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攥着B超单，我的手指直打颤。“沈女士，恭喜，怀孕八周，双胞胎。
”医生的声音还在耳边，我却像踩在棉花上。我和秦烬的双胞胎！嫁给他五年，
守着荒唐的合约婚姻，总盼着能焐热他的心。现在，老天爷终于给了我惊喜！想立刻告诉他，
又觉得该当面说。想象着他可能惊讶的表情，我忍不住笑，脚步都轻快了。1秦宅不远，
司机早等在医院门口。“快点，再快点！”我催着，心像揣了只兔子。车子驶入秦宅，
熟悉的别墅今天格外刺眼。我小跑着冲进客厅，笑容却瞬间僵住。秦烬坐在沙发上，
指尖夹着烟，侧脸冷得像冰。茶几上，赫然放着离婚协议书。那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生疼。“秦烬，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发颤，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抬眼，
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从没见过的厌烦：“你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我指着文件，
声音拔高。他没说话，只抬了抬下巴。这时，他身边站起来个女人——长发白裙，弱柳扶风，
正是苏晚，他藏了五年的白月光。我脑子“嗡”的一声，上午在医院瞥见的身影原来就是她！
苏晚挽住秦烬的胳膊，冲我笑：“清妍姐，好久不见。”那声“姐”甜得发腻，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秦烬开口，声音淬了冰：“苏晚回来了，合约提前终止。
”他扔出张支票，“这是你的酬劳，走。”支票？酬劳？五年婚姻，在他眼里就只是交易？
我付出的真心，熬过的日夜，就值这张纸？“秦烬，我们不是合约的事。”我想说，
我们有孩子了！他皱眉，不耐烦：“沈清妍，别闹了，拿钱走人。”“闹？”我笑出声，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闹？”苏晚拉着秦烬的胳膊：“阿尽，
别生气，清妍姐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我先上楼？”她越善解人意，越显得我像泼妇。
秦烬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得我从没见过：“没事，让她看清楚。”又看向我，厌烦更浓。
“别给脸不要脸，苏晚回来了，你该识趣离开。”他不是不会温柔，
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五年了，我像个傻子守着空壳婚姻。现在想来，真是蠢透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离婚协议书。条款写得清楚，我净身出户，只拿支票走人。好，真好。
我拿起笔，手控制不住地抖。苏晚在一旁笑，秦烬盯着我，满眼不耐。我不再犹豫，
在签名处写下“沈清妍”。笔“啪嗒”掉在地上，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走到他面前，
踮脚想整理他歪了的领带。指尖碰到他脖子，他像被烫到似的一缩，满眼抗拒。
心一下掉进冰窟窿，凉得发疼。连这点最后温存，他都吝啬给。我系好领带，转身就走。
支票，我看都没看。2秦烬，你以为我留着是为了钱？五年前我就不会签合约了。
手碰到门把手，口袋里的B超单滑出来，飘在地上。我心里一惊，正要捡，
苏晚抢先一步拿起。她低头一看，脸色惨白，满眼惊骇：“这……这是什么？”秦烬皱眉，
从她手里夺过B超单。他的目光落在单子上，瞳孔骤然收缩，像被狠狠刺中。B超单上，
两个小小的孕囊清清楚楚——那是我们的孩子，他的骨肉！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
心里竟有丝报复的快感。秦烬，你想让我走？想只要你的白月光？
那你就永远失去你的孩子吧！苏晚突然尖叫：“阿尽，你别信！这是假的！她伪造的！
就是想多要钱！”秦烬猛地看向我，满眼怀疑。苏晚又说：“上午我去医院看陈主任，
看到了清妍姐的不孕报告单，我还拿回来了！她说怀孕，根本是骗人的！”不孕报告单？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难怪上午在医院不对劲，苏晚早就动了手脚！“秦烬，不是的！
那是假的！苏晚伪造的！她买通护士，换了我的血样！”我急切解释。可秦烬显然不信。
他手里捏着B超单，又想起苏晚给的诊断书——上面写着“子宫壁薄，受孕几率＜2%”。
他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只剩冰冷的嘲讽：“沈清妍，你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连怀孕都能造假，你就这么下贱？”下贱？这两个字像淬毒的匕首，扎进我心脏。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五年，我到底在跟什么样的人过日子？
看着他手里的B超单，再看他冰冷的眼神，我突然好累。解释还有什么用？他根本不相信我。
在他心里，我就是为钱不择手段的女人，苏晚永远是纯洁的白月光。我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秦烬，你会后悔的。”我转身拉开门，走出住了五年的“家”。
外面阳光明媚，我却浑身冰冷。手里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只有口袋里捡起来的B超单，还带着点温度。秦烬，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
会为今天的话和事付出代价！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往前走。秦宅越来越远，这不是结束，
是新的开始。为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我也要好好活下去。只是我没看到，
在我关上门的瞬间，秦烬捏过那张B超单的手指，已经泛白到了极致，指节咯咯作响。
他盯着门口的方向，眼神复杂难辨，不知在想些什么。3刚走出秦宅，初秋的风就灌进领口，
鬓角的碎发扫得脸发痒。这感觉猛地撞开记忆——五年前那个暴雨夜，
雨丝打在脸上也是这么凉，凉得像冰。"沈清妍！非要断绝关系才甘心？
"老爹的吼声像还在耳朵里炸。我攥着门框的手心全是汗，
地上那只他最宝贝的青花瓷杯碎成了渣，一片尖角弹到脚踝边，幸好被裙摆挡住。"爸，
这是我的决定。"我低着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秦家的车半小时后来接。
""秦烬那种人能真心对你？"沈正国指着门口，手都在抖，"为了嫁他连家都不要？
你迟早后悔！""后悔也是我选的路。"我猛地抬头，雨水混着眼泪糊了满脸，
"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转身冲进雨里，黑色轿车的车灯穿透雨幕。
弯腰上车时脚踝蹭到车门，钝痛钻心。后视镜里沈家的灯光越来越小，
我摸着发烫的伤口想：只要能留在他身边，这点疼算什么？那时哪知道，
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后来秦烬的冷言冷语，早把我心里的火浇成了灰。
摸了摸脚踝上浅淡的疤，眼角的泪痣被风吹得发红，倒像刚哭过。手机突然震了，
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像毒蛇吐信：姐姐走了？
陈主任说你这身子怀孕必流产～要介绍黑诊所吗？苏晚这个贱人！我气得手抖，
想骂回去又删了。她笃定秦烬不信我，见不得我有半点机会留在他身边。小腹突然抽痛，
像有根绳子在勒肚子里的两个小的。我疼得弯腰按住肚子，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
"宝宝别怕，妈妈在。"我咬着牙念叨。扶着树干站直，
街对面驶过辆黑色宾利——秦烬的车。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和苏晚在一起，
说不定正庆幸我识趣滚了。当年在慈善晚宴第一次见他，水晶灯亮得晃眼。他坐在第一排，
黑色丝绒西装，侧脸被射灯镀了层金边。拍卖师喊价时，他夹着香槟杯扫过来一眼，
我手里的红酒就晃出了杯口，在礼服上洇出个黑印。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秦烬，
只觉得这男人长得真好，好到心慌。后来才知道他是秦氏继承人，
为了接掌家族要个名义上的妻子，而他心心念念的苏晚刚出国，要五年才回来。
4机会砸过来时，我咬着牙找黑客伪造身份。"城南孤儿院保育员沈清妍，23岁，
父母双亡"——每个字都在撒谎，只有想靠近他的心是真的。签结婚证那天，
民政局空调冷得刺骨。他把红本本推过来，金属封面撞出脆响："五年合约，每月十万，
够你给孤儿院捐款。到期好聚好散。"我握着笔的手悬在半空，墨水滴在纸上晕开个点。
他抬眼，满眼审视："沈小姐，条件不满意？""没有。"我低下头飞快签字，
把雀跃藏得死死的。就让他以为我贪钱好了，总好过让他知道，我是捧着真心自投罗网。
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医院名字，指尖按住小腹："师傅，快点。"后视镜里秦宅越来越远，
我摸着内衬口袋里的B超单，手指划过那两个小点，眼泪糊了一脸——这是我的娃，
谁也抢不走！车到医院，我刚下车就疼得眼前发黑。扶着墙挪进去，
消毒水味呛得我清醒了点。医生拿着检查单皱眉："有先兆流产迹象，必须卧床，
不能再受刺激。"我摸着肚子看窗外，心里发堵。秦烬，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五年前我拼命靠近，五年后你为了苏晚赶我走，感情就这么不公平？手机亮了，
银行短信——五百万到账，备注秦烬。我盯着数字看了三秒，转了回去，附言：谢了，
这些够了。发送成功的瞬间，肚子好像不那么疼了。我靠在病床上笑，眼泪却滑进头发里。
宝宝，妈妈不是纠缠的人。以后咱娘仨相依为命，肯定会好的。正想着，
护士推门进来："沈女士，楼下有位秦先生找你，还带了位苏小姐，说是你朋友。
"我心里"咯噔"一下。秦烬来了？他信了B超单？可苏晚跟着来干什么？
他们俩一起找上门，没安好心吧？5我在病房里攥紧了B超单，心突突直跳。护士刚带上门，
走廊就传来苏晚娇滴滴的声音。"阿烬，你看她就是故意躲着，
肯定是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闭嘴。"秦烬的声音冷得像冰，
比签合约那天警告我"别妄想不该有的东西"时还要寒。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赶紧把B超单塞进枕头下，扶着肚子坐直身子。门被推开的瞬间，
苏晚挽着秦烬的胳膊走进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清妍姐，听说你不舒服？
我和阿烬来看看你。"秦烬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我肚子上，喉结滚了滚，没说话。"不用了。
"我扯过被子盖住小腹，"我挺好的，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苏晚往我床边凑了凑，
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玉镯："姐姐还在生阿烬的气呀？其实他也是没办法，毕竟我刚回国，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处理什么？处理怎么赶我走吗？"我打断她，
眼神扫过秦烬，"还是处理怎么伪造我的检查报告？"秦烬的脸一下沉了，
苏晚的笑容僵在脸上："姐姐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是不是胡说，
去检验科调监控就知道了。"我挺直腰板，"上午十点十五分，有人买通护士换了我的血样，
秦总要是想查，不难吧？"秦烬皱起眉，看向苏晚的眼神多了丝审视。
苏晚慌忙拽他的胳膊："阿烬你别信她！她就是想挑拨我们......""够了。
"秦烬甩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张卡放在床头柜上，"这是五百万，你先拿着好好养身体，
其他事......""我说过不要你的钱。"我把卡推回去，声音发颤，"秦烬，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为了钱吗？"他的脸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苏晚趁机把卡塞给我："姐姐就拿着吧，不然阿烬该担心了......""滚。
"我指着门，"你们都给我滚！"苏晚被我吼得一愣，
随即红了眼眶："阿烬你看她......"秦烬没理她，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外走。
苏晚跺了跺脚，瞪了我一眼，赶紧追了上去。门关上的瞬间，我松了口气，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摸着小腹苦笑，原来他终究还是不信我。出院那天，
我没告诉任何人。拎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偏远的地址，我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地方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可我没料到，这安稳日子，
压根轮不到我过。6肚子大得像揣了两颗西瓜时，我才真正尝到走投无路的滋味。
手机里的招聘软件刷到发烫，所有投递记录都卡在"已读不回"。积蓄快花光，医院费用高，
想挣点生活费，可正规地方都不敢收孕妇，只能来工地干杂活。
起初还傻愣愣以为是孕肚显眼遭嫌弃，直到那天在工地茶水间听见两个大叔闲聊，
才知道背后早被人捅了刀子......"那沈丫头看着老实，背景倒复杂。
"穿蓝布衫的大叔嘬着搪瓷缸子，"人事群里都传疯了，说她是豪门弃妇，
卷着人家的钱跑了，哪家敢用？"我端水杯的手猛地一抖，热水溅在虎口上，烫得钻心。
又是苏晚搞的鬼！这女人属毒蛇的吧，不把我逼死不罢休？更缺德的还在后头。
工地包工头是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前两天看我挺着肚子搬钢筋还会喊句"小心点"，
今天却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一沓钱摔在桌上："沈清妍，你明天不用来了。""为啥？
"我攥着磨起毛边的工牌，孕期水肿让手指像发面馒头。他眼神躲躲闪闪，
憋出句噎人的话："上面打了招呼，说你身份不明，留在工地上不安全！这钱你拿着，
算提前结的工钱。""我不要这钱！"我火气"噌"地上来，把钱往旁边一推，
"我是来干活的，不是来要饭的！什么身份不明？你们就是故意刁难我！"钱撒了一地，
几张飘到他油腻的皮鞋边。他脸涨成猪肝色，抓起安全帽往桌上一磕："你以为我愿意？
上面说了，谁敢留你就得卷铺盖滚蛋！我这小工地经不起折腾！"我愣在原地，
后颈汗毛根根竖起。上面？除了秦烬还能有谁？也是，他现在巴不得我赶紧消失，
省得碍着他和苏晚的眼。就像签合约那天，他把红本本推过来时说的"到期好聚好散"，
从头到尾都没把我当回事。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出办公室，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工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同情、好奇，更多的是看笑话的戏谑。我低着头往工棚走，
后腰突然一凉——廉价工服的接缝处崩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内搭。"哎哟喂，
这肚子可真够大的！""月份不小了吧？还来干这粗活？"哄笑声里，
我慌忙拽着衣服下摆遮掩，却听见"咔嚓"一声轻响。
抬头就看见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缩回手机，吹着口哨钻进人群。当时我还没意识到，
这张偷拍照会在三小时后炸翻整个城市的社交圈。7暴雨傍晚才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皮工棚上，噼里啪啦响得像放鞭炮。我蹲在角落捡钢筋头，
后腰的破洞灌着冷风。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突然踢了我一脚，力道大得让我闷哼出声。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雨幕，紧接着是工友们倒抽冷气的声音。我抬头望去，
一辆黑色宾利像头失控的野兽，在泥泞的工地上犁出两道深沟，最后斜斜撞在脚手架上。
车门被猛地踹开，秦烬从里面跌了出来。他昂贵的定制西装沾满泥浆，
头发被雨水浇得贴在额头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鬓角耷拉着，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直勾勾盯着我，像要喷出火来。"沈清妍！"他嘶吼着我的名字，
不顾一切冲过来。工友们吓得纷纷后退，让出一条泥泞的路。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一把抱住小腿。膝盖砸在泥地里的闷响，
和他发颤的声音同时钻进耳朵："孩子……孩子是不是我的？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淌，混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
滴在我沾满灰尘的帆布鞋上。这双眼睛，曾经在慈善晚宴上漫不经心地扫过我，冷得像冰，
此刻却翻涌着震惊、悔恨，还有对孩子的期盼。
周围的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这不是秦氏的大老板吗？怎么给个女工下跪了？
""看这样子是认亲来了？啧啧，豪门戏真精彩！"我被这阵仗闹得头晕，
用力踢腿："放开！"他抱得更紧，指节泛白："清妍，跟我回去，
我会负责……我想要这个孩子，我们的孩子……""负责？"我忍不住笑出声，
扶着铁架子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总现在知道负责了？早干嘛去了？
"肚子又开始发紧，我托着孕肚喘口气，扫过他沾满污泥的西装，嘴角勾出冷笑："滚吧，
别脏了您高贵的膝盖，也别污了我的眼。"说完转身就走，背后的目光烫得人后背发疼，
可我一步都没回头。8第二天一早，手机被打爆了。
#秦氏总裁当众跪求弃妻认子#的词条霸占了所有社交软件的热搜榜。
点进去全是那天的照片和视频，秦烬跪在泥地里的样子拍得清清楚楚，
连他泛红的眼角都看得真切。评论区吵翻了天："卧槽这是什么年度大戏？
秦烬不是要和苏晚结婚了吗？""这孕妇看着眼熟……好像是前阵子工地上那个？
""所以秦总这是始乱终弃又想回头？晚了吧！"更绝的是，有人把视频剪辑后发到网上，
配文"豪门渣男孕期逼走发妻，真相曝光跪求原谅"。不到半小时，
#秦烬 渣男#的词条直接爆了，讨论量破亿。秦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就跌了五个点，
公关电话被打爆。我正看得心烦，手机突然弹出条新热搜，热度涨得飞快，
转眼盖过前一条——#豪门痴情总裁惨遭拜金孕妻勒索#。点进去一看，差点没气笑。
全是颠倒黑白的通稿，说我早知道苏晚回国，
故意隐瞒怀孕逼宫；说我拿不确定生父的孩子讹钱；甚至扒出我伪造孤儿院身份的旧事，
说我从头到尾就是个专业骗子。底下的水军像苍蝇一样嗡嗡叫："这种女人就该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