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晚晚？" 顾景行一脚将我踢下领奖台，台下万人喝彩。
我捂着断裂的肋骨，看着宋晚晚穿着我连夜赶制的礼服，挽着他的手臂，眼中满是爱意。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六年来的付出，在她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
这一次，我不做替身，要做就做主角。第1章我叫叶时川，今年二十六岁，
是华语娱乐圈最年轻的金牌经纪人。但在三年前，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穷小子。
那天我被宋晚晚从一群实习生中挑中，成为她的贴身助理。"你长得有点像景行哥哥。
"她指着我说，"就你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幸运女神眷顾，现在想来，
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今天是金鸢奖颁奖典礼，我站在后台，
看着宋晚晚穿着我连夜赶制的礼服，美得像个仙女。"时川，谢谢你。"她回头对我笑，
那笑容能融化世间一切冰雪。我心跳加速，正想说什么，顾景行走了过来。"晚晚，
准备好了吗？"他伸出手。宋晚晚立刻挽住他的胳膊，眼中满是爱意："景行哥哥，
我们走吧。"我被晾在一边，像个多余的人。台上，
主持人宣布最佳女主角获得者："宋晚晚！"掌声雷动，宋晚晚激动得哭了。我比她还激动，
这是我们努力三年的结果。可她走上台的第一句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感谢我的男朋友顾景行，是他让我明白什么叫演技。"台下，顾景行站起身，
当众向她求婚。"晚晚，嫁给我好吗？""我愿意！"全场沸腾，闪光灯疯狂闪烁。
我站在台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三年来，我帮她背台词，陪她熬夜拍戏，替她挡酒，
甚至为了给她争取角色，跪在投资商面前。可在她最荣耀的时刻，她想到的人却是顾景行。
更讽刺的是，台上那件价值三百万的高定礼服，是我卖掉老家房子给她买的。"叶时川！
"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顾景行大步走向我，眼中满是杀意。
"你竟然敢对晚晚有非分之想？"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脚踢在我胸口。"咔嚓"一声，
肋骨断了。我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周围的人开始起哄："打得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助理也敢肖想影后，真是不知死活！""顾影帝为爱出头，太帅了！
"宋晚晚从台上下来，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我，眼中没有一丝同情。"时川，
我从来没把你当过什么，你只是我的助理而已。""这三年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但那只是你的工作，不是我欠你的。""以后别再纠缠我了。"说完，她踩着高跟鞋，
从我身上跨过去。鞋跟砸在我的手背上，血肉模糊。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偌大的会场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六年了，从高中时期的默默关注，到大学时期的苦苦追求，
再到工作后的无私奉献。我把我的青春，我的真心，我的所有，都给了宋晚晚。可到头来，
我在她心里连个屁都不是。手机响了，是妈妈的电话。"小川，家里的房子卖掉了，
钱已经转给你了。""妈妈和爸爸搬到老房子里住，你在大城市要照顾好自己。
"我闭上眼睛，眼泪滚滚而下。为了给宋晚晚买那件礼服，我卖掉了父母住了二十年的房子。
现在他们只能回到破旧的老房子里，而我却被当成垃圾一样踢在地上。值得吗？不值得。
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这样做吗？我想，我会的。因为我爱她，爱到卑微，
爱到没有自我。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
我听到宋晚晚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她在和顾景行讨论蜜月去哪里。呵，真好。再睁开眼，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告诉我，我昏迷了三天，肋骨断了两根，手骨碎裂，差点就废了。
我拿起手机，想给宋晚晚发条消息，告诉她我还活着。可翻遍了通讯录，
也没找到她的联系方式。她把我拉黑了。微博上全是她和顾景行的结婚消息，
网友们纷纷送上祝福。没有一个人关心那个被踢倒在地的助理怎么样了。我苦笑着关掉手机，
看着窗外的夕阳，心如死灰。这就是我六年爱情的结局。第2章出院后，
我回到了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这里堆满了宋晚晚的照片，海报，
还有我为她收集的每一个奖杯的复制品。我把这些东西一件件地扔进垃圾袋，每扔一件，
心就痛一分。正扔着，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我的大学室友张磊，
现在是某娱乐公司的小经纪人。"我靠，时川，你怎么搞成这样？"他看到我缠着绷带的手，
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没事，小伤。"我淡淡地说。"小伤？你知道网上都传疯了吗？
说你骚扰宋晚晚，被顾景行教训了。"张磊坐在床边，点了支烟："兄弟，你这是何苦呢？
""宋晚晚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张磊表情复杂，"宋晚晚和顾景行早就在一起了，从她出道第一天就是。
""你以为她为什么选你当助理？因为你长得像顾景行年轻时的样子。""这些年，
她把你当替身，每次想顾景行的时候就看看你。""而顾景行在外面玩女人，
累了就回来找她。""你只是他们爱情游戏里的一个道具而已。"我手中的相框掉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你说什么？"张磊叹了口气："娱乐圈就这么大，什么事能瞒得住？
""宋晚晚的经纪人是我师姐，她亲口告诉我的。""说宋晚晚最喜欢做的事，
就是让你穿着和顾景行同款的衣服，站在她面前。""她还说，你就像她养的一条狗，
永远忠诚，永远听话。"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原来这六年来，我不过是一个替身，
一个工具，一条狗。我以为的真心相待，在她眼里就是一场游戏。"时川，别想不开，
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一个贱人糟蹋自己？"张磊拍拍我的肩膀："要不你跟我干吧，
我们公司正缺人。"我摇摇头："我想静静。"张磊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没多说，
留下一些钱就走了。夜深了，我坐在窗边，看着对面大楼上宋晚晚的巨幅广告牌。
她笑得那么美，那么纯真，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可现在我知道，那只是她的演技。
她是影后，演什么都像。包括对我的在乎。我拿起酒瓶，一口一口地喝着，
想把这些年的记忆全部洗掉。可越喝，那些画面越清晰。她生病时，我彻夜不眠地照顾她。
她哭泣时，我默默递上纸巾。她开心时，我比她还要兴奋。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是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酒瓶空了，我醉得厉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梦里，
我又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的宋晚晚还是个清纯的学妹，会羞涩地叫我学长。
我以为那份美好是真的，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假的。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
原来我在梦里哭了一夜。第3章一个月后，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张磊又来找我，
这次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时川，有个机会，你要不要考虑？"我正在收拾东西，
准备搬回老家："什么机会？""星耀传媒要招一个经纪人，专门负责新人培养。
""工资不高，但是有提成，如果能捧红一个艺人，分成很可观。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为什么找我？""因为你有经验啊，跟宋晚晚三年，什么没见过？
"张磊坐在沙发上："而且星耀传媒的老板是宋晚晚他们公司的竞争对手，你去那里，
说不定还能报仇。"报仇？我从来没想过要报仇。我只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回老家找个普通工作，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我不想再碰娱乐圈了。""你确定？
"张磊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条新闻。《宋晚晚顾景行世纪婚礼，
助理叶时川疑似精神崩溃自杀未遂》配图是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照片，被拍得很狼狈。
新闻内容更是夸张，说我因为求爱不成，企图自杀，被及时发现才保住一命。
评论区更是一片骂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穷逼就是穷逼，永远上不了台面。
""宋影后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变态助理。"我看着这些评论，心中怒火中烧。
他们把我塑造成一个可怜虫，一个笑话，一个变态。而宋晚晚和顾景行则成了受害者，
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情。"看到了吧？"张磊收起手机，"你不为自己讨个公道？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去星耀传媒。""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要亲手捧红一个人，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张磊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叶时川。"三天后，我出现在星耀传媒的办公室里。
面试我的是公司副总林雨，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强人。"叶时川，我看过你的简历，很优秀。
"她翻着我的资料："跟宋晚晚三年，见证了她从十八线小演员到影后的全过程。
""不过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我发现，
我被当成了替身。"林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有趣，那你觉得你能为我们公司带来什么？
""我能让你们看到，什么叫真正的明星。""而不是靠炒作和潜规则上位的花瓶。
"林雨放下资料，认真地看着我："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公司有个新签的练习生，
叫苏瑶，十九岁，很有潜力，但是性格有点傲。""她之前的经纪人被她气走了，
现在没人愿意带她。""如果你能搞定她，这个职位就是你的。
"我站起身："什么时候见面？""现在就可以。"林雨带我到了练习室，
里面一个女孩正在练舞。她大概一米六八的身高，身材比例很好，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清冷中带着倔强。
和宋晚晚那种做作的纯真完全不同。"苏瑶，过来一下。"林雨叫她。女孩停下动作，
走过来，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遍。"又来一个经纪人？"她的声音很冷，"我说过了，
我不需要经纪人。""苏瑶，你别任性了。"林雨有些头疼，"没有经纪人，你怎么接工作？
""我自己接不行吗？"苏瑶双手抱胸，"反正那些经纪人也没什么本事，
除了会拍马屁就是会潜规则。"她说话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我。显然，
她把我也归类到了那种人里面。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这个女孩很聪明，
知道保护自己。在这个肮脏的娱乐圈里，这样的品质很难得。"你叫苏瑶？"我开口了。
"关你什么事？"她回答得很干脆。"我看过你的资料，十七岁参加选秀出道，拿了第三名，
但是一直没有代表作。""你知道为什么吗？"苏瑶皱起眉头："你想说什么？
""因为你太骄傲了。"我直视她的眼睛，"你以为自己很有才华，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但是才华在这个圈子里，只占成功的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九十，是资源，
是运作，是营销。""而这些，你一个人做不到。"苏瑶的表情变了："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教训我？""我算什么东西？"我笑了，"我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完，我转身就走。
第4章走到门口，我听到身后传来苏瑶的声音："等等。"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刚才说的那些，有道理吗？"她的声音有些犹豫。我转过身："你觉得呢？
"苏瑶咬着嘴唇，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如果我同意让你当我的经纪人，
你能保证什么？""我不能保证你会红，但我能保证你不会后悔。
"这句话让林雨都愣了一下。一般经纪人都会拍胸脯保证能捧红艺人，我却说不能保证。
但苏瑶似乎很喜欢我的坦诚。"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她伸出手，
"如果一个月内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我们就分道扬镳。"我握住她的手："成交。
"签约后，我才知道苏瑶为什么会被之前的经纪人放弃。她确实很难搞。对工作要求极高，
不允许有一点瑕疵。对剧本挑三拣四，宁可没戏拍也不接烂片。最要命的是，
她完全不配合炒作，连个绯闻都不愿意有。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这样的艺人确实很难推。
但我却觉得，这正是她的可贵之处。"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她。
我们刚从一个试镜现场出来，她又一次拒绝了一个投资过亿的大制作。理由是剧本太烂，
角色太花瓶。"因为我想证明，靠演技也能在这个圈子里立足。"她看着远处的霓虹灯，
眼中有着超越年龄的坚定。"我不想成为那种只会卖脸卖身材的花瓶。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苏瑶，是靠实力吃饭的。"那一刻，
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个同样倔强，同样不愿意妥协的自己。"那好，我帮你。
"我说，"但是你要听我的安排。"苏瑶点点头："只要不让我做违背原则的事，
我都听你的。"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为苏瑶制定详细的计划。首先是形象包装。
苏瑶的气质很特别，清冷中带着倔强，很适合走实力派路线。我为她找了最好的造型师，
设计了一套符合她气质的形象。然后是作品选择。虽然她很挑剔，
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网剧本子。女主角是个律师，聪明独立，很符合苏瑶的性格。
虽然投资不大，但剧本扎实，导演也有实力。最重要的是，这个角色能展现苏瑶的演技。
试镜那天，苏瑶表现得非常出色。导演当场就定了她。"叶经纪，你的眼光很不错。
"导演说，"苏瑶很有灵性，将来一定会火。"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起了宋晚晚。
当初我也是这样夸奖她的，结果呢？人心这东西，真的很难说。拍戏期间，
我每天都会去探班。不是监督苏瑶，而是帮她处理各种杂事。买饭，协调拍摄，
和其他工作人员搞好关系。这些都是我跟宋晚晚学来的经验。苏瑶开始有些不习惯。
"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的。""这是我的工作。"我说，
"你只要专心演戏就行了。""那你自己呢？你不累吗？"我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宋晚晚从来没问过我。"不累。"我说，"看到你进步，我就很开心。
"苏瑶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叶时川，你为什么要当经纪人？
"我想了想："因为我想证明一些东西。""证明什么？""证明付出是有意义的，
证明真心是有回报的。"苏瑶没有再问，但我看得出来，她明白了什么。那天晚上，
她发了条微博："遇到一个很好的经纪人，让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但我看了很久。这是我从业这么久，第一次得到艺人的认可。
不是因为我能带来多少利益，而是因为我这个人。那种感觉，很温暖。
第5章苏瑶的网剧播出了，反响意外的好。虽然投资不大，但剧情紧凑，演员演技在线，
很快就获得了不错的口碑。苏瑶的演技也得到了认可，有不少导演开始关注她。"时川，
我们成功了。"苏瑶兴奋地给我打电话，"导演说要给我介绍新戏。""别高兴得太早。
"我提醒她，"这只是开始。"但心里，我也很高兴。这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
苏瑶确实有成为明星的潜质。更重要的是，我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我不是宋晚晚说的那个一无是处的助理。我是有实力的经纪人。正想着，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时川，是我。"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是宋晚晚。
"你找我有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听说你在星耀传媒当经纪人了？
""是又怎样？""你带的那个苏瑶，最近很火啊。"她的声音有些酸溜溜的，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我没有回答，等着她说下去。"时川，我们能见一面吗？
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没必要。"我直接拒绝，"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求你了，就一次。"她的声音变得哀求，"就当是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情分？
她还好意思提情分？但最终，我还是同意了。不是因为我还爱她，而是因为我想看看，
她到底想说什么。约定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很安静，很隐蔽。我到的时候，
宋晚晚已经在那里了。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戴着帽子和墨镜，看起来很低调。
但即使这样，她依然很美。美得让人心痛。"时川。"她看到我，立刻站起来。
我在她对面坐下，没有任何表情："说吧，什么事？""你瘦了。"她打量着我，
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跟你没关系。""时川，你还在恨我吗？"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颤抖。"恨？"我笑了，"你高看自己了，你还不值得我恨。"这句话显然伤到了她，
她的眼眶红了。"时川，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我想向你道歉。""那天晚上的事，
我...我真的很后悔。""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让景行那样对你。"我静静地听着，
没有任何表情。"还有其他的吗？"她愣了一下："什么？""你的道歉，就这些吗？
"我看着她，"还有呢？""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明白？"我笑了，
"那我提醒你一下。""六年前，你说喜欢我，让我辞掉实习工作来照顾你。""五年前，
你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让我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给你投资。""三年前，
你说我们是最好的伙伴，让我卖掉老家的房子给你买礼服。""这些，你要道歉吗？
"宋晚晚的脸色越来越白。"时川，我...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没想到？
"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条狗，
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奴隶。""是不是？"她哭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不是的，时川，我真的把你当朋友，当家人。""家人？
"我冷笑，"你会让家人卖房子给你买衣服吗？""你会在家人被打得吐血的时候，
踩在他身上走过去吗？""宋晚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她哭得更厉害了，
引来了周围客人的注意。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愤怒。"说吧，
今天找我到底想干什么？""我想...我想让你回来。"她抹着眼泪，
"景行他...他变了，他现在对我很冷淡。""而且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知道的。
""时川，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现在才明白这一点。"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所以，你现在想起我的好了？""是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抓住我的手，"时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