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刚打印出来，手机就响了。"周建华破产了，公司倒闭，欠债三千万。
"我看着妻子林雨拿着手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刚刚还说要跟初恋重新开始的女人，
此刻连手都在发抖。第一章 离婚协议书我叫陈浩，今年三十二岁，
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结婚五年，平淡如水，但我以为这就是生活该有的样子。
直到今天早上，林雨把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摆在我面前。"陈浩，我们离婚吧。
"她坐在餐桌对面，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正在吃早餐，筷子悬在半空中，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不爱了。"林雨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们已经像室友一样生活了两年，你也感觉到了吧？"我放下筷子，拿起那份协议书。
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房子给她，车子给她，存款一人一半。"是因为他回国了吗？"我问。
林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周建华，她的大学初恋，家里开公司的富二代。三年前出国发展，
据说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开了好几家公司。"不要胡思乱想。"林雨站起身，
"你考虑一下，我先去上班了。"她拿起包就走，连早餐都没吃完。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心里五味杂陈。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最近半个月，
林雨经常深夜接电话，还总是背着我。每次问起，她都说是工作的事。我拿起手机，
翻到朋友圈，看到林雨昨天发的一张照片：高档餐厅里，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男人只露了个侧脸，但我认得出来，是周建华。配文只有四个字：时光荏苒。点赞的人很多，
评论也不少，都是一些"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帅"之类的话。我没有点赞，也没有评论，
只是默默地截了个屏。上班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五年的婚姻。我们是大学同学，
但不是一个专业。林雨学的是市场营销，我学的是中文。毕业后，我进了广告公司，
她进了一家外企做销售。刚结婚那两年，感情还算不错。但随着工作压力增大，
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我每天回家就是看电视、玩手机，她也是忙自己的事情，
偶尔说几句话都是关于房贷、车贷、生活开销。激情慢慢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习惯。
我承认，我们的婚姻确实已经名存实亡了。但是，我不想离婚。不是因为爱情，
而是因为不甘心。凭什么我要成全她和别人的幸福？到了公司，我坐在工位上发呆，
什么也干不下去。同事小李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浩哥，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没事，家里有点事。"我勉强笑了笑。"是不是又被嫂子说了？"小李开玩笑道，
"我们单身狗就是好，没人管。"我苦笑，如果他知道我马上就要重新变成单身狗，
不知道会怎么想。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收到林雨的微信：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公司有应酬。
我回了个"好"，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下午的时候，我忍不住给林雨打了个电话。"什么事？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晚上我们好好谈谈吧，关于离婚的事。"我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传来林雨的声音："没什么好谈的，你签字就行了。
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会起诉离婚的。""雨雨，我们结婚五年了，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陈浩，不要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我已经决定了。""是因为周建华吗？"我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林雨的语气变冷了，"总之，
我们不合适，早点分开对彼此都好。"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心里涌起一阵酸涩。五年的婚姻，就这样被她一句"不合适"给否定了。晚上回到家，
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沙发上，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一字一句地看着。
条款很简单，也很公平。房子虽然给她，但房贷还剩三十万，我不用承担。
车子是她父母出钱买的，给她也说得过去。存款确实一人一半，我没意见。
唯独有一条让我无法接受：五年来我所有的加班费、奖金，全部都存在她那里，
总共有十八万，她一分钱都不打算给我。我拿起手机，
给她发微信：加班费和奖金的事我们需要谈谈。很快，她回复：那些钱已经花了，没有了。
我：花在哪里了？她：生活开销，你没记账吗？我：十八万的生活开销？她：不想争这些，
你要是不满意可以找律师。看着她的回复，我彻底明白了，她铁了心要和我离婚。而且，
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第二章 他回来了第二天周六，我睡到自然醒，林雨已经不在家了。
我给她打电话，关机。发微信，不回。中午的时候，我朋友老张给我打电话："浩子，
晚上一起喝酒？好久没聚了。""行，在哪？"我正好需要有人陪。"还是老地方，醉仙楼。
"醉仙楼是我们几个大学同学经常去的地方，老板认识，酒便宜，菜也不错。晚上七点，
我准时到了醉仙楼，老张、小刘、胖子都到了，就缺我一个。"哟，浩子来了，
看起来精神不错啊。"胖子站起来给我倒酒。我坐下，端起酒杯一口干了，"别提了，
心情不好。""怎么了？和嫂子吵架了？"小刘问。我苦笑，"比吵架严重，她要和我离婚。
"三个人都愣了。"不是吧？你们不是感情挺好的吗？"老张惊讶地说。"好个屁，
早就没感情了。"我又倒了一杯酒，"她初恋回国了，她要跟人家重新开始。
"胖子拍了拍桌子，"靠，这女人太现实了！你们结婚五年了，她说分就分？""初恋是谁？
"小刘问。"周建华，你们应该有印象吧？经济系的，家里开公司的那个。"老张点点头，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开宝马上学的富二代。听说这些年在国外发展得很好，
身家好几个亿了。""几个亿？"我差点被酒呛到。"是啊，我有个朋友在投资圈里，
说这个周建华很厉害，在美国开了好几家科技公司，去年还被评为华人青年企业家什么的。
"老张说，"难怪你老婆要回头草，这确实是个好机会。"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几个亿的身家，和我这个月薪一万二的小文案比起来，确实是天壤之别。"不过话说回来，
"胖子喝了口酒，"这种有钱人，会认真和你老婆在一起吗？玩玩还差不多。""就是，
"小刘也附和道，"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会要一个二婚的？"我摇摇头，"不知道，
反正她铁了心要离婚。"几个人安慰了我一会，话题就转到了别的地方。
但我心里还是堵得慌。喝到十点多，我们才散场。我打车回家，发现林雨还没回来。
我给她发微信：这么晚了，在哪？半个小时后，她才回：和朋友在外面，你先睡吧。朋友？
哪个朋友？我没再问，洗洗睡了。半夜两点多，我被开门声惊醒。林雨回来了，
脚步有些不稳，应该是喝了酒。她直接进了次卧，关上门，连招呼都没打一个。我躺在床上，
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林雨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了。这很反常，
她平时都是买早餐的。"昨天和谁出去了？"我问。"老同学聚会。"她头也没抬。
"哪些老同学？""你不认识。""建华也去了？"我直接问。林雨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过身看着我，"陈浩，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管这些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他联系的。"林雨沉默了一会，说："三个月前，他回国投资，
主动联系的我。""三个月前......"我突然想起来，
那时候正好是林雨开始变得冷淡的时候，"所以你早就打算离婚了？""不是，
一开始我只是想和老同学见见面，叙叙旧。"林雨避开我的眼神，
"但是后来......""后来怎么样？""后来我发现，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林雨的声音很轻，"大学的时候，我们就说过要结婚的，但是他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觉得我配不上他。后来他出国，我们就分手了。""然后你就和我在一起了？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对我很好，我以为可以忘记他。
"林雨看着我，眼中有些愧疚，"但是我现在发现，我做不到。""所以我这五年，
就是个替身？""不是替身，是......是我想要过平淡生活的一个选择。
但是现在他回来了，我不想错过第二次机会。"我点点头，"我明白了。"确实很明白，
我只是个备胎，现在正主回来了，我就没用了。"陈浩，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但是......""没事，"我打断她的话，"我签字。"林雨愣了一下，"你确定？
""确定，不过加班费和奖金的事，我们得按实际情况来。""好。"林雨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回房间拿出那份协议书，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第三章 突如其来的消息签完字的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去上班。心情虽然还是有些郁闷，
但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既然她不爱我，强扭的瓜也不甜，早点分开确实对大家都好。
中午的时候，林雨发微信说今天下午要去民政局办手续，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请了半天假，
下午两点我们在民政局门口见面。林雨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心情不错。
"证件带了吗？"她问我。我拍拍包，"带了。"进了民政局，
办离婚手续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填表，拍照，交证件，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解脱又失落。
"以后......保重吧。"林雨拿着离婚证，语气有些复杂。"你也是。"我说。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分开了，她打车走了，我坐公交回公司。在车上，
我收到了林雨的微信转账，三万块钱，是存款的一半。我没有点击接受，也没有拒绝，
就让它那么放着。晚上回到家，房子里还是我一个人。林雨说过几天就搬走，
估计是去和她的初恋同居了。我一个人吃了碗泡面，然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一个情感节目，一对夫妻因为第三者插足要离婚，
女主持人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和。我换了个台。手机响了，是老张打来的。"浩子，
听说你今天去办离婚了？""嗯，办完了。""那晚上出来喝酒？""不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别一个人瞎想，出来透透气。"我想了想，"那行吧。"还是醉仙楼，
还是那几个人，不过这次多了两个，小李和阿明也来了。"浩哥，听说你离婚了？
"小李一坐下就问。我点点头，"刚办完手续。""草，那女人太不是东西了！
"阿明愤愤不平，"结婚五年说离就离，还是为了别的男人。""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我端起酒杯，"来，为我的单身生活干杯。"大家陪我喝了几杯，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正聊着天，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喂？""陈浩吗？我是王芳，
雨雨的闺蜜。"王芳我认识，林雨的大学同学，关系很好。"是我，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方便说话吗？"王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我在外面和朋友喝酒，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是这样，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关于周建华的。"我心里一紧，
"什么消息？""他破产了！"王芳的声音压得很低，"今天下午突然传出来的消息，
说他在美国的几家公司全部倒闭了，还欠了一大笔债，大概有三千万美元。
"我整个人都愣了，"你确定？""千真万确，我有朋友在金融圈里，消息绝对可靠。而且，
他现在被美国那边的债主追着，估计短期内都回不了国。"我的手有些发抖，
"那雨雨知道吗？""应该还不知道，这消息刚传出来没多久。
但是她今天下午还在朋友圈秀恩爱，发了他们一起吃饭的照片。"王芳停顿了一下，
"我想着你们虽然离婚了，但毕竟是夫妻一场，应该提醒你一下。""谢谢。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客气，你自己保重吧。"挂了电话，我坐在那里，
脑子里一片空白。周建华破产了？昨天还是身家几个亿的成功企业家，
今天就变成了负债三千万的逃债人？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浩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老张关切地问。我把王芳告诉我的消息简单说了一遍。几个人听完都惊呆了。"我靠，
这是报应啊！"胖子拍着大腿说，"刚把别人老婆抢走，自己就破产了！
""估计你前妻现在还不知道吧？"小刘说，"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阿明举起酒杯，"来，为这个好消息干杯！"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心情很复杂，
既有一种报应来临的快感，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同情。但更多的是好奇，
林雨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怎么样？会后悔吗？会回头吗？第四章 她慌了第二天早上，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看看时间，才七点多。我披了件睡衣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林雨。她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了。"陈浩，我能进来吗？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让开门，她走进来，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开始啜泣。
我倒了杯水给她，"怎么了？"虽然明知故问，但我还是要装作不知道。
"建华他......他破产了。"林雨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满是绝望，"公司倒闭了，
还欠了很多债。""什么时候的事？""昨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说的，我一夜都没睡。
"林雨擦了擦眼泪，"他说短期内都回不来了，让我不要等他。"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我很想说活该，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挺可怜的。"那你现在怎么办？"我问。
林雨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知道。"她看着我，眼神有些试探，"陈浩，
我们的离婚手续......能撤销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我是说，
我们能不能重新在一起？"林雨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后退了一步，"林雨，你在说什么？""我错了，
我不应该为了他跟你离婚。"林雨眼泪又掉下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动心是假的，
毕竟是相处了五年的女人。但是我又很清楚，她现在回头，只是因为周建华破产了，
而不是因为爱我。如果周建华没有破产，她现在应该在准备和他复婚了。"林雨，
你冷静一点。"我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你根本就不爱我。"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爱的是周建华，只是他现在破产了，
你害怕了，所以想回到我身边。"林雨愣住了，"不是的，我......""你什么？
你是真的意识到爱我了？还是只是因为没有退路了？"林雨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她确实答不上来，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不爱我。"陈浩，我承认我很现实，
但是我们五年的感情总不是假的吧？"林雨换了个策略，"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
重新开始。"我摇摇头，"林雨，感情不是说培养就能培养的。
你昨天还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今天就要和我重新开始？""那是因为我以为他是成功的，
我被迷惑了。""现在他破产了，你又迷恋上我的稳定了？"我苦笑，"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林雨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我继续说："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
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离婚证可以撕掉的。
"林雨急切地说，"只要我们都同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看着她焦急的样子，
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清醒。这个女人，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备胎。主力队员上场的时候，
我就被替换下去；主力队员受伤了，我又被拉上来顶替。"林雨，我不是你的备胎。
"我平静地说，"你走吧，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陈浩，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林雨抓住我的胳膊，"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是我们可以重新来过的。""重新来过？
"我甩开她的手，"如果明天周建华东山再起了，你是不是又要跟我离婚？
"林雨被我问得愣住了。"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和我认真在一起，
你只是需要一个避风港。"我说，"抱歉，这个避风港已经关门了。"林雨看着我，
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真的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给过你五年，你选择了放弃。
"我转身走向厨房，"你自己走吧，钥匙放桌子上。"在厨房里，
我听到客厅传来林雨的哭声。过了一会，听到关门声，她走了。我走出厨房，
看到茶几上放着那串房子的钥匙。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浩，我知道错了，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的电话永远为你开机。"我把纸条撕了，扔进垃圾桶。
第五章 她的绝望接下来的几天，林雨每天都会给我发微信。早上发早安，中午发午安，
晚上发晚安。有时候还会发一些我们以前的合照，配文都是一些忏悔的话。
我一条都没有回复。第四天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给我打电话了。"陈浩，你为什么不理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没什么可聊的。"我正在公司加班，语气很平淡。
"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林雨，是你先狠心的。"我说，"当你签离婚协议书的时候，
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
你还是不爱我，我还是你的备胎。"我打断她，"唯一不一样的是，周建华破产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林雨说："如果我说我现在真的爱你了呢？"我差点笑出来，
"你觉得我会信吗？""为什么不信？人的感情是会变的。""是啊，
你的感情确实变得很快。"我说，"三天前你还说从来没忘记过他，现在就爱我了？
"林雨又沉默了。"林雨，你找我回来，无非就是因为害怕一个人生活，
害怕以后找不到更好的。"我继续说，"但是你要明白，我不是你的保险箱，不是说存就存，
说取就取。""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林雨的声音有些哽咽。"不需要做什么，
就这样吧。"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不难受是假的，
但是我知道，这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如果我现在心软了，以后还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循环。
她会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然后又回来求我原谅。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周五下班的时候，
小李过来找我："浩哥，晚上一起吃饭？我请客。""算了，我想回家休息。""别啊，
你最近天天一个人，会憋出病的。"小李坐在我桌边，"而且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我表妹刚从国外回来，长得特别漂亮，而且还是海归硕士。
我想介绍给你认识。"我摇摇头，"现在不想谈恋爱。""不是谈恋爱，就是认识一下，
交个朋友。"小李说，"她也刚分手，正好你们可以互相安慰一下。"我想了想，"那行吧。
"确实，老是一个人待着也不是办法。晚上我们约在了一家西餐厅。小李的表妹叫苏晴，
确实很漂亮，气质也很好。聊天过程中我发现她很有趣，见识也很广，是个很不错的女孩。
"听小李说你刚离婚？"吃到一半的时候，苏晴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我点点头，"嗯，
刚办完手续一个星期。""介意我问问原因吗？""她爱上别人了。"我简单地说。
苏晴点点头，"我也刚分手，男朋友出轨了。""那你一定很难过吧。""一开始是的，
但是后来想开了。"苏晴笑了笑，"不爱就不爱呗，强求也没意思。
"我觉得她这个心态很好。"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问。"先工作一段时间，
然后看情况。感情的事情不着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我们聊得很开心，
一直到十点多才散场。送苏晴回家的路上，她说："今天聊得很愉快，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好啊。"我说。回到家，我心情轻松了很多。看来人确实需要多和别人交流，
一个人闷着容易钻牛角尖。正准备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看了一下，是林雨。
她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应该是买了什么东西。我没有开门，假装不在家。但是她一直按门铃，
按了十几分钟都不停。我怕影响邻居休息，只好开门了。"你干什么？
"我站在门口没让她进来。"我给你买了宵夜。"林雨举起手里的袋子，
"你最爱吃的卤肉饭。""我不饿。""陈浩，你就让我进去坐一会好不好？
"林雨眼圈红红的，"我有话想对你说。"我看了看楼道，
邻居家的门缝里好像有人在看热闹。"进来吧。"我让开门。林雨进了屋，
把卤肉饭放在茶几上，"趁热吃吧。""我说了我不饿。"我坐在沙发另一端，
"你有什么话快说，说完赶紧走。"林雨咬了咬嘴唇，"我搬出去了。""搬哪去了？
""租了个单身公寓，在公司附近。"她看着我，"我不想给你造成困扰。"我没说话。
"陈浩，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林雨继续说，"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伤害了你。
我想弥补。""怎么弥补？""我可以等你，等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了，我们再重新开始。
"我看着她，"如果周建华明天东山再起了呢？"林雨愣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不会的，
就算他东山再起，我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为什么我要相信你？
""因为我现在真的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林雨的眼泪掉下来了，"失去你之后，
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心里有些动摇，但还是说："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我糊涂，被虚荣蒙蔽了双眼。"林雨说，"我以为有钱就是爱情，
以为激情就是真爱。但是现在我明白了，真正的爱情是陪伴，是在平凡的日子里相互依靠。
"她说得很动情，但是我听着总觉得有些假。"林雨，你现在说这些话，我感觉很空洞。
"我说，"如果你真的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当初就不会离婚。
""人总是要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的。""那如果下次又出现一个更有钱的人呢？
"林雨摇摇头，"不会了，我发誓。"我站起身，"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陈浩......""我需要时间想想。"我说，"给我一点时间。
"林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需要时间，
仅此而已。"她点点头，站起来往门口走，"那我等你的消息。"等她走了，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桌上的卤肉饭。确实是我爱吃的那家店买的，还是热的。我打开尝了一口，
味道还是那么熟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吃起来没有以前的感觉了。
第六章 真相大白周末的时候，苏晴给我发微信，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看电影。我答应了。
电影是个爱情喜剧，很轻松，我们看得都很开心。看完电影后，苏晴提议去咖啡厅坐坐。
"你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苏晴说。"是吗？""嗯，上次见面的时候，
你眼神里还有很多忧郁，今天就好很多了。"我点点头，"可能是想开了吧。
""其实离婚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不用继续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里折磨彼此。"苏晴说，
"而且你这么好的条件，一定会遇到更合适的人的。""希望吧。"正聊着天，
我的手机响了。是王芳打来的。"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我对苏晴说。"喂？""陈浩，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王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神秘。"方便，什么事？
""关于周建华破产的事，我又了解到一些内情。"我心里一紧，"什么内情？
""他根本就没有破产！"王芳压低声音说，"那些都是假消息，是他故意放出来的。
"我整个人都愣了，"你说什么？""我朋友今天告诉我，周建华确实遇到了一些经营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