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我同意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晚星，
你再考虑考虑...""不用考虑了，明天就去办手续。" 我挂断电话，
看着镜子里25岁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辈子我为了这个男人守活寡三年，
最后换来的是他和青梅竹马的婚礼请柬。 这辈子，老娘不伺候了！11978年11月，
苏城军区家属院。"晚星，你真的想好了？"沈毅穿着军装站在客厅里，剑眉紧皱。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神色平静："想好了，明天就去民政局。
"沈母从厨房走出来，脸上满是不悦："林晚星，你也太任性了！毅儿现在工作重要，
哪有时间陪你谈情说爱！""妈说得对。"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所以我们不合适，
离婚对双方都好。"沈毅的脸色一变："晚星，你这是在赌气。""我没有赌气。
"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沈毅，我们结婚三年，你回家的次数我一只手都能数完。
这样的婚姻，你觉得有意思吗？"沈母在旁边冷哼："军人以国为家，难道你不懂？
当初你嫁进沈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我转头看向这个刁钻的婆婆，
笑了："当初我年轻不懂事，现在懂了。"上辈子，我就是被沈母这种"大义"绑架，
傻乎乎地当了三年怨妇。等到沈毅升职调走，我才知道他早就和青梅竹马王美丽暗度陈仓，
只是碍于军规不敢明着来。那场假离婚，本来说是为了沈毅的前途，没想到假戏真做，
他们领证三个月后，我就收到了沈毅和王美丽的结婚请柬。"你要是实在觉得委屈，
我可以调回来。"沈毅的声音有些紧绷。我摇摇头："不用了，你的工作重要。我们离婚后，
你想娶谁就娶谁，我也可以重新开始。"这话一出，
沈母的脸色彻底变了："什么叫想娶谁就娶谁？林晚星，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冷笑一声："沈阿姨，您这话说得有意思。既然我们要离婚了，我找谁不是我的自由？
"沈毅猛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晚星，你说清楚，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他的力气很大，但我上辈子可是在农村待了十几年，
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娇滴滴的军官太太了。我用力挣脱他的手："沈毅，你凭什么这么问我？
这三年你有几天在家？我一个人守着这个空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我要离婚了，
你反倒质疑起我来了？"沈母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说嘛，这个林晚星不是好东西！
当初要不是看在林家的面子上，我们沈家怎么可能娶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转头看向沈母，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沈阿姨，请您说话注意分寸。
我林晚星虽然要离婚，但还没离呢。您这样诋毁自己的儿媳妇，传出去对沈家的名声也不好。
""你..."沈母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沈毅深深看了我一眼："晚星，
我知道这三年委屈你了。但是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这次任务完成...""够了！
"我打断他的话，"沈毅，上个月你说等任务完成，上上个月你也说等任务完成。
你的任务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走到茶几旁，
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沈毅接过协议书，
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什么都不要？""我要那些东西干什么？"我淡淡一笑，
"我一个人过，用不着那么多东西。"上辈子我傻，以为净身出户是高风亮节，
结果到最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辈子我不要沈家的东西，但我有别的打算。
沈母看到协议书，脸色缓和了一些："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我看向沈毅："怎么样？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沈毅紧紧盯着我："晚星，你真的决定了？""决定了。
"我点点头，"沈毅，我们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各自解脱。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好，明天民政局见。"我转身上楼，回到卧室，
心里却没有一丝不舍。上辈子的痛苦教会了我一个道理：有些人，有些事，
不值得你付出全部。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推开卧室的窗户，外面是苏城军区的大院，
灯火通明。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但这一次，不是被动地接受命运，
而是主动选择自己的人生。我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存折。
这是我这三年来攒下的私房钱，虽然不多，但足够我在外面安身立命了。上辈子离婚后，
我带着愧疚回到农村老家，被哥嫂们当成拖油瓶。这辈子，我要去省城发展，
凭借重生的优势，闯出一片天地。正想着，敲门声响起。"晚星，是我。
"沈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打开门，他还是刚才那身军装，只是脸色更加凝重了。
"还有什么事吗？"我问。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晚星，我们真的不能再试试吗？
"我摇摇头："沈毅，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试试就能回来的。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个男人是谁？"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沈毅，没有别的男人。
我只是想要一个人的生活，想要自由，想要不用每天晚上一个人对着空房子发呆。
""我可以调回来...""不用了。"我打断他，"沈毅，你是个好军官，
但不是个好丈夫。我们之间，大概就是不合适吧。"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好，
我尊重你的选择。"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又停下脚步："晚星，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
可以联系我。"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上辈子，
我以为他对我还有感情，所以才会在离婚后还保持联系。后来才知道，
他不过是良心不安而已。"不会的。"我轻声说道，"沈毅，我们离婚后，就是陌生人了。
"他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走远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松了一口气。明天，
就是我新生活的开始。2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苏城民政局。我换了一身朴素的蓝色外套，
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没有化妆，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城里姑娘。沈毅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还是那身军装，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来了。"他看到我，神色复杂。我点点头："嗯，
进去吧。"办离婚手续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快，工作人员看到我们都态度坚决，
也没有多做挽留。"你们确定要离婚？"年轻的女工作人员最后确认一遍。"确定。
"我和沈毅同时回答。盖章的瞬间，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走出民政局，
沈毅叫住了我："晚星，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不用了，我已经收拾好了。
"我拍了拍手里的小包，"就这些。"他皱眉："你不回家属院了？""不回了。
"我看向他，"沈毅，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理由再回那里。""那你住哪里？
"我笑了笑："这个不用你操心了。"说着，我转身往汽车站的方向走去。
昨天晚上我已经买好了去省城的车票，下午两点的班车。"晚星！"沈毅在身后喊我。
我没有回头，步伐稳定地走向我的新生活。汽车站里人声嘈杂，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等车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上辈子的情况。那时候我离婚后，带着满腔委屈回到农村老家，
以为可以得到家人的安慰。结果大哥大嫂嫌我丢人，二哥觉得我给林家丢脸，
父母更是整天长吁短叹。我在农村待了三年，帮着哥嫂们干农活，带孩子，
活得比保姆还不如。后来好不容易有机会进城当工人，又因为没有文化和技能，
只能做最辛苦的活。直到四十岁那年，我才在一次意外中知道，沈毅早就和王美丽结婚了，
而且还有了两个孩子。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所以这一次，
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省城，等着我。上车的时候，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闪过。是王美丽！她穿着一身米色的外套，烫着时髦的卷发，
正匆匆忙忙地往军区的方向走。我冷笑一声，这个女人，上辈子就是在我离婚当天出现的，
美其名曰"安慰"沈毅。不过这一次，我一点都不在意了。爱谁谁，反正我是自由了。
汽车启动的瞬间，我看到车窗外沈毅的身影匆匆赶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载着我的汽车驶出苏城。我在心里默默说道：再见了，沈毅，再见了，
我的过去。五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了省城客运站。下车的瞬间，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省城的空气和苏城不太一样，更有一种现代都市的气息。我先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然后开始计划接下来的生活。上辈子重生前，我在这里待过几年，对这座城市还算熟悉。
现在是1978年，正是改革开放的初期，很多商机还没有被人发现。而我，
正好知道哪些生意在接下来的几年会发展得很好。首先，我要找个工作安身立命，
然后慢慢积累资本，等时机成熟了再创业。当天晚上，我在旅馆里写了一份简历，
准备明天就开始找工作。正写着，隔壁房间传来争吵声。"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工作？
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是我媳妇，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出去抛头露面算什么话？
""陈建国，你简直不可理喻！"接着是摔门声，然后是女人的哭声。我摇摇头，
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都是这样的命运。被束缚在家庭里，没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
还好我及时醒悟了，不然也会变成这样。第二天一早，我梳妆打扮后出门找工作。
省城的纺织厂正在招工，我凭借高中学历和算账的能力，顺利通过了面试。"林同志，
你以前在哪里工作？"厂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和善。"我刚从苏城过来，
以前在家属院帮忙管理后勤。"我如实回答。"家属院？军属？"他眼睛一亮。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现在已经离婚了。"厂长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没关系，
我们厂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女同志，大家相处得都很好。你先在财务科试用一个月，
工资是四十二块，包吃住。"我高兴地答应了。四十二块钱在这个时代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包吃住，我可以把存折里的钱全部拿来投资。当天下午，我就搬进了厂里的女工宿舍。
室友是个叫刘小华的女孩，比我小两岁，人很热情。"林姐，你是从哪里来的？
看起来气质真好！"刘小华帮我铺床。"苏城，刚离婚。"我没有隐瞒。
刘小华惊讶地看着我："离婚？你这么年轻就结过婚了？""嗯，不过现在自由了。
"我笑着说道。她竖起大拇指："林姐，你真勇敢！
我们这里很多女孩都羡慕那些能自己做主的女人。"我收拾好东西，心情很不错。新的生活，
终于开始了。而且我有预感，沈毅很快就会发现，失去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3进厂一个星期后，我就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了科长的认可。"小林，你这账算得真快，
而且从来不出错。"财务科长陈姐是个四十多岁的老革命，为人正直。
"我之前在家属院就经常帮忙算账，有点经验。"我笑着回答。
其实是因为我重生前做过十几年的会计，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正说着，
厂长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我抬头一看，愣住了。
竟然是沈毅！他也看到了我，脸上闪过惊讶，然后快步走过来。"晚星，你怎么在这里？
"厂长跟在他身后，看到这一幕，好奇地问："你们认识？"我站起身，神色平静："认识，
我前夫。"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厂长的表情有些尴尬，
陈姐则是一脸八卦地看着我们。沈毅的脸色很不好看："晚星，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我在上班。""那下班后呢？"他的语气有些急切。
"下班后我有自己的安排。"我重新坐下，继续算账，"沈同志，如果没有别的事，
请不要影响我工作。"沈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进退两难。厂长打圆场："那个，
沈同志，我们去办公室谈工作的事吧。"沈毅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跟厂长走了。
陈姐凑过来，压低声音问："小林，那真是你前夫？看起来挺英俊的，怎么离婚了？
""性格不合。"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啧啧，可惜了。不过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独立自主。"陈姐感叹道。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下班的时候，沈毅果然在厂门口等我。
"晚星，我们谈谈。"他直接走到我面前。我看了看手表："五分钟。
"他眉头一皱："就五分钟？""多一秒都没有。"我淡淡地说。
我们走到厂门口的小花园里，他开口道："你为什么来省城？为什么不回老家？
""这是我的自由。"我看着他，"沈毅，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汇报。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有些急躁，"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我冷笑一声："你担心我？那当初为什么要离婚？""不是我要离婚，
是你..."他说到一半停住了。"是我提出的，对。"我点点头，"因为我终于想明白了，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习惯。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早点分开。
"沈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晚星，你变了。""是的，我变了。"我坦然承认，
"我变得更理智，更独立，不再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浪费自己的青春。""谁说我不爱你？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晚星，我..."我用力挣脱他的手："沈毅，如果你真的爱我，
当初为什么选择工作而不是我？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这三年来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在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你没有挽留？
"他被我连续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我看着他，语气平静："所以，不要用爱这个字来骗我，
也不要骗你自己。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爱情，只有错误的婚姻。"说完，我转身就走。
"晚星！"他在身后喊我，"你就这么绝情吗？"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沈毅，
我不是绝情，我是清醒了。"回到宿舍，刘小华正在洗衣服。"林姐，
刚才我看到你和一个军官在说话，是你前夫吗？"她八卦地问。"嗯。"我脱下外套，
"他可能是来省城出差的。""哇，你前夫长得真帅！"刘小华一脸羡慕，"要是我，
肯定舍不得离婚。"我笑了笑："小华，男人长得帅不能当饭吃。找男人，
还是要找真心疼你的。""林姐，你说得对。"刘小华点点头，
"不过你现在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自由自在，这四个字说到我心里去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为了维持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委屈自己。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沈毅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巧合。
他很可能是专门来找我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已经决定了，
这辈子不会再为任何男人而活。我要为自己而活，活出精彩的人生。第二天上班，
陈姐告诉我，昨天那个军官又来了。"他在厂长办公室待了很久，不知道在谈什么。
"陈姐神秘兮兮地说。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中午的时候，厂长找我谈话。"小林，
昨天那个沈同志是你前夫？"厂长开门见山地问。"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紧张。
厂长摇摇头："没有问题，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他说希望我能照顾你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谢谢厂长，不过我不需要特殊照顾，我只希望能凭自己的能力工作。
""好，我喜欢你这种态度。"厂长笑了，"对了，他还说如果你有困难可以联系他。
"我摇摇头："不会的，我不会联系他。"厂长愣了一下："你们感情不和？
""已经离婚了，就没必要再有联系了。"我如实回答。厂长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是从那天开始，我总感觉厂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特别是一些年纪大的女工，
看我的时候总是摇头叹气。"这么年轻就离婚，真是可惜了。""那个军官看起来人不错，
怎么就过不下去了呢？""现在的年轻人啊，太冲动了。"我听到这些议论，
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解释什么。毕竟，他们不了解我的情况，也没必要了解。
4一个月后，我的试用期结束了，正式成为纺织厂的财务。那天晚上，刘小华提议庆祝一下，
拉着我去了市里最热闹的百货大楼。"林姐，我们买点好东西犒劳自己！"刘小华兴奋地说。
我也难得放松一下，陪她在商场里转悠。正试围巾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王美丽！她穿着一身新式的连衣裙，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正在珠宝柜台前挑选首饰。
那个男人不是沈毅，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我心里冷笑一声，
上辈子这个女人装得多纯洁，说什么等沈毅一辈子。原来早就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林姐，这条围巾很配你！"刘小华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嗯，就要这条吧。"我付了钱，
准备离开。没想到王美丽竟然主动走了过来。"晚星？真的是你！"她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我淡淡地看着她："买东西。""我听毅哥说你们离婚了？
"她故作关心地问，"你现在住在哪里？有没有工作？"毅哥？这个称呼真是恶心。
"我很好，不用你操心。"我的语气很冷。王美丽被我噎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晚星，你别误会，我只是关心你。毕竟我们以前关系那么好。
"关系好？上辈子我还真把她当好姐妹了，结果呢？"是吗？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看来你现在过得也不错。"王美丽的脸瞬间红了，
有些慌张地解释："这是我...我表哥。"表哥？我差点笑出声来。
刚才我可是亲眼看到这个"表哥"搂着她的腰，还亲了她的脸颊。"哦，表哥。"我点点头，
没有戳穿她，"那你们慢慢逛，我先走了。"转身的时候，我听到王美丽在身后说："晚星，
如果有困难可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宿舍，
刘小华好奇地问："林姐，刚才那个女人是谁？看起来不太友善的样子。""前夫的朋友。
"我简单地回答。"怪不得呢，我看她那个样子就不是好人。"刘小华义愤填膺地说，
"林姐，你离婚离得太对了！"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但是第二天，
厂里就传来了消息：有人举报我作风有问题，说我和多个男人有不正当关系。
陈姐气愤地告诉我这个消息："小林，肯定是有人故意诋毁你！
我们科里的人都知道你的为人，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我的心沉了下去。不用想也知道，
这肯定是王美丽干的。上辈子她就用过这种手段对付过别的女人，没想到这次轮到我了。
厂长找我谈话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小林，现在外面对你的传言很不好，
虽然我相信你的人品，但是厂里的影响...""厂长，我可以解释。"我急忙说道。
"你先别急。"厂长摆摆手，"我已经让人调查了，如果查清楚你是清白的，
厂里会为你澄清。但是在这期间，你可能要承受一些压力。"我点点头："我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厂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视，有些人则是同情。
更过分的是，有几个男工人竟然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以为我真的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一次次地推开他们，但是他们还是不断骚扰我。"小林，你别装了，
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叫李大山的工人午休时候堵住我，"跟我处处，
我保证对你好。"我冷着脸："李师傅，请你自重。""自重？"他嘿嘿笑着，
"像你这种女人，还需要自重吗？"说着，他竟然要强行抱我。我一脚踢向他的小腿，
他痛得哇哇叫。"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他恼羞成怒，扬手要打我。"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沈毅！他快步走过来，
一把抓住李大山的手腕，用力一拧。"啊！"李大山痛得脸都白了，"你...你是谁？
""她前夫。"沈毅的声音冰冷得可怕，"再让我看到你骚扰她，我废了你！
"李大山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连忙点头："不敢了，不敢了。"沈毅松开他，
李大山狼狈地跑了。"你没事吧？"沈毅关切地看着我。我看着他，
心情复杂："你怎么又来了？""我听说厂里有人造你的谣，特地来看看。
"他的脸色很难看，"是谁干的？"我摇摇头："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是王美丽，
但是没有证据。"晚星，你跟我回苏城吧。"沈毅突然说道，"这里不适合你。"我看着他，
忍不住冷笑："沈毅，你以为我是因为受不了委屈才会跟你回去吗？
"他愣了一下："不是吗？""当然不是。"我摇摇头，"沈毅，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
就不会后悔。这点委屈算什么？"他的眼神黯淡下来："晚星，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强？
""这不是倔强，这是坚持。"我看着他，"沈毅，你永远不会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
独立意味着什么。"5沈毅在省城待了三天，每天都来厂里找我，但我都拒绝和他多说话。
第三天晚上，他最后一次来找我。"晚星，我明天就要回苏城了。"他站在宿舍楼下，
