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爸爸！快看我画的小猪佩奇！"五岁的小萱蹦蹦跳跳地跑向我，
手里拿着一张歪歪扭扭的画纸。我刚从工地回来，满身灰尘，
却还是蹲下来认真看着女儿的"杰作"。"画得真好，萱萱真棒！"我摸摸她的小脑袋，
心里暖洋洋的。妻子林雅从厨房探出头："别把孩子惯坏了，赶紧去洗手吃饭。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虽然家里不富裕，我只是个包工头，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觉得很满足。直到那通电话彻底改变了一切。"陈先生，
您委托我们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电话那头，检测中心的工作人员声音很平静，
"结果显示，您和孩子没有血缘关系。"我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什么？你再说一遍？
""亲子关系排除率为99.99%，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不是您亲生的。
"我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萱萱那么像我，
连邻居都说她遗传了我的眼睛和鼻子。"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重新检测一遍！
"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陈先生，我们的检测设备和流程都是标准化的，不会出错。
如果您有疑问，可以换一家机构重新检测。"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
林雅正在厨房忙活，萱萱在客厅搭积木，一切都那么正常，可我的世界已经崩塌了。五年了，
整整五年！我把萱萱当成心肝宝贝，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每天在工地干十几个小时的活，
攒下的每一分钱都想给她最好的。可现在你告诉我，她不是我的孩子？那天晚上，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身边熟睡的林雅，我想起了五年前。那时我们刚结婚三个月，
她就说怀孕了。我高兴得像个傻子，到处跟人炫耀要当爸爸了。可现在想想，
时间似乎对不上。结婚前林雅曾经消失过一个星期，说是回老家看生病的奶奶。
当时我没多想，现在仔细一算，萱萱的出生时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跑到另一家检测机构，重新采集了萱萱的头发和我的血样。三天后，
结果还是一样：排除亲子关系。我拿着报告单，手抖得像筛糠一样。不是检测错误，
不是机器故障，而是残酷的现实——萱萱真的不是我的女儿。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天大的笑话。第2章我开始暗中调查林雅的过往。通过同学朋友打听，
我发现了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名字——张伟强。"张伟强？雅姐的前男友啊，
他们大学时期感情特别好，差点就结婚了。"林雅的室友小李在电话里无意中透露，
"后来张伟强家里不同意，嫌弃雅姐家境不好，两人才分手的。
"我的心狠狠一沉："他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大概是雅姐跟你结婚前半年吧。
不过听说分手后他们还有联系，毕竟感情那么深..."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结婚前半年分手，结婚三个月怀孕，这时间线...我开始疯狂搜集证据。通过各种渠道，
我找到了张伟强的联系方式和照片。当我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差点没站稳。
张伟强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萱萱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
我一直以为萱萱遗传了我的眼睛，原来是遗传了她亲生父亲的。
我像个疯子一样翻看林雅的手机。虽然她把聊天记录删得很干净，
但我在回收站里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萱萱今年要上小学了，学费挺贵的。""我知道，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陈浩最近加班很辛苦，我有时候觉得对不起他。""别想那么多，
有些事情没必要让他知道。"看到这些聊天记录，我的心彻底凉了。
原来她一直和张伟强有联系，原来萱萱的学费是张伟强在出，
原来我这五年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我调查得越深，发现的真相越残酷。
张伟强现在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年薪百万，有妻子有孩子。而林雅，
在他眼里只是个不能见光的情人，萱萱只是个不能承认的私生女。可笑的是，
我这个假丈夫、假父亲，还在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那天晚上，我坐在阳台上抽烟，
看着万家灯火，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邻居家的孩子在楼下玩耍，
他们的笑声听起来那么刺耳。"爸爸，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萱萱跑到我身边，
用小手摸摸我的脸。看着她纯真的眼神，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她是无辜的，
可我已经无法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了。"没事，爸爸只是有点累。"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萱萱乖巧地说："那爸爸早点休息，萱萱会乖乖的。"听到"爸爸"这两个字，
我差点控制不住情绪。五年了，她叫了我五年爸爸，可我却不是她的爸爸。
真正的爸爸在享受成功人士的生活，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守护着别人的女儿。
我必须要一个解释，一个真相。第3章我开始设计一个局。
既然林雅和张伟强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继续装糊涂，直到找到更多证据。第二天，
我故意在林雅面前提起萱萱的学费问题："老婆，萱萱下个月就要交学费了，
咱们家这点积蓄..."林雅的表情明显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学费的事你别担心，
我这边有办法。""什么办法？你也没工作啊。"我故意追问。"我...我找朋友借一点。
"她躲开我的眼神。朋友？我心里冷笑，这个朋友指的是张伟强吧。为了进一步确认，
我在林雅的包里放了个录音笔。三天后，我听到了让我几乎发疯的对话。"伟强，
萱萱的学费...""钱已经转给你了，收到了吗？""收到了，谢谢你。萱萱真的很聪明，
老师说她画画很有天赋。""她是我的女儿，当然聪明。有时间带她出来见见我。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陈浩发现...""他那个蠢货能发现什么？五年了，
不是一直被我们蒙在鼓里？"听到这里，我的拳头握得咔咔响。蠢货？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个蠢货？"雅儿，我一直在等机会。等我这边处理好家庭问题，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到时候我会给萱萱最好的生活。""真的吗？你不会又反悔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浩那种搬砖的，能给你们什么？我这次升职加薪，年薪已经两百万了。"两百万？
我一年累死累活也赚不到二十万，在他们眼里确实是个穷鬼。录音还在继续，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伟强，有时候我也觉得对不起陈浩。
他对萱萱真的很好，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对不起他什么？他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再说，萱萱叫他爸爸也不亏，至少有人帮我们养女儿。"帮他们养女儿？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个免费的保姆！我气得差点把录音笔砸了。五年来，我把萱萱当成心肝宝贝，
半夜她发烧我背着她跑医院，她要什么玩具我节衣缩食也要买给她。可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个帮忙养孩子的工具人。更让我愤怒的是，张伟强那种轻蔑的语气，
好像我就是个下等人，不配和他相提并论。那天晚上，萱萱又跑到我身边："爸爸，
我想要个新书包，小红的书包上有公主图案，很漂亮。"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心如刀绞。
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现在却五味杂陈。"好，爸爸明天就给你买。"我还是答应了，
因为不管怎样，她都是无辜的。可当我看到林雅在一旁冷漠的表情时，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知道我对萱萱的感情，所以有恃无恐。即使真相大白，她也不怕，因为我舍不得萱萱。
我错了，大错特错。我的心软，成了他们践踏我的理由。第4章我决定不再隐忍。第二天，
我请了假，开车跟踪林雅。果然，她去了城中心的高档商场，
在咖啡厅里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张伟强。我在远处观察着他们。
张伟强看起来确实成功，名牌西装，名牌手表，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越感。
而林雅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女人，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强势。他们聊得很亲密，
张伟强还伸手摸了摸林雅的脸。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亲密，
完全没把我这个合法丈夫放在眼里。我拿出手机，悄悄拍下了这一幕。聊了一个多小时后，
张伟强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林雅。林雅接过信封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想，
那里面装的应该是萱萱的学费。看着这一幕，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在他们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我跟着张伟强到了他的公司楼下。
下车时，我看到他车上贴着一个幼儿园的贴纸，上面写着"萱萱的爸爸"。
我的眼睛瞬间红了。他竟然敢在车上贴这样的贴纸！在他心里，萱萱就是他的女儿，
而我只是个外人。我拍下了这张照片，然后给他的公司人事部门打了个电话。"你好，
请问你们公司的张伟强经理是不是已婚？""是的，他结婚五年了，还有个可爱的女儿。
""他女儿多大了？""好像是五岁，经常听他提起。"挂断电话后，我彻底明白了。
张伟强在公司里从来不隐瞒萱萱的存在，他认为萱萱就是他的女儿。而我，在他们的故事里，
根本不存在。我开车回到家，林雅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她看到我回来，
表情很自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什么活，就早点回来了。"我努力保持平静。
萱萱跑过来抱我的腿："爸爸，妈妈说要给我买新书包！"我看向林雅，
她有些心虚地说："今天碰到以前的同学，借了点钱。"借钱？我差点笑出声。
她拿着别的男人给的钱，还要编造这样的谎言。"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故意问。
"女同学，你认识的，就是我以前的室友小李。"她撒谎都不眨眼。我点点头，没有拆穿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搜集更多证据，让她无话可说。吃晚饭的时候，
萱萱兴奋地说着今天在幼儿园的趣事。看着她天真的笑容，我心情复杂。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她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爸爸，你怎么不说话？"萱萱注意到我的沉默。
"爸爸在想工作的事。"我摸摸她的头，"萱萱，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在了，你会想爸爸吗？
"萱萱眨着大眼睛："爸爸为什么不在了？爸爸要去哪里？""就是假如，
假如爸爸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那我不让爸爸去！我要爸爸一直陪着萱萱！
"她用力抱住我的胳膊。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五年的父女情深，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可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不能继续当他们的备胎。第5章我开始制定复仇计划。
既然他们觉得我是个蠢货，那我就让他们看看，这个蠢货究竟有多聪明。首先，
我联系了私家侦探。虽然花费不菲，但我需要更详细的证据。
私家侦探很快就提供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张伟强，35岁，某投资公司高级经理，
年薪180万。已婚，妻子是银行职员，育有一子。同时，他在外面还有两个情妇，
林雅只是其中之一。看到这份报告，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林雅在张伟强那里也不是唯一的，
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她还傻傻地以为张伟强会为了她离婚。
报告里还有更多让我震惊的内容。张伟强的妻子出身富贵，他之所以能爬到今天的位置，
很大程度上靠的是岳父的关系。如果他敢离婚，不仅会失去现在的地位，
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娶林雅。他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把她当成免费的情妇。我把这些证据都保存好，然后开始第二步计划。
我找到了张伟强妻子的联系方式。她叫王美琳，是个典型的富家太太，
在社交媒体上经常晒奢侈品和豪车。我注册了一个小号，给她发了一条私信："王太太，
您知道您丈夫在外面包养情妇吗？"很快，她就回复了："你是谁？有什么证据？
"我把林雅和张伟强的合影发给了她，还有他们在咖啡厅的视频。几分钟后，
王美琳打来了电话。"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那个女人是谁？"她的声音在颤抖。
"王太太，您丈夫和这个女人保持关系五年了，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我冷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哭泣声："五年？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
""DNA鉴定结果我也有，绝对是他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想要什么？"王美琳问。"我什么都不要，只是觉得您有权知道真相。"我说，"对了，
那个女人叫林雅，现在还是我的合法妻子。"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
王美琳几乎是咆哮着说："什么？她还结婚了？这个贱人！"挂断电话后，
我心情轻松了不少。很快，张伟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果然，第二天晚上，
张伟强就给林雅打来了电话。我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雅儿，我老婆知道我们的事了！
她现在发疯了，要跟我离婚！"张伟强的声音很慌乱。"什么？怎么会被发现？
"林雅也慌了。"不知道，她手里有我们的照片，还说知道萱萱的存在。
肯定是有人在调查我们。""会不会是陈浩发现了？""不可能，那个蠢货如果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