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洞房

冲喜洞房

作者: 慕容书生

其它小说连载

《冲喜洞房》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慕容书生”的原创精品周勇周劲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为了给我哥凑三千块的彩我被我爹半卖半嫁给了邻村矿难摔断脖子的周劲“冲喜”。村里人都说我命嫁给一个除了眼珠子能跟死人没两样的男这辈子算是完新婚红烛摇我认命地给他擦洗身那是一具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躯结实的肌肉线条覆盖着冰冷的皮可就在我的手滑过他小腹床单那本该死寂的地却猛地绷滚烫得吓我吓得缩回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人人都说他是个活死只...

2025-10-02 00:39:19

为了给我哥凑三千块的彩礼,我被我爹半卖半送,嫁给了邻村矿难摔断脖子的周劲“冲喜”。

村里人都说我命苦,嫁给一个除了眼珠子能动,跟死人没两样的男人,这辈子算是完了。

新婚夜,红烛摇曳,我认命地给他擦洗身子。那是一具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躯体,

结实的肌肉线条覆盖着冰冷的皮肤。可就在我的手滑过他小腹时,床单下,

那本该死寂的地方,却猛地绷紧,滚烫得吓人。我吓得缩回手,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人人都说他是个活死人,只有我知道,他每晚都在黑暗里,

用一双要把人吞掉的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01“招娣,

你哥的终身大事可就看你了,嫁过去好好伺候周劲,周家不会亏待你。

”我爹把一个红布包袱塞我怀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半点不舍,只有一桩买卖做成的精明。

我叫陈招娣,顾名思义,就是为了招个弟弟。如今弟弟长大了,要娶媳妇,彩礼三千块,

我家砸锅卖铁也凑不齐。于是,我,就成了那换彩礼的“货”。买家是邻村的周家。

周家独子周劲,两个月前在村里的煤窑里出了事,顶梁柱塌了,砸断了脖子,没死,

但成了个活死人。医生说,这辈子就这样了。周家不甘心,请了神婆算命,

说要娶个八字硬的姑娘进门冲喜,兴许还有救。我的八字,硬得能克死三头牛。就这样,

没有婚礼,没有宴席,天一黑,我哥就把我背到了周家,扔进了周劲的房间。

房间里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红色的喜字剪纸贴在窗上,显得格外讽刺。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眼睛睁着,直勾勾地盯着房梁,一动不动。他就是周劲,我的丈夫。

婆婆李秀莲抹着眼泪拉住我,“招娣啊,我们家对不住你,以后周劲就交给你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大哥周勇和他媳妇王凤霞站在一旁,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王凤霞撇撇嘴,“妈,跟她废话什么,一个换彩礼的丫头片子,能照顾好人就不错了。

”送走他们,屋里只剩下我和床上的周劲。我走过去,借着昏暗的油灯打量他。他很年轻,

大概二十出头,五官很硬朗,剑眉星目,如果不是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一定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打了盆热水,拧干毛巾,准备给他擦身子。

这是我嫁过来唯一的“活儿”。他的身体很沉,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他的衣服。

常年下矿的身体,肌肉紧实,只是此刻软塌塌的,没有一丝力气。我从他的脸擦到脖子,

再到胸膛。一切都很正常。可当我的手带着湿热的毛巾,滑过他平坦的小腹,准备往下时,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我手一抖,毛巾掉在了地上。是我的错觉吗?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把手重新放了上去。这一次,我没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

几秒钟后,那块肌肉又恢复了死寂。我松了口气,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我捡起毛巾,

继续手里的活。可就在我给他翻身,准备擦背的时候,

我的手肘不小心重重地磕在了他的肋骨上。黑暗中,

我清楚地听见了一声极轻、极短促的闷哼。那声音,就像是被捂住嘴巴,

拼命压抑着才发出来的!我浑身的血都凉了,猛地抬头看向他的脸。他的眼睛依旧睁着,

空洞地望着房梁,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我看见他紧紧抿着的嘴唇,泄露了一丝不属于植物人的紧张。他……是装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全村的人,连镇上的医生都说他废了。

一定是幻觉,我太累了。我匆匆给他擦完,盖好被子,自己则缩在床脚的地上,

用稻草铺了个地铺。我不敢睡床上,那毕竟是个陌生男人。一夜无眠。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婆婆已经做好了早饭。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

王凤霞端着一碗稠的,上面还卧着一个荷包蛋,阴阳怪气地说:“哟,

新媳妇第一天就起这么晚,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劲能折腾你呢。”我没理她,

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那碗清汤。饭后,婆婆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招娣,这是给周劲的药,

你喂他喝了吧。”我接过药碗,一股刺鼻的味道。我走到床边,

用勺子一点点地往周劲嘴里灌。他牙关紧闭,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弄湿了枕头。

我心里装着事,有些走神,手一歪,一勺滚烫的药汁直接洒在了他的脖子上。

“嘶……”又是一声。比昨晚更清晰。我猛地捏紧了勺子,死死盯着他。他的喉结,

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这下,我能百分之百确定了。周劲,这个所有人都以为瘫了的男人,

他在装!02这个发现让我如坠冰窟,手脚冰凉。他为什么要装瘫?

我一个刚过门的“冲喜”媳妇,撞破了这个秘密,他会怎么对我?杀人灭口?我不敢想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依旧每天给他擦身、喂药,但我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不敢再有任何试探。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愚昧、认命的农村姑娘。而他,

也依旧扮演着那个活死人,眼神空洞,毫无反应。我们俩像是在演一出诡异的默剧,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是致命的暗流。这天下午,大哥周勇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一脚踹开房门。“钱呢!我爹留下的那笔钱藏哪儿了!”他冲着床上的周劲大吼,满嘴酒气。

王凤霞跟在后面,拉着他说:“你跟个死人喊什么!他能告诉你吗?”周勇通红着眼睛,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说!是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来了,周劲就把钱给你了?

”我吓得连连后退,“我……我不知道什么钱。”“不知道?”周勇狞笑着,

从墙角抄起一根木棍,“我今天就打到你知道!”木棍带着风声朝我头上砸来。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以为自己死定了。“住手!”婆婆李秀莲冲了进来,

一把抱住周勇的胳膊,“你疯了!那是你弟媳妇!”“弟媳妇?一个买来的玩意儿!

”周勇甩开婆婆,还要再打。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周劲,那只垂在床边的右手,

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这个动作很小,但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的心跳得飞快。

他有关心我吗?还是怕我被打死了,他的秘密就没人帮他掩饰了?“周勇!你再敢动一下,

我就死给你看!”婆婆哭喊着,用身体护住我。周勇最终还是悻悻地放下了棍子,

骂骂咧咧地走了。晚上,我给周劲擦身的时候,发现他右手的指关节上,有一片陈旧的伤疤,

像是一个牙印。我心里一动,开始自言自语,假装是在抱怨。“今天大哥又来闹了,

非说你藏了钱。什么钱啊,要是真有钱,我爹也不至于把我卖了……”我一边说,

一边偷偷观察他。他的呼吸没有任何变化。我又说:“大哥说,再找不到钱,

就把这房子卖了,把你送到后山的破庙里自生自灭。”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皮,

极快地颤动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原来,他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从那天起,

我找到了和他交流的方式。我每天都会在他耳边,把家里发生的事,村里的闲话,

都当成故事讲给他听。“今天王凤霞又回娘家了,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守着个活死人,晦气。

”“村东头的张寡妇,昨天半夜好像看到有黑影在咱家墙根下晃悠。”“我听人说,

你出事的那个矿,好像要重新开了,还是你大哥牵的头。”每当我说到关键信息,

尤其是关于周勇和那个煤矿的事,他的呼吸就会有细微的改变。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我成了他的眼睛和耳朵,而他,

则用他唯一能控制的身体反应,回应着我。一天夜里,我照例在地铺上睡下。半夜,

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我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影正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是贼?我吓得不敢出声。那黑影在床边摸索了一阵,

然后从周劲的枕头底下,抽出了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那好像是一块手表。黑影拿到手表,

转身就要走。我脑子一热,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起身边的一根木柴,

大喊一声:“抓贼啊!”然后闭着眼就朝那黑影砸了过去。

03那黑影没想到屋里还有人醒着,被我一嗓子吓了一跳,

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回头,月光照亮了他的脸。是周勇!“臭娘们,

你找死!”周勇看清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得狰狞。他扔掉手里的东西,

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连连后退,却被地上的被子绊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眼看周勇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掐上我的脖子,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我耳边响起。“砰!”我预想中的窒息感没有传来。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周勇捂着头,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

鲜血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而在他身后,那个本该瘫在床上的周劲,此刻竟然半坐了起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搪瓷尿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冰冷得像刀子。他……他能动了?不,

不对。他只是坐起来了,双腿还是软绵绵地垂在床边。他刚才,是靠着腰腹和手臂的力量,

硬生生把自己撑起来,然后用尽全力,把尿壶砸在了周勇的头上。

“啊……我的头……”周勇惨叫着,在地上打滚。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婆婆和王凤霞。

他们冲进来看见这一幕,全都傻眼了。“周劲!你……你能动了?

”婆婆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王凤霞则尖叫一声,扑到周勇身边,“杀人啦!周劲杀人啦!

”周劲的眼神扫过他们,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只吐出一个字,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滚。”周勇和王凤霞被他骇人的气势吓住了,

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婆婆,还有半靠在床头的周劲。婆婆喜极而泣,

上前想扶他,却被他一个冷冷的眼神制止了。“妈,你也出去。”他的声音依旧干涩难听。

婆婆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现在,这间屋子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个秘密的撞破者,和一个秘密的守护者。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紧张地攥着衣角,不敢看他。我知道,摊牌的时候到了。“你……早就知道了?

”他先开了口,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我只是猜的。”我小声说。他盯着我,黑沉的眸子在昏暗的油灯下,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为什么不揭穿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我怕死?

还是说我同情他?好像都不全对。我沉默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坏人,是想偷你东西,还想打死我的周勇。

”我的话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眼中的冰冷融化了一丝。他靠在床头,剧烈地喘息着。

刚才那一下,显然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扶我躺下。”他命令道。我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重新躺好。他的身体依旧很重,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是完全的“死肉”了。

我能感觉到他手臂上传来的,微弱却真实的力量。“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我忍不住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周劲闭上眼,像是累极了。“不该问的,别问。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今晚的事,谢了。

”这是我嫁过来之后,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一句人话。虽然冰冷,

却让我心里莫名地安稳了一些。“以后,继续装。”他丢下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呼吸也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指令。从今天起,

我不再只是一个旁观者。我成了他的同谋。04周勇的头被开了瓢,缝了七八针,

在家里躺了好几天。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说周家的瘫子儿子显灵了,

是为了保护新媳妇才突然有了力气。王凤霞在村里又哭又闹,说周劲是中邪了,

要请道士来驱邪。但婆婆李秀莲却一反常态地强硬,把王凤霞骂了回去,

只说周劲是冲喜有了效果,病情在好转。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显灵,也不是好转,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伪装,被意外撕开了一个小口子。从那天晚上之后,

我和周劲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白天,在人前,他依旧是那个瘫在床上的活死人,

我依旧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冲喜媳妇。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他会开始进行艰苦的复健。

他让我把他扶起来,靠着墙坐着。然后,他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尝试着去控制自己的双腿。

那个过程是痛苦的,我能看到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和他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但他从不吭一声。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睛里,如今燃烧着一簇火,

一簇名为“复仇”的火。而我,就是他唯一的帮手和见证者。我帮他按摩僵硬的肌肉,

扶着他尝试站立,在他快要倒下时,用我瘦弱的身体撑住他。

我们的身体有了越来越多的接触,却没有任何旖旎,只有一种在绝境中相依为命的沉重。

“你哥周勇,最近在跟谁来往?”一天晚上,他靠在床头,突然问我。

“好像是矿上的一个叫赵二狗的,两人天天凑在一起喝酒。”我一边帮他捏着腿,一边回答。

“赵二狗……”周劲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当初出事的时候,

就是他在我身边。”我心里一惊,“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意外。”周劲的声音很冷,

“是有人在顶梁柱上动了手脚,想让我死在下面。”我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他要装瘫。

如果他一早就好了,恐怕早就没命了。“是周勇和那个赵二狗?”我问。“八九不离十。

”周劲看着我,“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什么事?”“帮我找一样东西。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一个黑色的,牛皮笔记本。”他告诉我,

那个笔记本里,记录着周勇和矿上的人勾结,偷卖煤矿资源,做假账的证据。他出事那天,

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人下了黑手。“本子可能藏在周勇的房间里。”这对我来说,

是个巨大的挑战。周勇和王凤霞的房间,平时跟堡垒一样,我怎么可能进去?

机会很快就来了。几天后,村里唱大戏,周勇和王凤霞都去看热闹了,

连婆婆也被邻居拉着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周劲。“去。”周劲对我下达了指令。

我深吸一口气,心脏怦怦直跳。我蹑手蹑脚地溜进周勇的房间,

一股汗臭和脂粉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按照周劲的描述,开始翻箱倒柜。衣柜里,床底下,

箱子夹层……我把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张结婚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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