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和仇人相认了

新婚夜,我和仇人相认了

作者: 爱吃蔬菜汤的圣明

言情小说连载

《新婚我和仇人相认了》男女主角萧彻冰是小说写手爱吃蔬菜汤的圣明所精彩内容:冰冷,萧彻,一种是作者爱吃蔬菜汤的圣明小说《新婚我和仇人相认了》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17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9:58:58。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新婚我和仇人相认了..

2025-07-03 23:57:31

1 红盖头下的复仇红盖头下,我攥紧淬毒匕首。今夜是我与宁王的新婚夜,也是他的死期。

三年前他屠我满门时,我躲在尸堆里发誓复仇。匕首抵住他喉咙时,

他突然轻笑:“你爹没告诉你,本王是左撇子?”盖头掀开那刻,我们同时僵住。

他是我儿时在冷宫救下的小哑巴。而我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相府嫡女。

他俯身低语:“想复仇?本王教你更好的法子。”后来我为他挡下皇帝毒酒,

他抱着我手抖得厉害。“你父亲是我杀的,”他红着眼坦白,“但真正下令的是龙椅上那人。

”宫变那日,他剑指皇帝:“皇兄,欠沈家的血债该还了。

”我举起母亲遗物:“还有我娘这根断簪的仇。

”---2 冷宫旧梦烛火在厚重的红纱幔帐后跳跃,映得满室流光溢彩,

却暖不透我指间的寒。大红的盖头沉沉压在头顶,隔绝了视线,

只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粘稠的血色。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合欢香,甜腻得让人作呕,

几乎盖不住我袖中那柄匕首散发出的、若有似无的铁锈与苦杏仁混合的死亡气息。

指尖下的刀柄冰凉滑腻,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三年前那个地狱般的夜晚,

血腥味浓得化不开,阿爹将我死死塞进冰冷的尸堆缝隙里时,

粗粝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肩胛骨。“活下去…微微…报仇…” 他最后的话语混着血沫,

滚烫地烙进我的骨髓。那之后,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寒夜里,

唯有这柄淬了“醉仙藤”剧毒的匕首,是我唯一的慰藉与依靠。快了,就快了。

宁王萧彻——那个踩着沈家百余口人命登上权位巅峰的刽子手,今夜,便是他的死期。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碎了满室令人窒息的寂静。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心弦上,

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浓郁的酒气混着男子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瞬间冲破了合欢香的屏障,蛮横地灌入我的鼻腔。他停在了我面前。

高大的阴影透过盖头模糊地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空气仿佛凝滞成冰。没有言语,

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过来,

目标明确地探向我的盖头边缘。就是现在!积蓄了三年的恨意、恐惧与孤注一掷的疯狂,

在这一刻轰然决堤。身体先于意识而动,我如同离弦之箭,猛地从喜床上弹起,

袖中寒光乍现!手腕精准地一翻一送,那柄淬毒的匕首带着我全身的力气和刻骨的诅咒,

狠狠刺向那片阴影笼罩下的咽喉要害!

冰冷的刀尖如愿以偿地抵上了一个温热的、微微搏动的所在。成了!然而,

预想中利刃入肉的滞涩感并未传来。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扣住。那力道极大,

指节坚硬如磐石,捏得我腕骨剧痛,几乎要碎裂开来。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被扼住的手腕,瞬间窜遍全身,血液都似乎冻结了。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新房里荡开,像冰锥划过琉璃。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醉意,只有洞悉一切的玩味与掌控全局的冷酷。“沈家丫头,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却像淬了毒的冰棱,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你爹沈渊……就没告诉过你,本王是左撇子?”盖头被一股大力猛地掀飞!

眼前骤然一片刺目的光亮,龙凤红烛跳动的火焰灼痛了我的眼。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瞳孔却在看清近在咫尺那张脸的瞬间,骤然紧缩!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削,

薄唇紧抿成一道无情的直线。这张脸,英俊得近乎妖异,却冰冷得毫无人气,

正是画像里、噩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宁王萧彻!可那双眼睛……深潭般的墨色眼瞳里,

此刻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惊愕、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滚烫的灼热?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凝固。

摇曳的烛火将我们交叠的身影巨大地投在铺满大红锦缎的墙壁上,

如同两尊对峙的、僵硬的石像。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还有红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死死钉在我脸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里,

骇浪般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震惊、狂喜、痛楚、还有浓得化不开的……难以置信?

“是你……”他喉咙里滚出两个沙哑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

带着千斤的重量,“冷宫……墙根下……给过我半块……糖糕的小丫头?”这三个字,

像一道裹挟着风雪和尘土的惊雷,毫无预兆地在我早已冰封死寂的心湖里炸开!

冷宫……墙根……糖糕……深埋在记忆最底层、几乎被血海深仇彻底掩埋的画面,

被这简单的几个字猛地撕扯出来,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眼前这刺目的红烛光下。

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我偷偷溜进皇宫御花园深处,只为看一眼传说中稀有的白梅。

迷路后,误入一片荒凉破败的宫苑。断壁残垣,枯草在呼啸的北风中瑟瑟发抖。

就在一处坍塌的宫墙根下,蜷缩着一个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

他穿着单薄破旧的灰色夹袄,小脸脏污,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死死盯着我手里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松子糖糕。鬼使神差地,我掰下几乎半块糕,

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他没有说话,只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一把抓过糖糕,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噎得直翻白眼。我解下腰间的小水囊递给他,

他喝了几口,依旧沉默。后来我常偷偷溜去,有时带些点心,有时是几个果子。他从不说话,

像个漂亮的小哑巴。我曾得意地告诉他,我是沈相家的沈知微,他记住了吗?

后来……后来阿爹不知怎么知道了,严厉地训斥了我,不许我再去那种地方。

那个沉默寡言、眼睛很亮的小哑巴,连同那一段短暂而模糊的温暖记忆,

很快就被相府无忧无虑的日子冲淡,最终沉入遗忘的深海。直到此刻!

眼前这张属于宁王萧彻的、冰冷锐利的脸,

竟与记忆中那个墙根下冻得发抖、眼神倔强又带着一丝渴求的小哑巴,

缓缓地、痛苦地重叠在一起!轮廓依稀可辨,只是褪去了所有的稚嫩和脆弱,

覆上了一层坚冰般的冷酷。“是你……”我嘴唇翕动,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有气音嘶嘶作响,“那个……小哑巴?”“是我。”他回答得极快,声音依旧低沉,

却像绷紧的弓弦,带着一种奇异的震颤。扣在我腕上的那只属于左撇子的手,力道丝毫未松,

反而收得更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又仿佛要将某种失控的情绪死死压制回去。

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沈知微……”他念出我的名字,这三个字从他舌尖滚过,

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咀嚼着滚烫铁砂般的痛楚和深沉,“相府……沈知微……”这个名字,

像一把钥匙,骤然捅开了记忆深处某个锈死的锁孔。

那些被他刻意尘封、被血与火覆盖的模糊片段,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而至。

那个穿着粉嫩袄裙、眉眼弯弯、会偷偷塞给他带着体温点心的小女孩,那个在冰冷的宫墙下,

唯一给过他一丝暖意的身影……怎么会是沈渊的女儿?怎么会是……他亲手屠戮满门后,

唯一漏网的复仇者?他眼底翻涌的墨色风暴骤然加剧,

痛苦、挣扎、难以置信的狂澜几乎要将他吞噬。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失控地又加重了几分,

痛得我忍不住闷哼出声。这声痛呼似乎惊醒了他。他眼底的狂澜猛地一滞,

随即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暗色覆盖。那是一种淬炼过的、属于宁王萧彻的残酷决绝。

“你想杀我。”他陈述着这个冰冷的事实,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目光却锐利如刀,

刮过我的脸,“为沈家那一百三十七口?”“一百三十七口?”我重复着这个冰冷的数字,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

手腕的剧痛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儿时那点微末的暖意,在滔天的血仇面前,

脆弱得可笑,瞬间被燃起的滔天恨火烧成灰烬。“宁王殿下屠戮殆尽时,可曾数得这么清楚?

连襁褓中的婴孩都不放过!”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凄厉得变了调。

“包括你娘,沈夫人?”他盯着我,眼神深不见底,突然问。母亲!

那个温婉如水、会在灯下教我刺绣、会哼着江南小调哄我入睡的娘亲!三年前那晚,

混乱中我只看到她被一个凶悍的侍卫粗暴地推搡着,发髻散乱,珠钗落地……后来,

只在尸堆旁找到她常戴的一支白玉兰花簪,断成两截,

染满了暗红的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撕裂,痛得我眼前发黑,

几乎站立不住。“是!”我猛地昂起头,用尽全身力气逼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每一个字都淬着血和毒,“血债,必须血偿!

只恨我学艺不精,没能一刀结果了你!”“血偿?”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冷峭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嘲讽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沈知微,

你爹沈渊,确实是本王亲手送走的。”他承认了!如此干脆,如此冷酷!这轻飘飘的一句话,

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所有的侥幸、所有因“小哑巴”而起的混乱动摇,

瞬间被这残酷的真相烧成飞灰。恨意如同岩浆般轰然喷发,瞬间烧干了眼中所有的泪,

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火焰!身体里残存的力量疯狂地涌向被钳制的手腕,

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只想用牙齿、用指甲,

撕碎眼前这个恶魔!“放开我!萧彻!你这个畜生!魔鬼!

放开我——” 嘶哑的尖叫划破了新房的死寂。

“但真正想要你沈家满门性命、真正在背后下令的,” 他猛地俯身,

冰冷的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廓,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寒意,

像毒蛇一样钻入我的耳中,“是龙椅上那位!你的好姑父,当今天子!”所有的挣扎和嘶吼,

在他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戛然而止。我像被一道无形的、裹挟着万载寒冰的惊雷狠狠劈中,

浑身僵硬,血液瞬间冻结。姑父?皇帝?

那个总是笑容和煦、对我疼爱有加、甚至曾抱着年幼的我坐在御座旁,

夸我“有沈家女风范”的姑父?是……他?混乱的碎片在脑中疯狂冲撞。

罪名;身为皇后的姑姑在沈家覆灭后不久就“病逝”深宫……那些被巨大的悲痛掩盖的疑点,

那些被刻意忽略的不合理之处,此刻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冰块,尖锐地浮出水面,

带着刺骨的寒意。“不……不可能……” 我下意识地摇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绝望地挣扎,“你撒谎……你只是想骗我……”“骗你?

”他扣在我腕上的手猛地一甩,力道之大,将我整个人踉跄着摔倒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喜床上。

后背撞上坚硬的床板,闷痛传来。他高大的身影随即覆压下来,阴影彻底将我笼罩。

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牢牢锁住我涣散的视线。“看着本王的眼睛,沈知微!”他的气息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

每一个字都像淬火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你爹沈渊,是先帝托孤的顾命首辅!

他挡了皇帝亲政揽权的路!他查到了皇帝私调边军军饷、豢养死士、构陷忠良的铁证!

他一日不死,皇帝一日寝食难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你以为本王想杀他?他是……他是唯一一个,在所有人都唾弃本王这个冷宫弃子时,

曾暗中施以援手的人!”父亲……暗中帮助过这个冷宫弃子?我混乱的脑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他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混合着痛苦与愤怒的烈焰。

“可皇帝用你沈家全族的性命做筹码!用本王母妃的遗骸做要挟!

” 他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扣住我肩膀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入我的骨头,

“他逼本王!逼本王亲手屠了沈家!做他铲除异己、稳固皇权的刀!做他手上最脏的那把刀!

”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那一晚……本王手上沾的血,

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也脏得多……”巨大的信息如同狂暴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瘫软在冰冷的锦被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支撑了三年的复仇信念,

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碎成齑粉。原来我恨错了人?原来真正的仇人,

是那个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姑父?

那个我曾在御花园里追逐嬉戏、撒娇讨要新奇玩意儿的姑父?“为…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耗尽力气。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几乎窒息。他俯视着我,

眼中那骇人的疯狂与痛楚如同退潮般缓缓敛去,

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带着血腥味的冰冷幽暗。

那是一种属于猎食者的、准备撕碎一切阻碍的决绝。“因为,

”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

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的期待,“你想亲手复仇吗?

沈知微?”他缓缓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投下巨大的、压迫性的阴影。

他松开钳制我的手,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锋,

带着审视和一种近乎残忍的诱惑。

“想真正手刃那个躲在龙椅后面、操纵一切、让你家破人亡的元凶吗?” 他微微歪头,

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冰冷彻骨的弧度,“本王……可以教你一个更好的法子。

”红烛高燃,烛泪无声滚落,在精雕的鎏金烛台上堆积成狰狞的红色小山。那刺目的红,

像极了三年前沈府庭院里流淌成溪的血。我蜷缩在冰冷华丽的锦被上,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仿佛沉入了无边的冰海,刺骨的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钻进来,

冻结了血液,也冻结了支撑了我整整三年的、名为“仇恨”的支柱。萧彻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我摇摇欲坠的世界。皇帝?姑父?

那张总是带着和煦笑容、曾亲手将御膳房新制的精巧点心塞进我怀里的脸孔,

此刻在脑海中扭曲变形,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重叠。原来那所谓的“疼爱”,

不过是包裹着砒霜的蜜糖?原来沈家百余口的性命,只是他帝王权术棋盘上,

一颗碍眼而被无情抹去的棋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揉捏、撕裂,

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汐,

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我,将我推向窒息的深渊。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咯咯碰撞的细微声响。

“为…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每一个音节都耗尽全身的力气,带着溺水者般的无助和茫然。

萧彻站在离床榻几步之遥的地方,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大部分烛光,

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浓重的阴影里。他沉默着,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幽冷的光,

像潜伏在深渊里择人而噬的猛兽,静静地审视着我崩溃的模样。那目光里没有怜悯,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评估,仿佛在掂量一件工具是否还有使用的价值。片刻的死寂后,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一切的力量:“沈知微,

本王需要一把刀。一把足够锋利、足够隐蔽,能让龙椅上那位疏于防备,最终一击致命的刀。

”他向前迈了一步,阴影随之移动,压迫感更甚。“而你,是沈家唯一的血脉,

是他心头有愧、更需粉饰太平的‘孤女’。”他的目光锐利地刺向我,

“顶着‘宁王妃’的身份,你有最合理的理由接近他,接近那座皇宫最核心的权力漩涡。

你的眼泪,你的‘柔弱’,甚至你对他那点残留的、可笑的孺慕之情……都是最好的掩护。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我残存的幻想。原来如此。我不是复仇者,

我只是他棋盘上另一枚被精心挑选的棋子。一场交易。一场以血为引、以命为注的交易。

“本王能给你力量,给你复仇的机会。”他继续说着,语调没有起伏,

却带着一种恶魔低语般的诱惑,“教你如何在这吃人的宫廷里活下去,

教你如何用最优雅的姿态,把最致命的毒,喂进仇人的喉咙。”他顿了顿,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死。

用你袖子里那点可笑的‘醉仙藤’,在本王身上留个不痛不痒的记号,

然后被外面的侍卫剁成肉泥,去地下和你那糊涂爹娘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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