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湖

在翠湖

作者: 暗香盈袖85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在翠湖讲述主角宛平紫荷的爱恨纠作者“暗香盈袖85”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紫荷,宛平,项南在现代言情小说《在翠千年修得共枕眠》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暗香盈袖85”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4 23:53:5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在翠千年修得共枕眠

2025-07-05 02:29:47

暗香盈袖时节流转,光阴无声。当翠湖湿地的荷塘再度浮漾起新绿,莲蕖灼灼,亭亭出水,

夏紫荷又一次独自伫立在熟悉的湖畔。风,依旧带着水汽的微凉,拂过她微卷的发梢。眼前,

波光粼粼,是那片亘古未变的湖水;耳畔,沙沙作响,

是那片随风摇曳、仿佛低语着千年秘密的青绿芦苇。景物如昨,却物是人非。

那个曾在她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的身影——易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同沉入湖底的一粒石子,只留下圈圈涟漪,最终归于沉寂。

曾在耳畔回响、带着温热气息的低语——“与你散发扁舟去”——依旧固执地在水湄间萦绕,

深深烙印在她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成了她灵魂里一道永不愈合的温柔伤口。记忆,

如同被风掀开的书页,倏然翻回到那个花开烂漫得近乎奢侈的盛夏。就在这片翠湖,

就在这摇曳的荷影深处,易轩曾那样自然又霸道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那一瞬间,

仿佛跨越了几个世纪的等待尘埃落定,天地万物骤然失声,唯有彼此的心跳如擂鼓般清晰。

微醺的红酒气息在唇齿间弥漫,醺然欲醉之际,他们解缆泛舟,

任由小小的木船载着两颗悸动的心,滑入荷塘深处。水鸟在极目处自在翱翔,

翅尖掠过水天相接的澄澈,划出悠长的弧线。粉荷翠盖,随着小舟荡开的涟漪温柔起伏,

饱满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那粉红的花影映衬着紫荷微醺的脸颊,如梦似幻,

令人沉醉不知归路,仿佛误入了某个被时光遗忘的桃源秘境。或许,他们的相遇,

本就是命运在错误的时间轴上,精心安排的一场盛大的邂逅——只为遇见那个“对”的人,

才如此刻骨铭心,如此痛彻心扉。那个不经意的回眸,电光火石。他,易轩,

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视野,站在柳丝轻拂的岸边,嘴角扬起一抹明朗如朝阳的微笑。

那笑容灿烂得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阴霾,照亮她黯淡已久的心房。

一种强烈的、近乎宿命的“似曾相识”感扑面而来,汹涌得让她几乎窒息,

尽管此前他们从未谋面。冥冥中,她恍惚觉得,或许上帝在创造亚当之时,

便将她的一根肋骨遗落成了他,而将他的一半灵魂铸成了她。只是命运的捉弄,

让他们在各自的生命轨迹上辗转流离,天各一方,背负着各自的枷锁与缺憾。

而这一次翠湖的相逢,仿佛就是为了续上那被无情斩断的前缘,

为了偿还那笔拖欠了千年的情债。在一个宁静得只剩下蝉鸣与风语的午后,

于翠湖潋滟的湖光与青黛的远山环抱之中,他们不期而遇。他,因为一张延误的车票,

百无聊赖中临时起意来此消磨时光;她,则是在闺蜜冯以熏的生拉硬拽下勉强前来散心,

谁知半日光景不到,那位风风火火的闺蜜就被一个网上结识的“知己”勾走了魂,

只匆匆给她留下一条游览路线图,便将她孤零零地遗弃在这片陌生的风景里。他锐利的目光,

捕捉到了形单影只、眉宇间带着一丝茫然与疏离的她。而她,也在抬眼的刹那,

看到了同样孑然一身、却气宇轩昂的他。心弦,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拨动,发出震颤的回响。

几乎是本能地,他迅速举起胸前的相机,镜头精准地对焦,“咔嚓”一声,

将她倚在古旧木栏杆上、身影单薄却姿态倔强的瞬间,永恒地定格在光影之中。

短暂的局促后,两人相视一笑,互问为何独自游湖。恰巧都错过了那班拥挤的观光大船,

便自然而然地提议共租一只小船。“与你散发扁舟去”,他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或许紫荷骨子里本就深埋着对浪漫的极致渴望,

或许是他眼神中那份坦荡与真诚卸下了她的心防,她竟鬼使神差地,

踏上了他那艘小小的、仿佛承载着未知命运的船。“你会划船吗?

”面对她带着一丝犹疑的询问,他只是微笑着,笃定地点点头,

那笑容里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尽管后来证明,这自信多少有些“膨胀”。

翠湖湿地水系纵横,由多个大小湖泊珍珠般串联而成,

其间是大片大片的荷田、随风起伏的芦苇荡,还有星罗棋布、被竹篱分隔开的方形鱼塘。

小船离岸,起初,他划桨的动作确实显得生涩而笨拙,船头在水中打着不情愿的旋儿。

男人在心动女人面前,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展现那份源于本能的自信与勇气,即使技艺生疏。

紫荷抿嘴浅笑,并不点破。好在他水性极佳,即使船行不稳,也自有一股从容气度。慢慢地,

随着双桨与湖水的磨合,动作渐渐流畅起来。小船破开碧水,稳稳前行。桨声欸乃,

水波荡漾,一种奇妙的默契在沉默中悄然滋生。话匣子也随之打开,从试探性的寒暄,

到渐渐深入的倾诉。他率先向她敞开心扉,声音带着一种追忆的悠远。

他讲述起家乡那座巍峨耸立、云雾缭绕的大山,说自己是“山的孩子”,

骨子里刻着大山的坚韧与沉默。他的生日在五月,那是粽叶飘香的时节。

儿时记忆中最温暖、最馥郁的,莫过于母亲亲手包裹的粽子。用自家地里产出的金黄黍米,

配上瓦罐里珍藏的饱满红枣,再用山涧旁采来的、带着清香的宽大粽叶细细捆扎。蒸煮时,

满屋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甜香,那是家的味道,是母亲的味道。如今母亲已离世多年,

每到粽香四溢的五月,他尝遍市面上的各种粽子,无论多么精致昂贵,

却再也寻不回记忆深处那独一无二的、带着柴火灶气息的家乡味。

他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诉说着,眼神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时光,又仿佛坐在身边的她,

是相识已久、可以托付心事的老友,没有丝毫生疏与戒备。她静静地听着,

素雅的衣衫衬着如瀑的长发,清澈的眼眸凝视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弥漫心间,仿佛彼此的灵魂早已在某个前世相识相知。

听着他低沉嗓音里对母亲的深情与怀念,

一股强烈的冲动在她心底翻涌——她想为他亲手包一个黍米红枣粽,用最饱满的米粒,

最甘甜的红枣,最细密的心意,去抚平他眼底那抹不易察觉的忧伤与遗憾。

当他温和地询问她的情况时,她张了张口,那些哽在喉头的苦涩却像沉重的铅块,

让她欲言又止。结婚多年,始终未能为项家添上一儿半女,这成了她无法洗刷的“原罪”。

在公婆日益刻薄的冷眼和丈夫项南日渐疏离的沉默中,她艰难地喘息着。

自卑与不自信如影随形,那些无形的软刀子,日复一日,

将她一颗原本温热的心划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最终,她只是垂下眼帘,

无奈地轻叹一声:“没什么好说的。”声音轻得像一缕叹息,消散在荷风里。反倒是他,

像是打开了某个倾诉的闸门,话语如溪流般涓涓而出。

他诉说着家中那位性格强势、掌控欲极强的妻子,

诉说自己长久以来在家庭里扮演的沉默角色,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在他眼中,

她——夏紫荷,美得如此独特而真实。鹅蛋脸温润柔和,高鼻梁带着一丝倔强,

细长的眼睛如同蕴藏着千言万语,越看越让人沉溺其中。那窈窕的身姿,轻柔如羽毛的声音,

都让他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免其惊扰的保护欲。

这份冲动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对话在湖光水色间流淌,简洁而平静,

如同湖面的涟漪,一圈圈荡开,试探着彼此的边界:“成家了?”“嗯。”她点头,

目光落在晃动的船桨上。“有孩子?”“没有。”她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做什么工作?”“在文化馆。”她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试图驱散那份阴郁。

小船在密密的荷茎间缓缓穿行,如同穿行在一条粉绿交织的时光隧道。清雅的荷香阵阵袭来,

沁人心脾。粉红色的荷花在碧波中亭亭玉立,开得恣意而绚烂,

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生命的热烈。多云的天气滤去了夏日的燥热,为翠湖带来难得的清凉。

微风拂过,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在他炽热目光的注视下,她感到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一直烧到耳根。平日里被压抑、被冰封的心,此刻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

开始剧烈地跳动,复苏的生机从滚烫的脸颊蔓延至全身,连指尖都微微发麻。此时此刻的她,

宛如翠湖中那朵最夺目的红莲,在迟来的夏日里,终于绽放出属于自己生命的光彩。

打破这微妙沉默的是她。她谈起单位大院角落里的那棵古老的合欢花树。

就在昨天离开单位时,她还驻足树下,

清晰地听到繁茂花枝间鸟窝里传来雏鸟细弱而充满生机的啾啾鸣叫。她无比喜爱这棵树,

爱它夏日里盛放时,那如烟似雾、粉红绒球般的花朵,远远望去,

宛如无数轻盈的鸟羽栖息在枝头。当地人习惯称合欢花为“芙蓉”,这名字让她倍感亲切,

因为自己的名字叫“紫荷”,与红莲一样,

都在夏日的酷暑中散发着自己独特的、迷人的香气。她甚至说起一个旖旎的梦境:梦里,

一位身姿飒爽的武侠女子,手持一把以合欢花为饰的团扇,步履轻盈,摇曳生姿,

所过之处步步生莲。她身后,洒落满地绯红的羽状花瓣,每片精致的花瓣上,

似乎都隐约镌刻着侠客的名字……是忠肝义胆的郭靖?还是深情狂放的杨过?梦境模糊,

她已记不清,只记得那漫天飞舞的红色花瓣,如同燃烧的云霞,

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一片绚丽而悲壮的彤云……“哦?你也喜欢看武侠小说?”他好奇地追问,

眼中闪着光。“不太喜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只看过一两本,

还是同事来文化馆借书时,我偶尔随手翻看的。”话音刚落,红霞再次飞上她的脸颊,

比那合欢花更娇艳。他深深地望着她,她低眉垂首时那抹动人的羞涩,

如同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心。一股强烈的冲动在他胸腔里冲撞,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是如此惹人爱怜,像一件易碎的珍宝。而她,看着他轮廓分明、带着成熟男人魅力的脸庞,

那真挚微笑的模样,那握住船桨、骨节分明而有力的双手,那伟岸而可靠的身影,

都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她暗自猜测,他顶多不过三十五六岁,

正是男人最具风采的年纪。“我已经四十二了。”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微笑着,

坦然公布了自己的年龄,语气里带着一丝顽皮的自嘲。“不像,”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由衷地说,“我还以为你才三十出头呢。岁月待你很宽容。”“我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

”他简短地解释,停下了划船的动作,任由小船在苍茫的绿水间自由飘荡,

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小船穿过一片又一片连绵的荷塘,远处依然是望不到边的葱茏,

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妆——那是早开的红莲。他放下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

“叮”的一声弹开,取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袅袅青烟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

他的目光穿过烟雾,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你知道吗?你很美。

”这句话说得那样自然,又那样郑重。“我三十五岁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声音轻得几乎被水声淹没,“呵呵,还从来没人这样真心实意地说过我美。

”羞涩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望着一望无际、水天相接的翠湖,闻着风中送来的阵阵荷香,

再看看眼前这个相识不过半日、却仿佛已认识半生的陌生男子,她感到一阵恍惚。

这真的是那个在人前总是习惯性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不敢表达自己意愿的夏紫荷吗?

是中午那杯闺蜜带来的、她本不想喝的干红在作祟吗?还是这片被施了魔法的湖水?

亦或是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那团灼热的火?她自己也分不清了。只觉得心跳如鼓,面颊滚烫,

轻声呢喃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我们回去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他没有说话,只是依言放下了双桨。然而,他并没有坐回去,而是站起身,

朝着船头的她走来。小船因这动作微微摇晃了几下,紫荷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下一秒,

她便被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拥入了一个温暖而陌生的怀抱。

她的惊呼声被堵在了喉咙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胸膛里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以及他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和湖水气息的味道……就在紫荷的心湖被易轩搅乱的同时,

城市的另一端,项南已是第二次站在宛平那间布置得时尚而略显凌乱的公寓门口。

“我快要结婚了,项南,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宛平倚着门框,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

语气决绝,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项南与宛平的相识,

源于一次宴请工程队质检人员的喧嚣晚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

自诩见过无数莺莺燕燕的项南,却在看到宛平的第一眼就彻底沦陷。宛平年轻、漂亮,

像一朵带着露珠的野玫瑰,虽然离异带着一个儿子,

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特有的、慵懒而略带野性的风韵。她热情似火,开朗张扬,个性十足,

如同夜色中最耀眼的存在,常常在酒吧买醉,在迪厅的闪光灯下尽情扭动腰肢,

释放着过剩的精力。项南觉得自己就像深山里一棵沉默寡言的古树,

而宛平则是那株骤然缠绕上来的、生命力旺盛的藤蔓,带着野性的芬芳与致命的吸引力。

那次酒酣耳热之后,两人顺理成章地有了肌肤之亲。在灵肉交融的巅峰时刻,

他的脑海中疯狂翻腾的,就是那幅“藤缠树”的古老图景,缠绵悱恻,至死方休。“项南,

我不要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要和你结婚,堂堂正正,我们要长相厮守!

”面对宛平带着撒娇与逼迫的要求,看着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那张小巧诱人的红唇,

听着她时而温柔似水、时而清脆如银铃的话语,项南只觉得理智全线溃败,

只能无力地点着头,许下自己也不知能否兑现的承诺。在外打拼多年,自认精明的他,

终究还是拜倒在了宛平风情万种的石榴裙下。然而,每当激情褪去,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那个安静得近乎沉闷的家,

看到妻子紫荷那张总是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淡淡哀愁的脸庞,看到她默默操持家务的身影,

他沸腾的血液又会慢慢冷却,恢复一丝理智。或许,

正如张爱玲笔下那精妙的譬喻:每个男人生命里都有两个女人,娶了热烈如红玫瑰的,

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白的却成了“床前明月光”;娶了娴静如白玫瑰的,白的便成了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

红的却成了心口上一颗永远鲜活的朱砂痣。此时的宛平,

无疑就是项南心口那颗滚烫的、时刻撩拨着他神经的朱砂痣。可当宛平决绝地将他推出家门,

并让他撞见另一个瘦削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领地时,他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尤其是看到那个男人眼中对宛平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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