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灵魂钻进白月光的身体

我死后,灵魂钻进白月光的身体

作者: 上杉绘蝶衣

其它小说连载

《我死灵魂钻进白月光的身体》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上杉绘蝶衣”的原创精品唐微顾言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唐微,陈默的悬疑灵异,重生小说《我死灵魂钻进白月光的身体由网络作家“上杉绘蝶衣”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0:10: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灵魂钻进白月光的身体

2025-07-21 12:43:21

他亲手将我推下悬崖,却不知,我已经借他新欢的身体归来。夜深人静,枕边人,究竟是谁?

这场复仇,由我亲手奉上。1意识恢复的瞬间,是极致的失重感和刺骨的冰冷。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地狱,

而是熟悉到刻骨的天花板——那是我和顾言结婚三年的主卧,

连水晶吊灯上那道细微的裂痕都一模一样。怎么回事?

我不是被顾言亲手从那座名为殉情崖的悬崖上推下来了吗?身体坠落时,

风声在耳边呼啸,骨骼碎裂的剧痛,以及顾言那张在崖边冷漠到极致的脸,是我最后的记忆。

我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片温热的肌肤。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见了一张俊美而又让我憎恶的睡颜。是顾言。他睡得很沉,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薄唇微抿,看起来无害又深情。可就是这张脸,

几个小时前,还带着狰狞的笑意对我说:林晚,去死吧。你的财产,你的身份,你的一切,

都该属于微微了。微微……唐微。他养在外面的那个所谓的白月光。

一股滔天的恨意从胸腔里炸开,我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想掐住他脆弱的喉咙。

可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我看到了我的手。那是一只纤细、白皙,

指甲上涂着精致豆沙色甲油的手。这不是我的手。我是一名法医,

常年和解剖刀、化学试剂打交道,双手不可避免地有些薄茧和细小的伤疤,

指甲也总是修剪得干干净净。而这只手,娇嫩得像一朵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温室花朵。

心脏猛地一缩,一个荒谬到令人战栗的念头涌了上来。我掀开被子,踉跄着冲向卫生间。

镜子里,映出一张我毕生都无法忘记的脸。清纯、柔弱,

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惶,皮肤白得像瓷器。是唐微。我,林晚,

死在了我丈夫顾言的手里。然后,我的灵魂,钻进了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唐微的身体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干呕起来。镜子里的唐微脸色惨白,

眼神却不再是属于她的柔弱,而是属于我林晚的、淬了毒的冰冷和怨恨。呕——

我听到身后传来顾言带着睡意的声音:微微?怎么了?又不舒服了?脚步声靠近,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我,属于顾言的气息将我包裹。他将下巴轻轻搁在我

的肩窝,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儿。

他对着镜子里的我,露出了一个宠溺的微笑。那是我嫁给他三年,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看着镜子里相拥的两个人——我的仇人,和我仇人的新欢。而我,

就被困在这具属于新欢的躯壳里,像个可笑的囚徒。愤怒和恶心让我浑身发抖。别碰我!

我几乎是尖叫着甩开他的手,声音却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哭腔。这是唐微的声音。

顾言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笑:又耍小脾气了?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吵醒你了。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快回床上去。他想来抱我,我却像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

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滚开!我嘶吼着,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这具身体的眼眶里涌了出来。这不是我的眼泪,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属于唐微的懦弱和恐惧,像潮水一样侵蚀着我的意志。顾言的眉头皱了起来,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又被温柔所取代。他放软了声音,

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微微,听话。林晚那个女人刚死,警察随时可能会来问话,

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任何岔子。他提到了我的名字,林晚那个女人。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看着我惊恐的表情,

以为是吓到了她,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强行将我打横抱起,重新塞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睡吧,一切有我。他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等拿到了林晚的全部遗产,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国外开始新生活。他躺回我的身边,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很快就再次睡着了。我却如同坠入冰窖,浑身僵硬地躺着,

一动也不敢动。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身边这个魔鬼平稳的呼吸声。新生活?顾言,唐微。

你们毁了我的人生,杀了我,还想用我的钱去过你们的幸福生活?不。我回来了。

从深渊里爬回来的我,将是你们永无止境的噩梦。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林晚,最优秀的法医之一,冷静和理智是我最强大的武器。我开始分析现状。

一、我死了,但灵魂进入了唐微的身体。这超越了科学的范畴,是某种灵异事件。

二、顾言和唐微是同谋,他们为了我的财产,策划了这场谋杀。

三、我现在拥有了最完美的伪装。我可以待在仇人身边,窥探他的一切,寻找证据,然后,

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但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我发现,我并不能完全控制这具身体。

当我的情绪剧烈波动,比如刚刚的愤怒和恐惧时,属于唐微的本能反应就会涌出来。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在这具身体的深处,还沉睡着另一个微弱的意识。

属于唐微本人的意识。她似乎因为某种原因陷入了沉睡,才让我有机可乘。

可如果她醒过来……我不敢想下去。我必须在她醒来之前,在我被顾言发现之前,

完成我的复仇。夜还很长。我侧过身,在黑暗中,用一双属于唐微的、清澈无辜的眼睛,

一寸一寸地描摹着我丈夫,也是我仇人的脸。顾言,你猜,此刻睡在你枕边的人,究竟是谁?

你听到的,是新欢的爱语,还是亡妻的诅咒?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2第二天一早,

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或者说,是唐微的身体先醒了过来。

我像一个被困在驾驶舱里的幽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伸了个懒腰,

用一种甜腻到让我反胃的声音撒娇:老公,好香啊。顾言端着早餐盘走进卧室,

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我的小懒猪醒了?快起来吃早餐,今天警察局的人可能会过来,

我们要养足精神应付他们。我乖巧地点点头,坐起身,接过顾言递来的牛奶。

我试图抢夺身体的控制权,想把那杯牛奶泼到他虚伪的脸上,但失败了。

唐微的意识虽然沉睡,但她的身体本能和习惯却像一道坚固的程序,主导着一切。

只有在深夜她睡熟后,或者情绪受到巨大刺激时,我才能短暂地掌控主导权。

这让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我成了自己复仇大计里最不稳定的因素。我

小口地吃着三明治,顾言则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我,伸手擦去我嘴角的面包屑。

微微,记住,待会儿警察问什么,你都不要慌。他开始提前串供,你就说,

昨天你身体不舒服,一整天都在家里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我和林晚……你就说我们感情破裂,正在协议离婚,她因为接受不了,所以一时想不开。

他把一切都粉饰成了一场妻子因婚姻失败而自杀的悲剧。多么可笑。我,林晚,

一个见过上千具尸体,亲手解剖过无数亡魂的法医,会因为离婚而自杀?我

的身体顺从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对顾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我却在心底冷笑。顾言,

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了你自己的智商。上午十点,门铃响了。顾言整理了一下衣领,

脸上瞬间切换成悲痛欲绝的表情,前去开门。进来的是两名警察,为首的那个,

我再熟悉不过。陈默,市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也是我以前工作上的最佳搭档。

他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但心思比谁都缜密。看到他的那一刻,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陈默!是我!我还活着!但我

只是怯生生地从顾言身后探出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陈默的目光扫过顾言,

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这层皮囊,

看到内里我真正的灵魂。顾先生,节哀。陈默公事公办地开口,

我们来了解一下林法医坠崖前的一些情况。顾言红着眼眶,声音沙哑:陈队,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也想知道,晚晚她……她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他演得真好,

连我都快要信了。林法医的遗体我们已经找到了,初步判断是高坠身亡,

死亡时间在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陈默的视线再次转向我,唐微小姐,

根据我们的调查,昨天下午,林法医曾经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但你没有接。

你知道她为什么找你吗?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确实给唐微打过电话。那时候,

我已经发现了顾言转移公司资产的证据,我天真地以为唐微也是被他蒙骗的受害者,

想找她谈谈。现在想来,那通电话,或许就是我的催命符。我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往顾言怀里躲了躲,小声说:我……我不知道。我昨天身体不舒服,一直在睡觉,

手机静音了。完美的说辞,和顾言教的一模一样。陈默点了点头,看不出信了还是没信。

他又问了顾言一些关于我们感情破裂的细节,顾言都对答如流,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努力挽回婚姻却无果的受害者。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

陈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对了,顾先生,林法医是我们局里最优秀的法医,

她有一个习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她喜欢用一种特制的荧光试剂给自己的私人物品做标记,

方便追踪。她的车、电脑、还有一些首饰上,应该都有。我们想取回这些遗物做进一步调查,

没问题吧?顾言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当然没问题,

你们随时可以来取。送走警察后,顾言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事情有点不对劲。陈默那个家伙,好像在怀疑什么。

你马上处理掉林晚所有的东西,特别是她的车和电脑,一点痕迹都不要留下!挂了电话,

他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而我,在唐微的身体里,几乎要放声大笑。陈默,好样的!

根本没有什么特制的荧光试剂!那是我和他以前开玩笑时编出来的东西,

为了在审讯时诈唬嫌疑人。他果然不相信我会自杀。他在用我们之间的默契,

向顾言传递一个信息:我已经开始查你了。同时,也在逼顾言露出马脚。

顾言越是急着销毁证据,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晚上,顾言说公司有急事,匆匆出了门。

我知道,他是去处理我的遗物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夜深了,

唐微的身体终于陷入沉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抢回了控制权。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冲到书房,打开了我的电脑。不,是顾言现在用的电脑。我自己的那台,

恐怕已经被他销毁了。我需要证据,能把他钉死的铁证。我打开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试图寻找他转移资产的记录。但是,电脑里干干净净,

所有可能的文件都被清理过了。我不死心,开始尝试恢复被删除的文件。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书桌上的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我和顾言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幸福,依偎在他身边。我伸出手,拿起相框。照片的背后,

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手。我小心翼翼地取下照片,

发现后面竟然用胶带粘着一张小小的储存卡。这是我藏的!在我发现顾言不对劲之后,

我偷偷备份了他电脑里的一些可疑文件,然后藏在了这里。我本想找个机会交给陈默,

却没想到……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立刻将储存卡插入电脑。里面是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输入了我的生日。密码错误。我输入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密码错误。我试了所有我们之间有意义的数字,全都失败了。顾言……他到底用了什么密码?

我的时间不多了,天亮之前,我必须把身体还给唐微。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唐微。微微。我颤抖着手,输入了唐微的生日。啪嗒一声,

文件夹解开了。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3文件夹里,

没有我想象中的财务报表和转账记录。只有一段段视频。视频的拍摄地点,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家。客厅、卧室、书房……几乎每个角落,都藏着针孔摄像头。拍摄时间,

从我们结婚后不久就开始了。我点开第一个视频,画面里,是我穿着家居服,

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顾言从身后抱住我,亲吻我的侧脸,我笑着躲开。那时的我,

还沉浸在新婚的甜蜜里,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可视频的视角,却像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

冰冷地窥视着这一切。我颤抖着点开下一个,

又一个……视频记录了我们婚后三年的点点滴滴。我的喜怒哀乐,我毫无防备的日常,

全都被他像标本一样记录、收藏。我一直以为,顾言不爱我,他娶我只是为了我的家产。

可这些视频,又算什么?如果他不爱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如果他爱我,

又为什么要去养着唐微,甚至为了她而杀了我?我像一个疯子,疯狂地点击着那些视频,

直到最后一个。最后一个视频的拍摄时间,是我死前一天。画面里,顾言不在家。

只有我一个人,在书房里,对着电脑,脸色凝重。那一天,我正在查公司的账目。

视频没有声音,但我能看清,我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恐惧。然后,

我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打给唐微的。所以,顾言不仅监视我,

甚至连我在做什么、联系谁都一清二楚。他不是在我打电话后才决定动手的。

他是一直在等一个动手的时机。而我那通打给唐微的电话,恰好成了他完美的借口。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男人的残忍,但我发现,

我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他的心思,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视频的角落里有一个细节。书房的窗帘被拉开了一道缝。我将画面放大,再放大。

窗外的对面那栋楼,有一个房间的灯亮着。窗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个人影似乎正举着一个望远镜,朝我家的方向看。而那个房间……我记得很清楚,

是唐微租住的公寓。所以,在我被顾言用摄像头全方位监视的同时,他的白月光,

就在对面的窗户后,像看戏一样,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他们两个人像两个最高明的猎人,

布下天罗地网,而我,就是那只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猎物。我关掉视频,浑身冰冷。

那张储存卡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手心生疼。

我本以为唐微只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愚蠢的帮凶。现在看来,

她在这场谋杀里扮演的角色,远比我想象的要重要。她不是无辜的。

她甚至可能比顾言更恨我。为什么?我开始疯狂地搜索这具身体的记忆。

属于唐微的那些记忆碎片,像蒙着雾的玻璃,模糊不清。我只能看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昏暗的孤儿院、被其他孩子欺负、一个大哥哥递给她一颗糖……那个大哥哥的脸,

是少年时的顾言。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我是什么?

一个强行插入他们完美爱情故事的、恶毒的女配角?不,不对。我认识顾言的时候,

他只是一个家境普通的创业青年。是我父亲看中他的才华,才把公司交给他打理,

把女儿嫁给他。没有我林家,他顾言什么都不是。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扮演深情?

唐微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流露出那种刻骨的恨意?这背后,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天快亮了。我必须在顾言回来前,把一切恢复原样。我将储存卡重新粘回相框背后,

删除了电脑的浏览记录。就在我准备离开书房时,

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架最顶层的一个旧皮箱上。那是我父亲的遗物。父亲去世后,

他所有的东西都被我珍藏起来,这个皮箱,我从来没让顾言碰过。鬼使神差地,我搬来椅子,

将皮箱取了下来。箱子上了锁,但这种老式锁,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用一根回形针,

几下就捅开了。箱子里都是父亲生前的一些旧物。日记、照片,

还有一些他做生意时的旧合同。我翻看着父亲的日记,大多是些工作上的琐事。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那是一篇没有写完的日记,字迹潦草,看得出写的时候非常匆忙。

日期是父亲出车祸的前一天。……顾言这个年轻人,野心太大了。我可能看错他了。

他今天问起『那件事』,我搪塞过去了,但他眼神里的东西,让我感到不安。

我必须把『那个东西』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晚晚还太单纯,我不能让她卷进来。

希望一切只是我多心了……那件事?那个东西?父亲的车祸被警方判定为意外。

可现在看来,疑点重重。如果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那顾言……他不仅仅是谋杀了我,

他还谋杀了我的父亲!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瘫坐在地上,

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我一直以为,顾言的目标是我的财产。现在我明白了,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林家的一切!我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恶魔?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顾言回来了!我大惊失色,慌忙将皮箱合上,

想要放回原处,却因为太过慌乱,手一滑,皮箱重重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箱子被摔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从一沓合同里滑了出来,

落在了我的脚边。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其中一个是我父亲。

而另一个……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间,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那个人,

竟然和顾言长得一模一样!4不,不是一模一样。照片上的男人比顾言要显得沧桑一些,

眉宇间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但那轮廓,那五官,分明就是同一个人。照片背后,

有一行手写的钢笔字:林兄,顾远。摄于 1995 年,创业之初。

顾远……顾言的父亲,也姓顾。一个荒诞、恐怖、却又能解释一切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微微?你在里面吗?顾言的脚步声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我来不及多想,闪电般地将那张照片塞进口袋,然后手忙脚乱地把其他东西塞回皮箱,

胡乱地锁上,奋力举起,塞回了书架顶层。做完这一切,书房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顾言站在门口,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和站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的我,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和审视。我心脏狂跳,

大脑飞速运转。我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属于唐微的柔弱再次成了我最好的保护色。

我眼眶一红,泪水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我……我睡不着,

想找本书看,可是太高了,没站稳……我一边说,一边故意脚下一软,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顾言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冲上来,及时接住了我。你疯了!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吗?

他抱着我,语气里是责备,但更多的是紧张。我把脸埋在他怀里,身体因为后怕而瑟瑟发抖,

这倒是真情流露。顾言检查了一下,发现我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他将我抱到沙发上坐下,

看着满地的旧物,眼神有些复杂。怎么想起动你爸爸的箱子了?

我只是……只是想他了。我抽泣着说,顾言,我有点害怕……林晚姐姐她……

我故意提起我的名字,观察他的反应。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叹了口气,

将我搂得更紧了:别怕,都过去了。她那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咎由自取?

我在心底冷笑,脸上却是一副被吓坏了的表情。他没有再怀疑,只是以为唐微

因为我的死而受到了刺激,情绪不稳。他花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陪着我,给我讲笑话,

喂我吃水果,扮演着二十四孝好男友。而我,则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心里却是一片冰天雪地。那个叫顾远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和顾言是什么关系?兄弟?

还是……父子?如果他是顾言的父亲,为什么我父亲的日记里,对他充满了警惕?那件事

又是指什么?我父亲的死,顾言的处心积虑,唐微的恨意,这一切,都像一团乱麻,

盘根错节。而那张照片,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线头。下午,陈默又来了。这一次,

他带来了一份正式的通知。顾先生,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林法医的死存在诸多疑点,

我们决定,正式立案调查。陈默的表情严肃得像一块铁板,从现在开始,你和唐微小姐,

作为重要关系人,请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并且不得离开本市。顾言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似乎没想到,警方的动作会这么快。陈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害了晚晚?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受伤。陈默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转向我,

说:唐小姐,我们想请你回警局,单独做一份详细的笔录。我的心猛地一紧。这是机会!

只要能离开顾言的视线,和陈默单独相处,我就有机会把关键信息传递给他!

顾言立刻反对:她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有什么话,就在这里问吧。顾先生,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陈默的语气不容置喙,我们有理由怀疑,唐小姐在这起案件中,

不仅仅是知情人那么简单。说完,他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顾言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我跟你去。去警局的路上,我坐在警车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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