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失忆后

情敌失忆后

作者: 椰粒糕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情敌失忆后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骋吴所作者“椰粒糕”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补言:最近太爱新版的逆袭又去翻看老版所以写了一个10年番外篇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十日子过得鸡飞狗跳又甜掉池骋破获大案后提前回撞见吴所畏正对年轻男下属笑靥如“吴总教人很认真”池骋把新买的柴鸡蛋往桌上一当晚厨房传来巨响——吴所畏举着锅铲怒吼:“池骋!谁让你把我鸡蛋煮了的?!”“这叫防患于未”池骋慢悠悠剥开蛋“省得某些人总惦记别人家的‘蛋’。”十年光像被顽童随手...

2025-07-03 15:51:02

补言:最近太爱新版的逆袭了,又去翻看老版的,

所以写了一个10年番外篇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十年,日子过得鸡飞狗跳又甜掉牙。

池骋破获大案后提前回家,撞见吴所畏正对年轻男下属笑靥如花。“吴总教人很认真嘛。

”池骋把新买的柴鸡蛋往桌上一撂。当晚厨房传来巨响——吴所畏举着锅铲怒吼:“池骋!

谁让你把我鸡蛋煮了的?!”“这叫防患于未然。”池骋慢悠悠剥开蛋壳,

“省得某些人总惦记别人家的‘蛋’。”十年光阴,

像被顽童随手撒进池骋家客厅的阳光碎片,跳跃着,无声无息地铺满了米白色的长绒地毯。

下午四点的光景,慵懒而温暖,空气里浮动着一种被时间精心打磨过的、温吞的静谧。

这难得的宁静,被厨房方向传来的一阵清脆撞击声突兀地打断。“哐啷啷——啪!”紧接着,

是吴所畏带着点气急败坏、又掩不住笑意的嚷嚷:“池骋!

你他妈再敢把刚洗好的盘子摞那么高试试!

信不信我把你那些宝贝疙瘩刑侦报告全塞灶眼里当引火纸烧了?”声音清亮,穿透力极强,

哪怕过了十年,依旧带着一股子不肯服输的鲜活劲儿。客厅沙发上,

池骋高大的身影陷在柔软的靠垫里。他刚从市局开完一个冗长又熬人的案情分析会回来,

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此刻,他手里正捏着一份最新的犯罪现场勘察报告,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听到厨房的动静,他捏着报告边缘的手指顿了顿,头也没抬,

目光依旧胶着在那些冰冷的数据和现场照片上,薄唇却习惯性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烧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像羽毛不经意擦过耳廓,

说出的话却能把人噎死,“正好让技术科那帮小子开开眼,看看吴总家灶膛里烧出来的灰烬,

能不能给他们重建个三维模型出来,顺便研究研究纵火犯的心理画像。”“池骋!

”厨房里的吴所畏显然被气笑了,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

伴随着锅铲与铁锅碰撞的“铛铛”声,像是在敲打战鼓,“你少给我摆你那一套!就问你,

这堆盘子,今天是你洗还是我洗?”他猛地探出头,手里还挥舞着那把不锈钢锅铲,

阳光落在他额前几缕被汗微微濡湿的黑发上,亮晶晶的。那张脸褪去了十年前的青涩,

线条更加清晰利落,岁月沉淀出成熟男人的轮廓,可那双眼睛瞪圆了看过来时,

里面的神采飞扬、理直气壮,竟和当年那个梗着脖子跟他叫板的小青年如出一辙。

池骋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报告上撕开一条缝,懒洋洋地撩起眼皮,

扫向厨房门口那颗愤怒的脑袋。那眼神,像猛兽巡视自己领地时瞥见一只炸毛的家养小动物,

带着点审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近乎恶劣的兴味。“啧,”他慢悠悠地咂了下嘴,

目光重新落回报告,“某些人,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今晚要露一手,

做他新学的‘黯然销魂蛋炒饭’来着?洗个盘子就当是给锅铲开光了?

”吴所畏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腮帮子鼓了鼓,像只囤粮过冬的仓鼠。

他恶狠狠地瞪了池骋一眼,那眼神刀子似的,可惜对方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

他憋屈地缩回脑袋,厨房里立刻传来更加密集、更加用力的“哐哐铛铛”声,

锅碗瓢盆仿佛都在替他发出无声的抗议。池骋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加深了些。

报告上那些血腥冰冷的现场描述和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线,

似乎也因为这熟悉的、带着烟火气的吵闹而暂时褪去了沉重。他翻过一页,

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十年。足够让惊涛骇浪沉淀成细水长流,

也足够让两个曾经针锋相对、恨不得把对方骨头都拆开重组的人,

把彼此的存在打磨成自己生命里最顽固的印记,像呼吸一样自然,又像肋骨一样不可或缺。

吵吵闹闹,鸡飞狗跳,却总能在下一秒,因为对方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

或者一句欠揍的调侃,忍不住嘴角上扬。这种日子,池骋想,挺好。吵得烦人,

但也热闹得踏实。比当年那会儿,两个人跟乌眼鸡似的互相盯着,强了不知多少倍。

他刚沉浸在思绪里没几秒,厨房的噪音陡然拔高,

还夹杂着吴所畏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哎哟我操!”池骋眉心一跳,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扔开手里的报告,长腿一迈,几个大步就跨到了厨房门口。

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只见吴所畏正狼狈地扶着流理台边缘,龇牙咧嘴地活动着脚踝,

地上躺着个骨碌碌滚远的土豆,旁边还有一小滩水渍。显然是踩滑了。“摔哪儿了?

”池骋的声音沉了下去,一步上前,手臂已经不由分说地环住了吴所畏的腰,

把人半扶半抱地稳住,另一只手直接去捞他的小腿,“脚踝扭了?”他动作又快又稳,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眉头紧紧锁着,刚才那点悠闲和调侃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底只剩下沉沉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没没没!

”吴所畏被他这如临大敌的反应弄得有点哭笑不得,赶紧拍开他试图检查自己脚踝的手,

“就滑了一下,蹭破点皮儿都不够格!你至于吗池大队长?赶紧松手,

我这锅里的油都要冒烟了!”他挣扎着要从池骋怀里出来,脸上有点挂不住。十年了,

这人还跟护什么易碎品似的,一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得要命。池骋却不依不饶,

大手箍着他的腰,非把他那只“疑似受伤”的脚抬起来看了看,确认真只是虚惊一场,

那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放松。“毛手毛脚,”池骋松开他,

顺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站都站不稳,还想炒饭?

”吴所畏被他拍得一激灵,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开,

抓起锅铲当武器指着他:“池骋!你丫再动手动脚试试!我这叫为美食献身!懂不懂?还有,

警告你啊,离我的炒饭远点!今晚没你的份儿!”他故意说得恶狠狠,

耳根却有点可疑地泛红。池骋嗤笑一声,抱臂斜倚在门框上,眼神从上到下慢悠悠地扫过他,

最后落在他握着锅铲、微微发力的手腕上,那眼神像带着钩子:“行,吴总有骨气。

那我等着看,你今晚是打算抱着你的‘黯然销魂饭’独守空房呢,

还是……”他刻意拖长了调子,意有所指。“滚滚滚!”吴所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又臊又恼,挥舞着锅铲直接赶人,“回你的客厅看你的死人骨头去!别在这妨碍本大厨发挥!

”池骋低低地笑了两声,胸腔震动。他不再逗他,转身离开厨房,只是在擦身而过的瞬间,

极其自然地伸手,用指腹在吴所畏气得鼓起的腮帮子上飞快地蹭了一下。那触感温热,

带着点薄茧的粗糙感,一触即分。“小心点。”低沉的声音擦过耳际。

吴所畏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朵尖那点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根。他对着池骋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无声地做了个口型:老流氓!锅里的油果然开始不安分地滋滋作响,冒出细密的小泡。

吴所畏赶紧收回心神,手忙脚乱地把打好的蛋液倒进去,“刺啦”一声,

金黄的蛋液在热油中迅速膨胀、凝固,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熟练地翻炒着,

动作带着点被气出来的狠劲儿,仿佛锅里的不是鸡蛋,而是某个姓池的混蛋。客厅里,

池骋重新捡起那份被丢下的报告,却有点看不进去了。厨房传来的油爆声、锅铲碰撞声,

还有隐约飘过来的食物香气,交织成一种奇特的背景音。他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蹭过吴所畏脸颊的地方,那一点点温热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十年。

他们像两棵根系早已在地下紧紧纠缠的树,枝干各自伸展向不同的天空,经历风雨,

沐浴阳光。池骋在市局刑侦支队长的位置上越坐越稳,

肩上的责任和背后的暗流也愈发汹涌;吴所畏则把他的小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

从最初的小打小闹,到现在在业内也小有名气,成了名副其实的“吴总”。

时间在他们身上刻下不同的印记,池骋的气质愈发沉凝内敛,

像淬过火的刀锋;吴所畏则褪去了一些跳脱,多了几分商场上历练出来的圆融,

可骨子里那份鲜活、执拗,甚至偶尔冒出来的傻气,在池骋面前,从未真正改变。他们吵,

吵得理直气壮,为鸡毛蒜皮,也为理念不合。他们闹,闹得鸡飞狗跳,一个追一个逃,

能把整个家折腾得天翻地覆。可吵过闹过,气消了,总有一个会先别别扭扭地递出台阶,

另一个便也顺势而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一起挤在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综艺,

或者分享一碗吴所畏心血来潮煮得齁咸的面条。池骋睁开眼,目光落在厨房门口。

隔着一段距离,能看到吴所畏系着那条可笑的、印着卡通柴犬图案的围裙,

正低头专注地切着葱花。侧脸的线条在厨房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池骋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两下。这日子,鸡飞狗跳,烟火缭绕,

却踏实得让他胸腔发胀。挺好。他无声地对自己重复了一遍。***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阳光正好,透过“无畏商贸”总经理办公室宽大的落地窗,洒下大片大片的金色光斑。

吴所畏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一份复杂的项目预算表皱眉沉思,

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拘谨。

“进。”吴所畏头也没抬,目光仍锁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上。门被小心地推开,

一个穿着熨帖白衬衫、身形略显单薄的年轻男孩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摞文件。男孩叫林远,

是公司新招进来不久的实习生,名牌大学毕业,脑子活络,就是刚出校园,

带着一股子未被社会毒打过的青涩气息。他走到办公桌前,微微躬身,声音清亮:“吴总,

您要的上一季度市场分析报告,还有……还有我按您上次提的意见修改的方案初稿,

也一起拿来了。”吴所畏这才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林远身上。男孩站得笔直,

眼神干净又带着点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期待,像只等待主人评价的小狗。“嗯,动作挺快。

”吴所畏脸上露出点笑意,接过那摞文件,随手翻了翻,

“上次跟你说的那几个数据交叉对比的关键点,弄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

”林远眼睛一亮,立刻往前凑了半步,语气带着点急于表现的兴奋,“我查了好多资料,

还请教了市场部的张哥,重新梳理了逻辑链,您看这里……”他指着报告中的某一页,

语速加快,开始阐述自己的理解和修改思路。吴所畏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听着。

他对这个踏实肯学的新人印象不错,也愿意提点一二。听着林远条理还算清晰的表述,

他脸上赞许的笑意加深了,时不时点点头,甚至伸出手指在报告上点了点,

补充一两句自己的经验之谈。“嗯,这个切入点找得不错,比上次有进步。

”吴所畏的笑容带着长辈般的温和与鼓励,“不过这里,用户行为数据的权重分配,

还可以再斟酌一下,不能只看表面转化率……”他耐心地讲解着,

阳光落在他带笑的眼角眉梢,整个人显得松弛又温和。林远听得连连点头,

看向吴所畏的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崇拜和感激。就在这时,

办公室虚掩的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无声地推开了。池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像一尊沉默的煞神。他刚从一场历时三天、惊心动魄的跨省追捕行动中抽身回来,风尘仆仆,

眉宇间还带着未散尽的冷冽硝烟味。深灰色的风衣下摆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泥点,

昭示着一路奔波的痕迹。他原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提前归家的松弛感,

却在看清办公室内景象的瞬间,凝固了。他的视线精准地锁定在办公桌后。他的吴所畏,

他的爱人,此刻正微微前倾着身体,

脸上挂着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对亲近之人流露的、带着点纵容和欣赏的笑容。而那个笑容,

正对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得甚至有些扎眼的男孩。那男孩离吴所畏很近,眼神亮得刺目,

写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一股极其熟悉、却又久未如此汹涌的冰冷醋意,

毫无预兆地、像淬了毒的冰针,猛地扎进池骋的肺腑,

瞬间冻结了他周身刚刚浮起的那点暖意。他眼底那点归家的温度急速褪去,

被一种深沉的、不动声色的审视取代。吴所畏正讲到关键处,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像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他下意识地顿住话头,疑惑地抬起头,目光转向门口。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吴所畏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如同春雪消融般,

被巨大的惊喜取代,眼睛里迸发出纯粹的光彩。“池骋?!”他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

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雀跃,“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最快也得明天吗?案子搞定了?

”他绕过办公桌就想迎上去,完全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个目瞪口呆的实习生。池骋没动,

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落在吴所畏脸上,然后极其缓慢地,

扫过他身后那个手足无措、脸色有些发白的年轻男孩林远。那眼神没什么温度,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又像在丈量某种无形的距离。“嗯。”池骋终于应了一声,声音不高,

听不出情绪。他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吴所畏那张宽大的办公桌。

他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知名生鲜超市Logo的白色塑料袋,袋口扎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凝固。

林远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沉重的压力兜头罩下,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低下头,不敢再看门口那个气势迫人的男人。池骋走到桌前,

目光扫过桌面上摊开的文件和吴所畏电脑屏幕上复杂的表格,

最后才落回吴所畏那张写满了惊喜和疑惑的脸上。他没有回答吴所畏关于案子的问题,

只是把手里的塑料袋随意地、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力道,往吴所畏面前的文件堆旁一撂。

“啪嗒。”塑料袋落在实木桌面上,发出不算响但异常清晰的声音。透过半透明的塑料,

隐约能看到里面圆滚滚的、带着褐色斑点的物体——是鸡蛋。数量还不少。

池骋的视线越过吴所畏的肩膀,落在僵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林远身上。

他的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绝对称不上是笑容的弧度,

眼神却深不见底。“吴总,”池骋的声音不高,语调平缓,却像带着冰碴子,

每个字都砸得人心里发沉,“教人,很认真嘛。”他特意在“教人”两个字上,

咬得格外清晰、缓慢。吴所畏脸上的惊喜瞬间冻结,

被一种混合着错愕和“又来了”的无奈取代。他看着桌上那袋突兀出现的柴鸡蛋,

再看看池骋那张没什么表情、眼底却翻涌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占有欲和冷意的脸,

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老醋坛子,刚进门就翻了!还翻得惊天动地!林远只觉得头皮发麻,

那眼神让他如芒在背,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慌乱地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呐:“吴总,那…那我先出去了?”说完,也不等吴所畏回应,几乎是落荒而逃,

带上了办公室的门。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粘稠而紧绷。阳光依旧灿烂,却驱不散池骋带来的低气压。

吴所畏看着池骋那张线条冷硬、毫无表情的侧脸,刚才那点雀跃的心情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邪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池骋,你发什么疯?那是新来的实习生,

我正给他讲点东西。”池骋像是没听见他的解释,目光慢悠悠地落回桌上那袋柴鸡蛋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塑料袋的边缘,提起来,又松开,让袋子重新落回桌面,

发出沉闷的一声。那姿态,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闲适和……挑衅。“哦,实习生。

”他重复了一遍,尾音拖得长长的,意味不明,“讲得挺投入。”他的视线终于转向吴所畏,

深潭般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对方压抑着怒气的脸,“笑得也挺开心。

”吴所畏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腔调彻底点燃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笔筒都跟着跳了一下:“池骋!你有完没完?!十年了!十年了!

你他妈这破毛病能不能改改?见我跟个公的说话你就浑身不自在是不是?他是实习生!

二十出头的小孩儿!你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池骋看着他炸毛的样子,

眼底那点冰冷的暗流反而诡异地平息了些,甚至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他依旧靠着桌沿,

姿态甚至更放松了些,双手插进风衣口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吴所畏跳脚。“废料?

”他挑了挑眉,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更深的压迫感,“吴总,

你刚才教他那个‘用户行为数据权重分配’的时候,靠得是不是太近了点?嗯?

”他向前倾身,高大的影子瞬间将吴所畏笼罩,

“还有他看你那眼神……”池骋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需要我提醒你,当年某个姓岳的,

是怎么开始的吗?”“岳……”吴所畏被噎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岳悦!

那是多久远的老黄历了!这混蛋居然又翻出来!“池骋!你他妈混蛋!”他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池骋的鼻子,手指都在颤,“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池骋却像是欣赏够了他的愤怒,

嘴角那抹极淡的、带着冷意的弧度加深了。他不再看吴所畏,

目光重新落回那袋无辜的柴鸡蛋上,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行,我混蛋。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顺手拎起那袋鸡蛋,“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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