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走……” 我死死攥着妈妈的手,可那手还是渐渐凉了下去,她的眼皮缓缓合上,我的世界 “轰” 地一下开始崩塌。
那一年,我刚满10岁。
葬礼过后没几个月,爸就把李婉领回了家。
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走起路来那杨柳细腰左右轻摆,活脱脱像只狡黠的狐狸。头几天,她对我还客客气气,可爸一走,那假面具 “唰” 地就扯了下来。
寒冬腊月,屋里冷得像冰窖,窗户缝里 “呜呜” 灌着风。李婉把一大盆脏衣服 “哐当” 扔我脚下,恶狠狠地说:“洗不干净,就别吃饭!” 我冻得发紫的手刚碰到刺骨的冷水,就像被针扎一样缩回来。
李婉见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洗衣盆里按,我脸贴着冰冷的衣服,挣扎着大口喘气。“不想洗?那就喝两口凉水清醒清醒!” 她尖声叫嚷。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说:“阿姨,水太凉了,我……” “还敢顶嘴!” 话没说完,她 “啪” 地给了我一巴掌,我脑袋 “嗡” 地一响,摔倒在地。她又一脚踢在我身上,骂道:“小贱种,别以为你爸能护着你,他眼里现在只有我!”
晚上,爸回来,我满心委屈,冲到他面前哭着说:“爸,阿姨她打我,还让我用冷水洗衣服……” 李婉那天她穿了件紧身的碎花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却又不至于过于暴露,巧妙地营造出一种诱人的风情。
此刻,她见我爸回来,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微微泛红,嘴唇微微颤抖,两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说道:“老公,我只是想让悦悦学着做点家务,锻炼锻炼她,谁知道她这么不领情,还乱发脾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那副娇弱委屈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肯定会心生怜惜。我爸眉头一皱,不耐烦地瞪着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