口，
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我们家境优渥，本来能给你最好的生活，都怪这天杀的人贩子，
偷走了我们的孩子，也偷走了你本该富贵的十八年！”弹幕瞬间炸了。天啊，
原来状元郎是被拐卖的！养父母竟然是人贩子！我说怎么看着就不对劲，
状元郎气度不凡，他那对养父母土里土气的，根本不像一家人。必须严惩人贩子！
支持状元郎认祖归宗！李先生李太太太可怜了，找了十八年，儿子终于找到了，
儿子却不认他们。白眼狼吧？养恩哪有生恩大？要不是亲生父母给了他这么好的基因，
他能考上状元？我养父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养母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小澈，我们没有……”“妈，我知道。”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心里一片森寒。就在五个小时前，这对夫妻带着记者堵在校门口，
上演了一场感天动地的认亲大戏。我当时确实懵了，也确实有过一丝动容。毕竟，
哪个被遗弃的孩子，不渴望亲情呢？可当他们把我拉到一边，
开口就要我上交学校奖励的一百万奖学金时，我那点可笑的动容，瞬间烟消云散。“小澈，
你别怪我们，我们找你找了十八年，生意也耽搁了，精神和物质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这一百万，就当是你补偿给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了。”林秀说得理所当然，
仿佛我欠了他们几辈子。我看着他们光鲜亮丽的衣着，手腕上明晃晃的劳力士，
再看看我养父母那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的手。一股恶心感直冲天灵盖。
我拒绝了。然后，就有了现在这场直播。他们动作快得惊人，仿佛早就排练过无数遍。
买热搜，请水军，短短一个小时，#状元郎养父母竟是人贩子#的话题就冲上了热搜第一。
我养父母的电话被打爆了，全是陌生号码的辱骂和诅咒。
家门口也被人用红漆喷上了“人贩子，去死”的字样。他们不过是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靠着一亩三分地和到处打零工，把我拉扯大，供我读书。如今，却因为我，
要承受这无妄之灾。我胸口堵得厉害，拿起手机，直接给李建国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
背景音里，我甚至能听到林秀刻意拔高的哭腔。“喂，哪位？”李建国装模作样地问。
“是我，姜澈。”我的声音很冷。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传来李建国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儿子！你终于想通了？你放心，只要你回来，我们保证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那一百万……”“想要钱，可以。”我打断他。“但我有条件。”“什么条件？你说！
”李建国立刻道。“我要你们，立刻停止直播，并且向我的养父母，公开道歉。
”第二章 虚伪的豪门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听到林秀在那边压低声音问：“他怎么说？”许久，李建国才重新开口，
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施舍般的傲慢。“小澈，道歉是不可能的。他们偷了你，
毁了我们一家十八年的幸福，我们没告他们都算是便宜他们了。”“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
只要你乖乖把钱交出来，跟我们回家，直播可以停掉。”他顿了顿，
声音里透出一股令人作呕的优越感。“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门，
但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跟我们回来，以后就是李家的少爷，出入有豪车，
零花钱管够，比跟着那对穷鬼强一百倍。”“对了，你还有个亲弟弟，叫李伟，
回头介绍你们认识。”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果我不呢？”“不？
”李建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上了威胁的意味，“姜澈，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
我能让那对人贩子把牢底坐穿？”“你以为你考上状元就了不起了？没有我们李家，
你什么都不是！”“舆论能捧起你，也能毁了你！到时候，
我看哪所名校还敢要一个是非不分、认贼作父的白眼狼！”电话被他狠狠挂断。直播间里，
林秀的哭声恰到好处地再次响起，配合着水军的弹幕，将我养父母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养母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们不是人贩子……我们真的不是啊……”养父抱着她，一个饱经风霜的汉子，
眼圈红得吓人。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外面站着几个西装革服的男人，为首的正是李建国。他身后，
还跟着几个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他们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小澈！”李建国看到我，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张开双臂就要抱我。我侧身躲开，
让他扑了个空。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但很快又被悲情掩盖。“儿子，别闹脾气了，
跟爸妈回家吧。”林秀也挤了上来，试图拉我的手。“是啊，儿啊，
你看我们家给你准备了多少东西。”她指着门外，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破旧的楼下，
几个保镖正从后备箱里往下搬东西。最新款的手机，游戏机，名牌衣服鞋子，
甚至还有一台专业级的单反相机。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只要你跟我们走，这些就都是你的。
”林秀的语气充满了诱惑。记者们的镜头疯狂地闪烁着，记录下这“感人”的一幕。看看，
这才是亲爹妈，多大方！状元郎快醒醒吧，别被那对穷鬼养父母PUA了！这时，
一个染着黄毛、打着耳钉的年轻人从宾利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屑。“爸，妈，跟他废什么话？一个乡巴佬而已，
给点钱打发了不就得了？”“这就是你们说的，我那考上状元的亲哥？切，
看着也不怎么样嘛。”他应该就是李伟，我那素未谋面的“亲弟弟”。
第三章 撕破脸皮李伟的出现，像是一滴滚油溅入了冷水锅。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李建国的脸色有些难看，呵斥道：“李伟！怎么跟你哥说话呢！”“哥？”李伟嗤笑一声，
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没这种从山沟里冒出来的哥。爸，你们不是说，
只要他把那一百万拿出来，就跟他没关系了吗？”他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记者听得一清二楚。记者们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纷呈，
手里的相机快门按得更欢了。李建国和林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个混账东西，
胡说什么！”林秀气急败坏地去捂他的嘴。“我胡说？”李伟一把甩开她的手，满脸不耐烦，
“本来就是啊！要不是我前两天玩百家乐手气不好，输了点钱，
你们至于看得上他那点奖学金？”“一百万，刚好够我还账，皆大欢喜嘛！”他这番话，
无异于平地惊雷。原本在网上对我口诛笔伐的网友们，风向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卧槽？
什么情况？原来是为了钱？这个弟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输钱了让刚认回来的亲哥还？这家人……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李建国眼看局面要失控，
急忙冲上来，一巴掌扇在李伟脸上。“孽子！我让你胡说八道！”这一巴掌打得极重，
李伟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打我？为了一个外人，
你竟然打我？”“滚！给我滚回去！”李建国指着车，气得浑身发抖。一场认亲大戏，
瞬间演变成了一场家庭闹剧。李伟怨毒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我是他杀父仇人，然后摔门上车，
扬长而去。李建国这才转过身，对着镜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让大家见笑了，
这孩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他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大家千万别当真。
”林秀也连忙附和：“是啊是啊，我们找了小澈十八年，怎么可能是为了钱呢？
我们只是太想念他了。”她说着，又开始抹眼泪。可这一次，直播间的弹幕，
却不再是一边倒的同情。演，接着演。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我怎么感觉，状元郎的养父母，看着比这对亲生父母靠谱多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我走到养父母身边，将他们扶起来。
“爸，妈，我们回家，别理他们。”“姜澈！”李建国见我油盐不进，
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最后问你一遍，那一百万，
你给还是不给？”“给了，我们立马走人，网上的事也一笔勾销。”“不给，
你就等着给你那对人贩子养父母收尸吧！”赤裸裸的威胁，不带一丝一毫的掩饰。我笑了。
“好啊。”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去告吧。”“我倒要看看，
法律是站在你们这边，还是站在公道这边。”说完，我拉着我爸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那一家子丑陋的嘴脸，和那些闪烁不停的镜头，
全都隔绝在了门外。第四章 惊天秘密门外传来李建国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反了天了！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等着！我一定让你后悔！”我靠在门板上，
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整个身体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养母还在小声地哭泣，
养父则沉默地抽着烟，一屋子的愁云惨淡。“爸，妈。”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养父掐灭了烟，抬头看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傻孩子，说啥对不起？这事不怪你。
”“是啊小澈，”养母也抹了抹眼泪，强撑着站起来，“你别怕，大不了，妈去坐牢，
只要你没事就行。”我的心狠狠一揪。这就是我的父母。他们没什么文化，
给不了我富裕的生活，却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和自由。而那对所谓的亲生父母，
却只想从我身上榨取最后一点价值。强烈的对比，让我对李家那点仅存的血脉幻想，
彻底灰飞烟灭。不，我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不能让我爸妈受这种委屈。我必须反击。可是，
我一个刚成年的学生，要如何对抗一个在当地有钱有势的家族？我陷入了沉思。
李家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上门？真的是为了区区一百万？
李伟那句“刚好够我还账”的话，在我脑海里盘旋。或许，那一百万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重要到，他们不惜上演这么一出拙劣的戏码。这或许是我的突破口。第二天，我没有去学校，
而是请了一天假。我用这些年攒下的零花钱和奖学金，找了一个靠谱的私家侦探。
“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李建国和他的公司，还有他儿子李伟。
”我将李家的基本信息告诉了他。侦探很专业，收下定金后，只说了一句“三天后等消息”。
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心神不宁。网上的舆论还在发酵，虽然有了一些质疑的声音，
但大部分人还是被李家的“悲情故事”所蒙蔽，对我养父母的攻击从未停止。
学校方面也找我谈了话，辅导员委婉地表示，希望我能尽快处理好“家事”，
不要影响到学校的声誉。我爸妈为了不给我添麻烦，已经好几天没出过门了。我心急如焚，
却只能等待。第三天傍晚，我接到了侦探的电话。“东西查到了，有点意思，
你最好亲自过来一趟。”我立刻赶到了约定地点。侦探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李家的公司，
一年前就资不抵债，早就申请了破产保护，现在就是个空壳子。李建国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
房子车子都抵押了，那辆宾利是租的。”我心里一惊，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儿子李伟，
更是个极品。”侦探嗤笑一声，“沉迷网络堵伯，在好几个境外网站上都欠了钱，利滚利，
少说也有几百万的窟窿。前段时间被人追债，腿都打断了一条。”“所以，他们是真缺钱。
”我点点头，这解释了他们为什么对一百万如此执着。“但这些，还不是最劲爆的。
”侦探神秘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我查到，李建国最近在拼命巴结城西的张家，
想跟他们联姻。”“张家？”我皱眉，这个姓氏有些耳熟。“对，
就是那个做新能源发家的张氏集团。张家老爷子只有一个宝贝孙女，叫张芊，
跟李伟差不多大。张家放出话来，想娶他孙女，别的都不重要，但人品和头脑必须顶尖。
”侦探看着我，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巧的是，张家老爷子最看重名声和彩头，
尤其迷信状元这种东西。”“我黑进了李建国的手机，听到了一段他和他老婆的通话录音，
你要不要听听？”他将一个录音笔推到我面前。我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了林秀尖利的声音。“老李，那小子油盐不进怎么办？张家那边催得紧，
要是再搞不定，这门亲事可就黄了！”接着，是李建国阴狠的声音。“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已经找人去吓唬他那对养父母了，不怕他不就范！”“只要他肯点头，
代替小伟去跟张家小姐相亲，等婚事一定，我们拿到张家的投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一个状元的名头，可比一百万值钱多了！”“到时候，他要是听话，
就让他继续当李家的少爷。要是不听话……”李建国冷笑一声。“一个没了用处的棋子，
是死是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录音到这里，戛然而生。我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
如坠冰窖。原来，一百万只是开胃小菜。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我代替他们那个废物儿子，
去当联姻的工具。用我的“状元”之名，为他们岌岌可危的家族，铺一条金光大道。而我，
从始至终，都只是一颗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认亲是假的，眼泪是假的，
就连那所谓的血脉亲情，都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的骗局。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眼中的最后一丝迷茫和软弱，被彻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所取代。李家。
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陪你们，好好演下去。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会粉身碎骨。
第五章 假意顺从我给了侦探尾款，并额外加了一笔钱。“帮我继续盯着他们，
尤其是李伟的动向，越详细越好。”“没问题。”侦探收了钱，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拿着那个牛皮纸袋，回到了家。爸妈看我脸色不对，担忧地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
第一次对他们撒了谎。“没事，学校那边解决了，他们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我把他们按在沙发上，前所未有地冷静。“爸，妈，接下来，不管你们看到什么，
听到什么，都不要相信，也不要害怕。”“就当是，看一场戏。”“你们的儿子，
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他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
我主动给李建国打了电话。电话刚接通，我就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声音喊道。
“爸……”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小澈？”“爸，我想通了。”我“哽咽”着说，
“你们别再为难我养父母了，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我愿意跟你们回家。
”李建国欣喜若狂。“好！好儿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放心，只要你回来，
我们保证不会再找他们麻烦！”半个小时后，那辆租来的宾利，再次停在了我家楼下。
这一次，没有记者，没有镜头。只有李建国和林秀，脸上挂着胜利者般虚伪的笑容。
我背着一个简单的书包，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我爸妈站在门口，眼圈通红，却强忍着没有掉眼泪，只是对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鼻子一酸，
飞快地转过头，钻进了车里。车子一路疾驰，开进了一片高档别墅区。李家的别墅，
确实气派。雕花的大门，精致的花园，巨大的游泳池。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客厅里，李伟正翘着二郎腿打游戏，看到我进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哟，
这不是我那硬骨头的状元哥吗？怎么，想通了，来抱我们家大腿了？”“李伟！
”李建国呵斥了一声，但语气明显不如上次严厉。他现在还需要我，自然要给我几分面子。
林秀则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带我参观房间。“小澈，你看，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房间，
喜欢吗？里面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比你那个狗窝强多了吧？”房间很大，装修豪华，
但我只觉得冰冷和陌生。晚饭时，他们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李建国频频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仿佛一个慈父。“小澈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千万别跟我们客气。”“你弟弟不懂事，
你多担待。你们是亲兄弟，以后要互相扶持。”我低着头，
扮演着一个初到豪门、局促不安的少年。“爸，我知道了。”“对了，”李建国话锋一转，
状似无意地提起，“过两天，城西张家的张总要办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去，多见见世面，
认识点人。”我心里冷笑，正题来了。我故作茫然地抬起头：“张家？”“对，
张家是我们的世交，他家有个女儿，叫张芊，跟你年纪差不多，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林秀在一旁帮腔。“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对你以后有好处。
”李伟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一个乡巴佬，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假装没听见，顺从地点了点头。“好，都听爸妈的安排。”看到我如此“听话”，
李建国和林秀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以为，已经将我牢牢掌控在手中。
他们不知道，从我踏入这个家门开始，这场戏的导演，就已经换人了。
第六章 初次交锋宴会定在周五晚上，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
李建国特意找人给我定制了一身高档西装，又让林秀教了我一些基本的社交礼仪。
他们力求把我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豪门贵公子”。镜子里，
我看着那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看看，我儿子就是帅，
这身衣服一穿，谁还看得出你是从山沟里出来的？”林秀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去酒店的路上，李建"国"千叮咛万嘱咐。“小澈，记住，
今天的主角是张总的孙女张芊。你见到她，一定要主动、热情，多夸她，
想办法让她对你产生好感。”“张家老爷子也会在，他要是问起你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