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七年夫君复活后续

我死去七年夫君复活后续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温清岚顾晋言是《我死去七年夫君复活后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芊月岁岁”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被婆母和夫君新纳的贵妾联手灌下毒药才刚满十八我的夫新科状元顾晋就站在廊听着我痛苦的哀冷漠地整理着自己的官他要去参加琼林那是他一生最高光的时而他十六岁时明媒正娶的用血汗供他读书的童养正被五个壮硕的婆子按在冰冷的地生命一点点流我死死地盯着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直到我死魂魄飘在屋梁看着他们草草将我用一席破草席卷扔去乱葬我...

2025-08-08 05:15:27

我被婆母和夫君新纳的贵妾联手灌下毒药时,才刚满十八岁。我的夫君,新科状元顾晋言,

就站在廊下,听着我痛苦的哀嚎,冷漠地整理着自己的官袍。他要去参加琼林宴,

那是他一生最高光的时刻。而我,他十六岁时明媒正娶的妻,用血汗供他读书的童养媳,

正被五个壮硕的婆子按在冰冷的地上,生命一点点流逝。我死死地盯着他,

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我。直到我死后,魂魄飘在屋梁上,

看着他们草草将我用一席破草席卷了,扔去乱葬岗。我才听到他醉醺醺地回来,

对着贵妾柳如眉说:“总算清静了。”我便留了下来,我想看看,没了我的“不清静”,

他顾晋言能有多“清静”。这一看,就是七年。七年后,他战功赫赫,官拜大将军,

威风凛凛地回到这座老宅。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乱葬岗寻我的坟。可那座孤坟,

早已插上了一纸崭新的冥婚婚书。新郎,不是他。1“安然,你个不下蛋的贱货,

就知道熬这些黑乎乎的药汁子!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个丧门星!

”婆母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狠狠将我刚熬好的药打翻在地。滚烫的药汁溅在我的手背上,

瞬间烫起一片燎泡。我疼得缩回手,却不敢喊一声。“娘,这是给晋言补身子的,

他夜夜苦读,太耗心血了。”我低声解释,试图去扶那只摔碎的瓦罐。“补身子?

”婆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脚踹在我心口,“他需要你补?他现在是举人了,

很快就是状元郎!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冲喜买来的童养媳,还真当自己是顾家少奶奶了?

”心口传来一阵闷痛,我趴在地上,半天喘不上气。这就是我嫁给顾晋言的第三年,

也是他考上举人的第一年。我叫安然,六岁那年被卖进顾家,

给当时病得快要死掉的顾晋言冲喜。或许是真的命不该绝,他竟然好了起来。于是,

我便成了他名正言顺的童养媳。从那天起,顾家的所有家务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洗衣做饭,喂猪砍柴,我什么都做。家里唯一的进项,是我日夜不休做绣活换来的几文钱,

全都用来给他买笔墨纸砚。顾晋言天资聪颖,村里的夫子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

我也这么觉得。我总是在他深夜苦读时,为他点亮最后一盏油灯,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

他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安然,等我高中,一定让你做全天下最风光的状元夫人。

”那时,我相信了。我相信他眼里的星光,相信他许下的诺言。所以当婆母对我百般刁难时,

我忍了。当他为了省下束脩,让我去给同窗浆洗衣物,被那些富家子弟言语调戏时,

我也忍了。我总想着,等他好了,一切都会好的。2他真的好了,好得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乡试,省试,殿试,他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大笔一挥,成了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消息传回村里那天,整个顾家都疯了。婆母抱着顾晋言喜极而泣,笑得脸上褶子都开了花。

乡里乡亲,县令大人,全都提着贺礼上门道贺,门槛几乎被踏破。

顾晋言穿着一身崭新的状元红袍,意气风发,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仰慕和恭维。

我挤在人群外,手里还端着刚洗完的一盆衣服,水珠顺着我的指尖滴落在泥地里。

他看到了我,目光在我们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着痕迹地移开了。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当天晚上,他没有回我们那间破旧的婚房。

我等了他一夜,油灯燃尽了,桌上的饭菜也凉透了。第二天,我才从邻居的闲言碎语中得知,

他被吏部尚书柳大人看中,请去了府上饮宴,一夜未归。第三天,他回来了。

身边还跟着一顶精致的软轿,轿子里走下来的,是一个比天仙还要美丽的女子。

婆母一见那女子,立刻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哎哟,是如眉姑娘啊,快请进,快请进!

”顾晋言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他介绍道:“娘,

这是柳大人的千金,柳如眉。以后,她就是我的平妻了。”平妻。不是妾。

是和我平起平坐的妻子。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十六岁成婚,我为他操持家务,

为他受尽委屈,为他熬坏了眼睛,熬垮了身子。换来的,就是他功成名就后,

带回来的另一个“妻子”。柳如眉看见了我,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

随即娇滴滴地对顾晋言说:“晋言哥哥,这位姐姐是谁啊?怎么穿得这般……朴素?

”顾晋言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柳如眉说:“一个不懂事的下人罢了,

别脏了你的眼。”一个不懂事的下人。我愣在原地,

看着他们相携走进那座因为他的高中而变得富丽堂皇的宅院,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3柳如眉住进了主院,那是家里最大、最向阳的屋子。而我,被赶到了从前堆放杂物的柴房。

婆母说:“你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别不知好歹。以后府里的粗活,

你都给我包了!如眉可是千金之躯,磕着碰着,我拿你是问!”于是,

我的日子比从前更加艰难。柳如眉是个极会享受的人,她每日要用牛乳沐浴,

要穿最时兴的锦缎,吃的点心都要从京城最有名的铺子买。而这些,自然都要花钱。

顾晋言的俸禄,根本不够她这样挥霍。于是,我白天要做全府的粗活,

晚上还要点着灯做绣活,补贴家用。我的手指被针扎得没有一块好肉,眼睛也因为日夜操劳,

看东西越来越模糊。顾晋言对此,视而不见。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柳如眉身上。他陪她逛街,

为她写诗,听她弹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而我,

只是这个家里一个碍眼的、多余的影子。有一次,柳如眉新得了一件云锦做的裙子,

非要拉着顾晋言去郊外赏花。那天正下着大雨,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擦拭地板,咳得撕心裂肺。

顾晋言出门时,路过我身边,脚步顿了顿。我满怀期待地抬起头,以为他会关心我一句。

他却只是皱着眉,厌恶地说道:“咳咳咳,晦气!别把病气过给了如眉!”说完,

他便撑着伞,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雨幕。冰冷的雨水混着泪水,从我的脸颊滑落。我终于明白,

这个男人,心里早就没有我了。或许,从来就没有过。他对我那一点点的好,

不过是利用罢了。利用我为他操持家务,利用我为他赚取笔墨钱,利用我,

做他通往青云路上的垫脚石。如今,他功成名就了,我这块垫脚石,自然就该被一脚踢开了。

4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咳嗽越来越厉害,有时候甚至会咳出血来。

婆母请来的大夫看了一眼,摇摇头说:“这位夫人……是劳累过度,忧思成疾,

已经伤了根本,是油尽灯枯之相啊。”婆母一听,非但没有半点怜悯,

反而大怒:“什么狗屁大夫!我看她就是装的!想偷懒是不是?门都没有!

”她将大夫赶了出去,然后变本加厉地折磨我。她说我得了痨病,会传染人,

不许我再进主屋,吃饭也只准我吃下人剩下的馊饭。柳如眉更是幸灾乐祸,

她常常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来看我的笑话。“哎呀,安然姐姐,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跟个鬼似的,可别吓着我和晋言哥哥呀。”她用帕子掩着口鼻,满脸嫌恶地说。我咳着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以为,我会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里。

直到那天,顾晋言的仕途,出了问题。他因为站错了队,得罪了新上位的太子,被罢了官,

赋闲在家。顾家,一下子从云端跌入了谷底。柳如眉的父亲,吏部尚书,为了撇清关系,

立刻派人送来了一封和离书,将柳如眉接了回去。临走前,柳如眉特意来到柴房,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讥笑道:“安然,你别得意。就算我走了,

晋言哥哥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你就是个低贱的玩意儿,活该烂在这里!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顾家的天,塌了。婆母整日以泪洗面,

哭天抢地,骂顾晋言没用,骂柳如眉无情,骂我这个丧门星克了他。

顾晋言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终日酗酒,颓废不堪。家里没了进项,很快就坐吃山空。

婆母没办法,只能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安然,你快去做绣活啊!你不是最会绣吗?

去给我们挣钱啊!”她冲进柴房,粗暴地摇晃着我骨瘦如柴的身体。

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看着她。“对,去找你那个相好的!那个穷书生,

你不是经常接济他吗?让他想办法!让他养我们!”她口中的穷书生,叫温清岚。

是住在我们村尾的一个落魄书生,父母双亡,靠给人抄书为生。他为人正直,才华横溢,

只是时运不济,屡试不第。我见他可怜,有时候会背着婆母和顾晋言,偷偷送些吃的给他,

或者帮他浆洗一下衣服。仅此而已。没想到,在婆母口中,竟成了不堪入目的勾当。

5我没想到,连顾晋言也信了。那天夜里,他喝得酩酊大醉,一脚踹开柴房的门,冲了进来。

他通红着眼睛,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床上拖到地上。“说!你和那个姓温的,

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他怒吼着,浓烈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我被他摔得头晕眼花,

咳得喘不上气。“我……没有……”我用尽全身力气,吐出几个字。“没有?”他冷笑一声,

力道更重了,“你当我瞎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他送吃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半夜溜出去给他送寒衣?安然,你可真是水性Yang花啊!

”“我把你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供你吃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在我为了前程奔波的时候,你在家里给我戴绿帽子?”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供我吃穿?

这十几年,究竟是谁在供谁?为前程奔波?他的前程,是用我的血汗铺就的。我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顾晋言,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我对得起你吗?

”“我六岁进你家门,当牛做马,伺候你,伺候你娘。你读书的钱,

哪一文不是我熬夜做绣活换来的?”“你生病的时候,是我三天三夜不合眼守着你!

你赶考的时候,是我给你缝制衣裳,打点行囊!”“你说要让我做状元夫人,结果呢?

你带回一个柳如眉,把我赶进柴房,任由她和你娘作践我,折磨我!如今,

你倒有脸来质问我?”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溅在了顾晋言素白的衣袍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罪恶之花。他愣住了,

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我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顾晋言,

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说完,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6我死了。

但我没有去阴曹地府,我的魂魄,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留在了这座承载了我一生苦难的宅子里。我看见顾晋言呆呆地看着我没了气息的身体,许久,

才颤抖着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鼻息。当确认我已经死了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悲伤,

也不是愧疚,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茫然。婆母闻声赶来,看到我的尸体,

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尖叫着:“死了?这个贱人终于死了!晦气!真是晦气!快!

找张破席子给我卷了,扔到乱葬岗去!别脏了我们家的地!”顾晋言没有阻止。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下人粗手粗脚地将我卷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我的尸身被扔在乱葬岗,很快就被野狗啃食得面目全非。我看着这一切,

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或许,死了,才是一种解脱。我以为顾晋言会很快就忘了我,

就像忘掉一件旧衣服一样。可他没有。我死后的第一个晚上,

他一个人坐在我们从前的婚房里,喝了一夜的酒。那间屋子,自从柳如眉来了之后,

他就再也没踏足过。如今,却成了他唯一能待的地方。我死后的第三天,他去了乱葬岗。

看到我那具残破不堪的尸骨,他没有哭,只是沉默地站了很久很久,然后亲手挖了一个坑,

将我埋了。没有墓碑,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包。我死后的第七天,是我的头七。按照习俗,

他应该为我烧些纸钱。但他没有。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得烂醉如泥,

嘴里反复呢喃着两个字:“清静……清静……”我飘在他身边,冷冷地想,顾晋言,

没了我的“不清静”,你真的,就清静了吗?7没了柳如眉这个尚书千金做靠山,

顾家的日子一落千丈。从前的那些亲朋好友,全都避之不及。婆母受不了这种落差,

整日在家中撒泼打滚,骂天骂地。顾晋言则彻底沉沦,整日与酒为伴,不理世事。

家里很快就没有了米。婆母指着顾晋言的鼻子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娶那个丧门星!现在好了,她死了,把我们家的好运也带走了!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顾晋言被她骂得烦了,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吼道:“够了!

你给我闭嘴!”这是他第一次反抗婆母。婆母愣住了,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整个顾宅,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我也在此时,遇见了温清岚。不,准确地说,

是温清岚的鬼魂。那天,我百无聊赖地飘到村尾,

想看看我生前唯一觉得有过一丝暖意的地方。却看到温清岚的茅屋前,围着几个邻居,

指指点点。“哎,真是可怜,这温书生,就这么饿死了。”“是啊,前几天还看他好好的,

怎么说没就没了。”“还不是因为太穷了,又生了病,没人管,可不就……”我飘进屋里,

看到温清岚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面黄肌瘦,早已没了气息。他的鬼魂,

正一脸茫然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尸体。看到我,他愣了一下,

随即对我作揖行礼:“是……安然姑娘?”我点点头。

“你怎么也……”他看着我虚无的形态,满眼悲戚。我将我的事,简单地告诉了他。他听完,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姑娘受苦了。在下……在下常常受你接济,

此恩此情,没齿难忘。只是没想到,竟连累了姑娘的清誉。”“不怪你。”我摇摇头,

“是我命该如此。”从那天起,我和温清岚,两个孤魂野鬼,便结伴游荡在这方寸天地间。

他会给我讲书里的故事,从《诗经》讲到《楚辞》,从才子佳人讲到家国天下。我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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