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一个常年垫底的“笨蛋”学渣。是如何让全校第一的天才学霸。在毕业典礼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那句惊天告白的?所有人都以为是笑话,等着看她被嫌弃。
可他却为她破例、为她补习、为她挡下所有流言蜚语。甚至在作弊陷害的绝境中,
他如神明降临,不仅揭露阴谋。更让她的“笨”成为了惊艳全场的绝顶天赋。他所有的冷漠,
都只为了隔绝外人。他所有的偏爱,都只给了他的小笨蛋同桌。01我叫林语汐,
一个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着发呆和神游度日的万年学渣。数学老师唾沫横飞地讲着抛物线,
我却盯着窗外那片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树叶。思考着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林语汐!
”一声断喝,像平地惊雷,把我从神游中炸了回来。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脸颊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烧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班主任老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我回答问题看我出丑,而是清了清嗓子,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林语汐,你下周起,搬到顾清尘旁边去坐!”什么?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持续了一秒,随即像一锅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
窃窃私语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看好戏的意味。“疯了吧?
让倒数第一跟正数第一坐?”“李老师这是什么神操作?想让顾神体验一下人间疾苦?
”“林语汐要完蛋了,顾清尘那种人,最烦别人打扰他了。”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个被公开处刑的犯人。顾清尘是谁?他是我们学校的神话。智商180的天才,
永远的年级第一,各种竞赛奖杯拿到手软。再加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和显赫的家世。
他是所有女生遥不可及的梦,也是所有老师捧在手心里的未来之星。而我,
是班级里常年垫底,存在感稀薄到快要被遗忘的“隐形人”。我们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现在,班主任却要把我这条歪歪扭扭的蚯蚓线,强行画到他那条笔直的黄金分割线旁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名为“社死”的绝望感瞬间淹没了我。我几乎是僵硬地转过头,
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个坐在第一排窗边的少年。他正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阳光落在他清隽的侧脸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圣光。
从始至终,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班主任宣布的,
是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微不足道的小事。那种极致的漠然,比任何嫌恶的表情都更伤人。
我彻底预感到,我接下来的高中生活,要“完蛋”了。在全班同学幸灾乐祸的注视下,
我开始搬我的桌子。我的桌子好像有千斤重,每挪动一下,都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尖叫,
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手忙脚乱,心慌意乱,就在经过一个同学座位时,
脚下不知被谁的椅子腿绊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歪,抱着书本的手一松,
整个人就要朝着顾清尘的方向摔过去。完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甚至能听到周围传来的几声压抑不住的低笑。我闭上眼睛,
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和更大的羞辱。预想中的狼狈倒地没有发生。一只手,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异常有力的手。在我即将摔倒的前一秒,
稳稳地扶住了我那摇摇欲坠的桌角。桌子被一股沉稳的力量定住,我堪堪站稳了脚跟。
我惊魂未定地睁开眼,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正好对上顾清尘的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清冷的眼眸,像冬日里结冰的湖面,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迅速移开了,仿佛刚刚出手相助的不是他一样。
他收回手,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我只是他视线里一粒碍事的灰尘。
整个过程快到几乎没人注意到。除了我。还有我那颗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周围的窃笑声还在,可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感觉手心发烫,脸上更烫。一种微弱的、难以置信的暖意,
从心底最深处,悄悄地蔓延开来。02我把桌子磕磕绊绊地搬到顾清尘旁边,
整个过程像一场公开的凌迟。坐下的那一刻,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恨不得在我和他之间用粉笔画上一条三八线。我以为,
接下来的日子会是在他冰冷气场的笼罩下,如坐针毡。可同桌生活,
比我想象的要“诡异”得多。数学课上,我对着一道辅助线做到头秃的几何题发呆,
草稿纸上画得乱七八糟。正当我准备放弃时,一本笔记被轻轻推到了我面前。笔记的主人,
顾清尘,正用他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笔尖轻点着我卷子上一个错得离谱的步骤。“这里,
为什么会错?”他的声音很低,像清泉流过冷石,没什么温度,却意外地有耐心。
我大脑瞬间宕机,支支吾吾半天,脸涨得通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看到他清冷的眉峰微微蹙起,心里一沉,完蛋了,他肯定要嫌我笨死了。
他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我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我浑身一僵,像被电击了一样,连头发丝都紧张地竖了起来。“把这条线延长,
再做一条垂线,”他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你把它想象成一个翻折过来的风筝,
这里……是不是就好理解了?”他用我这种学渣都能听懂的大白话,
三言两语就点透了问题的关键。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那颗不争气的心脏,
又开始擂鼓一样狂跳起来。我偷偷瞥他一眼,他已经收回了手,神情恢复了往常的疏离,
仿佛刚刚那个温柔的动作只是我的错觉。可我头顶残留的温度,却真实得发烫。
这样的“诡异”事件,不止一次。周围同学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嘲讽,
慢慢变成了惊疑和不解。这其中,最不解,也最嫉妒的,莫过于校花苏雅婷。
苏雅婷是那种标准的校园女神,成绩好,长得甜,家境优越。她喜欢顾清尘,
是全校都知道的秘密。她总能找到各种借口“偶遇”顾清尘,捧着习题册,
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请教问题。“清尘,这道题好难哦,”她今天又“偶遇”到了我们座位旁,
声音娇滴滴的,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你还要给语汐同学补课,真是辛苦你了,
会不会拖慢你的学习节奏呀?”话里话外的优越感和暗讽,尖锐得不加掩饰。我攥紧了笔,
低下头,感觉自己像个碍事的拖油瓶。可顾清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我面前的习题册上,仿佛苏雅婷就是一团空气。他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下一题。
”那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刻薄的拒绝都更有杀伤力。苏雅婷漂亮的脸蛋上,
甜美的笑容僵住了。我心里,却偷偷冒出一丝窃喜,像喝了口蜜水,甜滋滋的。
这种被他划进领地,隔绝在外的感觉,让我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苏雅婷的耐心显然被耗尽了。一次课间,她从我座位旁经过,手“不小心”一扬,
就朝着我桌角那摞得高高的作业本扫去。我眼睁睁地看着,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看那堆本子就要哗啦一下散落一地,让我当众出丑。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顾清尘快如闪电地伸出手,稳稳地托住了那叠欲坠的作业本。他抬起眼,
冰冷的目光第一次直直地射向苏雅婷,声音像是淬了冰:“手放规矩点。
”全班瞬间鸦雀无声。苏雅婷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紧接着又涨成了猪肝色。
她大概从未受过如此直接的羞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狼狈地跑开了。我第一次,
感受到了如此强烈、不加掩饰的偏爱。那之后,校园里的风向彻底变了。
学校论坛的八卦版块,飘着一个热帖——《惊!高岭之花为万年学渣下凡,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帖子里,有人说我给顾清尘下了降头。
有人说顾清尘只是想体验一下“养成系”的快乐。各种猜测和议论,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压力巨大,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可每当我想退缩时,一转头,
就能看到顾清尘清隽的侧脸。他总是那么安静,那么专注,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用他的沉默,为我撑起了一片宁静的天空。我坐在他身边,感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
内心除了巨大的压力,还有一种隐秘的、疯狂滋长的甜蜜。
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个“诡异”的同桌了。03我喜欢上顾清尘这件事,
成了一个甜蜜又心慌的秘密。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像一束只为我亮起的光,温暖,
却也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苏雅婷的嫉妒,就在这光芒下,彻底发了酵,变得尖酸刻薄。
那天中午在食堂,人声鼎沸。我刚端着餐盘找到位置坐下,
苏雅婷就和她的几个小姐妹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罗宋汤,
路过我身边时,手腕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一歪。“哎呀!”她惊呼一声,
那碗滚烫的红色汤汁,就直直地朝着我的白色校服泼了过来。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那瞬间,一道身影闪电般地挡在了我的身前。“刺啦——”一声,
汤汁全泼在了那人身上。是顾清尘。他那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白衬衫,
胸口瞬间被染红了一大片,还在冒着热气。整个食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顾清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缓缓侧过身,冰冷的目光像两把利剑,
直直地射向满脸惊慌的苏雅婷。“故意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
每个字都扎在人心上。苏雅婷的脸“刷”地一下惨白,嘴唇哆嗦着,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不是……我手滑了……”顾清尘没再理她,
只是转过头,垂眸看着我,确认我没有被烫到。那眼神里的紧张,一闪而过,
却被我牢牢捕捉到了。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这件事之后,顾清尘的偏爱,
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我的物理成绩,烂得惊天动地,次次都在及格线边缘疯狂试探。
顾清尘看不下去了,他竟然破天荒地主动找到了物理老师,申请利用晚自习的时间,
在图书馆给我单独补习。要知道,顾清尘是那种从不参加任何集体学习,
连老师组织的尖子生培优班都懒得去的孤高存在。这个消息一出,全校都炸了。
校园论坛的帖子直接被顶上了热搜第一,标题火爆又直白——《顾神为爱下凡,
一对一贴身辅导,学渣的春天来了!》。我成了全校女生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如果说图书馆补习是为我打破惯例,那之后发生的事,就是为我公然打破校规了。
那天上自习,我实在饿得不行,就偷偷撕开一包薯片,像只小仓鼠一样,
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片。刚准备塞第二片,巡查纪律的教导主任就幽灵一样出现在了窗外。
我吓得手一抖,薯片“啪”地掉在了桌上。“林语汐!上自习吃零食!你跟我出来一趟!
”主任的声音严厉得能掉冰渣。我吓得脸都白了,正准备认命地站起来。
坐在旁边的顾清尘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我桌上的薯片包装袋拿了过去。
在教导主任和我震惊的目光中,他面不改色地从里面捏出一片薯片,放进嘴里,
“咔嚓”一声,咬得清脆响亮。然后,他抬起眼,迎上主任喷火的目光,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是我的。”主任的眼镜都快惊掉了,
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学生,
还是全校第一的模范生。最后,他只能黑着脸,丢下一句“下不为例”,愤愤地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顾清尘,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把那包薯片揉成一团,
精准地扔进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那一刻,我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校规算什么?
在他的世界里,我开心,好像比什么都重要。晚自习的图书馆,
安静得只剩下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顾清尘就坐在我对面,
台灯暖黄色的光落在他身上,柔化了他清冷的轮廓。他讲题的声音低沉又有耐心,
再复杂的公式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好像变得简单了。他会给我带一杯热乎乎的奶茶。
在我走神的时候用笔杆轻轻敲我的额头。会在我终于弄懂一道难题后,
嘴角勾起一个极浅、却真实无比的弧度。那个笑容,像冰川裂开了一条缝,
露出了底下最温暖的阳光。不为任何人,只为我。我的心,在那个安静的夜晚,
伴随着他低沉的声音和浅浅的笑意,彻底沦陷了。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完蛋了。彻彻底底。04在顾清尘的“魔鬼训练”下,我感觉自己脱胎换骨了。
那些曾经像天书一样的公式和定理,被他拆解成一个个我能理解的小怪兽,
然后被我逐一击破。期末联考前,我破天荒地生出了一丝信心。我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