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未死

项羽未死

作者: 请叫我明灯

言情小说连载

汉军项羽是《项羽未死》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请叫我明灯”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项羽,汉军,巨大是作者请叫我明灯小说《项羽未死》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4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6 21:08:41。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项羽未死..

2025-08-06 22:10:46

>垓下兵败,项羽抱着虞姬尸体走向乌江。>老船夫跪求他渡江:“江东父老,

等您卷土重来!”>项羽却拔剑欲自刎:“无颜见江东父老!”>剑锋割破皮肤时,

怀中虞姬突然发出微弱呻吟。>项羽震骇停手,发现她竟还有一丝气息。>十年后,

长江惊现百艘艨艟巨舰。>项羽站在船头,身后是复活的江东子弟。

>韩信在岸上冷笑:“水上漂的棺材罢了。”>当楚军铁甲战舰碾碎汉军木船时,

韩信终于明白——>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败将,而是学会水战的西楚霸王。---乌江的水,

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凝滞的铅汁,黏稠得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江风带着深秋的寒意,

刀子般刮过项羽棱角分明的脸颊,也卷起他散乱纠结的长发,抽打在冰冷的玄铁甲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怀中紧紧箍着的,是虞姬已然僵硬的身体,

那身素白的舞衣被大片大片暗沉的血渍浸透,像雪地上开出的绝望之花,

早已失去了最后的温度与柔软。他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江岸冰冷的淤泥里,每踏一步,

都留下一个血水混合的深坑。那血,有敌人的,有自己的,

更多是怀中人渗出的、早已冷却凝固的殷红。身后,是死寂一片的战场,

是散落如枯叶的八千江东子弟残破的躯壳。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铁锈味和死亡的气息,沉沉压在他的肩上,

压得他几乎要跪倒在这片染透的土地上。“霸王!霸王留步!”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

带着不顾一切的焦急,撕裂了沉重的死寂。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船夫,

从芦苇荡的阴影里踉跄着扑出来,枯瘦的身躯重重跪倒在冰冷的泥水里,

激起一片浑浊的水花。他仰着头,布满风霜和江水刻痕的脸上涕泪纵横,

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项羽,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江东!江东父老还在啊!

”老船夫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泣血的颤抖,“他们日夜盼着您!只要您过江去,

江东子弟,成千上万!卷土重来,未可知啊!霸王!”“卷土…重来?”项羽喃喃重复,

声音嘶哑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低下头,

目光落在虞姬苍白如纸、再无生气的脸上。那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眸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两弯凄凉的阴影。这张脸,曾是他铁血生涯里唯一的慰藉,

此刻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冰冷的绝望,像这乌江的水,瞬间没顶,

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哪里还有什么江东?哪里还有什么子弟?他亲手葬送了他们!

连同他最爱的女人!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猛地冲上喉头。项羽猛地仰起头,

对着铅灰色的、低垂欲坠的天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那声音里充满了被碾碎的骄傲、无边的悔恨和足以焚毁天地的暴怒!

他一把将虞姬冰冷的身体更紧地箍在胸前,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空出的右手猛地探向腰间,握住了那柄曾令天下英雄胆寒的盘龙长剑!

“无颜…何颜再见江东父老!”吼声带着血沫喷溅而出,如同垂死巨兽的哀鸣。

剑光如一道凄厉的银色闪电,在沉沉的暮色中倏然亮起!冰冷的剑锋带着决绝,

狠狠压向自己颈侧跳动的血脉!就在那锋刃割破皮肤,

一丝细微而锐利的刺痛感传来的瞬间——“嗯”一声微弱到几乎被江风瞬间吹散的呻吟,

如同细小的冰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项羽狂暴欲碎的心神!那声音太轻,太细,

却像一道九天惊雷,在他混乱一片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

狂暴的力量在体内骤然凝滞!那压向脖颈的剑锋,硬生生停在了毫厘之间!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一丝温热的血线顺着剑刃缓缓滑落,滴在虞姬毫无血色的额角,

像一粒绝望中诞生的朱砂。项羽猛地低下头,铜铃般的双眼死死盯住怀中那张苍白的面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虞?”他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就在他凝固的目光下,虞姬那纤长浓密的睫毛,

极其轻微地、极其困难地颤动了一下!如同濒死的蝶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试图掀开压顶的黑暗。紧接着,又是一下!尽管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却像投入死水潭中的石子,在他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滔天巨浪!“啊!

”项羽发出一声短促而震惊的低吼,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巨大奇迹撞击的茫然和狂喜。

盘龙长剑“哐当”一声从他僵硬的手中脱落,沉重地砸进泥水里,溅起浑浊的水花。

他那只沾满血污泥泞、骨节粗大的右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和难以抑制的颤抖,

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探向虞姬的鼻端。

指尖触碰到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感知的、温热的气息!尽管细若游丝,却真实存在!

如同寒夜尽头一缕微弱但倔强的晨曦,瞬间刺透了他心中无边的绝望!“活着!她还活着!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项羽脑中炸开,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巨大的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烈地冲刷着他濒临崩溃的神智。他猛地抬头,

那双布满血丝、曾盛满狂暴和死意的虎目,此刻迸射出一种近乎燃烧的、狂野的光芒,

直直刺向跪在泥水中、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的老船夫。“船!

”项羽的声音嘶哑如裂帛,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如同山岳倾轧般的威压和急迫,“快!

开船!过江!立刻!

”老船夫被这陡然逆转的狂潮和那两道几乎要将他点燃的目光骇得一哆嗦,随即如梦初醒!

巨大的狂喜同样冲击着他的心脏。江东的火种,霸王的心气,竟在这一线微息中重新燃起!

“诺!诺!”老船夫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泥水中爬起来,干瘦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踉跄着冲向芦苇深处他那条破旧却结实的小船。项羽不再有丝毫犹豫,

双臂爆发出骇人的力量,紧紧抱着虞姬那依旧冰冷但已透出一线生机的身体,

大步流星地冲向小船。他沉重的脚步踏在泥泞的滩涂上,每一步都异常坚定,

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绝望和过往的骄傲,都深深踩进这乌江的淤泥里。

那柄曾象征他无上荣光与骄傲的盘龙长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泥水中,

被浑浊的江水一点点淹没,仿佛一个时代的终结。小船在苍茫的暮色中,像一片倔强的叶子,

被老船夫用尽全身力气撑离了浸透血泪的北岸。船头破开沉滞的江水,

向着对岸那片笼罩在朦胧烟雨中的、承载着最后希望的江东大地,缓缓驶去。

***江东的春,来得格外早。湿润的空气里浮动着泥土、新草和淡淡的花香,

阳光透过薄云洒下,暖融融地覆盖着刚刚翻耕过的田垄。泥土是松软的,带着新鲜的黑褐色。

一个异常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躬着腰,在那片田垄间缓慢地移动。正是项羽。十年光阴,

在他身上刻下了深刻的痕迹。曾经飞扬跋扈的浓眉依旧英挺,却沉淀了太多东西。

眼角添了几道深深的刻痕,如同刀斧凿过,那是岁月和忧思的印记。

他下巴上的胡茬已有些花白,像染了霜的野草。

昔日那身象征无上威仪的玄铁重甲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粗粝的葛布短褐,

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虬结的肌肉上。阳光勾勒出他宽阔肩背的轮廓,

汗水沿着古铜色的皮肤不断滚落,滴入脚下温热的泥土中。他握着一把锄头,

动作谈不上多么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但每一次挥臂、每一次下锄,

都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近乎虔诚的力量。锄刃深深没入松软的泥土,翻起带着湿气的土块。

他专注地盯着脚下,那眼神,

竟与当年在千军万马中凝视敌酋时有着某种奇异的相似——专注,忘我,

带着一种要将眼前之物彻底征服的执拗。一个须发皆白、满脸沟壑的老农,佝偻着背,

拄着根磨得溜光的木杖,慢慢踱到田边。他浑浊的眼睛看着田里那个高大的身影,

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将这景象刻进心里。终于,

他用苍老但清晰的吴语缓缓开口:“将军啊,歇歇吧。这泥土,不是一天就能翻透的。

”项羽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直起身,用粗壮的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滚烫的汗水,

脸上沾了些泥点。他没有回头,目光依旧落在脚下的土地上,声音低沉而平缓,

早已褪尽了当年的暴烈,却像这江东的泥土一样厚实:“老丈,歇不得。这地,得翻透了,

根才能扎得深。”他顿了顿,弯下腰,粗糙的大手抓起一把翻开的、带着蚯蚓的湿润黑土,

用力攥紧,感受着那微凉的、肥沃的质感,“根扎深了,苗才壮。

”老农布满皱纹的脸上慢慢绽开一个深深的、带着欣慰和酸楚的笑容,

那笑容牵扯着每一道沟壑:“是啊,根深了,苗才壮,江东的根,一直都在。只要将军活着,

只要将军还在这片地上站着,江东的苗,就死不了!”“活着?”项羽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目光掠过远处翠绿的山峦和波光粼粼的水面。十年前乌江边那濒死的气息,

怀中那微弱的一丝温热,还有这十年间无数个从尸山血海的噩梦中惊醒的夜晚,

都在这两个字里沉沉浮浮。“活着,比什么都难,也比什么都重。”他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对这片土地诉说。夕阳熔金,将天空染成一片壮丽的橘红。项羽扛着沾满泥土的锄头,

沿着田埂走回村子。村口那几间熟悉的茅屋轮廓在暮色中显现,其中一间亮着温暖的灯火,

像一颗温柔的星辰。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柴门,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草清香和米粥的暖香。

一个素衣的女子正背对着门口,微微弯着腰,小心地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从炉火上端下。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优雅,只是身形比十年前清减了些许,

侧脸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出几分大病初愈后的苍白和柔弱。是虞姬。听到门响,她转过身。

岁月同样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沉淀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如同古玉般温润沉静的美。

那双曾经在垓下营帐中舞动惊鸿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温柔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回来了?”虞姬的声音很轻,像江南三月的雨丝,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她放下药碗,

走到项羽面前,很自然地伸出手,用一方素净的帕子,

轻柔地擦拭他脸上、颈上混合的汗水和泥点。项羽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微微弯下,

卸下了白日里所有的沉重,像一个归巢的倦鸟,任由那微凉的指尖拂过自己粗糙的皮肤。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眉头习惯性地蹙起:“药喝了么?”“刚温好。”虞姬浅浅一笑,

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冰面,带着暖意,却也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倒是你,

又下田那么久,累了吧?快洗洗,粥在锅里温着呢。”项羽没有动,

他的目光落在虞姬略显单薄的肩头,沉默了片刻。这十年,她活了下来,

却如同被风霜摧折过的幽兰,元气大伤,再难恢复往昔的明艳。每一次看到她因风寒而咳嗽,

每一次看到她苍白的脸色,都像有一根无形的针,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这份沉重的愧疚和怜惜,早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不累。”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发涩,

“看着地里的苗,心里……踏实。”虞姬看着他眼中沉甸甸的东西,心中了然。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拉过他的手,引他到屋角的木盆边。盆里的水是新打的井水,

清凉洁净。她舀起水,帮他冲洗手上干涸的泥块。

水流冲刷着那双曾握持霸王枪、沾满敌人鲜血的手,如今布满老茧和细小的裂口,

是另一种艰辛的见证。“今日去江边浣纱,”虞姬一边帮他洗手,一边柔声说着家常,

仿佛在驱散他心头的阴霾,“看到江上的船了么?老吴头他们新造的,比去年的更大,

船底加了硬木龙骨,说是更稳当,能跑得更远。”“船?”项羽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窗外,

似乎能穿透薄薄的暮色,看到远处那条日夜奔流不息的大江。十年前,他就是乘着一叶扁舟,

渡过了那条将他与败亡隔绝开来的水。这十年,他俯首在这片土地上,像一个真正的农夫,

学习春种秋收,学习如何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填饱肚子。他放下了霸王的骄傲,学会了倾听,

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像老农一样计算雨水和收成。然而,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当虞姬提到“船”字时,一种久违的、如同沉睡火山般的悸动,

在他心底深处极其轻微地搏动了一下。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天色,那眼神深处,

似乎有某种被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在寂静无声地翻涌。***江东腹地,一处隐蔽的河谷。

这里远离人烟,两岸山崖陡峭,林木森森,唯有奔腾的江水日夜咆哮,

巨大的水声在山谷间回荡不息,掩盖了一切秘密的声响。此刻,这处天然的绝佳船场,

正如同一个巨大的、沸腾的蜂巢。

油与生漆的浓烈焦糊味、烧得通红的炉火炙烤铁器的焦灼气、还有无数工匠身上蒸腾的汗味,

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粗粝而生猛的活力。

巨大的声响更是震耳欲聋:沉重的铁锤反复敲击铆钉,发出“铛!铛!铛!

”震人心魄的巨响,仿佛巨兽的心跳;粗壮的锯子来回拉扯,啃噬着坚硬的巨木,

发出尖锐刺耳的“滋啦”声;巨大的木槌撞击着龙骨的关键部位,沉闷的“咚!咚!

”声撼动着脚下的大地;更有工匠们粗犷的号子声此起彼伏,在狭窄的山谷里碰撞、叠加,

汇成一股无形的洪流。河谷中央的水面上,几艘庞然大物的骨架已经初具规模。

那绝不是江东渔民熟悉的轻巧舢板,也非寻常的商船。它们拥有异常宽阔的底舱,

两侧的船板厚重得惊人,仿佛是用整根整根的巨木拼接而成,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船体两侧,预留出一个个方形的巨大孔洞,

黑洞洞的,像蛰伏巨兽尚未睁开的眼,等待着吞噬一切。

项羽站在岸边一块突出的巨大山岩上,山风猎猎,吹拂着他洗得发白的葛布衣衫。

他双手抱臂,身形依旧如同铁塔般巍然不动,沉默地俯视着下方喧嚣的船场。

十年的风霜在他脸上刻下更深的痕迹,眼神却如淬火的精钢,沉静、锐利,

比当年指挥千军万马时更多了一份深不可测的凝重。

他不再是那个只凭一腔血勇冲锋陷阵的霸王,十年的蛰伏与反思,让他学会了将力量深藏,

等待那石破天惊的一刻。一个身材精悍、皮肤黝黑发亮的中年汉子,

正沿着陡峭的石阶快速攀上岩石。他叫吴钩,本是江上最勇悍的渔夫头领,

如今是这庞大船场实际的总督造。他步履矫健,走到项羽身后一步之遥处,抱拳行礼,

声音洪亮,带着水手特有的豪气:“霸王!您看!‘楚魂’号主龙骨已经合拢!

底舱的隔水板也钉死了!照这个势头,最迟入冬前,第一艘‘铁甲艨艟’就能下水试航!

”项羽的目光没有离开那艘被无数工匠和巨大木架环绕的、初具狰狞轮廓的巨舰骨架。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下方嘈杂的声浪,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船身蒙皮,用几层?”“回霸王!”吴钩挺直腰板,

眼中闪烁着兴奋和自信的光芒,“底舱最厚处,三层!用百年以上的老铁木,

浸透了桐油生漆,再钉上特制的铁板!岸上寻常的礌石砸上去,最多就是个坑!想砸穿?难!

”“撞角呢?”项羽又问,目光投向船艏预留出的巨大位置。“按您给的图样,

最好的硬木做芯,外包半寸厚的熟铁!尖头打磨得跟枪头一样!”吴钩比划着,唾沫横飞,

“我试过了,找老旧的废船试撞,一撞就是一个透心凉的大窟窿!江水灌进去,眨眼就沉!

”项羽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冷酷而满意的弧度。他不再看吴钩,

视线投向船体两侧那些预留的巨大方形孔洞:“拍杆的底座,要牢。一击之下,

自身的反震之力也非同小可。”“霸王放心!”吴钩拍着胸脯,“龙骨延伸出来的硬木基座,

用大腿粗的铁箍死死箍住!底座下面,是三层纵横交错的硬木,跟船底龙骨钉死在一起!

稳如磐石!还有您说的那个‘火油柜’……”他压低了些声音,眼中闪烁着危险而狂热的光,

“几个老匠人带着徒弟,日夜不停地试,管子已经不漏了,喷出去的火龙,能烧出二十步远!

沾上船帆,神仙也难救!”项羽点了点头,终于将目光从船场收回,

望向远处奔腾咆哮的江面。那浑浊的江水翻滚着,撞击着两岸的崖壁,发出沉闷的轰响。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幽深,仿佛在凝视着江面之下潜藏的暗流,又仿佛穿透了时空,

看到了更远的地方。“还不够。”他沉声道,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岩石上,“船,只是第一步。

人,才是根本。”他转过身,目光如电,扫过吴钩:“水师操练,一日不可懈怠!

告诉儿郎们,我们脚下的,不是渔船,不是商船,是战场!是复仇的利刃!江东子弟,

不仅要能在陆上冲锋陷阵,更要在这大江之上,成为令敌人胆寒的蛟龙!”“诺!

”吴钩神情一凛,抱拳的手收得更紧,眼中燃起熊熊战意。“还有,

”项羽的目光投向更远处,似乎要穿透重重山峦,“汉军的动向,

尤其是韩信、彭越的水军布防,要像梳头发一样,给寡人梳清楚!一丝一毫,都不能漏掉!

”“探子早已撒出去了!”吴钩立刻回道,“江对岸的渔村,我们的暗桩都在。

彭越手下几个水军头目,贪杯好赌,口风没那么紧。韩信的细作营厉害些,但咱们的人,

都是喝江水、吃江鱼长大的,机灵得很!”项羽不再言语,重新将目光投向下方喧嚣的船场。

巨大的木架间,工匠们如同蚂蚁般忙碌。烧红的铁锭被巨大的铁钳夹起,

在铁砧上被反复锻打,火星四溅,如同夜空中坠落的星辰。沉重的木槌一次次举起,砸下,

将巨大的铆钉深深砸进坚硬的木材深处,发出沉闷而坚实的“咚咚”声,

仿佛在为这头即将苏醒的钢铁巨兽,敲响重临世间的战鼓。

空气中弥漫的桐油、铁锈、汗水和木材混合的气息,猛烈地冲击着鼻腔。

项羽深深地吸了一口这粗粝而灼热的空气。十年了。十年俯首,十年磨剑。剑锋所指,

不再是莽撞的冲锋,而是这片看似平静,却足以埋葬千军万马的大江!他仿佛已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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